还好,柯瑞平是穿着睡衣出来的,若是裹着浴巾出来,我真担心自己会忍耐不住,做出啥出格的事。
即便如此,柯瑞平窈窕曼妙的身姿还是让我有些心动。
见我盯着她看,柯瑞平对我一笑,说道,姐夫,别看了,还不快去洗澡。说着开始把床上的被子铺开,准备睡觉。
我在卫生间里草草洗了一个澡,出来时,柯瑞平已经躺在床的里侧。我走到另一侧爬上床,见柯瑞平不时看着我笑。
我有些心虚,问笑啥。
柯瑞平说,想笑就笑呗。
我听出这话的语气里有挑逗的意思,不敢接话,躺下后,用背对着她。
过了一会,柯瑞平轻声问道,姐夫,你真打算就这么睡到天亮啊。
我装糊涂说,要不然呢。
说实话,我此时确实对她有想法,但我更清楚,一旦纠缠上的话,以我的身体明天很难继续开车,到时在路上搞个车毁人亡可不是好玩的。
柯瑞平似乎没打算放过我,继续说道,姐夫,其实你真的要做啥,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说实话,我也想试试跟男人做那事是啥滋味。
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几乎要破防了。
试问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女人的第一次,何况柯瑞平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子。
可是,我真的能那么做么。
我的理智和欲望不断在脑海中做着斗争。理智让我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身体绝不允许继续放纵下去。可欲望又让我欲罢不能,恨不得转身把柯瑞平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她一番。
就在我天人交战快要崩溃之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我迅速套上外套,起身问是谁?
听到外面有一个女人说道,我是宾馆的服务员,来给你们送开水。
我冷声说道,已经睡了,不用。
女人继续说道,只是一个热水壶,你拿进房间即可,晚上啥时要用也方便,开个门不会浪费你多少时间的。
我觉得这女人有问题,更不敢开门,不是我胆小,而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格外小心,否则破财还是小事,说不定连小命都可能没了。
虽说这家宾馆看似气派,老板在这县城肯定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但谁说得准,宾馆里上班的这些人,没跟社会上那些捞偏门的有啥联系呢。
柯瑞平也意识到问题不简单,不耐烦冲外面叫道,说了不要就不要,怎么还死缠烂打上了,信不信我打电话到服务台投诉你。
柯瑞平的话刚说完,就听到外面的人离开,从脚步声可以听出,竟然有四五个人之多。
我暗暗惊出一身冷汗,刚才若不假思索将门打开,后果不堪设想。
看来还是自己的丰田车在这小山城太过扎眼,让人给惦记上了。
我重新回到床上,柯瑞平也没了先前的心思,冷笑说,一个女人大半夜来送开水,肯定没安啥好心。不是来卖的,就是想抢的。
我说,估计是抢的,我听到外面刚才有四五个人的脚步声离开。
柯瑞平担忧说,那兰兰她们岂不有危险。
我摇头说,他们主要目标是我,估计想玩仙人跳,只要我一开门,他们会直接将那女人推进我怀里,然后对我拳打脚踢,再逼我拿钱出来。
柯瑞平问道,那他们怎么知道你有钱。
我苦笑说,估计这些人跟宾馆里上班的人有勾结,见我是开车来的。
柯瑞平说,没想到这里会这么黑。
我说不是这里黑,很多地方都差不多。
有不少女孩离家去深圳打工,担心到深圳找不到工作,结果在火车上就会被一些看似人畜无害的中年妇女以招工的名义,被骗到边远山区被卖了。
柯瑞平问道,她们中途难道不会跑么。
我冷笑说,只要一出火车站,不用多久,人贩子的那些同伙便会将女孩控制起来,先是关到一处偏僻的地方,任由那伙人贩子轮流蹂躏,等女孩的心性磨灭了,就是他们出手找买家的时候了。
柯瑞平说,姐夫你不说还好,一说我现在还有些后怕。记得三年前,我跟同村的翠花到东莞打工,也是在车站,有一中年妇女主动跟我们搭话,说她家开了一家上千人的制衣厂,跟我们说制衣厂工资如何高,包吃包住,还问我们要不要去。我当时很心动,暗暗庆幸自己运气好,一出门便遇上贵人。翠花根本不理那妇女,也要我们不要搭理她。说真有这么好的厂,哪里还需要到火车站来找人。只要在厂门口将招工启事一贴,不要说几十个人,就算几千个人也不愁没人。
我说这翠花有脑子,有自己的见解。
柯瑞平说,是啊,翠花去年已经在东莞石龙那边开了一家快餐店,听说现在还在那边买了房。
说了一会话,俩人迷迷糊糊都睡着了。
睡梦中,我又回到了玫瑰小区,金红笑靥如花躺在我身边,我掀起金红姐的衣服,在她胸前又是亲又是摸……
这时听到窗外传来大货车的车鸣声,我顿时醒来,才知道刚才只是在做梦,可触感为何这么真实?
这时天已蒙蒙亮,我朝身下一看,见柯瑞平正躺在我身下,眼睛微闭,睫毛却有些微动,显然她是在装睡。
我赶紧离开柯瑞平的身子,起身穿上衣服。等我洗漱好,从卫生间出来,柯瑞平也已经穿好衣服,看我的眼神有几分幽怨,脸上羞红羞红的。
我冲柯瑞平说了一声早。
柯瑞平也回了一声早。随后便匆匆走进卫生间,随着一声响亮的关门声,她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这突如其来的关门声,在这宁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折射出柯瑞平内心深处那份难以平复的激荡心情。
我苦笑摇了摇头,看来昨晚自己在梦中的所作所为让柯瑞平有所误会,而这种误会却很难用言语解除。
或许此时我在柯瑞平的眼里,还是一个有色心没贼胆的懦夫吧。
我刚把房间门打开,住在对面的兰兰也把房门打开,兰兰直接进了我这边的房间,在房子里打量了一圈,又掀开被子仔细查看床单。
我没好气说道,兰兰,你在干嘛呢。
兰兰笑道,我在查看姨父你昨晚有没有做对不起我小姨的事。
我捏住兰兰的一只耳朵,恨得牙痒痒的,说道,年纪轻轻的,脑子里尽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