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你看看这个。”
姚药拿出一个窄长的小盒子，打开。
“暗芒！现在怎么还有这种东西？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陈明渊瞪大眼睛。
“这东西，不是已经失传多年？”
“实不相瞒，昨天，有人在机场用这个对付我徒弟。”
姚先生皱着眉。
“那个机场？”
“京都机场。”
“我大概知道你徒弟是谁了，他是不是刚从m国回来？”
姚药点头，既然让帮忙，有些信息都必须如实相告。
“你徒弟是蓝印吧？”
“是。”
“他牛高马大的，又一身功夫，还带着两个高手保镖，别人可不好得手。”
“那杀手是没得手。”
姚先生点头。
“不过，你们这业务水手越来越精进了，机场都有人。”
“现代社会，不精进可就没饭吃了，这不，你又回来跟我抢生意了。
不过，你收的这个徒弟的确优秀。听说他们这次在m国大赚一笔，不会也分给你一大笔吧？”
“你的手已经伸到m国了？”
姚先生不答反问。
“还不是跟你们学的？不扩展业务，能生存吗?”
陈先生斜姚药一眼。
“听说你徒弟找的女朋友也特别厉害。”
“唐琪也是我徒弟。”
“啊，你所谓的两徒弟就是他俩？”
“对，羡慕吧？
不过，我们的重心已经不再是经营老本行了，今后主要是为自家服务。
不会跟你们抢生意的。”
“不抢就好，这几年经济不好，生意本来就暗淡。”
也是，干这行是要价高，但下属工资也高。不管赚贱不赚钱，那些下属都得养。
姚师父想起，近两年来自己之所以收入好，前期有蓝印接济，后期有唐琪加入之后，再也不愁资金问题。
陈渊明瑞祥着暗芒，“这个东西，几十年都没见过了，那个杀手会不会是过江龙？海外过来的。”
解放前，有许多这方面的东西，流落海外。
“照你这么说，我回去问问他们，有没有跟外国人有过结。
你帮我留意一下。”
……
之后，跟开门红差不多的同行公司，姚先生又走访了两家。
不过，那两家没有开门红公司规模大。
姚药是想让同行帮忙，但也在试探，观察对方的表情，动作，来判断杀手是不是出自他们公司。
结果，还是让姚药失望了，据他观察，那个使用暗芒的人，不是京都势力发出的指令。
第二天，姚师父回家告诉蓝印和唐琪，“基本可以确定，持有暗芒的杀手，不是本地势力发出的指令。
你们在海外，有没有跟什么人，有什么过结？”
两人就把前段时间，刘峻玮的事，还有在m国，遇见米文和米什卡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虽然在m国的时候，刘峻玮已经跟他们和解了，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他是暗渡陈仓呢？还是仔细点比较好。
“蓝骁有没有勾结米什卡不知道，但我直觉，这件事跟米什卡脱不了关系。”
唐琪说。
米什卡在m国，折损大量资金，而唐琪他们又大赚特赚。她心仪的白总，还整天跟唐琪他们在一起。
这女人要嫉妒起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们在那里赚了万亿美刀，肯定影响某些财团的利益，他们会不会跟你动手？”
姚师父问。
“不太可能。”
蓝印想了一下说。
“财团惯用金融手段，是狙击别人的资产，几乎没听说过他们搞暗杀这一套。
再说，我们回国之前，与詹姆斯，代森财团的负责人，还有莱森酒店的老板大卫，也都成为朋友。
我还指点了詹姆期的私募基金呢，另外，我们还卖了莱森酒店的股权给咱们。
他们不可能为难我们，更不可能杀我们。”
那两人都是国际顶级财团的负责人，至于其它财团，根本就没有过交涉。
暗杀是要付出代价的，特别是唐琪这样，防御能力很强的人。若没有深仇大恨，或者大的利益纠纷，谁会这么干？
“这么说，咱们锁定目标米什卡了。”
姚师父想了一下。
“蓝骁那边也注意着点，说不定还能淘出什么线索来。
那杂碎就像老鼠一样，指不定米什卡对你的恨意，就是他挑唆的。”
姚师父看向蓝印，“既然蓝老太爷要你回去，你下礼拜一就赴职吧。
蓝氏集团给那几口子糟蹋太久了，是时候该收回了。”
“我知道，师父。”
其实，蓝印在姚药面前，也很乖巧。
“师父，那暗杀事件，就交给您啦。”
唐琪说。
“要不然，你师父来，是吃干饭的吗？”
老头好心，就是说话不饶人。
“当然不是了，我意思是，提醒您及时注意休息，别太累着了。”
“我还没七老八十呢，干得动。”
“那师父，经费问题，您就直接给崔明钰打电话，支取就行。”
小老头一听，眼睛又瞪起来了，“不用，你师父是抠门的人吗？
你刚帮师父赚了万亿呢，追查这个，能花多少钱？”
三人讨论完毕，唐琪就说，“师父，那您去休息吧，我跟师兄还有工作要干。”
谁知，他却说，“你师父我不累，走吧，看看你武功，到底什么程度了？”
两人，……
不亏是练武的人，师父这体能也太好了。
两人只好换了练功服，跟师父一块出去。
老太太过来拦着，“他师父，歇歇再去，到底是上了几岁年纪的人，别太累着。”
其实，只有唐琪和蓝印知道，姥姥是心疼自己两人。
“没事，老婶，我这个人，越干越勇，要是不动弹，反而全身不得劲。”
老太太，……摊上这样的师父，好心疼两孩子。
两人跟在师父后边往出走，蓝印不忘叮咛唐琪，“一会记得压到七段。”
可别让师父骂我。
唐琪点头，“要是没压住，我就说你是一个月前测试的，我1经一个月的苦练，又精进了。”
“那师父也会骂我，他要求我一个月测一次。”
蓝印压低声音。
“快点，你们俩嘀咕什么呢？走个路，磨磨蹭蹭！”
师父已经在电梯门口喊了，他一只手还按着电梯。
“啊，师兄问我，您穿那么薄，冷不冷?”
姚师父没好气，“你们冷，我都不会冷。
平时不好好练功，身体弱不经风。”
武功不好压，尤其是在师父这样的高手面前。
人家从你出手的力道，就能判断出你的武功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