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于莉来回看，没见到熟悉身影。
知道自己被骗，同时有点心虚，对着于海棠一阵拍打。
“叫你瞎胡说，看我不打烂你屁股！”
“姐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于海棠一边躲闪一边求饶。
小黑妞不是对手，没几下被制服，屁股蛋子没少挨巴掌。
于莉平息呼吸，稍喘口气。
“下次胡说，不光屁股开花！”
于海棠没犟嘴，问起渔获。
“姐，哪来这么多鱼？”
“什刹海钓来的。”
于海棠满是惊讶。
“平时最多钓一条，今天运气这么好！”
这个问题，于莉不好回答。
“行了海棠，帮我抬回家；一会让邻居看见不好。”
于海棠没纠缠，上前帮忙。
于莉进院前回身看了一眼胡同口。
……
出了胡同，贾东旭没瞎逛，提着草鱼往家走。
回到家，饺子刚好包完。
小当兴奋跑过来。
“大鱼！”
伸手抓向草鱼。
贾东旭转身躲过，走向厨房。
“丫头，鱼身上脏。”
小当跟上来。
“爸爸，今天怎么没有小鱼鱼！”
“小鱼不好吃。”
“我不吃，养起来。”
“上次那条怎么会死掉？”
小当眼珠乱转，看了眼棒梗，小声道：
“哥哥非要给它吃肉，噎死了。”
棒梗耳朵挺好使，开口反驳：
“骗人，你说吃肉长身体。”
“就是你喂的肉。”
“我受你胁迫。”
“那也是你动的手。”
见俩小屁孩还要吵下去，赶紧打断：
“你两行了！”
贾东旭颇为无语。
不知小当脑子一天天想些啥！
没管两小孩，他开始处理草鱼。
时间不早，现在炖上刚好。
随着天空变暗，四合院被灯光一点点照亮。
饭桌前，贾东旭掏出红包递给三个小孩。
“祝你们快乐长大。”
“爸爸，过年好。”
“姐夫，过年好。”
三人把目光投向秦淮茹。
同样收到三个红包。
至于贾张氏，想从她手里往出拿钱，不要妄想。
三人迫不及待拆开红包。
秦淮茹一人包两毛。
贾东旭一人包十块。
秦京茹差点扔出去，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棒梗和小当还好，两人知道是很多钱，却没有具体概念。
秦淮茹白一眼贾东旭，一把夺过三人手里红包。
“两毛拿着花，十块妈妈帮你们存起来。”
“京茹也是，姐替你存着交学费。”
贾张氏心里不痛快，咋不让她这个奶奶替孙子存钱！
看着秦淮茹将钱收进口袋，满是郁闷。
不再多想，化悲痛为食欲，对着饺子大快朵颐。
三人没有反驳，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贾东旭爱莫能助，谁让他们现场打开。
让秦淮茹收起来也好，小孩子拿着花不出去。
晚上睡觉，贾东旭不免遭到秦淮茹家法惩治。
早上，贾东旭被外面小孩吵醒。
一看时间，不到八点。
这些小屁孩，上学起不来，放假折腾人。
来到外面，才知道为啥这么吵。
小当挨个发糖，不管多大孩子说声恭喜发财，都能领到糖果。
小屁孩争先恐后乱喊乱叫，生怕自己没有拿到。
棒梗努力维持秩序，可惜不顶用。
头上帽子歪歪扭扭，随时掉下来。
贾东旭微笑看着，没说话。
没等他继续乐，小屁孩呼啦啦围上来。
“贾叔叔过年好，祝你升官发财。”
“贾叔叔过年好，祝你长命百岁。”
“……”
好听话不要钱往外冒，啥祝福都有。
最离谱，祝他娶十个老婆。
好在声音杂乱，旁人听不清。
不然，秦淮茹非得收拾他！
贾东旭没辙，给每人一毛压岁钱。
好几块钱撒出去，看得贾张氏蹙眉。
小当跑过来，伸出手。
“爸爸，还有我。”
“想要钱，挨家挨户去拜年。”
“哼，去就去！”
眼见没钱拿，小当转身走向易家。
以前或许不敢去。
“棒梗，你也去。”
贾张氏催促大孙子。
贾东旭没说话，转身进屋洗漱。
院里小孩见此，一个个跟上。
好家伙，像是要打仗！
易中海刚递给小当一毛钱，呼啦啦跑进来一堆小屁孩。
有人带头，小孩抛掉对易中海的畏惧，纷纷开口。
收到钱像是打了胜仗，拥簇着小当走向下一家。
像收保护费的混混。
小当内心得到极大满足，大姐头气势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圈下来，有人哭、有人笑。
家里孩子多，面带笑容。
孩子少或者没孩子，自然没有好脸色。
要不是小当带头，小屁孩不被撵出来才怪！
这个年，四合院众人痛并快乐着！
小当回到家，掏出钱炫耀。
“爸爸你看，好多钱。”
贾东旭一瞧，全是毛毛钱，有三张一块钱。
“这几张钱谁给的？”
小当看着不一样的钱，张嘴道：
“后院大茂叔给一张，傻叔给两张。”
贾东旭暗自点头，俩人又在较劲。
拿出三包大前门递给小当。
“拿人好处要回礼。”
“爸爸，我懂了。”
小当接过烟，往外跑。
看着桌上毛毛钱，贾东旭在空间一阵翻找。
下一刻，手中出现一个紫檀木盒子，上面挂着猴型铜锁，正好对应小当生肖。
不等将钱放进去，小当气喘吁吁跑回来，手中拿着四块钱。
“爸爸，给我四包烟。”
小当将钱放桌上，伸出右手。
贾东旭看着四块钱，脑子差点宕机。
稍微一想，便明白咋回事，没有再给烟。
“丫头，适可而止、咱不能贪得无厌。”
“哦！”
“爸爸，这个盒子真漂亮！”
“给你存钱用。”
贾东旭将钥匙绑上红绳，交给小当。
“自己将钱放进去，锁起来收好。”
还好小当不算笨，知道怎么做。
“爸爸，盒子放哪里？”
“放书架上，钥匙保管好、别弄丢。”
小当以言行动，最后将钥匙挂脖子上。
“爸爸，你帮我将妈妈拿去的钱要回来。”
“你自己去。”
“我不敢。”
“我也不敢。”
“以前你都敢打妈妈屁股。”
“你也说那是以前，现在你妈怀着孩子，不好下手。”
幸好秦淮茹去外面显摆新衣服，不在家。
“那你给我一包烟。”
“要烟做什么！”
贾东旭有些跟不上小丫头脑子。
“别人给了钱，我去回礼。”
贾东旭愕然，但没拒绝。
小当将烟拆开，才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