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启都市纪元:佣兵的平凡幻变

汪海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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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请你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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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婉那番直击灵魂、毫不留情的追问,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瞬间剖开了卫良副局长试图维持的镇定表象。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有些不自然,眼神开始不受控制地左右飘忽,不敢与沈清婉对视,一只手更是下意识地反复摩挲着西裤的侧缝,整个人透着一股强烈的心虚和慌乱。他大脑飞速运转,cpU都快干烧了,拼命想编造一个能糊弄过去的理由。

就在这进退维谷、额头都快冒汗的尴尬时刻,他眼角的余光猛地瞥见了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刑警队长黄琦。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他心中瞬间闪过一个“妙计”——甩锅!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像是突然找到了发泄口,一个箭步上前,直接逼到黄琦面前,摆出一副上级领导发现重大疏漏的严厉姿态,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质问的口吻喝道:“黄队长!你怎么搞的?!这里出了这么大的恶性案件!死了十几个人啊!性质如此恶劣,影响极坏!你作为现场最高指挥官,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向分局党委、向我这个分管局长报告?!啊?!”

他越说越激动,手指几乎要戳到黄琦的鼻子:“现在倒好!事情闹到这一步,国安的同志们都全面介入调查了,我们分局反而成了最后才知道消息的局外人!被动至极!你让我现在怎么跟国安的同志们解释?怎么向周局长交代?怎么跟市局领导汇报?!你这简直就是严重的失职!无组织无纪律!”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不可谓不重。卫良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只要把责任全推到黄琦“迟报、瞒报”上,自己就能顺势解释成是“接到群众举报后高度重视、亲自赶来现场指挥”,虽然牵强,但至少能勉强自圆其说。

然而,黄琦能在刑警队长的位置上坐稳,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他一听卫良这劈头盖脸的指责,心里立刻跟明镜似的——好嘛,这是眼看糊弄不过去,就想拿我当替罪羊,让我来背这口又大又黑的黑锅啊!

他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对上级领导应有的恭敬,但回话的语气却不卑不亢,条理清晰,每一句都像是精心打磨过的子弹:

“卫局~您批评得对,发生这么大的案子,按常理确实应该第一时间报告。” 他先看似认错,接着话锋一转,“但是卫局,请您听我解释一下现场的客观情况,实在是有特殊的困难啊。”

他侧过身,示意了一下宿羽尘的方向,继续说道:“我们接到酒楼报警赶到现场后,一推开包间门,里面的景象……简直是修罗场,惨不忍睹,死了十几个人,死状都非常……异常。我们第一时间控制了现场,疏散了无关人员,正准备按程序展开初步勘查和上报的时候……”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这位宿羽尘同志就主动向我们出示了他的证件。您猜怎么着?人家不是普通人,是中央战部军事侦查局的正牌少校军官!卫局,您是老刑侦了,系统的规定您比我熟!按照规定,涉及军队系统人员,尤其是这种特殊部门军官的案子,咱们地方公安根本没有权限自行调查,必须立即上报并等待上级指示,或者移交军方相关部门处理,对吧?”

他没给卫良插话的机会,继续抛出新信息:“这还没完,宿少校随后又表明,他同时还是国安部的备案线人,此案可能涉及国家安全和超自然犯罪要素,他已经直接联系了国安局的同志前来接管现场。并且,国安方面的领导在电话里明确指示,在他们抵达并完成评估前,为确保案件侦查不泄密、不被打扰,现场情况必须严格封锁,严禁向任何外部单位、包括我们分局内部非必要人员透露任何信息。”

黄琦最后摊开手,一脸“我也很无奈但必须遵守规定”的表情:“卫局,您说,在这种又是军队特殊军官、又是国安直接指令、又可能涉及国家机密的情况下,我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长,敢、能、可以擅自向分局汇报吗?这些保密纪律和特殊情况处理流程,您作为分管领导,应该比我更清楚、更理解才对啊!我这严格来说,不是在瞒报,而是在遵守更高等级的保密指令啊!”

黄琦这番话,逻辑清晰,有理有据,更是把“军队”、“国安”、“保密规定”这几面大旗扯得呼呼作响!每一句都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抽在卫良的脸上!

那潜台词再明显不过了:我们这些第一时间冲到血淋淋现场的人,都因为涉及军方和国安,被条条框框捆着手脚不敢乱说乱动。您这位坐在分局办公室里的副局长,是怎么在案发后短短四十多分钟内,就如此“未卜先知”、精准无比地了解到这里发生了“死了十几人的恶性命案”,还能如此“高效”地拿到周局长的亲笔命令,火速赶来抢案子呢?您这消息来源,恐怕比我们这些一线人员还灵通吧?这正常吗?合规吗?

卫良被这番连消带打、软中带硬的话怼得哑口无言,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涔涔地顺着鬓角往下流,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后背的衬衫正在被冷汗迅速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又凉又黏,难受极了。他强装镇定地干咳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狼狈和心虚,语气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近乎哀求的味道:

“咳咳……那个……沈清婉同志,您看……这事闹的……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周局长的亲笔手令就在这里,我们也是带着任务来的,总不能……总不能让我们就这么白跑一趟吧?这回去实在没法交代啊……”

他眼珠转了转,试图找到一个折中的方案:“您看这样行不行?这个案子,毕竟发生在地方,死者身份也初步判断是本地黑帮成员,肯定也牵扯到本地的很多情况。咱们能不能……成立一个联合调查组?由你们国安局主导,我们分局派精干力量全力配合!这样既能发挥你们国安的专业优势和特殊权限,也能利用我们公安对本地情况和人员熟悉的优势,提高办案效率嘛!强强联合,对吧?”

他搓着手,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不然……不然我们要是就这么灰头土脸地空着手回去,周局长那边一问三不知,万一局长怪罪下来,我们这些跑腿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呀!沈同志,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沈清婉看着卫良这副明明心里有鬼、却还要硬撑着演戏、试图蒙混过关的样子,心里只觉得一阵厌烦和可笑。她太清楚这套官僚体系里的推拉话术和太极功夫了。她知道,不拿出点雷霆手段,不来点真格的,今天是绝不可能让这位副局长乖乖知难而退的。

于是,她不再废话,直接拿出手机,当着卫良的面说道:“卫副局长,您的这个提议,已经超出了我的权限范围。这样,我现在就直接打电话请示我们国安局的江正明局长,听听他是什么意思,看他是否同意您的这个‘联合调查’方案。请您稍等。”

说完,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拨通了江正明的电话,并且特意按了免提键。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迅速接通,江正明那沉稳有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立刻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清晰地回荡在走廊里:“清婉,现场情况怎么样了?勘察有什么重大发现吗?”

沈清婉立刻用清晰、简练的语言汇报:“报告江局长,现场初步勘察工作基本结束,关键证据已固定,我们正准备前往医院查看那名中蛊昏迷的伤者何飞的情况。但现在遇到一个突发情况——”

她看了一眼脸色变幻不定的卫良,继续说道:“建邺公安分局的卫良副局长,带着他们分局周局长亲自签发的调查令和手令,突然赶到现场,坚持认为这是一起普通恶性凶杀案,声称应该由他们地方公安部门接管调查主导权,并要求与我们成立联合调查组。江局长,您看这个情况我们应该如何处理?是否接受他们的方案?”

电话那头的江正明是何等精明老练的人物,他只听了几句,瞬间就嗅到了这里面极不寻常的味道!一个地方分局的副局长,在案件发生仅四十多分钟、现场消息被国安严密封锁的情况下,就能如此精准地带着分局一把手的手令赶来抢案子?这效率高得离谱!这消息灵通得诡异!

这里面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现场有人不顾禁令提前向外泄密!要么……就是这个卫良副局长,甚至他背后的周局长,本身就和这个案子背后的金蛇帮、乃至那个神秘的龙虾哥,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利益牵扯或保护关系!这是急着要来擦屁股、毁灭证据或者搅混水来了!

江正明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严肃,甚至带着一丝训诫的意味:“沈清婉同志!你也是老国安了,这种涉及超自然力量、境外势力背景、严重危害国家安全的特大案件,我们国安系统拥有无可争议的优先管辖权和独立调查权!这是写入法律的明文规定!遇到地方单位不当干扰,该怎么处理,难道还需要我亲自教你吗?你的原则性和执行力呢?!”

沈清婉被局长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连忙解释道:“江局长,您的指示我明白,相关条例我也清楚。只是……只是考虑到毕竟涉及到兄弟单位,还是分局级别的领导,我主要是担心如果处理得太强硬,后续可能会影响两个系统之间的关系,您去市里开会的时候,面对政法委和其他公安系统的领导,面子上也不太好交代……所以想请示一下您的最终意见。”

江正明自然明白手下人的这番顾虑——在地方上办案,很多时候确实要讲究个人情世故和系统间的协调。没有他这位局长扛下所有压力的明确指令,沈清婉他们确实不好对一位实权的分局副局长采取过于强硬的措施。

他只是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钟,随即语气变得无比果决、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回旋余地:“沈清婉同志!我现在以徽京市国安局局长的身份,正式向你下达命令:立即执行特殊案件应急处置预案第一条!马上现场解除卫良及其所带所有公安人员的武装!暂扣他们的警官证和配枪!然后‘请’他们全部回我们国安局协助调查!我会立刻亲自联系市委政法委书记和市纪委的领导,向他们正式通报此事,请求他们派员介入监督整个调查过程!立刻执行!”

沈清婉虽然早就料到以江正明局长那铁腕果决、从不拖泥带水的风格,很可能会采取强硬措施,但亲耳听到这如此直接、如此不留情面的命令时,心脏还是忍不住猛地跳了一下。不过她迅速压下心中的震动,立刻挺直腰板,对着手机清晰有力地回应道:“是!局长!保证完成任务!”

“等等!” 江正明在挂电话前又补充了一句,“你把手机递给卫良,有些话,我亲自跟他讲。”

沈清婉应了一声,将开着免提的手机递到面色已经开始发白的卫良面前:“卫副局长,我们江局长要亲自跟您通话。”

卫良手指微微颤抖地接过手机,心里像是揣了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他知道江正明的身份和能量,也深知这位国安局长作风强硬、说一不二。他脑子里飞速盘算着,只想赶紧跟江正明解释几句,强调自己只是“奉命行事”、“服从周局长安排”,如果国安局坚持要独立办案,他立刻带人离开就是了,希望对方高抬贵手,不要把场面搞得太难看,免得大家日后不好相见。

然而,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开口,江正明那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寒流的声音就通过扬声器传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砸在地上:

“卫良同志,我是徽京市国安局局长江正明。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和初步判断,你以及你所带来的队伍,在此次事件中存在重大的泄密嫌疑!甚至不排除与本案背后的犯罪势力有某种程度的关联!根据《国家安全法》第四章第二十七条及反间谍相关条例的规定,我们国安局现在依法要求你们全体人员,立刻返回我局接受调查,配合我们厘清相关问题!”

江正明根本不给卫良辩解的机会,语气强势无比:“我奉劝你,认清形势,不要做出任何不理智的、对抗性的行为!不要把事情搞到大家都下不来台的地步!那样做,对你个人,对你背后的周局长,乃至对整个建邺分局的声誉,都不会有任何好处!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和难看!听明白了吗?”

卫良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也顾不上什么上下级礼仪了,声音猛地提高,带着委屈和愤懑:“江局长!您……您这话说得就太严重了!完全不讲道理啊!我真的只是奉了我们周局长的命令行事的!局长亲自下的命令,让我带队过来查看情况并酌情处理,我作为一个副局长,我能不来吗?我能违抗局长的命令吗?”

他试图据理力争:“是!这个案子可能确实归你们国安管,那我们不插手了行不行?我们现在立刻收队回去!我保证不再过问这个案子任何事!这总可以了吧?你们何必非要采取这么极端的方式,又是下枪又是扣人的?这不符合程序!你们这是越权!是滥用职权!我要向市委政法委投诉!”

“越权?滥用职权?” 江正明在电话那头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语气更加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卫良同志!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们的行为已经不仅仅是程序问题,而是涉嫌严重泄密和渎职!现在不只是你,就连你们分局的周局长,恐怕都必须亲自来我们国安局说明情况、接受问询!我们的所有行动,都是严格依据《国家安全法》和《反间谍法》赋予的权力进行的!有任何异议,你当然可以保留,也可以通过正式渠道向政法委甚至更高层申诉!但是现在,此时此刻,你必须无条件服从命令!配合我们国安人员的工作!否则,由此产生的一切严重后果,将由你个人承担!”

江正明这番话,义正辞严,法理清晰,态度强硬到了极点,彻底堵死了卫良所有狡辩和退让的空间。

卫良还想再做最后的挣扎,可当他抬起头,看到周围那些国安局的人员已经不知不觉地围拢了过来,一个个眼神锐利如鹰,面无表情,隐隐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手都看似随意地放在腰间,显然随时准备采取强制措施时……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了。

他知道,今天这跟头是栽定了。再闹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甚至可能真的被扣上“暴力抗法”的帽子。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肩膀垮了下来,颓然地叹了口气,声音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和无奈,对着手机低声说道:“好……好吧……江局长,我……我配合……我们都配合你们的工作……唉……”

说完,他像是耗尽了所有精力,默默地将手机递还给了沈清婉。沈清婉接过手机,江正明又在电话里低声叮嘱了几句,让她务必注意方式方法,确保人员安全,严格按规定保管好暂扣的武器,做好详细登记,然后才挂断了电话。

结束与沈清婉的通话后,江正明没有丝毫耽搁,立刻又拿起桌上的另一部红色保密电话,直接拨通了徽京市政法委刘书记的私人号码。

电话接通后,江正明用极其严肃正式的语气说道:“喂,刘书记吗?我是国安局江正明。非常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您休息,但有一件涉及国家安全和本地政法干部队伍的紧急重大情况,必须立即向您汇报,并请求政法委立刻介入监督……”

他言简意赅地将卫良副局长在案件信息严格保密状态下异常介入、涉嫌严重泄密或渎职的情况进行了汇报,并通报了国安局依法采取强制措施的决定,请求市委政法委立刻派员介入后续调查,确保程序公正,并对建邺分局可能存在的更深层次问题进行督导。

而在喜鹊酒楼顶楼的现场,沈清婉挂了电话,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看向面如死灰的卫良:“卫副局长,情况您已经清楚了。请配合我们的工作,主动解除武装,将您的配枪和警官证交出来吧。请放心,所有物品我们都会严格登记保管。”

卫良脸色苍白,嘴唇哆嗦了几下,最终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他默默地、极其缓慢地从腰间枪套里解下那把陪伴他多年的制式手枪,退出弹夹,检查了一下枪膛确认无弹,然后连同警官证一起,无比沉重地递给了沈清婉。同时,他转过头,对着身后那七八个同样脸色难看、不知所措的下属,艰难地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照做。

那些跟着卫良来的公安干警,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憋屈、郁闷和难以置信,嘴里忍不住小声地抱怨和嘀咕着:

“妈的……这叫什么事啊……出来执行任务,结果被自己人下了枪……”

“真是倒了血霉了……早知道是这么个坑,打死我也不跟来……”

“国安也太霸道了吧……一点情面都不讲……”

“完了……这下回去怎么跟家里交代啊……丢人丢大了……”

抱怨归抱怨,牢骚归牢骚,但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深知事情的轻重缓急,也明白今天这局面背后牵扯的能量和风波绝对小不了。胳膊拧不过大腿,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情况更糟。于是,一个个也只能哭丧着脸,极其不情愿地、动作缓慢地解下自己的配枪和证件,一一上交给了旁边的国安人员登记接收。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黄琦队长,脸上露出一丝犹豫,最终还是走上前几步,来到沈清婉面前,态度诚恳地问道:“沈清婉同志,那……您看我们这几个第一批赶到现场的人……也需要跟卫副局长他们一起,回国安局配合调查吗?”

沈清婉看着黄琦,又看了看他身后那几名从一开始就坚守岗位、此刻脸上也带着些许不安的警员,脸上露出一丝歉意,语气缓和了许多:“黄队长,说起来真是非常抱歉。按理说,您和您手下的兄弟们,从一开始就严格遵守保密规定和程序,坚守岗位,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是不应该被牵连进来的。”

她话锋一转,无奈地解释道:“但是,现在的情况您也看到了,非常特殊和复杂。如果这个时候让你们单独返回分局……消息很难完全封锁,一旦传到周局长或者其他可能相关的人员耳中,恐怕会打草惊蛇,给我们后续的深入调查带来极大的不便和潜在的风险。所以……出于案件侦查保密的需要,恐怕只能暂时委屈您和您的队员们,也跟我们回局里一趟。”

她保证道:“不过请您放心,你们过去主要是协助我们厘清最初的现场情况和接警处置过程,做一个详细的笔录,把事实经过固定下来。只要情况说明清楚,我向您保证,很快就会安排你们回去休息,绝不会为难你们。这一点,还请黄队长和各位兄弟务必理解和支持我们的工作。”

黄琦队长倒是非常通情达理,他笑了笑,表现得很豁达:“沈同志您太客气了。没事,我们能理解!都是为了工作嘛,配合国安调查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就当是换个地方加班了,能亲身参与和见证这么重大、这么特殊的案子,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经历和学习。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他身后的副队长赵光以及其他几名警员,虽然心里也有些嘀咕,但看到自己队长都这么说了,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配合。

沈清婉见黄琦等人如此深明大义,心里也松了口气,真诚地对黄琦说了声:“谢谢!非常感谢黄队长和各位同志的理解和支持!”

随后,她转身对一旁的马刚吩咐道:“马刚,你亲自带一队人,负责护送卫副局长、黄队长以及所有公安系统的同志返回局里。路上注意安全,态度要礼貌,但程序必须严格。到达后,将卫副局长一行人移交给审讯科经验丰富的同志,做好详细的讯问笔录,重点询问他们的消息来源和出动依据。对黄队长他们,安排到接待室,由内勤同事做一份详细的证人笔录即可,注意区别对待。”

她特别强调:“整个过程必须合法合规,全程录音录像,做好记录。不要有任何过激言行,不要激化矛盾。明白吗?”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沈科您放心!” 马刚立正领命,神情严肃。他立刻点了五六名身手好、经验足的国安队员,然后对卫良、黄琦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卫良面色灰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像是瞬间老了好几岁,他低着头,默默地第一个走向电梯口,背影显得格外落寞和萧索。在进入电梯前,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扇依旧贴着封条、象征着无尽麻烦和未知风暴的“揽月阁”包间大门,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充满了懊悔、不甘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没有人知道此刻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黄琦和他的队员们则相对平静,跟在后面,配合地走向电梯。

一场突如其来的、充满火药味的对峙,最终以国安局的强硬介入和绝对权威暂告一段落。

但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都清清楚楚——这,仅仅只是撕开了庞大冰山那微不足道的一角。卫良副局长背后那位还未露面的周局长、那个神秘而精准的“消息来源”、金蛇帮在本地公安系统内可能存在的更深更广的“保护伞”网络……还有无数更加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谜团和黑幕,正等待着他们去揭开。

而此时,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何飞和突然病危的何父,又将会面临怎样的情况?那个隐藏在暗处、手段诡谲的龙虾哥,是否会因为计划的挫败而狗急跳墙,采取更极端的行动?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这场围绕着诡异的南疆蛊术、凶残的黑帮势力以及隐藏在体制内的黑手所展开的正邪较量,在经历了这个小高潮后,非但没有结束,反而真正进入了更加波诡云谲、危机四伏的白热化阶段。前方的路,注定更加艰难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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