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是骚扰呢？”
莫宁恢复成以往的姿态，也就是是那副不靠谱且略带猥琐的样子。
“她可是和你同一届的新人慕容初，很不一般，我能闻到，她的体质绝对是整个大陆绝无仅有的。”
“你是狗吗？”
何炀和云初同时捂头吐槽道，她到底哪来的嗅觉？连体质都能闻出来。
“喂，就算我平时大大方方的，不在乎你们的评论，但这样说还是很伤人心的。”
“尤其是你。”
莫宁伸手指了指何炀。
“小初是个女孩子，她说我还能接受，就全当是朋友间的取闹了，但你是个男人啊，老是这么说别的女人，将来可是很难找到另一半的。”
何炀只是无奈地了口气，他也习惯了莫宁的喋喋不休了，嘴上说着一堆，最后几乎都能转到做身体实验那方面。
但做实验他并不排斥，能更了解自己的体质，也能更好地实现他的目的。
千里迢迢来到帝国，能碰到莫宁，也算他的机缘之一了。
“你好，慕容同学，又见面了，早就听莫宁老师提到过你，虽然以前没见过面，但总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啊，你好你好，我也听说过你。”
不仅这样，我还揍过你和你表妹呢，云初心虚的想着。
云初显得有些紧张，她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何炀，但越观察就越感到不对劲。
这正常的有些过头了，堂堂魔族少主，将来的魔君，竟然会规规矩矩的在一个老师底下当学生。
更重要的是，刚刚他竟然可以直接操纵灵力。
要知道，魔族修为越高，越想完全遮掩魔气就越难，但刚刚云初硬是一点魔气都没感觉到。
怪，很怪，难不成他也是仙魔双修？和叶渊一样的那种？
“喂，你们两个别无视我。”
见自己被当做空气，莫宁直接横插到两人中间，表示自己的不满。
“还没给你们做过介绍呢，这位是小炀，我最喜欢的一位学生，非常配合我，做了诸多实验，都够我写十篇关于体质研究论文了。”
“这位是慕容初，是我可遇而不可求的一个学生，体质特殊，但我却不知道是哪种，她也不让我碰，是我唯一的痛点。”
“老师，您这介绍，还真是...独特啊。”
最后两个字是何炀憋了半天才说出口的。
毕竟谁家互相介绍最后会全把话题转到主角之外的人身上。
“慕容同学也是因为感兴趣才报老师课的吗？”
“不是，是素尘姐姐帮我报的，她说莫宁老师可以帮我更好地了解体质，寻找适合的功法。”
“这样吗？那确实也没错。”
两人再次无视了一旁投诉的莫宁。
“说起来，为什么管那个那个绿油油的玩意叫小吕。”
“哦，这个啊，那个东西叫吕举人，小吕是我们给它的简称，吕就是绿的谐音，符合它的外貌，举人你应该知道，就是帝国文试里的佼佼者，莫宁老师希望将来它也能有举人一样的智慧。”
“这样啊，但为什么只是举人？”
按理说既然只是希望，那名字可以取的更高级些的。
“额...”
何炀突然低下头，小声说道，“我也是听说，它最初叫吕状元，但后来莫宁老师在对它智商一次次绝望后，不断降低标准，目前是举人版本。”
还真是......独特的原因。
一番交流下来，云初忽然感觉这个魔族少主没那么可怕，神态和语气都像一个优等生一样，和上次她碰到的完全不一样。
如果只是装的，不会有兴趣记下这么多事，还和莫宁老师关系那么要好。
如果他的本性是这样的话，那到底会是什么原因，让这样一个少年变成那副魔头样子呢？
“那可是人家的小心肝，明明那么可爱天真，不要乱说好不好。”
虽然何炀说的很小声，但没用传音，也没用灵力屏蔽，自然逃不过莫宁的耳朵。
可爱，天真？
云初回头望了一眼吕举人，那乱糟糟的头发，呆滞的眼神，嘴角还留着口水（绿色的），身上的纯白色校服都被染成绿的了。
这玩意竟然还掉色儿？要是被它抱一下，咿～～云初一阵胆寒。
莫宁老师的期望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们不喜欢我说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刚刚想让你碰的这个东西，没什么坏处，就一个检验灵魂的法器罢了。”
莫宁无奈地叹息，何炀也不帮她，看来，她这辈子都没法检查到云初的身体了。
“灵魂，是我最近新接触的一个题材，我很感兴趣，那个法器，能大概反应一下人的三魂的状况，我也趁机观察一下。”
“那为什么非要是我呢？他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主要是我总感觉你很特殊，而且是全方位的。”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因为无法观察云初的身体，这渐渐成为了她的一个执念，她退而求其次，检查一下灵魂也是好的。
“所以...”
莫宁突然一个瞬身来到云初面前，虔诚地握住云初的双手，两只带有黑眼圈的眼睛中，充满了对她的期待。
“一次，就一次，你试试好不好，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