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边上的人站了会，即向着远处巡逻去了，张然手穿墙出来打开后备箱，轻轻掀开一小半，人钻了出来再轻轻合上。
有监控对着大门这儿，好在正好被车挡住了，张然从车上下来只能是就躲在车后面。
神识再把周边扫了下，实在没法，要进主楼，必然会被监控拍到。
一咬牙，掐着诀，给自己施了个隐身术，人从车后闪了出来，推门进去然后就躲到了神识早扫清楚的角落，总花了三秒左右。
感受了下，还好，并没有感觉到晕厥。
这个角落其实就是在楼梯脚，楼梯封起来用以堆杂物，张然推开一个小门，人钻了进去。
这栋主楼的楼梯就在楼的正中，在这位置，基本上主楼的每个角落都能被他神识扫到，更不用说只是在四楼的姚富贵了。
他也没必要去关注其他的，他只需要知道姚富贵和孙国柱的聊天内容即可。
那兵工厂现在还没影，而这两人又跟贩枪有密切联系，两人聊天的内容那自然就很重要了。
这是个大好机会，本来只是来探一下姚富贵的，现在居然能遇上孙国柱见他，张然就算是真晕过去了，也一定会要探听到他们的聊天内容。
到孙国柱进去的时候，姚富贵已放下酒杯，两只手都各伸入一个女人的和服里，也不知在干嘛，孙国柱走到他边上坐下时，他手也没抽出来。
两人看来真的是极熟了，这样的情况下，也一点也不避讳。
揉了一会，一个女人掀开下摆即坐到了姚富贵身上，到这时，孙国柱脸色才变了变，张然感知着他下巴上的肉连续跳了几跳，然后就只管倒了杯酒喝着。
张然感知着这一幕，脸也跟着跳了跳，这就是一场活春宫在他面前上演，他这小年轻，哪受得了，差点因邪火上升走火入魔了。
姚富贵耐力极佳，好一会，又换了个坐上去，等孙国柱酒都喝了两杯，姚富贵才停下来，等两个和服女人下来，姚富贵手才挥了挥，两个和服女人即离开了厅内。
到这时，不仅是孙国柱暗暗长吁了口气，躲在楼梯脚下的张然也跟着松了口气，对于一个热血小青年来说，这场景也是种煎熬。
现在看这姚富贵是真的无女不欢，当时小龙说，张然还想着这时候姚富贵不会对女人有兴趣，结果看她那样，这必然是每天上演的剧目。
事儿做完，姚富贵看着神情极其舒坦，伸个懒腰站起来对孙国柱说道：“你稍等会，我去冲洗下。”
出来时倒是很快。
坐下后，姚富贵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依样像刚才那般半躺着，喝了一口后，突然说道：“我明天就要离开海州了。”
孙国柱似是倒没意外，皱了下眉道：“这么快就走？姚哥，是警方摸到您这儿了？”
姚富贵摇摇头：“是万豪的那些嫖客，嫌我露了他们的底，要来找我麻烦。还有就是，万豪集团的其他股东，这两股人凑一块，还是有些麻烦，所以，我得出外去避避。”
孙国柱眉头皱得更深了：“那些网上的视频又不是您放的，找您干嘛啊？再说很多不是都进了局子了，现在他们还有闲心来找您？”
姚富贵微一笑道：“有的人不会怨自己命苦，只会怨是因为别人造成的，哈！”
张然在楼梯脚听着，不由得一愣，再一时有些庆幸，今天这来得真是太及时了，不然等姚富贵离开海州，那想找他那真是难上加难了。
孙国柱沉默了下问道：“那姚哥，您走后，我还能继续做那中介吗？没您在居中协调，只怕那些卖枪的不会信任我。”
姚富贵微一笑道：“没事了，这个卖枪的人值得信任，我走后你如果还想赚这钱，那就按以前操作就是，我会跟他们说清楚。”。
张然听到这些对话，信息量有些大。
孙国柱说话的意思就是，姚富贵就是在卖枪人和他之间居中协调的，而姚富贵说的意思，他在或不在没啥区别。
孙国柱听着姚富贵的话，轻吁了口气道：“没您在海州掌控着，我想这生意我也不想做了，风险太大。”
姚富贵盯着孙国柱，看得孙国柱心里都有些发毛了，他这才微微一笑道：“国柱，你是不是早猜到了，弄这枪的厂是我的？”
孙国柱急忙坐直了身体道：“姚哥，我可从没想过这些，一直以来，都是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姚富贵点点头：“我知道你对我忠心，不然这样掉脑袋的事，哪可能让你参与进来。”
看孙国柱心里一落，稍犹豫了下，姚富贵接着说道：“不瞒你说，那个枪就是我手下的的厂弄的。”
孙国柱哇地一声，有些做作地说道：“姚哥，您太厉害了，这么好的枪都能生产。”
张然在楼下听着，倒也没啥惊奇的，毕竟从这些信息综合起来看，姚富贵是这地下兵工厂的幕后可能性最大，现在不过是更确定而已。
姚富贵轻轻一笑，有些不在意地说道：“我当年恰巧救了一个小日子的工程师，没想到他却是一个制枪大师，所以我就打了主意，买了些车床那些给他，再通过他带出些师傅出来。”
孙国柱有些惊讶：“是小日子的工程师，但弄出来的却像是咱这儿出产的枪。”
那些枪张然也见过，跟国内的制式枪非常像，基本就是仿着来的，工艺其实已差不了多少，除了没有枪号那些。
姚富贵笑道：“对于他们这些工程师来说想仿枪太简单了，更好的也能做出来，只是没那必要而已。”
孙国柱点头道：“确实，虽然我见过的枪不多，但是我看那些枪真的非常不错。唔，姚哥，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问您了，制枪贩枪，在国内其实风险和收益其实并不成比例，您怎么……”
姚富贵叹口气：“其实这我在国内只是试水，所以就算我产量可以很大，但我在国内放出去的枪不多，我更多的是弄去了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