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那颤抖的双肩,每一下抖动都仿若重锤敲击在乾隆心上,让他心疼得仿若心被人生生撕裂。
他快步上前,脚步急切而慌乱,仿若在与时间赛跑,口中喊道:“云儿,怎么了?”
萧云听到熟悉的声音,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下意识地想要扑进他怀里,仿若那是她唯一的避风港。
可就在即将触碰到乾隆的瞬间,她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随即想到了什么,猛地往后一缩,声嘶力竭地喊道:“走开,你走开!”
乾隆见状,心中暗自懊恼,仿若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他以为云儿是在气他刚刚的失控。
毕竟在云儿中了媚药之后,他确实沉沦其中,仿若迷失在欲望的海洋。
在她身上留下了,诸多亲密得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他失了往日的温柔与克制,此刻想来,他确实有些过分了。
乾隆咬了咬下唇,满脸愧疚地后退了几步,声音轻柔得,仿若怕惊碎了什么珍贵的宝物,“好,朕不动。
云儿,告诉朕怎么了?”
萧云紧咬着下唇,贝齿几乎要嵌入唇肉之中,仿若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她想要问出那个在心底反复折磨她的问题——究竟是谁欺负了她。
可是这句话仿若被千钧巨石压住,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因为在心底深处,她认定了那个人,绝不会是乾隆。
泪水仿若决堤的洪水,噼里啪啦地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掉,打湿了身前的肚兜。
乾隆终是忍不住,脚步仿若不受控制般再次迈步上前,眼中满是疼惜,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云儿别哭了,再哭朕心都要碎了。”
他伸出手,想要像往常一样温柔地触碰到萧云的脸颊,给予她安慰,仿若以往无数次那样,用指尖传递温暖。
可手刚一靠近,就被萧云抬手狠狠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仿若一声惊雷。
乾隆一下子被打懵了,他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愕与无措,仿若迷失在茫茫森林的孩子,喃喃道:“云儿……”
萧云抽泣得愈发厉害,身体颤抖得仿若风中残叶,她哽咽着说:“你别碰我,脏……”
乾隆被这一句“脏”弄得仿若置身冰窖,不知所措。
他连忙解释,“朕洗过手了,不脏……”
萧云却仿若未闻,只是哭得更凶了,抽抽搭搭地,“不是你,是我……弘历,有人欺负我……”
乾隆望着萧云那满是惊恐与委屈的面容,这才猛地反应过来,云儿口中所说的“欺负”究竟指的是什么。
他心中暗忖,云儿本就不胜酒力,寻常一杯酒下肚,便会面颊绯红,脚步虚浮。
而刚刚那酒中竟还被人下了催情的药,她药性发作,意识混沌,自然不记得,究竟是谁与她有过亲密接触。
想通此节,乾隆立刻开口,试图跟她解释清楚,声音温柔且急切,“没有别人,是朕。”
萧云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拼命地摇着头,几缕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
她带着哭腔喊道:“不是你,一定不是你,你别骗我。”
乾隆瞧着她这副模样,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微微皱眉,轻声问道:“那云儿告诉朕,为什么认定了不是朕?”
萧云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情绪愈发激动。
她双手猛地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拽了下去,锦被滑落,发出簌簌的声响。
她指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声音颤抖,“你看,咱们两个每次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很温柔,我这……明显是被人强迫的,你看……”
乾隆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指看向那肌肤上星星点点、或深或浅的红痕,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不自然地别开了眼,轻咳一声,似是想要掩饰内心的窘迫。
短暂的沉默后,乾隆再次开口,声音愈发低沉,带着几分愧疚,“云儿,是朕,你中了药太热情了,以至于朕有些失控了……对不起。”
萧云依旧紧咬下唇,眼中的怀疑并未消散,她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乾隆见言语解释无用,索性也不再多言,心一横,直接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封,褪去外衫,一步一步缓缓向床边走去。
萧云见状,面露惊惶之色,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眼睛睁得大大的,颤声问道:“弘历,你……你要干嘛?”
乾隆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她,语气不容置疑:“云儿不是不信朕吗?那朕带着你重温一下刚才的事情。”
说罢,他再次靠近萧云,没有丝毫克制,动作急切而热烈。
仿若要将所有的爱意与愧疚,都通过这亲密之举传达给她,用最直接的方式向她证明,刚刚那个人就是他。
一时间,屋内静谧无声,唯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床榻轻微的晃动声交织在一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和暧昧的气息。
经过长时间的缠绵,乾隆和萧云的身体都微微出汗,他们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乾隆的目光落在萧云的脸上,眼中流露出一种温柔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她一个人存在。
萧云的脸颊因为刚才的激情而微微泛红,她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
她抬起头,迎上乾隆的目光,那是一种充满爱意和宠溺的眼神,让她的心跳不禁加快了一些。
乾隆微微一笑,轻声问道:“这次总该信朕了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萧云脸颊绯红,如同熟透的蜜桃,她轻轻点着头,眼中还带着几分羞怯,嗫嚅道:“弘历,吓死我了。
我以为是别人欺负了我……
以后我一定不会任性了,如果不是我非要去逛花船,也不会……”
乾隆将她搂得更紧,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像在呵护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柔声道:“傻丫头,有朕在,朕怎么能允许别人欺负你?
此事不怪你,是朕的错!”
萧云靠在乾隆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这才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问道:“弘历,小十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