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林秘书，小时候的我好看吗？”
林阳正看得出神，霍宴的手突然绕了过来，抓住他的肩膀，下巴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
冷冽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林阳顿时感觉自己浑身都被霍宴包裹了。
有点吓人。
“嗯，好看。”
林阳下意识地想离他远点，没想到霍宴的手缠得更紧了。
“怎么好看？”
霍宴薄唇轻启。
呼出的热气轻轻扫在林阳的脖子上，林阳感觉脖子有些痒，下意识地缩了缩头。
脸也不自觉地染上了一层薄红。
林阳还以为如果他说不出个所以然，霍宴就不会放开他，他斟酌了一下以后，说。
“没看到照片前，我就觉得霍总你小时候一定很好看了，毕竟你长得这么帅，小时候怎么可能不好看。”
“让我没想到的是，霍总你小时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我就没见过比你好看的小孩儿，简直惊为天人。”
他自认为自己回答的很完美，没想到霍宴反应平淡。
“嗯。”
低沉的声音从胸腔往上发出来。
温热的气息，带着丝丝缠绵。
霍宴突然问道。
“那你说我是现在更好看，还是小时候更好看？”
林阳：“？？？”
这人有病吧？
还跟自己比起来了。
他感觉霍宴就是故意想要为难他。
“额……”林阳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手臂，犹豫道。
“现在更好看？”
如果让他选择的话，肯定是希望别人觉得他现在更好看了。
反正小时候都已经过去了。
小时候没那么好看，现在更好看了，才会让人开心。
小时候更好看，只会让人难过自己长残了。
他还以为霍宴肯定也会这么想，没想到霍宴冷声道。
“你的意思是，我小时候不好看？”
林阳：“？”
“那就小时候更好看。”
林阳还以为是二选一，排除一个错误答案以后，剩下的就是正确答案了。
还认真解释道。
“虽然只有这张照片，但只从这张照片里就能够看出来，霍总你小的时候精致好看，从小就气质不凡，跟其他小屁孩儿完全不一样，肯定很受大家喜欢。”
没想到霍宴又说。
“那在你眼里，我现在是长残了？”
林阳：“……”
他还以为是选择题。
没想到是阅读理解。
一句简单的话，有很多深层次的含义。
“额，其实我觉得霍总你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都是最好看的人，我都没有见过比你更好看的。”
“是吗？”霍宴勾了勾唇。
“看来我在林秘书你的眼里，一直都很好看，林秘书你总是喜欢躲着我，我还以为你觉得我丑呢。”
听不出来他到底满不满意他的回答。
林阳：“……”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对老板没有外貌上的意见，只要是老板，他都想躲着。
再好看又能怎么样？
又不会给他加钱。
幸好，霍宴总算放开他了。
霍宴放下相框，拉着林阳来到窗前。
“这里就是我睡了十几年的床，我从三岁开始，就一个人在这里睡觉了。”
林阳看着这张床，比霍宴现在睡得那张床还大，估计有三米宽。
从三岁开始，就在这里睡。
那么小一个孩子，睡这么大一张床，他睡得明白吗？
揍开，让他来睡。
“林秘书你应该也能看出来，这张床比我现在睡得床大。”
霍宴看向林阳，意味深长地说道。
“就算是两个人在这上面翻来覆去，也不会拥挤。”
林阳：“？”
怎么总感觉这句话怪怪的。
他不是一直都一个人睡在这里吗？
提两个人干嘛？
翻来覆去又是个什么意思？
“嗯，看得出来。”
林阳不明所以，但还是附和着点头。
霍宴眼底的深意加深。
“这张床比我现在的床还要软，林秘书你要试试看吗？”
霍宴拉着林阳的手，坐到了床边，抬起头，看着林阳。
本来平常因为身高差，林阳看霍宴的时候，都是要抬着下巴的。
现在霍宴主动下来，他的视线也不自觉地跟着霍宴下移。
居高临下地看着霍宴。
这个位置和距离，他的身体将原本照在霍宴脸上的光挡住。
有种霍宴想要光，只能靠他给予一样。
而霍宴现在，满眼都是他。
有种他才是那个上位者，霍宴好卑微地渴求他的照顾的感觉。
林阳心一跳，脸颊有些烫。
“不，不用了。”
他有些慌张地想要抽回手。
霍宴直接不容拒绝地说。
“试试。”
说完，直接将他往旁边拉。
林阳猝不及防，被他巨大的力量拉着，身体倒在了床上。
床真的很软，一倒下去，身体就陷进被子里了，有种被柔软的云朵拥抱的感觉。
紧跟着钻进鼻尖的，是淡淡的香味。
哪怕霍宴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个房间了，房间里仍然充斥着霍宴的气息。
床真的很舒服，躺在上面，都让人有些不想起来了。
林阳不自觉地闭上眼，感受了一下，再睁开眼的时候，头顶的灯光突然被挡住了。
霍宴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身来到了他的身体上方。
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将他禁锢住。
那张帅气的脸庞，挡住了他脸上的光芒。
“怎么样，林秘书，这张床舒服吗？”
霍宴的视线紧紧落在林阳的身上。
霍宴背着光，轮廓更加深邃了。
林阳不自觉地呼吸一紧，诚实地眨了一下眼睛。
“嗯，很舒服。”
霍宴很满意他这个有些乖巧的回答，勾了勾唇。
“那要不要睡在这里？”
深邃的眼眸里带着别样的深意。
细看之下，还隐藏着某种冲动。
他的视线炽热，让林阳感觉有些别扭。
他不自觉地别开了脸，僵硬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