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垂眼盯腰腹间被她蹭上的东西，指腹先轻轻蹭了蹭，再捏住沈恬软乎乎的腰。
指尖带着薄茧，故意在她腰线处轻轻打了个圈，惹得她腰肢颤了颤。
他唇角还勾着笑，声音里裹着暖灯的温度，带点明知故犯的戏谑：
“帮我擦干净。”
沈恬本就害羞着，被他这么一捏，更觉腰腹发酥，干脆偏头咬住他的肩头。
没用力，只是用牙尖轻轻磨了磨，留下个浅粉色的牙印，像朵小花开在他肌理分明的皮肤上。
她摇头时，耳后的碎发扫过他锁骨处的红痕，痒得他胸腔轻震，声音却软乎乎的带着点赌气：
“你的东西，你自己擦。”
傅砚深低笑出声，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此刻混着他身上的味道，格外勾人。
他指尖故意往她腰侧挠了挠，看着她往怀里缩了缩，笑出细碎的声儿，才慢悠悠道：
“给你的，你擦。”
说话时，他还往她腿间瞥了眼，眼神里的笑意快溢出来。
沈恬被他看得脸更红，伸手撑着他的胸口想挣起来，指尖不经意蹭过他发烫的皮肤，又慌忙收回。
她鼓着腮帮子，声音里带着点没底气的囔囔：
“你不去洗澡是吧？那我去。”
说着就想往榻边挪，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拉着又跌回他怀里。
傅砚深手臂瞬间收紧，将她完完全全困在怀里，两人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他呼吸里的雪松味混着她唇间的甜意，漫在暖灯的光晕里。
他指腹轻轻蹭过她泛红的耳垂，声音低了些：“跑哪儿去？这屋里，你还能躲到哪？”
沈恬抬眼撞进他的目光里，那双眼此刻染着暖光，却又深得像藏了星子，看得她心跳漏了半拍。
下意识地，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唇，方才缠绵时被他咬得有些肿的唇瓣，在暖灯下泛着湿润的光。
这小动作落在傅砚深眼里，像根羽毛轻轻挠在心上，他喉结控制不住地滚了滚，眼眸瞬间沉了下去，连声音都哑了几分：
“又勾我？”
没等沈恬反应，他手臂便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稳稳将人打横抱起。
沈恬慌忙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脸颊埋进他颈窝，能清晰闻到他蓬勃而出的荷尔蒙味，还能感觉到他胸膛沉稳的心跳。
她小声嘟囔：“大坏蛋……”
傅砚深低头看了眼怀里缩成一团的人，脚步往浴室的方向走，路过落地窗时，还能瞥见窗外飘得更慢的雪。
他声音里带着宠溺的笑，又掺着点暗哑的欲望：“真怕给你弄坏。”
傅砚深喉结轻轻滚了滚，邪火顺着脊椎往上冒。
他没再逗她，手臂收紧，去洗澡压压身上的火。
窗外的雪还在落，浴室里却已经开始升腾起热气。
清晨六点的光，是裹着薄霜的淡金。
窗帘缝隙漏进一缕，轻轻落在床沿，把沈恬散在枕头上的发丝染成浅琥珀色。她意识还陷在朦胧里，指尖习惯性往身侧探去。
本该贴着温热的胸膛，触到的却只有被褥残留的余温，像刚褪去的月光般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