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时候，明霁的修为也恢复了五成。
趁面具人还算情迷意乱，立马施加灵力踹他心窝上。
这股灵力来得太过突然了。
面具人有瞬间诧异，松开钳制住明霁的束缚，迅速侧身躲过攻击。
“很好。”
反应过来后，面具人心中也燃起了强烈的征服欲与控制欲。
“宝贝、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说着，他的眸光蕴藏着更浓烈的兴趣。
手掌一翻，握住横空出现的一把短刀，瞬息间就攻向明霁。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
见此，明霁紧抿着唇瓣，摸向腰侧，本想召集玄霜出鞘挡下这一击……
半晌才想起，武器早被卫子兮收走了。
情急之下，他只能仓皇挥出一股灵力，避开短刀的攻势。
短刀也因此回到了面具人的手中。
“武器也被你小徒弟收走了?”
嗓音含着一股逗趣的浅笑，面具人神色宠溺的望向明霁：“宝贝既然这么想玩，我陪一下倒也没关系，不过……”
他刻意在这里顿住，声音竟增添了阴寒。
指尖轻柔的抚摸刀柄，就像怀念温润的细腻般，面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你说，事后我该怎么罚你?”
这句话一出口，就有种阴冷的毒蛇缠上脖颈使其窒息的感受。
“妄想。”
明霁似乎并未受到影响，很是简单的吐出两个字，态度依旧是清冷谪仙的模样。
怕手脚上的束缚影响行动，他迅速挣开了铐链禁锢，后退至离面具人几步远的距离。
“离我这么远做什么?”面具人危险的眯起眸子，嘴角扬起一丝胆寒的笑意。
“宝贝，我又不舍得伤你。”
说的倒是实话。
毕竟，他刚才的灵力运作并没有什么杀意，反而轻飘飘的跟逗趣一样，只想惹得美人羞恼。
他自顾自的认为：美人受到这种侮辱，定会心神大乱，出招时乱了分寸，被他轻易带到怀中疼爱。
怕几番戏耍冲击不够，面具人又用最侮辱的话语攻击：“跟你小徒弟罔顾人伦，不知羞耻的时候怎么没这么矜持?”
“莫不是喜欢装这副清高模样让我心痒难耐?”
这是实打实的污蔑了。
明霁抿着唇，果然也因为这句话怔住了。
哪怕短短一瞬他就回过神，还是无可避免的被面具人的短刀划过。
衣帛破碎声萦绕于耳。
明霁下意识顺着声源处望去。
果不其然，肩部处的衣物已然被刀剑割裂，少许白皙如玉肌肤暴露于眼前。
起效了。
瞧见这缕春光第一眼，面具人本是有些按捺不住亢奋。
但转念一想，明霁是因为他那个小徒弟分的神，心里就变成了无尽的不甘与恼火。
他咬牙又道：“你这个当师尊的主动勾引徒弟，要不要脸?”
语罢，面具人眼眸一深，快速挥去短刀划破明霁右肩的衣衫。
看着衣衫下那呈现的冰肌玉骨，他目光炙热，又夹杂着不少恶意。
竟还反咬一口，说话字字诛心：“你果然不甘寂寞，到现在还在勾引人……”
“若是卫子兮知道了，会不会觉得你很脏?”
之后，他便借着这个话语，依次向明霁衣裳的胸前、后背与大腿划去。
如此一来，即便衣裳仍挂在身上，少许动作就遮掩不住春光了。
瞧着漂亮仙尊的布料一点点变少，面具人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嘴里跟着说些耻人的污言秽语。
“勾栏最下贱的妓子都没有你放荡……宝贝。”
轻而易举的又将明霁按压在身下，面具人的鼻息打至仙尊面颊上，低声道：“依我看，你跟她们比，更会勾引男人。”
是的。
为了让明霁羞恼，他一直拿青楼妓子与明霁相比，以为这样就能击碎高岭之花的软肋。
“不。”
明霁甚至连蹙眉的动作都未曾有，只是声音很轻的说了一句：“你说错了。”
面具人一开始未反应过来。
他盯着明霁双眸，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容，轻佻的用手拂过明霁衣衫裂开的左肩那。
感受那滑腻的触感，他嗤笑道：“哪里说错了?”
“没有什么高贵与否。”
明霁拍开他的手，声音低沉：“你口口声声鄙夷的女子……”
“她们是人，与其他人都一样。”
“不过是想在这种艰难的环境下，努力活下去。”
闻言，面具人有一瞬的困惑，竟停住了对明霁的羞辱。
他脑中忽得闪过一个人对他话语的告诫，理所应当用记忆中的那句话：“若不是天生下贱，怎么会去主动勾引人?”
像是肯定自己的观点，面具人重重点了点头：“就像你一样。”
“若不是你主动勾引这群人，他们怎么会对你起这种肮脏的心思?”
明霁没有理会他对自己的污蔑，只是轻声反驳了前半句。
“是世道之过……”
“并非她们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