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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当你的朋友变成猫科动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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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塞巴斯蒂安·萨鲁来说,这一周简直是他霍格沃茨生涯中最黑暗的日子。每天晚饭后,当其他同学可以在公共休息室闲聊、或者去图书馆完成作业时,他都必须拖着沉重的脚步,前往指定的教室,完成韦斯莱教授布置的繁重惩罚。

星期一星期四是清理变形术教室那些积攒了几个世纪灰尘的储物柜,星期二则是擦拭城堡西翼走廊里所有会动的盔甲(这活儿尤其讨厌,因为它们总是不安分地转动,让他擦不到背面)。而星期三星期五晚上,他面对的则是夏普教授的阴沉脸色,然后在魔药学教室处理一大堆黏糊糊、气味刺鼻的河豚鱼内脏。

塞巴斯蒂安系着一条沾满了不明污渍的皮革围裙,戴着龙皮手套,正对着一个石臼,咬牙切齿地捣着那些滑溜溜、散发着腥臭气的河豚鱼肝脏。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而在教室的另一端,靠近壁炉的温暖角落里,安格斯豹正舒舒服服地趴在一张显然是临时变出来的软垫上。

它那身灰白带黑斑的皮毛在炉火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长长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悠闲甩动着,蓝色的眼睛半眯着,似乎很是享受这份宁静。它偶尔抬起巨大的爪子,舔舔上面厚实的肉垫,那姿态慵懒得像一位在自己城堡里休息的国王。

相比之下,奥米尼斯猫就显得“忙碌”多了。它没有待在安格斯豹旁边,而是轻盈地跳上了魔药材料储藏架旁边的一张高脚凳上坐得笔直,尾巴优雅地卷曲着绕在爪边。

每当塞巴斯蒂安因为鱼肝太滑而差点把石臼打翻,或者因为腥味太冲而做出干呕的声音时,奥米尼斯猫的耳朵就会微微向后撇,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嫌弃意味的轻哼。

塞巴斯蒂安被这一声哼弄得更加烦躁了。他停下手,没好气地瞪向高脚凳上的黑猫:“嘿!你以为我想干这个吗?要不是你们俩——”

他话还没说完,奥米尼斯猫就立刻别开了小脑袋,假装对架子上一罐弗洛伯毛虫产生了浓厚兴趣,还伸出爪子,似乎想去拨弄一下罐子。

“别碰那个!”塞巴斯蒂安吓得大叫,“那是夏普教授珍藏的!弄洒了我们三个今晚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间教室了!”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夏普教授离开前那阴恻恻的警告——“如果我发现任何材料有丝毫损耗,萨鲁先生,我保证你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会在给疥疮药水的原料剥皮中度过。”

奥米尼斯猫悻悻地收回爪子,但依旧甩了甩尾巴,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塞巴斯蒂安叹了口气,认命地继续捣他的鱼肝。捣着捣着,他感觉有点不对劲,一抬头,发现安格斯豹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工作台旁边。那颗巨大的毛茸茸脑袋离他只有不到一英尺远,银蓝色的眼睛正好奇地盯着石臼里那堆粉乎乎的、黏糊糊的东西。

“嘿!安格斯!离远点!”塞巴斯蒂安紧张地往后缩了缩,“这玩意儿可不能吃!吃了你会肚子疼的!”他真怕这头好奇心过盛的雪豹一口把石臼给吞了。

安格斯豹似乎听懂了,或者只是对那味道失去了兴趣,它打了个响鼻,然后慢悠悠地踱回它的软垫,再次趴下,只是这次把脑袋转向了塞巴斯蒂安的方向,继续用它那难以捉摸的眼神“监督”着他工作。

塞巴斯蒂安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两只猫逼疯了。一个用眼神鄙视他,一个用存在感威慑他。他一边捣着鱼肝,一边忍不住小声抱怨:“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变成动物就算了,还要来监视我关禁闭……梅林啊,这鱼肝的味道简直比布莱克校长的疥疮药水还要难闻……”

他絮絮叨叨地抱怨着,没注意到奥米尼斯猫不知何时从高脚凳上跳了下来,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脚边。然后,他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了蹭他的小腿。

塞巴斯蒂安低下头,看到奥米尼斯猫正用它的脑袋一下下蹭着他,喉咙里发出细微而柔软的呼噜声,那双灰绿色的猫眼里,之前的那种嫌弃似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嗯,勉强可以称之为“安慰”的情绪?

塞巴斯蒂安愣住了,心里那点怨气突然就消散了不少。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奥米尼斯猫光滑的脑袋。奥米尼斯猫没有躲闪,反而仰起头,眯起眼睛,享受般地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

“算你还有点良心,奥米。”塞巴斯蒂安忍不住笑了,感觉这一个晚上的憋屈都被这个小小的互动治愈了些许。

就在这时,安格斯豹似乎也对这边的“温情时刻”产生了兴趣。它站起身,迈着优雅而沉重的步伐走了过来。

它没有像奥米尼斯那样蹭他,而是用它那颗巨大的脑袋,非常非常轻柔地顶了一下塞巴斯蒂安的后背,力道恰到好处,没有把他顶翻,却让他一个趔趄,差点扑进那堆鱼肝里。

“喂!安格斯!”塞巴斯蒂安哭笑不得地稳住身形,回头看着那头用无辜眼神望着他的雪豹。

安格斯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然后用它有点湿湿的鼻子在塞巴斯蒂安的脸颊上点了一下,又用脸蹭了蹭对方。

“嗷!你太大了!”塞巴斯蒂安被他蹭的差点倒一边去。但他看着安格斯豹那似乎带着点恶作剧得逞意味的眼神,和旁边奥米尼斯猫那像是在忍笑的抖动胡须,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起来。

好吧,也许有这么两位“特别”的朋友陪着关禁闭,也不算太糟。至少,比一个人面对这堆臭烘烘的鱼肝要有趣那么一点点。

当然,如果安格斯能控制一下它那过于热情的“蹭蹭”,以及奥米尼斯能少用点那种“你真笨”的眼神看他,那就更完美了。

塞巴斯蒂安重新系好围裙,戴上手套,看了一眼脚边优雅蹲坐的黑猫,又看了一眼旁边守护兽似的雪豹,深吸了一口混合着鱼腥味和猫科动物皮毛气息的空气,再次举起了捣杵。

“来吧,伙计们,”他像是宣布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说道,“让我们搞定这些该死的鱼肝,然后看看能不能从厨房弄点吃的——我猜你们也饿了吧?”

奥米尼斯猫轻轻地“喵”了一声,算是同意。安格斯豹的尾巴尖愉快地拍打了一下地面。

魔药学教室的禁闭,似乎也因为这两只不请自来的猫科动物,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当然,前提是它们别再给他惹出什么新的麻烦来——塞巴斯蒂安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

湖幽暗的水波,在地窖的走廊里投下摇曳光影时,安格斯那间单人宿舍此刻却显得格外“热闹”,或者说,拥挤。

鉴于奥米尼斯猫和安格斯豹的形态实在过于惊世骇俗(尤其是后者),塞巴斯蒂安可不敢冒险让他们睡在普通的寝室里——他怕室友们半夜醒来直接被吓晕过去,或者引发一场斯莱特林学院的集体恐慌。

于是,在韦斯莱教授和罗南教授默许的态度下,塞巴斯蒂安也抱着自己的枕头和毯子,挤进了安格斯的单人寝室。

“听着,”塞巴斯蒂安一边费力地把自己的地铺打在唯一一块还算空的地板上,一边严肃地对两位舍友宣布,“今晚我们约法三章。第一,不准乱跑!第二,不准拆家!第三,尤其是你,安格斯,不准打呼噜打得太响!我可不想明天整个地窖都传闻说走廊尽头有头巨龙在打鼾!”

奥米尼斯猫轻盈地跳上了安格斯那张四柱床的床尾,居高临下地等塞巴斯蒂安忙碌,优雅地甩了甩尾巴。

安格斯豹则趴在床边,闻言只是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打了个哈欠,露出满口利齿,然后换了个姿势,把它那条毛茸茸的长尾巴“啪”地一下甩到了塞巴斯蒂安刚铺好的地铺边缘,差点把他扫个跟头。

“嘿!”塞巴斯蒂安抗议道,“第一条!不准乱跑……和乱甩尾巴!”

安格斯豹的喉咙里发出一种类似嗤笑的呼噜声,把尾巴收回去了一点,但巨大的身躯依旧霸占着最佳位置。

奥米尼斯猫蹲在沙发靠枕上,优雅地甩了甩尾巴尖,算是答应了。安格斯豹则已经在被施了魔法的大床中央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趴好,巨大的脑袋搁在交叠的前爪上,蓝色的眼睛在昏暗中像两盏小灯,它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困了,没空捣乱。

塞巴斯蒂安将信将疑地吹熄了灯,躺进了自己的地铺。宿舍里陷入了寂静,只有黑湖湖水轻轻拍打窗户的细微声响,以及……安格斯豹那低沉而富有韵律的呼噜声。

塞巴斯蒂安在地铺上翻来覆去,被那呼噜声震得有点睡不着。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际,忽然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热乎乎的小东西钻进了他的被窝,贴着他的胳膊蜷缩起来。

是奥米尼斯猫。

它似乎觉得靠枕不够暖和,或者单纯是觉得塞巴斯蒂安这边更安全。它把自己团成一个黑色的毛球,发出细微而满足的呼噜声,很快就睡着了。

塞巴斯蒂安心里一软,小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免得压到它。被一只信任你的小猫贴着睡觉,感觉还挺不错的。他听着耳边一大一小两道呼噜声,意识渐渐模糊。

然而,猫科动物毕竟是猫科动物,尤其是在夜晚。

不知过了多久,塞巴斯蒂安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借着微光,看到奥米尼斯猫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蹲坐在他的胸口,一双猫眼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紧紧盯着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一缕……银色?

塞巴斯蒂安定睛一看,差点笑出声。原来是安格斯豹那条长长的毛茸茸尾巴,正无意识地从床沿垂下来,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晃动着。

这对一只猫来说,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只见奥米尼斯猫身体伏低,屁股微微撅起,尾巴尖因为兴奋而轻轻颤抖,那双灰绿色的眼睛死死锁定了晃动的豹尾。然后,它猛地扑了出去!

“喵!”

奥米尼斯猫准确地抱住了那条比它身体还粗的豹尾,四只爪子并用,又抓又咬(当然,没用力),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充满战斗意味的声音,简直像在征服一条巨大的、毛茸茸的蟒蛇。

床上的安格斯豹似乎被尾巴上传来的动静弄醒了。它懒洋洋地抬起头,蓝色的眼睛看了看正和自己的尾巴“搏斗”的小黑猫,非但没有生气,喉咙里反而发出一阵像是闷笑的低沉呼噜。它甚至故意更大幅度地晃了晃尾巴,逗弄着挂在上面的奥米尼斯猫。

奥米尼斯猫被晃得有点晕,但它死死抱住不肯松爪,嘴里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塞巴斯蒂安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的笑声似乎吸引了两位“玩家”的注意。

安格斯豹转过头,看向地铺上的塞巴斯蒂安,那双在黑暗中发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它忽然把尾巴一甩——连带着上面的奥米尼斯猫——轻轻扫过塞巴斯蒂安的脸。

“哇啊!”塞巴斯蒂安被毛茸茸的尾巴扫了个正着,痒得他叫了一声。

奥米尼斯猫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飞跃”吓了一跳,松开了爪子,轻盈地落在塞巴斯蒂安的肚子上,有点懵地甩了甩脑袋。

这下可好,塞巴斯蒂安的玩心也被勾起来了。他伸出手,故意去挠奥米尼斯猫的下巴。奥米尼斯猫先是矜持地躲了一下,但很快就败给了本能,仰起头,眯起眼,发出响亮的呼噜声,用脑袋蹭着他的手。

而床上的安格斯豹看到下面的互动,似乎觉得被冷落了。它低下巨大的头颅,用鼻子轻轻顶了顶塞巴斯蒂安,力道控制得很好,只是让他晃了晃。

塞巴斯蒂安笑着,一边继续撸着怀里的奥米尼斯猫,一边空出一只手,壮着胆子摸了摸安格斯豹凑过来的毛茸茸脸颊。雪豹的皮毛比他想象中还要厚实柔软,带着一种格外舒适的触感。

安格斯豹似乎很享受这种抚摸,它甚至把脑袋又往前凑了凑,几乎整个搁在了塞巴斯蒂安的地铺旁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的呼噜声更响了,震得地板都在微微发颤。

“好吧,”塞巴斯蒂安摸着奥米尼斯猫光滑的皮毛,感受着安格斯豹脑袋沉甸甸的重量,心里那点因为关禁闭和被迫当“保姆”的怨气彻底烟消云散了,他低声笑道,“虽然你们俩麻烦得要死,但这样……好像也不算太坏。”

………

自从第一个共度的夜晚之后,塞巴斯蒂安发现自己在地铺上的睡眠空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第二天晚上,当他照例铺好地铺准备躺下时,安格斯豹先是像往常一样霸占了整张四柱床的中心位置。然而,就在塞巴斯蒂安刚钻进被窝,奥米尼斯猫也熟练地在他胳膊旁团好时,安格斯豹却动了。

它那颗巨大的毛茸茸脑袋从床沿探下来,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看了看塞巴斯蒂安,又看了看他身边那只小黑猫,喉咙里发出一声像是思索的呜呜声。然后,在塞巴斯蒂安惊讶的注视下,这头庞大的雪豹居然慢吞吞地从床上挪了下来!

它先是试探性地把一只前爪踩在地铺边缘,感觉到还算舒服后,整个庞大的身躯便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挤进了塞巴斯蒂安的地铺和床之间的狭窄空隙里。这个过程有点笨拙,它那长长的尾巴还不小心扫倒了床边的一个小矮凳,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最终,它成功地侧卧下来,将塞巴斯蒂安连人带铺盖卷,以及他怀里的奥米尼斯猫,一起圈在了它温暖而毛茸茸的怀抱里。

塞巴斯蒂安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柔软、温暖、还会打呼噜的毛山给包围了。安格斯豹的呼吸带着温热的气流吹拂着他的后颈,它的一条前肢甚至无意识地搭在了他的腰上(幸好没用力),那沉甸甸的重量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甜蜜的负担”。

“安格斯……”塞巴斯蒂安艰难地扭过头,试图抗议,“你的床……它不香吗?”

回答他的,是安格斯豹一声心满意足的呼噜声,以及它又往他这边蹭了蹭,把他挤得更加贴紧床板的动作。

而被夹在中间的奥米尼斯猫,起初似乎对这片突然变得拥挤和“豹味”十足的空间有些不满。它从塞巴斯蒂安的胳膊底下钻出小脑袋,冲着安格斯豹的方向不满地“喵呜”了一声,还用爪子推了推近在咫尺的、厚实的豹子皮毛。

但安格斯豹只是懒洋洋地低下头,用鼻子轻轻蹭了蹭小黑猫,那动作轻柔得就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奥米尼斯猫被蹭得晃了晃,抗议声渐渐小了下去,它似乎也发现,被包围在两大团热源中间格外暖和。它重新在塞巴斯蒂安的臂弯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埋得更深,也打起了细小的呼噜。

于是,塞巴斯蒂安就过上了每晚被“前后夹击”的日子。前面怀里揣着一只暖烘烘、软乎乎的黑猫“暖手宝”,后面紧贴着一堵巨大、温暖、自带震动按摩功能(呼噜声)的“豹毛靠山”。

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稍微想翻个身,就会碰到身后坚实的“豹墙”,或者惊扰到胸前睡得正香的小猫。

起初他很不习惯,觉得这样根本睡不着。但奇怪的是,听着耳边交织的一大一小两道呼噜声,感受着周身被毛茸茸的温暖和伙伴毫无保留的信任所包围,一种奇异的安心感竟然油然而生。

他甚至开始觉得,没有这“两座毛山”压着,反而有点空落落的了。

当然,这种“温馨”的睡眠模式也带来了一些小麻烦。比如,安格斯豹偶尔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用爪子搂紧他,让他梦到自己被巨怪绑架了;或者奥米尼斯猫睡得太沉,做梦轻轻咬他;又或者,清晨他被安格斯豹那粗糙还带着倒刺的大舌头例行“洗头”服务给舔醒,而奥米尼斯猫则蹲在他胸口,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被舔得吱哇乱叫。

“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们俩的……”某个清晨,塞巴斯蒂安顶着一头被舔得乱糟糟的头发,生无可恋地对正在优雅梳理毛发的奥米尼斯猫和一脸无辜甩着尾巴的安格斯豹抱怨道。

但当他看到奥米尼斯猫梳理完毛发后,跳上他的膝盖,用脑袋蹭他的手心示好;当安格斯豹用那颗大脑袋亲昵地顶他的后背,差点又把他顶个趔趄时,他那些抱怨就又都咽了回去。

好吧,虽然睡眠空间被严重侵占,虽然每天早上都要接受“豹式洗脸”,虽然随时可能被当成猫抓板或者抱枕……但被两位(暂时是猫科动物的)最好的朋友如此依赖和信任的感觉,似乎……也不赖?

塞巴斯蒂安叹了口气,认命地揉了揉奥米尼斯猫的下巴,又拍了拍安格斯豹凑过来的大脑袋。

“行了行了,知道你们喜欢我了。”他嘟囔着,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今晚……给我留点翻身的地儿就行,拜托了。”

一切的温馨在禁闭结束的那天结束。

星期五晚上,当塞巴斯蒂安终于完成了他在魔药学教室的最后一次禁闭,并且成功地熬制出了一锅勉强算是“合格”的复原药水时,他感觉自己像是终于卸下了千斤重担。

透明的魔药在水晶瓶里闪烁着微光,预示着奥米尼斯和安格斯即将恢复原状。塞巴斯蒂安小心翼翼地将瓶子揣进口袋,心里却涌起一股奇怪的不舍。

过去这一周,虽然充满了各种麻烦、惊吓和被当成猫抓板的无奈,但那些毛茸茸的温暖、深夜里交织的呼噜声、以及被两个大家伙毫无保留地依赖和信任的感觉……竟然让他有点上瘾。

回到安格斯的宿舍,奥米尼斯猫依旧优雅地蹲在靠枕上,安格斯豹也依旧慵懒地霸占着大床中心。一切都和之前的夜晚没什么不同。

塞巴斯蒂安摸了摸口袋里的水晶瓶,犹豫了一下。明天再给他们喝吧,他心想,反正也不差这一个晚上了。就让他再享受最后一次这像是被全世界最特别的温暖包围着的睡眠吧。

他像往常一样铺好地铺。果然,他刚躺下,奥米尼斯猫就熟练地钻进了他的臂弯,把自己团成一个黑色的毛球。紧接着,身后的床铺传来动静,安格斯豹也慢吞吞地挪了下来,熟练地挤进他和床沿之间的空隙,用温暖而庞大的身躯将他圈住,一条沉重的尾巴习惯性地搭在了他的腰上。

塞巴斯蒂安被前后夹击,感觉自己就像三明治里那片可怜的火腿,动弹不得。安格斯豹低沉的呼噜声震得他后背发麻,奥米尼斯猫细小的呼噜声则像个小马达在他胸前嗡嗡作响。

但奇怪的是,这种被“禁锢”的感觉,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安心和幸福。他闭上眼睛,嘴角忍不住上扬。虽然挤了点,虽然重了点,但……这真的很棒,不是吗?他带着这份满足感,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塞巴斯蒂安是在一种异样的感觉中醒来的。

首先,他感觉身上那种熟悉的被毛山压着的束缚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真实、但也更加令人困惑的触感。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不再是奥米尼斯猫那黑色的、毛茸茸的小脑袋,而是一头柔软的金色头发,那头发埋在他的胸口,发丝蹭得他的下巴有点痒。

塞巴斯蒂安的大脑瞬间宕机了。

他僵硬地一点点低下头,看到一双属于人类的白皙修长的手臂,正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手臂的主人——奥米尼斯·冈特——正闭着眼睛,脸颊贴着他的胸口,睡得正沉,呼吸均匀,那张平日里带着点疏离和苍白的脸上,此刻竟显得异常宁静柔和。

塞巴斯蒂安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巨大的震惊让他猛地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因为他的后背,同样被什么沉重的东西紧紧箍住了。

他艰难地扭过头,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映入他眼帘的,是安格尔斯·格林那张放大的睡颜。金色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平日里总是带着狡黠或慵懒弧度的嘴角此刻放松下来。

而安格斯那双修长有力的手臂,此刻正从后面紧紧环抱着塞巴斯蒂安的胸膛,把他牢牢锁在怀里!

他们变回来了!

塞巴斯蒂安·萨鲁,被他两位恢复人形的好友,以一种极其亲密、极其纠缠、极其……令人误会的姿势,紧紧夹在了中间!

“啊————!!!!!”

一声堪比曼德拉草尖叫的、充满了惊恐、羞耻和难以置信的惨叫,猛地从安格斯·格林的单人宿舍里爆发出来,穿透了厚重的木门,回荡在斯莱特林地窖安静的走廊里。

塞巴斯蒂安像被火烧了一样,猛地从地铺上弹坐起来,连滚带爬地挣脱了那两个人的“拥抱”,脸颊红得像是煮熟的龙虾,手指颤抖地指着还睡眼惺忪、一脸不明所以的安格斯和奥米尼斯,语无伦次地大喊:

“你……你们!手!脚!抱……抱着我?!变……变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奥米尼斯猛地抬起头,他似乎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以及为什么之前怀里抱着的是塞巴斯蒂安温热的身体。

而身后的安格斯也被惊醒,他揉了揉眼睛,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塞巴斯蒂安面红耳赤地试图从他怀里挣脱,而奥米尼斯正一脸茫然地松开搂着塞巴斯蒂安腰的手——安格斯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他那双蓝色的眼睛里迅速闪过一丝了然,然后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最终爆发出一阵响亮而愉悦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早啊,塞巴!”安格斯笑得几乎喘不过气,他坐起身,看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塞巴斯蒂安,和同样反应过来,还顺便别开视线的奥米尼斯,“看来……某些人很怀念我们毛茸茸的样子嘛?连药水都舍不得拿出来?如果你是因为无法再享受我们的‘毛茸茸拥抱服务’而失望到尖叫,我建议你冷静一点。”

“我才没有失望!!”塞巴斯蒂安简直要跳脚,“我是被你们吓的!你们两个!抱着我睡?!梅林啊!这像什么话!”

安格斯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似乎因为维持豹形过久而有些僵硬的肩膀,懒洋洋地说:“有什么关系嘛,塞巴。之前不也一直这样睡?只是少了点毛而已。” 他说得理所当然。

奥米尼斯虽然脸上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红晕,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领口,淡淡地说:“至少现在你不用再担心我再压着你,或者被安格斯的呼噜声吵醒了。”

塞巴斯蒂安看着这两个迅速适应现状、并且毫无愧疚之心的好友,又看了眼一口没动的复原药水,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感觉自己这一周的“保姆”生涯,最终以这种社会性死亡的方式画上了句号。

他悲愤地抓起自己的枕头,狠狠地砸向还坐在床上笑眯眯的安格斯。

“你们两个混蛋!从今天起!谁也别想再上我的床——呃,地铺!!!”

回应他的,是安格斯毫不客气的大笑,“这是我的寝室好吗?难道你还想继续跟我一起睡啊?”

“安格尔斯·格林!我要杀了你!!!”塞巴斯蒂安终于恼羞成怒,抓起一个枕头就朝着安格斯砸了过去。

安格斯一边接住枕头一边笑嘻嘻地跟塞巴斯蒂安斗嘴,后者终于在这场战斗中口渴了,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就一饮而尽。

这下三个人都沉默了。

奥米尼斯因为看不见所以本来就没怎么说话,倒是因为这片沉默有些茫然。

而安格斯欲言又止。

塞巴斯蒂安看着手里的魔药瓶大惊失色,“我刚刚喝了什么?!!”

下一秒,他“嘭”地一声变成了一个拥有爪子的动物。

塞巴斯蒂安看着自己的爪子发出一声“嗷呜——”

安格斯直接把它抱起塞进奥米尼斯的怀里,“送你一只伯恩山,就当是导盲犬了。”

奥米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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