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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花楼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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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树一看那家仆的衣着,不像是正经人家。立刻调转头跟着回到丹溪堂去。

领头的人一进院子就很急:“请问哪位是桑大夫?”

桑落从内堂走出来,擦擦手:“我是。”

“小人是轻语楼的。”

一听说轻语楼,桑落眉心微动。

知树站在门边,悄然对桑落摇头。如今轻语楼已经在公子的掌控之中,自然不会未经允许就来找桑大夫。

桑落不动声色地问道:“何事?”

“想请桑大夫出个诊。”那人说话还算客气,压低了声音,“我们有个花娘与客人——客人——”

“怎么?”

那人面露难色:“吸住了。”

哦,原来是这个事。

“小人记得桑大夫在京兆府前治过。所以才特地来请您亲自去瞧瞧。”

是了,闵阳当初胡乱仿制“不倒翁”,以至于几个家仆去轻语楼寻乐时,吸在一起了。后来是将整个床抬出来,当街游走了好大一圈。

桑落沉思片刻,转过身进屋去准备,出来又说道:“我要带我的助手去。”

倪芳芳以为是她,正高兴地要去见世面,谁知,桑落却喊了一声“知树”。

倪芳芳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话来。眼神一转,看到默不作声的知树,一想着他去那种地方,眼神也不怎么清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后又不明意味地瞪了他一眼。

知树被瞪得莫名其妙,只得垂下头,跟在桑落身后一同出了门。

马车没走多远,知树就知道去的不是轻语楼,而是百花楼。

京城的秦楼楚馆里,百花楼与轻语楼齐名,一居南,一居北。百花楼的位置偏北,离宫城很近。前一阵子,轻语楼的花魁姚霜儿“意外”殒命,轻语楼又扯入致人生产畸胎的媚药官司,生意着实不如之前的好。只剩下百花楼独树一帜了。

马车并未停靠在百花楼的正门,而是停在了暗门。

秦楼楚馆都设有暗门,以免花客家中的黄脸婆子来捉奸在床。这头鸨母由着黄脸婆子进,那头早就将花客从暗门给送走了。

一辈子没进过花楼的女子自然是不知的。

暗门也并不暗,只是用商铺或是路边的小屋掩饰了。

知树替桑落提着药箱,两人跟着前来领路的进了百花楼。

虽是傍晚时分,可百花楼里已经坐满了人。

整座楼里,身艳曲淫,无不弥漫着“酒色财气”四个字。

桑落低垂着头,一身粗布袄子,着实不易被人留意,从侧面传菜的小楼梯上了二楼,再穿过走廊。厢房里男女调笑的声音此起彼伏。

刚路过一间屋子,门半掩着,就听见里面有花娘娇声说道:“顾大人,奴家敬您一杯。”

“我不喝酒。”

桑落闻声从门缝里望去,竟是顾映兰。

他一身素色长衫,端坐在那里,身边坐着一个一身青衣的妩媚女子。

那女子勾着红红的嘴唇,白白的手捏着酒盏就往顾映兰嘴边送。

顾映兰有些不耐地撇开头,正好看见门边闪过一道绿影。

他的心骤然一跳,下意识地就站起来,拉开门去追。那绿色的身影拐过一道弯,他又追了上去,没看见桑落,却看见颜如玉身边的知树提着药箱跨进一个门槛,没多久,知树又被赶了出来。

是桑落。

也不知刚才她路过时,可看见自己被花娘灌酒了。

记得第二次见面时,她说要将那瓶神油送给他。那时自己还信誓旦旦地说不好女色。这下倒好,直接在花楼里遇到了。

他站在拐弯处,脚步有些踟蹰。

“顾大人,来来来,回去喝酒。”同僚喝多了酒,过来拉他回去。顾映兰将同僚推进一个花娘怀中,自己走向知树。

知树站在那里,看他眼神不甚友善。顾映兰也不说话,只负手站在不远处候着。这下知树反倒不便做什么了。

屋内。

桑落被引到床榻前,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光溜着身子,与花娘彻底黏在一起。

两人表情都十分难受。

花娘不住地喊疼。中年男子大腹便便地,侧身躺在床榻上,听见大夫来了,吃力地转过头来看。见桑落是个女子,顿时火气就更旺了。

嘴里骂个不停:“你们打量我是好欺负吗?弄个娘们来,能瞧出个什么名堂?!不过是怕坏了你们百花楼的名声。”

鸨母陪着笑:“贵人啊,这位可是全京城最擅长治此症的大夫了。我们给您请来,保证药到病除。”

桑落冷着面孔看向鸨母:“不是说,是轻语楼吗?怎么又变成百花楼了?”

说罢提着药箱就要走。

却被一锭银子挡住了去路。

“桑大夫有所不知,这都是我们这个行当的规矩。”鸨母一脸笑意,“谁请大夫,都不会说自己楼里名号,我们自称轻语楼,轻语楼也自称百花楼。谁也不戳破谁。”

鸨母拉起桑落的手,将银子压在她掌心:“您瞧了病,咱们就当没来过。”

桑落并非见钱眼开的人,但这样的银子,她还是很愿意收下。

她转过身,并不急着诊治,询问他们“服了什么药”“吃了什么酒”,“涂了什么油”。

都说没有。

那也好办。不过是扎几针,再喂点青蛙汁子和清心莲的药便是了。来时都已准备妥当,只需要喂这花客服下即可。

不过是一件简单的事,半个时辰也就处理完了。

那中年男子气喘吁吁地爬起来,慢慢地穿衣裳。

桑落突然留意到了什么,上前一步拦住他:“且慢!”

中年男子皱着眉甩开她的手:“滚!别觉得在这里看到本官,就可以讹些银子!芮国可没有不许官员狎妓这一条律法。”

“你得病了。”

中年男子双下巴甩了甩,看向鸨母:“这就是你们的规矩?本官的身子有没有病,自有太医照料,她算个什么东西!目光猥琐,多次盯着本官的身子看!”

说罢,他又打量了一番桑落。一身素绿的袄子像是新做的,头上簪着一根木簪,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穷酸样子。模样也甚是清贫。

花楼里经常会养一两个会些千金之术的人,平日替花娘们看看寻常的病症,为了花客隐私,这样的人要么是龟公,要么就是小丫头装扮。

中年男子将桑落当做了后者,一边穿衣一边嗤笑:“也不看看你长了几两肉,竟也敢肖想本官。”

花娘见他要走,哭唧唧地拢着衣裳跪在地上:“银子——”

“还敢要银子?”中年男子啐了一口,“没让你们赔偿本官就算不错了!”

说罢,一脚踢开房门,扬长而去。

顾映兰听见动静,转头就看见中年男子朝这头走来。待看清那人的长相,他暗道不妙,立刻迎了上去,恭敬地躬身行礼:“钟离大人。下官刑部顾映兰。”

说完也不由着钟离政同意与否,就拉着同僚一同来拜见。

钟离政睨了顾映兰一眼,觉得他眼生的很。这么多刑部的人,看着就让他心生不悦,加上刚在屋里遇了那一番败兴的事,不欲多留,便随意“嗯”了一声,扬长而去。

顾映兰想去寻桑落。仍旧被门外的知树拦住。

只听见桑落在屋里说:“这位姑娘,可否容我瞧瞧病?”

这话一出,顾映兰暗道不好。花楼里最忌讳说花娘有病了。能给花娘们瞧病的,只能是花楼的自己人,决不能是外人。

果然,那鸨母怒气冲冲地就赶人:“你胡说什么呢?”

眼看着鸨母的手要打到桑落脸上,桑落率先亮出柳叶刀,架在鸨母脖子上。冷声说道:“不愿看,我就走。你若动手,我就先让你见血。”

鸨母自是想要驱赶的。岂料那花娘却怯生生地开了口:“大夫,能否替奴家瞧瞧?奴家身子疼得紧,看了好久了都不见好。如今伺候客人,如刀割一般要人命。”

说着,花娘犹犹豫豫地伸出一截雪白的手腕来。

桑落将柳叶刀抵着鸨母:“让不让看?”

鸨母眼珠子滴溜转了转才开口:“看吧,看吧。”

桑落收回柳叶刀,从药箱里取出手衣和羊肠,一层层地套上,再对花娘道:“你躺上床,褪去亵裤,容我看看。”

须臾。

她给了结论:“鱼口病。”

鸨母其实一听花娘描述,就已经猜到了,如今得了肯定的答复,她心里凉了半截。这病死不了人,却能叫人疼得死去活来。

“一说这个,我就知道了。”鸨母挂起笑来,“花楼里谁没得过,就是有点疼,死不了人的。没事没事。”

“我能治。”桑落道。

“桑大夫别说笑了,这根本不叫病,自然也就不需要治。花楼里的事,难道你能比我清楚?”

鸨母见桑落做事丁卯必校,又是个女大夫,心知她多半不懂花楼的规矩,再开口,便带了些威胁的语气,

“桑大夫最好管好你的嘴,别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来,咱们百花楼能在皇城面前开,自然有自己的门道。”

说完鸨母拉开门,将桑落往外一推,示意门口的龟公将她送出去。龟公们正要抓桑落,知树一抬手将二人拦住:“放尊重些!”

龟公围了过来。

“知树,我们走。”桑落不欲多做停留,提着药箱绕过龟公往小楼梯走,忽地手中一轻。一抬头,正好撞进顾映兰温和的眼眸里。

他替她提过药箱。

“顾大人。”

见她毫不意外,顾映兰心想刚才她一定是看见自己被花娘灌酒了,提着药箱的手紧了紧,低声解释道:“同僚今日晋升,请大家来吃酒。”

桑落“哦”了一声。

顾映兰看看四周,带着她往外走:“我先送你出去。”

绕过那些莺莺燕燕的姑娘,出了百花楼,顾映兰才问道:“可是被为难了?”

桑落摇摇头。

顾映兰仍旧提着药箱,挨着她走:“她们很忌讳说‘病’。开门做生意,有了这个字,无疑是自断财路。”

桑落也算明白过来:“那姑娘得了病。死不了,但要受些折磨了。不出意外的话,过几日她还会来找我。”

鱼口病会分泌一些像鱼口中的黏液,导致二人相吸,难以自拔。

顾映兰低头看她,见她穿得单薄,自己的披风也落在了百花楼,心中不免懊恼。正好路过一间食肆,里面热气腾腾的煮着锅子,就想带她进去取取暖,却被满是戒备的知树拦住。

“你!”顾映兰隐隐有了怒意。

“知树,一同进去暖和暖和吧。”桑落径直走进食肆坐了下来,“上次就欠顾大人一顿饭,相请不如偶遇,今日我就请顾大人吃顿热乎的羊肉锅子。”

知树有些替公子不值。公子断了腿,还在那边为桑大夫的封赏忙前忙后,桑大夫却在这里跟顾映兰吃锅子!

他抱着双臂,直直地站在桑落身后,一副不屑与顾映兰同桌的架势。

顾映兰自然是高兴的,即便多了一双替颜如玉盯梢的眼睛,那也是高兴的。

颜如玉被太妃送去查水患一事,他很清楚。也知道桑落半夜出城单枪匹马奔赴汲县救下汲县近千名百姓。太妃和圣人的封赏圣旨下发之前,他看过。长长的圣旨里,没有提桑落一个字。

太妃的用意他现在也有些模糊,却不得不往男女之事那边猜。兴许太妃对桑落有一些——嫉妒。

顾映兰想为了没有封赏的旨意,宽慰她些什么,又想提醒桑落莫要与颜如玉走得太近,以免被天威殃及。可察觉到知树死死盯着自己的目光,有些话也只能咽下腹中。

最后,他只是提醒:“桑大夫可知,刚才从房间里出来的,是镇国公府的二爷,钟离政。在户部任职。”

桑落完全没有想到,刚才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竟然是十五姑娘的亲爹!难怪能养出十五姑娘那样的跋扈之女。

桑落在镇国公府里惹出的事,镇国公府压了下来。毕竟钟离玥陷害他人在前,又颜面扫尽在后。故而顾映兰也并不知晓桑落与钟离玥的纠葛。

“你也别担心,他们这些人也要脸面,刚才那样的事,他们只担心你说出去。但我已与他打过照面,所以真传出去了,也未必会想到你头上。”顾映兰让人暖上一壶酒,替她和自己满满斟上,又说道:“来,喝一杯暖暖身子。”

桑落拿起酒杯:“我以为顾大人不喝酒。”

毕竟刚才在花娘面前就是这样说的。

果然刚才对花娘说的话被她听了去。顾映兰笑而不语,只是无奈地摇了一下头。

他的确不喝酒。

誊抄案卷只是他最简单的任务,而太妃要他做的,是顺藤摸瓜,将所有案牍文书里的信息捋清楚,找到蛛丝马迹背后的牵连。这样的工作,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清醒。

但算起来,已经跟桑落喝过两次酒。一次在她生辰,一次是在漠湖泛舟,这是第三次。

顾映兰微微笑着,说不出什么缘由,只是举起杯子与她的杯子轻轻一碰,“叮”的一声,声音煞是好听。

最后,仰头喝了下去。

桑落将酒杯握在掌心,暖意源源不断地传来,她低下头浅浅地啜了一口:“我也不怎么喝酒。”

顾映兰望着她:“为何?”

“喝了酒,手会抖,下刀不稳,容易伤了病患。”她说得很认真。

他却哑然。

原来是两个需要时刻保持清醒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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