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脑的一篇魅魔和吸血鬼设定的番外。
前几天睡觉前写的,现在一看,我的天!好ooc啊,不行了,那天改好了,我再放出来。
这个有点涉及成人向,我犹豫要不要放。
算了,改好了再说吧。
这个故事的背景是校园,从高三到大学成年,后面可能会改时间线。
成年嘛,那肯定是,嘿嘿嘿。
不对,小朋友比较多,我倒时候看情况吧。
又大又圆的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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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羊羊的手腕被喜羊羊滚烫的掌心紧紧箍住,那温度几乎要灼伤她冰凉的皮肤。
他眼底翻涌的饥饿与痛苦,像两道实质的漩涡,拉扯着她的理智。
教室里嘈杂的人声仿佛被隔绝在了一层透明的屏障之外,她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和他压抑到极致的、粗重的呼吸。
“帮我……”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脆弱。
帮她?怎么帮?用她的血?还是用……她自己?
这个认知让笙羊羊一阵战栗。
她应该立刻甩开他,应该用最冰冷的态度让他清醒。
可看着他被本能折磨得几乎失去光彩的眼睛,那句拒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她想起了天台上的他,那个撕开所有伪装、露出 痛苦的他。
那时的无助与此刻的绝望,何其相似。
就在这僵持的、危险的几秒钟里,喜羊羊似乎从她短暂的沉默和没有立刻挣脱中,汲取到了一丝扭曲的希望。
他抓着她的手腕,力道又收紧了几分,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倾身靠近,灼热的呼吸带着那令人头晕目眩的甜香,拂过她的耳廓,声音低得如同恶魔呓语:
“就一次……笙羊羊……让我……”
他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我只想要你……”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笙羊羊混乱的思绪。
只想要她?是想要她的血,还是想要她这个人?抑或是,这对他而言本就是一回事?
魅魔的欲望,吸血鬼的血液……多么讽刺又宿命的纠缠。
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刺痛般的酸楚,猛地涌了上来。
他把她当成了什么?缓解饥渴的特效药吗?
她猛地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喜羊羊的力气大得惊人,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因为她的抗拒,眼底那点脆弱的祈求瞬间被更深的偏执和疯狂取代。
“不准走!”他低吼着,另一只手也抬起来,似乎想要将她彻底困住。
就在这时——
“喜羊羊!笙羊羊!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带着惊愕和关切的声音插了进来。
是美羊羊。
她和沸羊羊恰巧也选了这门课,正好看到这边气氛不对,走了过来。
沸羊羊一个箭步上前,大手直接按在了喜羊羊抓着笙羊羊的那只手臂上,眉头紧锁,语气带着警告:“喜羊羊!松手!你弄疼她了!”
外力的介入像一盆冷水,骤然泼醒了几乎被欲望吞噬的喜羊羊。
他猛地一震,眼底的疯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梦初醒般的茫然和……更深的自我厌恶。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倏地松开了手。
笙羊羊立刻将手腕收了回来,白皙的皮肤上赫然留下一圈清晰的红痕。
她垂着眼,快速将手藏到身后,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中所有翻涌的情绪。
“对……对不起。”喜羊羊的声音干涩无比,
他不敢看笙羊羊,也不敢看美羊羊和沸羊羊带着审视和担忧的目光,猛地站起身,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出了教室。
“喜羊羊!”沸羊羊喊了一声,想追出去,却被美羊羊拉住了。
美羊羊担忧地看向笙羊羊:“笙羊羊,你没事吧?他……他刚才……”
“我没事。”笙羊羊打断她,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清冷,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
她整理了一下书本,站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需要冷静。需要一个人待着。
看着笙羊羊离开的背影,美羊羊和沸羊羊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
“喜羊羊他……最近真的很不对劲。”美羊羊低声说。
沸羊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岂止是不对劲!他刚才看笙羊羊的眼神……简直像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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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羊羊一路狂奔,直到冲进无人的实验楼楼梯间,才背靠着冰冷的墙壁,颓然滑坐在地上。
他双手插入发间,用力揪扯着,试图用疼痛压下体内那依旧在疯狂叫嚣的饥饿感和……那蚀骨铭心的羞耻与懊悔。
他差点就失控了。
差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唯一在乎的人,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我只想要你……”
那句话在他脑海里回荡,像是对他自己的嘲讽。
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是吸食她可能因他而生的情欲?还是……仅仅是她本身?
那份源自魅魔本能的饥饿,和他心底那份说不清道不明、却日益强烈的对笙羊羊的渴望,此刻完全纠缠在一起,让他分不清,辨不明。
他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彻底毁了她,也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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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羊羊用冷水一遍遍拍打着脸颊,试图驱散手腕上残留的灼热感和心底那片混乱的涟漪。镜子里,她的脸色苍白,眼神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
喜羊羊的状态,比她想象的更糟糕。
魅魔的成年饥饿,竟然如此可怕。
而自己,似乎成了他欲望唯一的指向。
这太危险了。
不仅仅是对于可能被“吸食”的她,更是对于明显已经无法控制本能、在痛苦中挣扎的喜羊羊。
她想起母亲的话,想起那些被物色的“初拥对象”。
一条清晰、安全、符合家族期望的道路就摆在眼前。
只要她点头,她就能获得一个强大的吸血鬼伴侣,获得稳定的力量传承,同时也能彻底断绝与喜羊羊之间这危险而不正常的关系。
这无疑是最理智的选择。
可是……
当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喜羊羊痛苦绝望的眼神,是他抓住她手腕时那滚烫的温度,是他声音嘶哑地说“我只想要你”时,那份令人心悸的偏执。
心底某个角落,传来细微的、却无法忽视的刺痛。
她真的……能就此转身,将他独自留在那欲望的深渊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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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笙羊羊收到了母亲灵羊羊发来的讯息,附件里是几位“初拥候选者”的详细资料和照片。
每一个都英俊不凡,血统高贵,能力出众,无可挑剔。
她手指滑动着屏幕,目光却无法聚焦。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接起。
电话那头,是喜羊羊压抑到了极致、仿佛绷紧到快要断裂的琴弦般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
“笙羊羊……最后一次……”
“学校后山,废弃的观星台……我等你。”
“如果……如果你不来……”
他的声音哽住,没有说完,便猛地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笙羊羊握着手机,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窗外,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暮色四合,如同她此刻晦暗不明的心境。
她知道,这是一个更加危险的邀请。
她知道,她应该置之不理。
可是……
她抬起手,看着手腕上那圈已经淡去、却依旧能感觉到的红痕。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拿起外套,转身走出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