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察特种兵,全军通报范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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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直直地冲向那片涌动的灰色人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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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颗手榴弹被扔进了战壕,炸起的泥土和弹片,又带走了几条鲜活的生命。

防线,即将在下一秒崩溃。

眼看着敌人就要冲上阵地,林泰的双眼赤红。他知道,继续待在战壕里,他们只会被分割包围,被手榴弹和坦克机枪一个个点名,最终像笼子里的困兽一样被屠杀殆尽。

退无可退,守无可守。那就只能——拼命!

“同志们!”林泰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他扔掉了已经打空子弹的步话机,猛地给自己的步枪装上刺刀。那一声清脆的“咔哒”声,仿佛是一道决死的命令。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用行动代替了所有言语。他双腿猛然发力,率先跃出了战壕! 他的身影,如同一支出鞘的利剑,迎着弹雨,直直地冲向那片涌动的灰色人潮。

战士们见状,血液在瞬间被点燃。连长冲了,他们没有理由再躲着!那种被压抑到极致的恐惧,在这一刻,全部转化为了同归于尽的疯狂与血性。

“杀——!”

也不知是谁第一个喊了出来,随即,几十个嘶哑的吼声汇成了一股洪流。他们也纷纷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跟随着林泰的背影,跃出了战壕,与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展开了最原始、最残酷的近身搏斗。

战壕内外,瞬间变成了一个血腥的屠宰场。

刺刀碰撞时发出的尖锐刮擦声,枪托狠狠砸击在钢盔和骨头上发出的沉闷碎裂声,响成一片。这是一个没有射击距离、没有战术可言的世界,只有最原始的力量、技巧和求生本能。一个年轻的战士被敌人扑倒,他在最后一刻用牙齿死死咬住了对方的喉咙;另一个士兵的刺刀被卡在敌人的肋骨里,他索性拔出腰间的手枪,顶着另一个扑上来的敌人的脑门扣动了扳机。

在这片疯狂的旋涡中,何晨光是一个冷静的异类。他的脚踝在之前的炮击中被碎石砸伤,钻心的疼痛让他无法加入冲锋,这让他这个优秀的突击手感到一种屈辱般的焦躁。但他没有被情绪吞噬,就靠在战壕的泥壁边,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完好的那条腿上,将步枪架在工事的沙袋上,构成了一个稳固的射击平台。

他的眼睛冷静得像冰,透过准星,在混乱的人群中快速搜索着目标。他忽略了那些端着枪嘶吼的普通士兵,专打那些挥舞着手枪、打着手势的敌军军官和士官。 每一次冷静的点射,都像死神的精准点名。一个正在挥手指挥机枪的敌军少尉,话刚喊到一半,一朵血花就在他胸前绽放,身体软软地倒下,他所指挥的那个火力点瞬间哑火。何晨光就用这种方式,一次次地斩断敌人的指挥链条,为肉搏的战友们减轻压力。

混战中,林泰一刀捅翻一个敌人,滚烫的鲜血溅了他满脸。他刚想喘口气,一种久经沙场磨砺出的直觉,让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一丝不协调。 在左翼,一队大约十几人的敌军,正借助坦克残骸的掩护,像一群狡猾的狼,脱离了主战场,试图从侧翼的一道浅沟悄悄包抄过来。

林泰的心猛地一沉。那是阵地的软肋,一旦被他们得手,从侧后方用机枪扫射,整个防线会立刻崩溃!

“老张!小鱼!跟我来!”

他来不及多做解释,只是一声怒吼,张冲和蒋小鱼这两个最悍勇的老兵就心领神会。三人立刻脱离正面的缠斗,沿着战壕向侧翼狂奔。

他们趟过没膝的泥水,踩着战友和敌人的尸体,终于在敌人即将进入那条浅沟前赶到了位置。

“给老子炸!”林泰吼着,从腰间拽下两颗手榴弹,磕掉保险盖,用尽全力扔了出去。张冲和蒋小鱼也同时投出了自己身上最后的手榴弹。

四五颗手榴弹在空中划出弧线,精准地落入了那队敌军的中间。

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用一堵火光和钢铁的风暴,彻底阻断了敌人的迂回路线。 爆炸的气浪甚至掀翻了最前面的几个敌兵,残存的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吓得立刻后撤,侧翼的威胁被暂时解除了。

正面的战斗,在双方都付出惨重代价后,持续了整整二十多分钟。 敌人的进攻势头在守军这种不要命的打法面前,终于开始衰竭。当冲在最前面的士兵被尽数砍倒,后续部队又迟迟无法突破时,进攻的浪潮终于退去了。敌人开始拖着伤员和尸体,狼狈地撤回出发阵地。

喊杀声渐渐平息,阵地上只剩下伤员痛苦的呻吟和幸存者沉重的喘息。

终于打退了这波进攻。

战士们一个个瘫倒在地,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林泰拄着步枪,大口地喘着粗气,环顾四周。战壕内外,躺满了尸体,敌我难辨。

清点人数的结果很快出来,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痛了每个人的心。守军又损失了五个人,其中三个是跟着他一起冲出去的老兵。而弹药,经过刚才的消耗,已经几乎耗尽。

傍晚的余晖,如同一块巨大的、浸透了鲜血的破布,铺满了西边的天空。阵地上,硝烟的味道渐渐被泥土的腥味和尸体腐败的微臭所取代,晚风吹过,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就在这时,阵地后方传来了一阵轻微而急促的脚步声。几个浑身是泥、脸上涂着油彩的士兵猫着腰,扛着沉重的箱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冲了过来。后勤,终于冒着生命危险送来了补给。

“补给到了!”

不知是谁低声喊了一句,整个阵地像是被注入了一丝火气。幸存的战士们纷纷从藏身处探出头,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光。那些木箱被小心翼翼地打开,黄澄澄的子弹、绿色的手榴弹、一排排的压缩饼干和罐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比金子还要宝贵。

除了弹药和食物,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塞满了纱布和药瓶的小箱子——一批救命的急救药品。

林泰没有先去碰那些武器,而是第一时间拿起了药箱。他走到临时充当伤兵营的防炮洞,里面躺着七八个痛苦呻吟的伤员。空气中弥漫着血和汗的酸腐气味。他蹲在张冲身边,小心地剪开他手臂上那早已被血浸透、和皮肉粘在一起的布条。

“忍着点。”林泰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他用蘸着酒精的棉球,一点点擦拭着张冲那道翻卷外露、已经有些感染迹象的伤口。酒精接触伤口的瞬间,张冲这个硬汉疼得浑身一哆嗦,额头上瞬间冒出黄豆大的汗珠,但他死死咬着牙,一声没吭。

林泰亲自给每一个伤员清洗、包扎、换药,动作轻柔得不像一个在白天指挥千军万马的指挥官,更像一个笨拙但细致的兄长。做完这一切,他从自己口袋里摸出几块用油纸包着的、已经有些融化的巧克力——这是补给里唯一算得上“奢侈品”的东西。他小心地剥开,掰成小块,塞进了那几个伤势最重的战士嘴里。

“吃了,补充体力,明天还得活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自己才靠着战壕壁坐下,拿出两块干硬得能硌掉牙的压缩饼干,就着冰冷的凉水,一口一口地机械地啃着。 他一边吃,一边冷静地发布命令,安排还能动的战士们分成两班,轮流休息, “就算天塌下来,也要睡!睡不着就闭着眼!”

夜,死一般地降临了。

黑暗像一头巨兽,吞噬了阵地上的一切。白天的血腥和惨烈,被放大成无形的恐惧,在每个人的心头蔓延。林泰深知,最危险的时刻,往往就在这种黎明前的死寂里。他不敢有丝毫大意,裹紧了军大衣,整晚都在蜿蜒的战壕里来回巡查。

他的脚步很轻,像一只警觉的野猫。他会走到每一个哨位前,拍拍那个因疲惫而眼皮打架的哨兵的肩膀,递上一支烟,低声说:“打起精神,我们的命都在你手里。” 他会弯下腰,检查新布置的绊索和地雷,用手轻轻拉一拉,确保它们处在待发状态。他提醒每一个战士,注意任何异常的声音,哪怕是风声,也要多听几遍。

后半夜,气温骤降,一层浓重得化不开的雾气,从地面升腾而起,像白色的幽灵笼罩了整个战场。能见度不足五米,敌我双方的阵地都消失在了这片白茫茫之中。

这浓雾,是掩护,更是危险。林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立刻叫来最机警的蒋小鱼:“小鱼,带两个人,摸出去看看。别走远,沿着我们自己做的标记走,一有动静,不管是什么,立刻回来!”

蒋小鱼等三人如同三道鬼影,很快便消失在浓雾里。

等待的时间,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大约半小时后,三道身影才悄无声息地从雾中钻了回来。

蒋小鱼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凑到林泰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连长……带回来的消息,非常糟糕。敌人没睡,雾太大,看不清全貌,但能听到对面有大量履带和卡车引擎的声音,他们在……调整部署。听动静,规模比白天大得多。我怀疑,天亮雾散之后,他们要发动总攻了。”

林泰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弹药只补充了一次,人员却无法补充。

果然,黎明时分,炮击又开始了。他们能听见的,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身边战友因紧张而变得粗重的呼吸。

突然,地平线的尽头,传来了一声若有似无的、低沉的“闷雷”。

林泰猛地抬起头,瞳孔瞬间收缩。

“来了!隐蔽!!”

他的吼声还未完全散去,那声“闷雷”就变成了成百上千道撕裂空气的尖啸。炮击又开始了。

但这次的炮火准备,其强度和密度,远超昨日。 这不再是试探或压制,而是纯粹的、意图将这片阵地从地球上抹去的彻底摧毁。无数的炮弹,形成了一片钢铁的暴雨,从天而降。整整一个小时,战士们感觉自己不是在阵地上,而是在一艘于惊涛骇浪中即将散架的小船里。

大地在脚下如波浪般起伏、颤抖、呻吟。每一次爆炸,都带来剧烈的震荡和足以震破耳膜的巨响。防炮洞里的泥土簌簌地往下掉,呛得人无法呼吸。战壕被一次次地命中,坚固的工事被轻易地撕开,沙袋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炸飞到空中,然后混合着泥土、弹片和人的肢体,再次落下。阵地,真真切切地被一寸一寸地翻了个遍,变成了一片焦黑的、如同月球表面般的炼狱。

对藏身于地下的战士们来说,这一个小时是意志的凌迟。他们蜷缩在角落,双手抱头,身体随着爆炸的节奏不由自主地抽搐。有人在默默地背诵家人的名字,有人在低声地咒骂着,更多的人,则是在这种毁天灭地的力量面前,陷入了大脑一片空白的麻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下一发炮弹不要正好落在自己头顶。

当炮声戛然而止时,那突如其来的寂静,比炮声本身更加令人恐惧。

幸存的战士们摇摇晃晃地从藏身处爬出来,他们浑身是土,耳朵里嗡嗡作响,暂时性地失去了听觉。入目所及,尽是断壁残垣。

“所有人,进入阵地!准备战斗!”林泰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但他强行让这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和泥,那是被震落的泥土划破了额头。

炮击结束后,晨雾之中,敌人的身影出现了。

不是一个方向,而是整个正面。黑压压的步兵,如同蚁群般涌来。而在他们最前方,是五辆庞大狰狞的坦克,如同五座移动的钢铁堡垒,它们的炮塔缓缓转动,引擎的轰鸣声,像是死神的脚步,一下下踩在守军脆弱的心脏上。敌军发起了总攻。

绝望的情绪,如同瘟疫般在阵地上蔓延。

“五辆……天哪,我们怎么挡……”一个年轻士兵的声音带着哭腔。

“闭嘴!”林泰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双眼赤红地盯着他,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异常沉着, “怕什么!昨天我们能干掉一辆,今天就能干掉五辆!听我命令!”

他的镇定,像一剂强心针,暂时稳住了即将崩溃的军心。战士们纷纷回到残破的射击位,颤抖的手再次握紧了步枪。

“所有轻重机枪,给我沉住气!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开火!”林泰的声音通过步话机传到每个火力点,“把敌人放近了打!把他们放进我们的‘欢迎仪式’里!”

所谓的“欢迎仪式”,就是他们用昨天补充的、仅有的几枚反坦克地雷,连夜布下的死亡陷阱。这是他们最后的底牌。

敌军越来越近,四百米,三百米,两百米……坦克那粗长的炮管,已经能清晰地看见。一些战士的呼吸已经急促得像要断气,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林泰却像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地趴在观察口,眼睛死死盯着越来越近的钢铁巨兽。他在赌,赌敌人的指挥官会选择最短、最平坦的路线,那正是他雷区的核心。

一百米……八十米……领头的一辆坦克,履带碾上了那片被伪装过的浮土。

“就是现在!开火!”林泰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怒吼。

命令下达的瞬间,张冲狠狠按下了手中的起爆器!

轰隆——!轰隆——!

两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几乎同时在敌军的坦克队列中炸响。剩下的反坦克地雷,被悉数引爆。 走在最前面的两辆坦克,瞬间被巨大的爆炸力掀了起来,浓烈的黑烟和火焰从它们扭曲的车体中喷涌而出,沉重的炮塔被炸飞到半空,翻滚着落在一旁。两辆坦克被彻底炸毁,变成了两堆冒着黑烟的废铁。

然而,守军还没来得及欢呼,另外三辆坦克只是稍作停顿,便立刻散开队形,绕过被摧毁的同伴,继续轰鸣着向前推进。

“火箭筒!火箭筒呢?!”一个新兵绝望地嘶吼着。

“闭嘴!”林泰的声音冷得像冰,“火箭弹已经用完了!”

这句话,让周围所有听到的人心里猛地一沉。没有了反坦克武器,他们在这两个钢铁怪物面前,就和赤手空拳无异。

但林泰的眼中没有丝毫放弃,反而燃烧起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他转头对着身边手臂上缠着绷带的张冲,用尽全身力气吼道:“集束手榴弹!老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命!”

这是最原始、也最惨烈的反坦克战术——用血肉之躯,去接近那死亡的钢铁。

张冲咧开嘴,一笑,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一口白牙,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连长,我这条命早就是捡来的!有什么不敢的!”

他一把抓过三个战士递过来的手榴弹,用绑腿带飞快地将它们捆在一起,然后对身边两个同样眼神坚毅的老兵低吼一声:“跟我上!”

三个人,就像三只最矫健的猎豹,猛地窜出战壕,匍匐着,利用弹坑和尸体的掩护,向着左侧那辆正在倾泻火力的坦克,艰难地爬去。

机枪子弹”嗖嗖“地从他们头顶飞过,掀起的泥土打在他们脸上生疼。坦克的履带就在前方,每一次转动,都让大地为之震颤,那巨大的轰鸣声仿佛要撕裂他们的耳膜。

二十米……十五米……在距离坦克只有不到十米的地方,那几乎是死亡的禁区,张冲他们停了下来。他能清晰地看到坦克的铆钉,闻到那刺鼻的柴油味。

他与另外两名战士对视了一眼,没有言语,只有赴死的默契。

“为了弟兄们!扔!”

张冲一声暴喝,三人同时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集束手榴弹狠狠地投了出去!三捆手榴弹在空中划出三道沉重的抛物线,精准地砸在了坦克的侧面和履带上。

轰——!

剧烈的爆炸声中,火光和黑烟冲天而起。那辆坦克的左侧履带,在一阵刺耳的金属断裂声中,被硬生生炸断了! 庞大的车身猛地一歪,像个瘸腿的巨人一样,原地打着转,停了下来。炮塔里的乘员似乎也懵了,机枪的扫射戛然而止。

“成功了!”战壕里发出一阵压抑的欢呼。

但欢呼声还没落下,另一辆完好无损的坦克,已经越过了被瘫痪的同伴,巨大的履带碾碎了沙袋工事,轰鸣着冲到了阵地前沿! 它停在战壕边上,居高临下,黑洞洞的机枪口开始向下方的战士们,喷吐出死亡的火舌。

希望,在燃起的一瞬间,就被更彻底的绝望所扑灭。

林泰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拔出了手枪,准备做最后的抵抗。所有人都明白,战斗,已经结束了。

就在这时,就在这死寂般的绝望之中,侧翼,那片他们从未指望过的、被浓雾笼罩的树林方向,突然响起了一阵嘹亮、清越、穿透了所有炮火轰鸣的号声!

嘀嘀哒——嘀嘀哒哒——

那是冲锋号!是他们最熟悉的,属于自己人的声音!

战壕里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难以置信地循声望去。只见晨雾中,无数个矫健的身影从树林中冲杀出来,他们军装的颜色,是那么的亲切!

“是援军!我们的援军到了!” 蒋小鱼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这声冲锋号,仿佛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阵地上每一个濒死的灵魂。绝望被狂喜瞬间取代,濒死的身体里,涌出了最后一股力量!

“弟兄们!援军到了!我们赢了!反击!给我冲出去!” 林泰扔掉手枪,重新抄起步枪,第一个跃出了战壕。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守军士气大振,残存的战士们发疯似的呐喊着,纷纷跟随着林泰跃出战壕,从正面朝着惊慌失措的敌军,发起了决死的反击!

敌军做梦也没想到侧后方会突然出现一支生力军。他们的指挥系统瞬间混乱,阵型大乱。在两面夹击之下,步兵的抵抗意志迅速瓦解,开始掉头溃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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