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智渊和林慧的目光一落在徐艺香身上,便盛满了化不开的思念与牵挂。两人快步走上前,林慧率先伸出手,慈爱地抚了抚她的发顶,语气里带着几分心疼与嗔怪:“你这傻孩子,怎么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了?就算乐然回来了,我们也绝不会抛下你呀,真是让我们好惦记。”
徐艺香眼眶微微发热,望着爷爷奶奶泛红的眼角,诚恳地低下头:“爷爷奶奶,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徐智渊轻轻叹了口气,随即想起要紧事,连忙问道:“对了艺香,你弟弟在医院情况怎么样了?”
这话刚落,徐灵风立刻凑了上来,小脸上满是真切的关切:“是啊艺香堂姐,你亲弟弟没事了吧?”
徐艺香转头看向徐灵风,重重一点头,脸上扬起感激的笑意:“没事了!这还多亏了小堂弟你——要不是你让小弟们及时把我送到医院,我弟弟恐怕早就失血过多了。现在他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就是还在昏迷,听雨昕说,明天早上十点左右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
徐灵风听完,小脸上瞬间舒展开,松了口气似的点头:“没事就好,这下总算放心了。” 稍顿,又带着真切的关切问道:“艺香堂姐,你大半夜从医院赶过来,一路折腾着不累吗?对了,你特意跑这一趟,到底是有什么事呀?”
徐艺香眼珠狡黠一转,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几分俏皮的认真说道:“我来呀,是要你对我负责呢!”
话音刚落,大厅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薛阳明、杜宇宁、薛依月,还有徐智渊和林慧,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徐灵风和徐艺香两人之间来回打转,眼里满是惊讶与看热闹的好奇,连大气都没人敢轻易喘一声……
徐灵风一听这话,立马皱着小眉头反驳,语气带着点不服气:“你比我大那么多,没让你对我负责就不错了,你倒反过来要我负责?”
徐艺香立刻收起俏皮劲儿,瞬间切换成柔弱模式,眼眶微微泛红,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是女生你是男生呀!咱们俩都发生那种事了,本来就该你对我负责,怎么反倒成我对你负责了?就算我比你大,道理也没反过来讲的呀!”
徐灵风被她说得一噎,当即就跟徐艺香争执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吵得热闹,互不相让。
谢可可等十一人看到这熟悉的“名场面”,纷纷无奈叹气,异口同声道:“得,他们俩这是又开始了!”说着,十一人齐刷刷地拍了下额头,满脸“没眼看却又忍不住想看”的纠结,嘴角还偷偷挂着笑意。
……
薛依月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眼睛都惊得圆溜溜的,目光在徐灵风和徐艺香之间来回打转,心里忍不住疯狂刷屏:“我的天!灵风弟弟也太厉害了吧!居然都把艺香姐拿下了!之前还是堂姐弟关系呢,虽说知道没血缘,但这也太牛了,连艺香姐这样的都能搞定,真够厉害的!”
就在这时,徐灵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小脑袋不自觉地耷拉下来,眼底蒙着一层浓浓的倦意,连眼神都变得惺忪起来。
徐心怡瞧着他这副模样,立刻柔声说道:“弟弟,你困了。”
徐灵风抬手揉了揉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扇了扇,带着浓浓的鼻音抱怨道:“这大半夜的,谁不是躺在床上睡觉啊,就咱们在这儿聊天,连个安生觉都没法睡。”
话音还没完全落地,他忽然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瞬间“飞”了起来!刚反应过来是忘了身后的薛依月,对方已经一把将他稳稳抱起,脚下生风似的撒腿就往楼上跑。
等徐灵风彻底晃过神,人已经被轻轻放在了薛依月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香……
徐灵风刚在柔软的大床上坐定,就见薛依月转身径直换起了睡衣。他下意识抬眼望过去,直到薛依月换好衣物转过身,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撞个正着。
薛依月瞥见他的模样,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伸手指着他眉眼弯弯地打趣:“灵风弟弟,你怎么流鼻血了?莫不是看到我这身材,直接控制不住啦?”
说着,她随手递过一张纸巾。徐灵风慌忙接过按住鼻尖,擦干净后嘴硬道:“的确控制不住——不过你的身材跟谢可可她们比差远了,就连艺香堂姐都比不上。毕竟你都生过那么多孩子了呀。
……
薛依月听他这么说,当即吐了吐舌尖,带着几分小傲娇的俏皮劲儿反驳:“明明就挺好的呀!我生了那么多孩子,身材还这么匀称紧致,哪里差了嘛?”
徐灵风见她较真起来,连忙顺着话头诚恳附和:“对呀对呀,是真厉害——生完那么多孩子,身体居然没怎么发福,还透着股母性的温柔气质,另有一番独特韵味呢。跟谢可可她们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各有各的好看,都很出彩。”
薛依月被夸得眉眼弯弯,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徐灵风瞥了她一眼,带着点促狭的调侃补了句:“都生了那么多孩子了,还这么傲娇,跟你当妈的身份也太不搭了吧!”
薛依月立刻挑眉,理直气壮地反驳:“我生了孩子怎么了?生了孩子就不能傲娇啦?”
徐灵风忍着笑说道:“你瞧瞧,你的女儿们个个都有了18岁的身材身高,还有个小的比我都小些。要是旁人瞧见,你都生了这么大的女儿,自己身形看着还这么年轻,居然还撒娇,实在是有点……”
“有点什么呀?”薛依月不等他说完就打断,语气依旧理直气壮,“我还没到30岁呢!年轻妈妈就不能娇气点、傲娇点啦?”
……
薛依月掀开被子上床,顺手把身旁的被角掀开,留出一片温暖空位。徐灵风顺势钻了进去,乖乖挨着她躺下。薛依月抬手给他掖好被边,指尖带着微凉的暖意。徐灵风望着天花板,声音轻轻的,满是感慨:“说起来,上次这样一起睡觉,都过去好久了。”
薛依月听着,眼神软了下来,点头附和道:“是啊,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就是我跟你发生关系的那一次。哪想到加上这次,我都已是人母,你反倒变回了5岁的模样,想想还挺奇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