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还没补完,这章也是A艾写的占打卡位,主要是不想断更,兄弟们不用看了,我今天回来的太晚,实在没时间写。]
大年初一的清晨,四九城还笼罩在节日的慵懒中。昨夜守岁的人们大多还在梦乡,只有零星的鞭炮声在胡同里回荡。这是个难得的礼拜天,又恰逢春节,整个城市都慢了下来。
何雨柱一家却已经忙碌起来。厨房里飘出小米粥的香气,冉秋叶正在准备简单的早饭。
可可揉着惺忪的睡眼,被妈妈套上那件特意为过年准备的红色灯芯绒外套。小家伙显然还没完全清醒,任由大人摆布。
今天要兵分两路。,何雨柱和冉秋叶带着可可去白临漳副家拜年。
按计划,把冉秋叶母女送到白家后,何雨柱还要单独去趟周晓白家,周晓白第一年回城去看看她,另外也是认识一下周震南,还有就是跟周晓白提一嘴宫樰的事情。
从周晓白家出来还要顺便看望钟跃民他爹,老头大过年的也只有一个人,老伴儿没了,儿子也在部队,怪凄凉的。
另一边,冉良君和陈佳慧老两口要带着外孙可乐去拜访钱先生,冉良君是伊利诺伊大学金属材料专业出身,1958年底归国后,因专业领域相近,跟1955年回国的钱老也认识,去年他们两口子就去过,今年待可乐去拜拜码头,那家比自己家牛厉害多了,算是给外孙子拓展一下人脉。
冉良君也提过让何雨柱过来认识一下,不过何雨柱拒绝了,因为除了见个真人开开眼,他跟人家真没啥话题,别看他是个理科生,可那点知识在人家面前跟幼儿园水平差不多。
何雨柱仔细清点着要带的礼物,给老白准备的是上好的茶叶,还有一些白乐菱爱吃的零食。
冉良君也在书房整理要带的东西。他特意托学生从美国带回的最新学术期刊,用牛皮纸仔细包好。陈佳慧则在旁提醒他别忘了带上那条杭州真丝丝巾,那是给钱夫人的礼物。
四合院里,自行车已经推到了院门口。何雨柱的那辆二八大杠前杠上特意加了个小棉垫,那是可可的专属座位。冉秋叶最后检查了下女儿的衣帽,把那个熊猫造型的帽子仔细戴好。
晨光渐明,胡同里的行人渐渐多起来。多是穿着新衣去拜年的人,手里都拎着各式各样的礼品。偶尔有孩子迫不及待地点燃鞭炮,清脆的响声惊起屋檐上的麻雀。
两路人马在院门口道别。何雨柱把可可抱上前杠,冉秋叶拎着礼物侧坐在后座。另一边的冉良君和陈佳慧也带着可乐出了门,老两口步行,说要顺路感受下春节的街景。
自行车轮碾过积雪初融的胡同路面,发出特有的声响。何雨柱小心翼翼地避让着路边的积水,后座上的冉秋叶不时轻声提醒。怀里的可可倒是兴奋起来,睁大眼睛看着街边悬挂的红灯笼。
这是个特殊的大年初一,既是春节又是周日。何雨柱盘算着,拜访完这几家,也许还能赶在午饭前再去一处。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来,这些人情往来显得愈发重要。他轻轻蹬着车,在初一的晨光中,朝着老白家的大院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