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大家一起数钱钱
“1，2，3，4，5，……”
姜志胜开始数起来。
等他数到后边的时候，那一旁的三只也跟着一起数。
“77，78，79，80！”
大家异口同声喊道。
“天啊，姜同志，整整80张大团结！”
俞元康忍不住感叹道。
李静：“但这跟姜同志之前冒的危险相比，其实不多。”
王玥：“是啊，姜同志，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姜警长，你拿这些钱一点都不多。”
大家都纷纷为姜志胜感到开心。
相处的时间久了，所以姜志胜之前的情况，大家都是了解的。
“好了，开始工作吧。今天，我来教大家如何从骨灰中获取线索。
元康，你去找几个不同细度的筛子过来。”
等俞元康找来东西后，苏雅就开始讲起来。
“要逐一过筛，先从最稀松的开始。”
王玥是第一个尝试的。
她将两大袋子的土，一点点过筛。
“累了就换个人。”
在王玥差不多筛完一麻袋的时候，苏雅看她手臂有些撑不住，就提醒道。
姜志胜从王玥手中接过筛子，继续筛选。
“苏警长，有发现！”
所有人都凑了过来，看筛子里剩下的东西。
俞元康：“这确黑确黑的，也看不出是什么……”
李静：“有点像……牙齿？”
苏雅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是烧得焦黑，但还没完全碳化的牙齿。看这磨损程度……可以确定，死者年龄在35岁以上。
用镊子夹出来后，继续筛。”
没一会儿，又有了发现。
“这是……”
是一个环形的东西。
“这应该就是当地人随便扔的垃圾吧？这东西肯定跟人体骨灰没什么关系。”
俞元康信誓旦旦地说道。
环形的东西？
本来还在看卷宗的苏雅，凑过来仔细观察。
“这是女性节育环，是非常重要的物证，一定要仔细保存好。”
之后，苏雅就给他们几个普及了一下节育环的基础知识。
“原来当女人这么不容易……”
姜志胜不由地感慨。
不久前，他还跟自己的媳妇说，让她去上节育环呢。
家里都三个孩子了，再生就养不起了。
但夫妻那档子事儿，又不能不做……
虽然现在有那个计生用品，但免费的数量有限。想要自己买，那就贵得不得了。
可现在看看眼前的这个节育环，他陷入了沉默。
人都烧成灰了，这东西还在。
将表面的灰清理掉之后，还依稀能看得出斑斑锈迹。
这东西，放身体里，那能健康吗。
他此刻实在是有些后悔，之前对自己媳妇说过的那些话。
“这说明，死者大概率是一位已婚妇女，而且有过生育经验。
这个节育环，每个医院给出的形状都会有细微的差距。所以，拿着这个一家一家地去询问，总能找到源头医院。
这事就由……李静，王玥，你们俩一起去吧。”
苏雅觉得，在这个年代，让男同志去医院问这些东西，即便是警察，即便是出于破案，但可能影响不太好。
“好。”
李静和王玥应道。
“这一遍筛完之后，再换一个更细一点的筛子，继续筛。”
有了一次经验，第二遍开始，大家就知道这工作要怎么做了。
筛选的工作，一直持续到晚上。
差不多六点的时候，姜志胜汇报说，完成了筛选工作。
“总共发现二十三块大小不一的残留骨骼，其中有一块特别大，还需要苏警长看一下。”
“带上那些，跟我来。”
苏雅将他们带到了停尸房后，让他们把那些骨骼按照他们的想法摆在人体合适的位置上。
他们四个人折腾了半天后，终于摆在了他们都认同的位置上。
苏雅去查看。
大部分是对的，但是有两处摆的不对。
之后，又是一番讲解。
“好了，课就上到这里，接下来是破案的环节。王玥，你去那边拿个尺子过来。”
骨骼摆放完之后，苏雅注意到这具尸体的手掌掌骨是比较完整的。
而且之前姜志胜提到说，那块最大的骨骼，就是掌骨。
这就好办了。
只要能准确地测量出掌骨的长度，和一些手指头的长度，就可以推断出死者大概的身高。
“6厘米。”
苏雅从王玥手中接过尺子，量了一下掌骨。
然后又拿起笔，找了张白纸，在上边做了一系列的复杂计算。
“死者的身高应该在1米53到1米63之间。”
“哇~”
俞王李三人一起感叹。
苏雅简单地讲解完计算逻辑和公式之后，让姜志胜和俞元康一起去调查符合条件的人：
1.有过生育史的35周岁以上的女同志
2.上过节育环
3.身高在1.53 - 1.63之间
“啊……魔都这么大，这是大海捞针啊。”
俞元康看只有三个条件，忍不住抱怨道。
“我们可以先从失踪登记的人口查起来。
如果找不到，就根据王玥同志和李静同志调查处的信息，去指定医院调取所有上过节育环的女同志名单。”
听姜志胜这么一说，俞元康突然觉得，工作量好像也没那么大。
看到这一场景，苏雅觉得，自己应该是可以放心生孩子了。
姜志胜确实有能力去临时带一带这个小型专案组。
“好了，下班！”
这一通忙活下来，时间都接近7点了。
苏雅肚子饿的有些难受，得赶快回家吃饭了。
到家后，吕红很是担心苏雅。
这怀了孕，晚一分钟吃饭，都会饿得难受的。
她这是比平时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小苏啊，从明天开始，我中午去给你送饭吧？你留着，下午饿的时候吃一顿。
这样，晚上即便晚了一会儿，也不要紧。”
苏雅觉得，确实有这个必要。
如今都五个多月了，马上六个月了。
这一下午不吃点什么，确实饿得难受。
“那就麻烦婶子了。”
“今天英花给你做了一床棉被和褥子。已经过了立秋，天开始冷了。”
说到这，苏雅突然想起来，等到了孕晚期，晚上睡觉会很难受。
各种姿势都不得劲。
她想起来，在现代世界的电商平台看到过的那些孕妇抱枕。
模样很是奇怪。
但用起来，应该很舒服。
吃完饭后，她根据自己的印象，和实际自己睡觉的体验，画出了一个大概的草图。
“吕婶，明天你让陶婶帮忙做一个长这样的枕头。”
之后苏雅详细地解释了一下U型抱枕的每个环节，和具体用处。
“哎呦，这东西听着就好。苏同志，你是怎么想到的？这看着就舒服，用起来应该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