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梁皱了一下眉头：“真是些废物。”
孙清丽不敢说什么。
“不过，你确定那真的是方云依？”陈国梁坐了起来，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气氛。
“当时派去的人是认识她的，的确是八九分的相似。”
“行了，你先回去吧。”陈国梁说着起身开始穿衣裳，“后续我会让人通知你的。”
孙清丽急忙起身伺候陈国梁穿戴，还唤了珍珠进来帮着伺候。
陈国梁看了一眼珍珠，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屁股：“珍珠真的是越大越出挑了呢。”
珍珠吓得低头不敢说话。
孙清丽的眼里闪过了一抹愤恨，但是脸上却笑了起来：“哥哥要是看上她了，也是她的福分。”
“你舍得？”
“只要哥哥看上的，别说是珍珠了，就是我自己都给你呢。”
“哈哈。”陈国梁笑了，“就爱你这股子识相的劲儿。”
珍珠的脸却白了。
“珍珠，你伺候二爷穿戴。”孙清丽威胁地看了珍珠一眼，然后率先出去了。
陈国梁则一把将人拉过来，直接伸进了珍珠的裙底：“放心，今儿爷没精力睡你了，不过，让爷摸摸也舒坦不是？”
珍珠想说什么，但是看着那毫不留情关上的门，只能咬紧了牙关忍着。
陈国梁逗弄了几下后就收了手：“下次记得好好伺候爷。”说完径直地走了。
珍珠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两圈后，最后还是咽了回去，整理了一下衣衫后走了出去。
二山的拳头握了几下，终究没敢说什么，而是过去将车子赶了过来。
孙清丽在店铺里挑了几样瓷器后这才上了马车，看着跪坐在脚边的珍珠，抬手就在对方的腰间拧了一下：“小浪蹄子，竟然敢勾引二爷？”
珍珠不由得呻吟出声：“夫人饶命啊，奴婢哪里敢啊？”
“你不敢？”孙清丽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妒忌，抬手照着对方的胸就捏了过去：“长这么大，不是勾引男人是什么？”她对自己的身材一向很自信，否则也不会勾的方堂这么多年对她欲罢不能，可是自从珍珠长起来后，她就没那么自信了，这丫头的胸比她的大了一圈不止。
正是男人喜欢的样子呢。
珍珠痛得眼泪冷汗都下来了，可是却不敢反抗，只能轻声地啜泣求饶。
外面赶车的二山拳头更是握了又握，额头的青筋都蹦了出来，但是却还是不得不忍了下来，只是故意地让车子压上了一块石头。
车厢颠簸了一下。
孙清丽的身体晃荡了一下，脑袋不小心撞在了车壁上，不由得哎哟了一声：“二山，怎么赶车的？”
“对不住了夫人，刚才忽然有一只小猫窜过去，奴才躲了一下，压在了石头上了。”二山在外面解释了一句。
孙清丽也不能再说什么，而是揉着脑袋坐直了，看了一眼跪在车厢中间的珍珠，忽然叹口气，伸手将人拉了起来：“珍珠，你也别怪我，实在是……二爷不是好相与的人，我有身份在这里，你只是个丫头，万一……”
“夫人，奴婢不想伺候二爷。”
“那要不我让伯爷收了你吧，也能……”
“夫人，奴婢也不愿意伺候伯爷。”珍珠急忙摇头，然后十分真诚地表忠心，“奴婢就想伺候夫人，将来要是夫人不需要了，随便给奴婢配个小厮就行，或者夫人不嫌弃，奴婢愿意一辈子不嫁人的。”
“好珍珠，我知道你的心思了，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的。”孙清丽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珍珠感觉十分的悲凉，之前二山的提议她还有些摇摆不定，但是此时却坚定了，她要离开京城。
回到伯府，孙清丽原本想要歇歇的，却一进门就看见坐在太师椅上的方堂，顿时吓得一个激灵，不过瞬间就调整了心态，笑着上前：“伯爷，昨儿不是说今晚要跟同僚喝酒吗？怎么没去？”
“今天，皇上给三皇子指了正妃。”
“谁？”孙清丽一愣。
“陈蕊。”方堂深吸了一口气，“如今的陇西知府陈伯年的小女儿，今年六月及笄，婚期就定在了八月十六。”
“那我们阿朵怎么办？”孙清丽一听着急了，“你知道的，她……”
“我等你回来就是想告诉你，让她死了这条心。”
“可是……”
“我给她争取了五皇子侧妃的位置，反正她今年年底才及笄，到时候估计正妃的人选也就定下了，到时候……”
“爹。”就在此时，方云朵从外面跑了进来，“我不要嫁给五皇子，我要嫁给三皇子，我……”
啪！
一个耳光就将方云朵后面的话给打断了。
方云朵不敢置信的捂着脸，惊恐地看着方堂，她知道，平时爹虽然宠爱她，但是很多时候其实就跟逗弄个小猫小狗似的，心情好点时候可以撒个娇，但是真的生气了，那杀了她的可能都有的，而此时，她清楚地感觉到，爹生气了。
爹最真心疼爱的只有弟弟一个人。
“云朵，那是皇家的决定。”方堂的语气柔和了下来，“谁也更改不了的。”
方云朵不敢说话，只能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孙清丽心疼女儿，但是此时却也不敢说什么。
“更何况，都是皇子，最后谁坐那个位子还不一定呢。”方堂笑笑，“万一有一天……那你可就尊贵无比了。”就算侧妃是妾，可是妾也分三六九等的，皇上的妾那也不是一般的正妻能比的。
方云朵咽了口唾沫，不想说话。
“圣旨很快就会下来，到时候，别跟我丢人。”方堂看了一眼母女二人，“当然，如果你实在不同意也行，我会让人取代你的。”
方云朵莫名地就打了个哆嗦，取代她？什么意思？不由得看向了孙清丽。
孙清丽吓得脸色都白了，一把抱住了方云朵：“伯爷，阿朵只是一时没想明白而已，放心吧，她很快就会想通的。”
“那最好了。”方堂笑了一下，“你好好劝劝她，今晚别等我了。”说着径直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