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朋友们刚开始吃没多久。
秦晈月看了看风字包厢的门:“哦哦,好。”
她思维发散,包厢的隔音还挺好的,他们在门口聊了有一会了,里面的人也好像没听见,没人出来看看。
陈清泉给包厢的朋友发了个消息,就跟秦晈月和饭饭回到月字包厢了。
路上秦晈月看到店经理,让经理帮忙去买了消毒碘伏、棉签、创可贴,给了她两百跑腿费。
她边跟陈清泉聊新曲,边等东西到。
陈清泉没有拿吉他出来,用轻声哼唱和敲击桌面的方式,将新曲演奏出来。
秦晈月认真的听着,脑中浮现出一张空白的曲谱。
陈清泉的哼唱的敲击,化作一个个音符,书写在曲谱上,听起来毫不费力。
饭饭坐在秦晈月的身旁,安静的听着。
虽然陈清泉跟秦晈月聊的一些话,饭饭安静的听着。
虽然饭饭嘴上一百万个不想承认,但陈清泉确实比他优秀太多。
长的好。
学习好。
家境应该也不错。
在音乐领域有着很高的天赋和成就。
跟明月姐姐有共同话题,都懂音乐喜欢音乐。
反观他。
学历一般。(985大学)
长相一般。(系统认证八分颜值)
身材一般。(八块腹肌,线条流畅。)
家境一般。(小康家庭,父母恩爱。)
也没有什么比较大的成就。(获得过三次省赛级别竞赛奖项的金牌,一次国赛竞赛奖项的银牌。)
如果没有明月姐姐的支持,他现在依旧只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播。
饭饭看着相聊甚欢的两人,低垂眼帘,藏起眼中的失落。
跟陈清泉比,他好像一点优势都没有。
唉~
他为什么这么差劲。
余味轩的附近就有药店,经理很快就把东西送来了。
秦晈月将碘伏打开,拿出一个棉签沾了沾碘伏。
她拿着棉签看着饭饭:“手给我。”
饭饭心中一阵感动,乖乖的将手伸了过去。
“饭饭喜爱值+1,当前喜爱值百分之九十九。”
明月姐姐都生他的气了,还给他买碘伏消毒。
明月姐姐怎么这么好。
他竟然还惹这么好的明月姐姐生气,他真该死啊。
陈清泉注视着秦晈月,眼中藏着温柔缱绻的情愫。
她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细心的人。
饭饭伤疤没好就忘了疼,得意的看了一眼陈清泉,满眼都是炫耀。
明月姐姐没有这么关心过你吧。
哼~
陈清泉手痒了,想跟饭饭切磋切磋。
真欠揍啊。
秦晈月手中的棉签,在饭饭的伤口上轻轻擦过:“疼吗?”
饭饭脸上的表情堪比川剧变,立马就调整回了可怜兮兮的状态:“不疼,有姐姐给我消毒,一点都不痛了。”
秦晈月:“我看就应该用双氧水给你消毒,让你知道知道疼。”
疼才知道长记性。
这次敢自己划伤自己的手。
下次划哪?
饭饭撒娇:“不要啊姐姐,我可怕疼了,饶了我这次吧~”
陈清泉感觉有些反胃,他走到了秦晈月的身旁,从她的手中拿过了棉签:“我来吧。”
棉签落到了饭饭的伤口上:“饭弟是要好好消消毒,不然万一,一不小心得狂犬病了可怎么好?”
饭饭脸上的笑容消失:“你……”
陈清泉笑着打断他:“哎呀,不小心说错了,我是想说破伤风来着,饭弟你想说什么。”
“摘一颗苹果,等你从门前经过……”顾依给秦晈月打来了微信语音。
“喂~宝宝我到门口啦~”
“好,我马上下楼。”
秦晈月走出包厢去接顾依。
饭饭的话被噎了回去,他咬着牙皮笑肉不笑:“你人还怪好的嘞。”
你怪讨厌的!
他夺过陈清泉手中的棉签:“不麻烦泉哥了。”
“谢谢夸奖。”陈清泉勾唇一笑,回到了座位上。
他们互相看不顺眼,扭过头不看对方。
眼不见心不烦。
秦晈月走到一楼大厅,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顾依。
还有……谢酌?
顾依快步走过来,抱住了秦晈月:“宝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都想你好几个秋了~”
秦晈月也抱住了她:“我也想你好几个秋了。”
谢酌笑着挥手跟秦晈月打招呼。
秦晈月也礼貌微笑,挥手回应。
系统提示音。
“谢酌喜爱之+1,当前喜爱值百分之六十二!”
她今天还是这么美丽。
秦晈月松开顾依,两人自然的牵手:“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说起这事,顾依就来气!
她正开着车往余味轩走呢,忽然发现一辆车紧紧的跟在她后面。
她怎么走,那辆车就怎么走。
顾依从后视镜一看。
感觉那辆车特别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路过一个红绿灯时,她又朝着后视镜看,回想是谁的车。
结果就看到谢酌头上别个墨镜,伸个脑袋出来,挥了挥手。
顾依当时简直想把谢酌的车砸了。
怪不得她看这辆车眼熟呢。
顾依以前跟谢酌参加一场赛车比赛时,见他开过,有印象。
谢酌神经病啊,跟着她干嘛!
尾随。
变态。
顾依打开车窗,回头看去:“你神经病啊,跟着我干什么?”
谢酌挑了挑眉:“这条道是你家的吗,就你能走,我不能走?”
谢酌今天出来也不是特意为了跟踪顾依。
他是出来兜风的,偶遇了顾依的车。
想到顾依跟秦晈月关系很好。
猜想顾依可能是去找秦晈月的。
想着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就跟过去看看。
万一能看到秦晈月呢。
看不到他再去别处兜风。
顾依也不想跟他多费口舌,关上车窗,猛踩油门。
七拐八拐的开着,想甩掉谢酌这个狗皮膏药。
但谢酌紧紧的跟着她,怎么甩也甩不掉。
她中途路过一个有后门超市,把车停到了门口,想着从后门走出去,打辆车去余味轩。
结果她刚走出后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谢酌。
顾依在心里骂了他一百遍:“你是不是有病,你到底要干嘛?”
谢酌:“你是不是要去见秦晈月。”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顾依瞥了他一眼,回到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