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绪的吐槽让两人有点无语。
“你点谁呢？”卓震白了李宁绪一眼，看向抱头蹲在地上的两个西方人：“这两个人我们就先带走了，你们六天后记得来神明统计局报到。”
雪豹敬了个不太标准的礼：“一定准时到达！”
瑞蝌则有些犹豫地说道：“衍虚尊……要不以后还是直接叫我瑞蝌吧，瑞泽恩这个名字我自己都听着别扭。”
李宁绪唇角和眉毛一块上挑：“不喜欢父母给取的名字吗，小伙子这是有故事啊。”
瑞蝌尴尬地笑了笑：“我爸吸毒，我妈赌博。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偷了我爸买毒品的钱去赌博，被我爸找到直接砍死在了牌桌上。”
李宁绪瞳孔一缩：“那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我表……”
瑞蝌还想说，但是被卓震打断：“好了瑞蝌，进超凡机构不需要政审，你的悲惨童年就留着自己回味吧。”
李宁绪歪头瞥了一眼卓震，左手衍生出光影，化成绳索将蹲在地上的两人绑住。
卓震把手放在李宁绪和张赫的肩膀上：“不喜欢那个名字的话就去警察局改了去，我会帮你打招呼的，不过那份文件就需要重新签一下了。”
话落，几人消失，巷子里只剩雪豹和瑞蝌。
雪豹抠了抠鼻子：“还从童年开始说，你怎么不从开天辟地说起。
和你那早就死了的爹妈有什么关系，那个时候你才多大，断奶了吗？
不就是代号用久了真名听着别扭吗，扯东扯西的。”
“切，你懂个鸡毛。”瑞蝌双手插进衣兜：“走，警察局！”
“真改啊？”
“难不成假改？”
……
卢易静静坐在柜台后，看着店内那些狼藉的餐桌有些无语：“真该叫他们把卫生弄完再走。”
从那个身上香味浓到爆炸的女人被护灵府带走到现在，店内的卫生就一直没做，眼下时间都已经接近十二点。
卢易伸了个懒腰，抓起柜台下的清扫工具开始打扫。
做惯了的事再怎么也做不出花来。
可橱窗外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少妇可不那么认为。
“是他！”
少妇捂着嘴，目光舍不得移动半分。
自那日一别她花了很大功夫寻找，可全都无果。
就好像有一只大手在故意不让自己找到他，未曾想今日居然能意外遇到。
阳光透过橱窗照进爆炸猫内，将卢易的半截身体照得宛如黄金浇筑。
“有人在看我？”察觉到陌生视线的卢易抬头看去。
视线短暂相接，少妇羞涩的低下头颅。
卢易疑惑：“永恒侍从还在发力？”
少妇捂着小腹，稍微注意了一下马路两端来车，然后径直奔向了爆炸猫。
叮铃——
“今天已经停止营业了，有需求的话明天早点来。”卢易毫无感情地说道。
朝思暮想的yy对象就在眼前，少妇哪肯放弃。
她将一路小跑过来变得有些凌乱的发丝挽好：“先生你好，我叫文澄鸢，可以认识一下吗？”
卢易双手抱胸斜靠在餐桌上：“我的名字是机密。”
此乃实话。
可文澄鸢好像丝毫没察觉到卢易话里的意思，依旧笑着道：“机密先生！”
“诶卧槽。”卢易捏着眉心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文澄鸢眼冒精光：“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你在干什么，别脱衣服啊！”
文澄鸢歪着脑袋，风衣已经落到地上，露出被衣物包裹的曼妙曲线。
“机密先生不是说要……”
“现在，出去！离开我的店铺！”卢易厉声道。
文澄鸢撅着嘴，眼睛里含着水雾，好似马上就要哭出来。
她按照卢易说的做，朝着门口挪去。
那可怜兮兮的表情要是让其他人看去，必然会以为卢易对她做了什么。
文澄鸢离开了卢易的视线，但还守在爆炸猫之外。
几秒钟后，爆炸猫的门开了，不是她希望看到的机密先生，而是自己的那价格昂贵的白色风衣。
它像垃圾一样被丢了出来。
文澄鸢弯腰捡起风衣，深深吸了一口，仿佛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我还会来的！”文澄鸢穿上风衣，自信的朝前走去，脸上再无那种可怜的表情。
卢易把爆炸猫的大门锁好，从系统空间掏出紫白配色的大师球，将里面那张空白皮膜放出来。
他对着皮膜低吼道：“永恒侍从！”
几乎是瞬间，那个被皮膜物质包裹的白色人影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卢易质问道。
永恒侍从说道：“我去见了一面应龙，应永恒的要求再次邀请其成为永生者，可惜依旧被拒绝。除此之外我未再做过其他事。”
“不对劲啊，既然你没做，那刚才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卢易低头做沉思状。
“女人？”永恒侍从看了一眼过去的历史：“只是巧合。若是您现在有了想法，我可以帮您制造意外把她送回来。”
卢易摇头：“那还是算了。”
爆炸猫内突然陷入沉默，只剩下轻音乐还在流淌。
就当永恒侍从以为没事准备离开时，卢易又开口道。
“真的没法消除永生者对同种族异性的影响吗？”
永恒侍从一顿，握紧了书簿：“无法消除，除非死亡……”
卢易沮丧道：“行吧，果然如此。”
“不过还有其他的方法。”
“你也学会大喘气了是吧？！”卢易坐正：“赶紧说说，什么方法。”
“人类的求偶形式目前拘泥于外表，而您的外表在人类之中属于上乘，而永生之体对同种族异性的吸引力又放大了这份上乘。
总的来说，只要毁掉您的外表，她们很大概率就会有所收敛。”
“这不行。”卢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还有别的办法吗？”
“或者可以为您更换一个种族。”永恒侍从提议道。
卢易傻眼：“种族这玩意还能更换？”
永恒侍从书簿里拿出一张皮膜：“完成肉身的升华过后，与普通人类就不能算是同一种族了。”
卢易接过皮膜：“咋还是这自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