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亏欠,不要藕断丝连

筱冰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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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夏超梦她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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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教室时,早自习的铃声刚落,同学们已经陆续摊开课本,教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背书声。我把早餐袋塞进桌肚,拿出语文书跟着默读,可眼睛却忍不住瞟向窗外 —— 往常这个时间,早操的预备铃声早就该响了,广播里会传来体育老师熟悉的催促声,可今天都过了十分钟,走廊里还是安安静静的,连值日生扫地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奇怪,今天不用做早操吗?” 我用笔杆轻轻敲着桌面,心里直犯嘀咕,难不成是广播坏了忘记打铃,还是临时取消了?正纳闷着,突然听见教学楼里的广播 “呜 ———” 地发出一声悠长而尖锐的声响,像被拉长的哨音划破清晨的宁静。

这声音…… 我心里咯噔一下,犹豫半秒就猛地站起身 —— 是防空警报!学校每年都有应急演练,但从没这么突然过。周围的同学还在愣神,有的抬头看天花板,有的互相交换疑惑的眼神,显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

我啥都没带,甚至没来得及跟同桌说一句话,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冲出座位,椅子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 “吱呀” 声。练拳时练出的爆发力在这时派上了用场,脚步又快又稳,走廊里的喧哗声、老师的呼喊声都被我甩在身后,耳朵里只剩下警报的长鸣和自己的心跳。

楼梯上居然空荡荡的,连平时慢吞吞的值日生都不见踪影。我心里更急了,三步并作两步往下跑,帆布鞋踩在台阶上 “噔噔” 响,敞开的格子衬衫随着动作往后扬起,冷风灌进领口也顾不上拉。

冲出教学楼大门时,晨风吹得我睁不开眼,但我没停步,径直朝着操场中央的集合点冲去。直到跑到空旷的跑道边才停下脚步,我扶着膝盖大口喘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滚烫的脸颊上,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抬眼一看,教导主任和几个老师已经站在跑道边,表情严肃地望着教学楼方向,看到我独自一人冲过来时,明显愣了一下。

“主任。” 我喘着气走到他身边站好,后背还在微微发颤,却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

刚站定没两秒,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王少正朝着这边跑来,白衬衫的领口被风吹得敞开,额角挂着细密的汗珠,看到我时眼睛亮了亮,冲我无声地笑了笑,然后快步站到我旁边。他手腕上的铆钉银链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和我的站姿几乎一模一样。

我歪了歪头,眼神里带着点疑惑 —— 怎么只有我们俩?警报声明明那么清晰。

教导主任推了推眼镜,镜片在晨光里反射出一点微光,他看着我们俩露出赞许的神色,声音透过持续尖锐的警报声传来,带着点难得的温和:“肖静同学,你这反应速度挺快啊!警惕性很高。” 他又转向身边的王少,轻轻点了点头,“小王同学,你也是,全校就你们俩第一时间冲到操场集合!”

我呼了口气,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飘起来,声音里还带着点刚跑完步的微喘,却理直气壮:“这警报声那么响又那么明显,‘呜 ——’的一声拖得老长,一听就知道是防空警报,这种时候肯定不能犹豫啊!万一真是紧急情况,多耽搁一秒都危险,不然等反应过来,说不定连跑都跑不出教学楼了!” 我顿了顿,挠了挠头补充道,“虽然知道大概率是演习,但老师平时不是总说‘演习就要当真的来练’嘛,总不能马虎。”

王少在旁边轻轻点头附和,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来,他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声音比我平稳些:“嗯,听到警报声第一反应就是要到空旷的地方集合,课本里也是这么教的。” 他手腕上的铆钉银链晃了晃,阳光在链节上跳了跳。

教导主任被我的话逗笑了,脸上的严肃缓和了不少:“说得对!就是要有这种意识!平时讲再多安全知识,不如真遇到情况时能立刻行动。你们俩这反应,值得全校同学学习。” 他看了看手表,又望向教学楼的方向,“这警报响了快三分钟了,估计其他同学也该过来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教学楼门口陆续有人影晃动,稀稀拉拉的,还有老师在后面催促着。心里忍不住嘀咕 —— 平时上课迟到都跑得飞快,怎么这种时候反倒慢吞吞的?

王少悄悄碰了碰我的胳膊,指尖带着点温热的触感,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压低了笑:“还好你平时跑得多,刚才下楼梯的时候,比我还快两步呢。” 他说话时,手腕上的铆钉银链轻轻晃了晃,蹭过我的衬衫袖子,带来一点冰凉的触感。

我转头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声音也压得低低的,带着点不服气的得意:“废话!你四班教室在走廊中间靠后,我三班教室就在走廊中间,但是离楼梯口近,直线距离比你近五米呢!当然比你快!” 我故意挺了挺腰,拍了拍自己的腿,“再说了,我晨跑可不是白练的,下楼梯这种小场面,当然不在话下。” 其实心里偷偷想 —— 哪是晨跑的功劳,分明是练拳时练出的脚步爆发力,三步并作两步跑楼梯简直是家常便饭。

王少被我噎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起来,肩膀轻轻颤了颤:“行吧,算你占了地理优势。不过下次演习,我肯定比你快。” 他凑近了些,声音里带着点孩子气的较劲,“我明天就去测测从四班到操场的最快路线,保证抄近道赢你。”

“才不信呢!” 我撇撇嘴,眼角的余光瞥见教学楼门口涌出来一群同学,正被老师领着往操场走,一个个还睡眼惺忪的,显然是刚反应过来。教导主任已经转身去清点人数,警报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操场上传来同学们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王少伸手帮我把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带着点痒意:“等着瞧。” 晨光落在他眼里,漾着细碎的笑意,手腕上的银链在阳光下闪了闪,像在为这场 “速度比拼” 悄悄作证。我看着他促狭的眼神,心里却甜滋滋的 —— 就算下次他真跑赢了,也一定是故意让我先跑的。

“走啦走啦,别傻站着了!” 我伸手扯了扯他的衬衫袖子,布料被晨光晒得暖融融的,“教导主任在点名了,快回自己班级队伍里站好,再磨蹭要被他看见说我们‘演习还闲聊’了。” 说着往三班的队伍方向努了努嘴,那边已经站了几个同学,正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王少被我拽得往前趔趄了半步,低低地笑出声,反手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指:“知道了,管家婆。” 他松开手时,手腕上的银链不小心蹭过我的手背,冰凉的触感混着晨光的暖意,奇异地让人安心。

我看着他转身走向四班队伍的背影,白衬衫在风里轻轻扬起,袖口卷到小臂的弧度随着脚步晃动,手腕上的铆钉银链偶尔闪过一点光,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阳光在跳跃。刚归队站回三班的队伍里,后背就被人轻轻戳了戳,回头一看,几个同学正围着我小声议论,眼神里满是佩服。

“肖静你跑好快啊!刚才警报响的时候我们还在教室懵圈,以为广播坏了呢,等反应过来你人都没影了。” 前排的男生挠着头笑,语气里带着点不好意思。

我挑了挑眉,故意打趣他们:“你们平时早读迟到,从校门口冲进教室的时候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怎么这种正经演习反倒懵圈了?安全课白上啦?”

“哎呀肖静!” 孙梦从人群里挤过来,伸手拍了下我的胳膊,脸上带着点嗔怪,马尾辫还在因为刚跑过来微微晃动,“你跑得时候也不叫我一声!我刚反应过来要跑,回头一看你座位都空了,害得我跟着大部队慢吞吞走下来,被老师瞪了好几眼。”

“我都冲出去了你们没看见吗?” 我无奈地耸耸肩,指了指自己敞开的衬衫领口,“警报一响我就往外冲,椅子腿都差点给我带翻了,你们当时要么盯着课本发呆,要么还在交头接耳,喊你们谁听得见啊?” 其实心里偷偷庆幸 —— 还好没等他们,不然以这慢悠悠的速度,肯定要被主任批评。

孙梦吐了吐舌头,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话说回来,你和王少也太有默契了吧?警报一响居然同时冲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提前串通好演偶像剧呢!” 她冲我挤了挤眼睛,“刚才主任夸你们的时候,王少看你的眼神都快冒泡泡了!”

我被她说得脸颊像被晨光晒过似的发烫,伸手轻轻推了她一把,声音里带着点慌乱:“别瞎说,赶紧站好,老师要讲话了。” 眼角的余光却像长了钩子似的,忍不住往四班队伍的方向瞟。

刚好对上王少看过来的目光,他站在队伍里,身姿挺拔,白衬衫被风吹得轻轻鼓起来,眼里还带着刚才没散去的笑意,像盛着细碎的阳光。见我看过去,他悄悄眨了眨眼,对着我比了个 “加油” 的口型,嘴角弯起的弧度藏都藏不住。

我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忍不住冲他勾了勾嘴角,眼底的笑意漫出来,然后迅速转回身站好,后背挺得笔直。孙梦在旁边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我,压低声音笑:“还说没什么,刚才那眼神都拉丝了!”

我没理她,耳朵却悄悄红了。教导主任的声音在操场中央响起,开始总结刚才的演练情况,阳光洒在头顶,暖洋洋的,连空气里都飘着点心照不宣的甜。我悄悄攥了攥手心,想着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不仅要跑快一点,还要记得在冲出去前,先往四班的方向多看一眼。

“好了,各班带回!” 教导主任的声音透过广播传遍操场,原本整齐的队伍瞬间像被撒了把豆子,同学们三三两两地散开,嬉笑着往教学楼方向挪动。

“哎呀,走了走了!” 孙梦立刻推着我的胳膊往操场出口走,“早自习被这演习打断这么久,等会儿数学课肯定要拖堂,得赶紧回去把昨天的习题再顺一遍。”

我被她推得往前踉跄了两步,连忙按住她的手,喘着气说:“别急啊,我刚刚从四楼一口气冲下来,现在腿还软着呢,累着了,走慢点行不行?” 说着故意放慢脚步,指尖悄悄捏了捏衣角 —— 其实是想多在操场待几秒,说不定能和王少遇上。

孙梦低头看了看我泛红的脸颊,又瞟了眼我微微发颤的膝盖,撇撇嘴却还是松了手:“你看你看,刚刚至于那么拼吗,累成这样。行吧行吧,慢慢走!” 她拽着我往操场边缘的树荫下挪,免得被阳光晒得太热。

我下意识往操场另一侧的看台瞥了一眼,目光刚扫过一排空荡荡的座椅,就定格在跑道尽头的铁丝网边 —— 一个染着闷青色短发的女生正靠在栏杆上玩手机,校服外套被她随意搭在肩上,露出里面印着骷髅头的黑色 t 恤。这不是夏超梦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脑子里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瞬间掀起层层涟漪。夏超梦,“派大星” 校园暴力事件的主角之一,那些乱糟糟的回忆突然涌了上来 ——

当初有个叫 “派大星” 的匿名小号在qq上骂了夏超梦,她仗着自己在学校里 “混得开”,拉上我们班的 “四人帮” 到处查是谁在背后搞鬼,最后不知怎么就把矛头指向了我,硬是要我当替死鬼。那天她把我堵在寝室里,说要 “问话”,我心里发怵,就拉了脾气最冲的徐娜陪我去。结果徐娜看不惯夏超梦嚣张的样子,三言两语就吵了起来,夏超梦被激怒了,当场动手打了徐娜,还一口咬定徐娜就是 “派大星”,逼着她背了这个锅。更糟的是,拉扯间夏超梦得知徐娜男朋友的名字 —— 林天宇,当晚就打电话给她那个 “社会上认的姐” 求助,结果她姐在电话里含糊其辞,说 “这事我不清楚,你得问王少”?

想到这里我皱紧了眉头,心里打了个突:难道夏超梦她姐是王少的手下?可不对啊,现在的朱雀我是话事人,群里清一色都是男生,从来没见过女生的身影,更别说这种会教唆别人找事的 “大姐头” 了。

更乱的还在后面。当时徐娜被打后气不过,哭着找她男朋友林天宇帮忙,说要找人 “讨说法”。林天宇在外面认识不少混社会的,本来说可以直接带人打架,结果他后来却支支吾吾地说:“要打架也行,但得找王少下面的人,他们出面的话每人收 200 块跑腿费;要是实在解决不了,就只能让王少亲自出马了。” 当时我只觉得荒谬,现在再想,后背却有点发凉。

后来才从别人口中得知,徐娜那天被夏超梦她们堵在厕所里打得遍体鳞伤,胳膊上全是青紫的印子。而那个所谓的 “夏超梦她姐”,根本不是什么社会大姐,就是以前我们学校那个因为逼女生裸奔被开除的不良少女!

我盯着远处夏超梦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校服衣角。脑子里的疑问像乱麻一样缠在一起:第一,那个被开除的女生到底和王少有什么关系?真的是他手下吗?可朱雀的事王少从来没跟我提过女生参与;第二,林天宇说的 “打架收钱” 到底是不是真的?王少怎么会允许下面的人干这种事?

“肖静?你发什么呆呢?” 孙梦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声音把我从乱糟糟的思绪里拽了出来。她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很快认出了那个靠在栏杆上的身影,疑惑地歪了歪头,“那不是夏超梦吗?说起来,‘派大星’那事后来不是你们家王少帮忙解决的吗?当时你吓得好几天睡不着,还是他出面把事情压下去的,怎么现在看到她还这副表情?”

我愣了愣,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校服袖口,含糊地应道:“是…… 是他帮忙解决的。”

孙梦拍了拍我的胳膊,语气轻松了些:“你看你,还在想呢。而且我觉得吧,自从那件事过去之后,夏超梦在学校里安分多了,以前她走路都带着风,身后总跟着一群人,现在都是独来独往的,上课也没再捣乱了。” 她顿了顿,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听说她好像是被老师约谈过,家长也来学校了,估计是不敢再惹事了。”

我顺着她的话往远处看,夏超梦已经收起手机,正低着头往教学楼走,背影孤零零的,确实没了以前那股嚣张的气焰。可心里的疑团却没散去 —— 王少和夏超梦那个被开除的 “姐姐” 到底有没有关系?林天宇说的 “收钱打架” 又是怎么回事?

“可能吧。” 我扯了扯嘴角,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些,“也许是她自己想通了,不想再惹事了。” 可指尖却忍不住发凉,目光下意识地往四班队伍的方向瞟,王少正和同学说着话,阳光落在他身上,依旧是那副干净明朗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和那些 “打架收钱” 的事有关系。

孙梦见我还是皱着眉头发呆,伸手拽了拽我的胳膊往教学楼走:“好啦别想了,反正事情都过去了,她现在安分守己的,总比以前天天找人麻烦强。再说有王少在呢,他那么护着你,就算夏超梦再敢找事,也有人帮你撑腰啊。”

我脚步一顿,心里的疑团像被风吹得更乱了,忍不住拉住她:“孙梦,不行,这里面有两个谜团我到现在都没解开。你还记得很久之前,我们在学校操场看到的那个女生裸奔的事吗?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

孙梦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像被按了开关似的连连点头,声音都拔高了半分:“当然记得!怎么可能忘!当时是下午放学,我们收拾书包慢了点,路过操场围栏的时候,就看见里面乱糟糟的,还有女生的哭喊声!后来才知道是有个女生被逼着在跑道上跑,旁边还有人叉着腰骂,没过几分钟保安就骑着电动车冲过去了,那场面现在想起来都吓人!” 她拍了拍胸口,语气里还带着后怕,“第二天全校都在传,说是什么‘帮派惩罚’,吓得好多女生那段时间放学都绕着操场走,连社团活动都没人敢留到太晚。”

我下意识地往操场中央望了望,上午的阳光把跑道晒得发白,空荡荡的场地干净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可那些被议论的画面却突然清晰起来。我压低声音,指尖攥着校服衣角微微用力,目光快速扫过远处的教学楼和看台,确认周围没有闲杂人等:“你知道那个带头逼别人裸奔的暴力女生是谁吗?”

孙梦立刻凑近了些,马尾辫几乎要碰到我的胳膊,眼里写满了好奇:“谁啊?当时这事闹得太大,学校压得严严实实的,只说涉事学生都被开除了,连名字都没人敢提,我们猜了好久都没头绪!”

“是夏超梦她姐!”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啊?!” 孙梦吓得差点跳起来,下意识地抬手捂住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用气音说,“就是那个夏超梦天天挂在嘴边的‘社会姐’?那个她出事就打电话求助的人?怎么会是她?怪不得后来直接被开除了…… 这也太吓人了!” 她顿了顿,突然反应过来,“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都过去那么久了。”

“关系大了。” 我深吸一口气,那些零散的线索在脑子里慢慢拼凑,“你想啊,上次‘派大星’的事,夏超梦被骂了之后,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她这个‘姐姐’求助,结果她姐在电话里怎么说的?让她直接问王少。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被开除的‘社会姐’,怎么会让自己的妹妹去问王少?” 我攥紧了手心,指尖因为用力泛白,“这里面肯定有联系,我必须弄清楚 —— 夏超梦她姐到底是谁,她和王少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孙梦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地皱起眉:“可就算知道她是谁又能怎么样呢?人都被开除那么久了,说不定早就转学了,总不能真跑去打听吧?而且王少看着不像跟这种事有关系的人啊……”

“哎呀,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你不懂。” 我心里像塞了团乱麻,越想越乱,只想一个人静下来捋捋思路,“你先回教室吧,我自己一个人在操场待一会儿,想想清楚。”

孙梦看我脸色严肃,知道我是认真的,只好点点头,又不放心地叮嘱:“那你快点啊,下节课是数学老师的课,他最较真了,上午第一节课迟到一分钟都要罚站的!我先帮你把课本拿出来,你记得看时间!”

“知道啦。” 我冲她挥了挥手,看着孙梦小跑着往教学楼方向去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心里的疑团却像被风吹起的尘埃,越来越重。

上午的阳光把操场晒得暖洋洋的,风里带着青草和白杨树的清香,可我后背却莫名泛起一阵凉意。夏超梦她姐被开除后到底去了哪?会不会还在外面混社会?现在又是谁的手下?朱雀的弟兄我个个都熟,群里连个女生头像都没有,更不可能有这种逼着别人裸奔的恶劣角色 —— 这种事传出去,怕是要被其他帮派笑掉大牙!

我越想越气,手指无意识地攥成拳头,指节泛白。要是她当时真敢混进朱雀,是我肖爷的手下,我他妈二话不说直接让她卷铺盖滚蛋,还会留到天亮?这种只会欺负弱小的软脚虾,就跟青龙帮那个总爱欺负低年级的寸头老六一个德性。真遇上了,一个侧勾拳砸断她的嚣张气焰,再来个侧踢踹得她满地找牙,保证让她躺在地上嗷嗷叫,再也不敢嘚瑟。

“姐姐,怎么了?还没回教室?不舒服吗?”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面前响起,王少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正蹲在我面前仰头看着我,白衬衫领口被风吹得微微敞开,眼里带着点担忧。

我这才回过神,刚才在心里翻腾的戾气还没完全收住,肖爷的气场半点儿没散 —— 整张脸冷冰冰的,下颚线绷得紧紧的,眼神里像是淬了冰的刀,又冷又利,自己都能感觉到那股压人的寒气。

王少被我这眼神看得一愣,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脖子,声音都弱了半分:“姐姐,你…… 你这什么眼神啊?跟刚才在队伍里笑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像是要吃人似的……” 他伸手想碰我的胳膊,又犹豫着收了回去,指尖在裤缝上轻轻蹭了蹭,“是不是刚才演习跑太累了?还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阳光落在他微蹙的眉头上,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明明是带着关切的话,却被我这满身的寒气冻得小心翼翼。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的戾气突然像被戳破的气球,慢慢瘪了下去,可那股子冷意还没散尽,只是声音软了些:“没什么,就是在想事情。”

王少还是没起身,就那么蹲在我面前,像只被吓到的大型犬,眼神里带着点委屈:“想什么想得这么凶啊?脸都冰住了。” 他顿了顿,突然伸手轻轻碰了碰我的下巴,指尖带着点温热,“是不是看到夏超梦了?她刚才在操场边晃悠,我看见你盯着她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撞,猛地抬眼对上他的目光。刚才那股在心里翻腾的冰冷戾气,在看到他眼底担忧的瞬间,终于像被阳光融化的冰棱,彻底散了去,只剩下满心的复杂和乱麻般的疑问。原来他早就注意到了,注意到我盯着夏超梦看,注意到我独自一人在操场发呆。

“中午说。”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波涛汹涌,声音还有点硬邦邦的,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说完便撑着膝盖站起身,拍了拍牛仔裤子上沾的草屑,“走了,回教室。”

王少也跟着站起来,手腕上的铆钉银链轻轻晃了晃,阳光在链节上跳了跳。他看着我紧绷的侧脸,没再多问,只是默默跟在我身边,脚步放得很慢,和我保持着半步的距离。

往教学楼走的路上,谁都没说话。上午的阳光透过悬铃木的枝叶筛下来,在地面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随着脚步轻轻晃动,风里飘着青草和月季混合的清香,可我心里的疑团却像揣了块石头,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中午…… 中午该怎么开口问他?总不能直接说 “夏超梦她姐是不是你手下” 吧?太突兀了。可绕着弯子问,以王少的心思,肯定能看出我在琢磨事。再说朱雀的弟兄我闭着眼都能数出来,秦雨是二把手,平时喊我 “姐姐” 喊得亲热,大小事都跟我报备,群里的消息他永远是第一个响应的。那小子看着白净斯文,但是是个暴脾气,不过做事谨慎细心,上次我让他统计弟兄们的生日,他连夜做了个表格标得清清楚楚,怎么看都不像会干 “打架收钱” 这种事的人。

我忍不住皱紧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挍着衣角。林天宇当时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要打架也是让王少下面的人去打,每人收 200……” 王少手底下最核心的就是秦雨带的弟兄,平时大家都喊他 “雨哥”。要说他瞒着我搞这种收钱的勾当?打死我都不信。上次有低年级的弟兄被欺负,他自掏腰包买了药膏送去,还红着脸说 “姐姐交代过要互相照应”,这种心细如发的性子,怎么可能干出欺负同学的事?

还是说…… 有人故意乱传谣言,把秦雨也扯了进来?毕竟王少在学校里名气大,总有人嫉妒,编点坏话出来挑事也不奇怪。可夏超梦她姐那句 “得问王少” 又怎么解释?总不能是空穴来风。

“在想什么?脸都皱成包子了。” 王少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他不知什么时候放慢了脚步,和我并肩走着,手腕上的银链轻轻蹭过我的胳膊,带来一点冰凉的触感。

我愣了一下,连忙摇摇头:“没什么。” 可心里的疑问却像潮水般涌得更凶 —— 如果不是小雨,那收钱的人是谁?难不成是王少私下里还有其他弟兄瞒着我?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还有夏超梦那个被开除的姐姐,总不可能凭空让妹妹来问王少吧?

走到教学楼门口,阳光被挡在门外,走廊里瞬间阴凉下来。我深吸一口气,攥了攥手心,决定中午一定要问清楚。不管是关于收钱的谣言,还是夏超梦姐姐的事,总得有个答案,不然这颗心总悬在半空,连上课都没法专心。

王少看着我紧绷的侧脸,没再追问,只是轻轻说了句:“中午食堂有你爱吃的糖醋里脊,我让小雨先去占座?” 他特意提到秦雨,像是在不经意间递过来一个台阶。

我 “嗯” 了一声,心里却更确定了 —— 中午不仅要问王少,最好也把小雨叫上,三个人当面把话说开。看着王少转身往楼梯口走的背影,我掏出手机给秦雨发了条消息:“小雨,中午食堂一起吃,有事问你。”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来时,走廊里的风带着粉笔灰的味道,我深吸一口气,不管真相是什么,总得亲手撕开这层雾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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