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最近变得很勤快,字面意义上的勤快。
“阿母,你累不累啊?楚楚来帮你。”
“阿母,这个楚楚会,楚楚来做。阿母你快休息。”
“阿母……”
一连四五天,楚楚在家转成了小蜜蜂。
郁禾纳闷地拉过白澜,问,“楚楚这是在做什么啊?”
往常只知道跟在哥哥姐姐身后的雌性幼崽,竟然破天荒地绕过哥哥姐姐,在家变得这么积极主动起来。
这怎么看都觉得很奇怪啊?
白澜眸底闪过一抹笑意,“也许还想着摸你的兽身。”
闻言,郁禾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得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左右她再勤快,她也不会让她去做她这个年纪不该做的事。
“嗯”
白澜伸手摸了摸郁禾的头,然后就被郁禾没好气地拍开了,“你赶紧做饭,我都饿了。”
而且她头发也有两天没洗了,他这么摸她的头,她总感觉白澜会出一手的头油。
想到这,郁禾让他把手洗一遍再继续烤肉。
白澜不明所以,不过自己雌性的话,总要听的。
一顿午饭吃过后,家里两个成年兽人收拾残局。
楚楚自告奋勇地要帮忙洗碗。
白清和姝姝都很不可思议地看向楚楚,但这倒不是震惊她的勤快。
毕竟家务活三个幼崽都或多或少帮阿父阿母做过,只是年纪小,郁禾不让他们干重活。
而洗碗这个活不算重活,但却架不住白清他们以前洗的碗还没他们不小心摔的碗多,所以郁禾发现了也不让他们洗了,顶多让他们递碗。
“楚楚,你今天怎么了?”
姝姝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妹妹,她还记得楚楚洗碗洗得自己手给割伤了的事,那会一家人看着她伤了的手好不心疼。
后来她再洗,碗摔了又踩到碎片,自那以后别说想要锻炼幼崽生活能力的白澜,楚楚自己都不提要帮忙洗碗的事了。
郁禾更是不提楚楚饭后进厨房帮忙的话。
楚楚眨了眨眼,想到自己的目的,她冲阿母和姐姐露出一个笑来,“我想帮阿母做事啊?哥哥姐姐都能帮阿父阿母做事,为什么我就不行?”
楚楚也是很有用的好不好。
虽然她确实是想请阿母帮她一个小小的忙,可她也是真心想帮阿母做事啊?
阿父不在家的话,家务活总要有兽人要做的。
莫美如今是巡逻队小队长,她不可能经常来家里然后顺手帮阿母把家务活做了。
所以哥哥姐姐能帮阿母做家务活,楚楚也可以啊。
“可是……”
姝姝脸上满是犹豫,想着要怎么说才能让楚楚打消帮忙洗碗的念头。
结果一旁的白清却推了推她,打岔道,“今天有阿父在呢,阿父又不会让阿母洗碗。楚楚就更不用说了。”
楚楚想了想,说,“那我也可以帮阿父洗。”
楚楚是个好幼崽,既然可以帮阿母洗碗,那她也可以帮阿父。
就是阿父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从来都没叫过楚楚帮忙。
他更多的还是叫哥哥,偶尔会叫姐姐。
楚楚只要主动上前给阿父帮忙时,阿父才会让她做一点跑腿的活。
白清还是笑,“那可不行。阿父洗碗,阿母去帮忙就行了,我们三个还是不要去的话。”
“为什么?”
楚楚不太明白哥哥的意思。
姝姝却隐约明白哥哥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因为阿父阿母单独在一起时,气氛总会变得怪怪的。
他们站在旁边反而打扰他们了一样。
白清冲楚楚弯了弯手掌,示意她过来,“走,哥哥带你们去看阿母是怎么帮阿父忙的。”
姝姝低声跟哥哥道,“等下被阿父发现了,哥哥你又要去砍木头了。”
“我们脚步轻点就不会被发现了,只要别被阿母发现就行。”
说完,白清拉住妹妹楚楚的手,就是往厨房走去。
姝姝见状赶紧跟上,她可没哥哥那么大的胆子和那么多的好奇心去看阿父阿母私下里怎么相处的。
因此这事对她来说还有点小刺激。
三个幼崽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外,一个个地探出半颗脑袋,看向里面。
郁禾正用脚尖点白澜的小腿,丝毫不知三个幼崽正背对他们看好戏。
白澜是紫阶兽人,自然是没错过三个幼崽放轻了,但也还是听得到的脚步声,但他们没闯进厨房,就不算违背郁禾说的话——没他们的允许不准进厨房。
只是自家雌性有点磨人,现在勾他上火,又不准他马上找她灭火。
想到这,他洗碗的动作依旧不疾不徐。
直把郁禾逼得站起来,从背后抱住他,“为什么不理我?”
雌性略带抱怨又有点委屈的声音传来,白澜偏头无奈一笑,“我在洗碗,没有不理你。”
“洗碗又不耽误你说话,你就是不想理我。”
郁禾跟他无理取闹起来,手指在雄性的胸膛开始点点点。
这是她惯常在白澜身上使的小伎俩,逗得阿澜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就感觉特别有成就感。
哪怕晚上要遭罪,她还是乐此不疲。
白澜看了眼胸前作乱的手,心里又是头疼又是无奈,自家每次都那么几样小花招,偏偏他尽吃她这一套。
“没有不理你,阿禾,你把你的手放下。”
“我的手怎么了?”
郁禾语气很是无辜道,“我可没打扰你洗碗。”
说着,她又把手摊平,放在雄性腹部。
不过她靠着人也不太安分,有时会踮脚探头看他洗完了没,有时又会觉得无聊用脑袋蹭他两下。
没多久,就感觉雄性的身体抱着有点像火炉。
郁禾察觉火候到了,这时又非常迅速地松开手。
白澜权当不知道她这种勾完人,转头又背手自己一副都没做的做派。
左右等会就会让她知道厉害。
欲火烧起来暂时灭不了,可从她身上讨点别的,他总是能做到。
“哇哦~”
白清眼里满是好奇,阿父阿母每次饭后洗碗都这么磨磨蹭蹭的,原来是在做这种事吗?
但抱在一起有什么好抱的,感觉有什么不同,要不回头他找离试试?
“啊”
楚楚一脸得搞不清楚状况,阿父阿母不是在洗碗吗,怎么黏在一起说悄悄话了?
有什么话,是他们不能听得吗?
“嗯?”
姝姝眼神里满是迷惑,不过她可能、大概、应该知道阿父阿母这是在做什么。
因为老师教她,一个雄性跟一个雌性白天抱在一起,不是在亲嘴,就是在说甜言蜜语。
而晚上在房间做什么就是幼崽暂时不能知道的事了。
原来阿父阿母这样叫亲嘴,和说甜言蜜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