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为什么还会出现其他的龙,到底是哪个混蛋…”
黑锄文淡望着桌子上一封封抗议信,感觉头都大了,她猜测那条龙肯定是跟林涛有关,因为别人也没有把人变成龙的本事。
于是文淡来到了魔界,想要从林涛口中了解一些情况,毕竟身上的这口黑锅总不能一直背。
而林涛得知情况后感到颇为意外,他缓缓解释道:“你猜的不错,最近我的坐骑确实是在忍界游历,她的名字叫做埃克莱尔,是一名可以随意化形的龙人,不过我曾嘱咐过她,到忍界之后绝对不能胡乱生事,没想到这家伙脾气会这么野,这事怪我,管教不严,等她回来后我一定好好的惩罚她。”
文淡听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是这样…最近这段时间,我可是替她背了不少黑锅,许多忍村都写信给雾隐村表示抗议,他们都以为那些事是我做的,林先生,这种情况您可得给我精神损失费啊,不然的话,我可就赖在你这不走了~”
“哈哈哈~你这是专门来跟我讨好处了吧,真是个小机灵鬼,对了…说起来,你老师(林檎雨由利)前往阿拉德大陆已经差不多有半年了吧,当初我承诺只要她能给我收集个暗魂水晶,就可以给予她跟你一样的力量,个暗魂水晶其实不难收集,并且你们一下子去了那么多人,按理说早应该回来了,可到现在还迟迟没有动静,是不是遭遇了什么麻烦事?”
黑锄文淡眸光一闪,随即咧嘴笑道:“您要是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实际上,前不久我们村刚有一个人从阿拉德大陆回来,还带回了最新消息,老师她们其实早就已经达到了您的要求,之所以迟迟没有归来,是因为德洛斯矿山的暗魂水晶尚未全部开采完毕。”
林涛闻言微微蹙眉问道:“全部开采?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难道矿山那边现在没有帝国的人在看管?”
文淡摇头解释道:“并不是,矿山目前仍由(德洛斯)帝国掌控,只是老师她与帝国皇室的大公主西莉娅达成了合作,获得了矿山的全部开采权…而我们需要做的也很简单,只需要帮助对方登上皇位。”
“什么?你们竟然插手了帝国皇室的权力之争?”
“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所谓忍者,难道不就是干这个的吗…而且,我们也打听过了,听说您在阿拉德大陆的那段时间,跟西莉娅公主关系还不错,难道您不希望她成为德洛斯帝国的下一任皇帝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对我而言怎样都无所谓,毕竟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只是我要提前提醒你们一下,跟那个大公主之间,合作可以,但关系不要走的太近,对方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好人,她跟你一般大的时候,就被其父亲安排与一位贵族联姻,结果刚结婚了不到半个月,她的丈夫就突发恶疾离世,面对做事这么狠辣的女人,一定要留个心眼,而且她手下还养了一支名叫铁狼骑士团的特殊部队,团长的名字叫做巴恩,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定要小心。”
文淡听后震惊的张了张嘴:“听上去,您对西莉娅公主的印象并不怎么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回头就跟老师说一下,我们就此就终止跟她的合作。”
“不不不…我只是提醒你们凡事留个心眼,对于西莉娅公主,我也并没有觉得她不好,毕竟生在皇家,思维模式和做事风格肯定与常人不同,而且该说不说…我之前在阿拉德的那段时间,那个大公主还挺照顾我的,知道我害怕寂寞,所以还专门找了一堆侍女,哈哈哈~”
“您真是……好吧,我知道了。”
又进行了一阵寒暄后,黑锄文淡便离开了魔界,她此行前来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来问清楚情况,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个在外边“作乱”的家伙林涛的人,那就没必要再去派人查了。
而林涛对此则是眉头紧锁一副愁容的样子,如果不是黑锄文淡专门找过来,他还不知道埃克莱尔在忍界管了那么多闲事,明明都刻意叮嘱过,结果还是这么不让他省心。
整个忍界的不平之事多了去了,就算管又怎么可能管的过来,而且忍界不论是哪个国家或忍村,他们都有自己的监管部门,哪里会愿意让外人对他们指手画脚。
念及此处,林涛决定等埃克莱尔回来之后,要好好的批评教育一下对方。
然而,当几天后埃克莱尔从忍界游历归来,林涛原本想要斥责的话却卡在了嘴边,因为埃克莱尔这次回来给他来了一个很大的惊喜。
一名身穿白色素衣,头顶金色轮回眼,腰挎红光鱼篓的男人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埃克莱尔扔到了林涛面前。
“主人,看看我抓到了什么,一名来自于忍界之外的大筒木族人,听说已经活了几千岁,而且还一直自称是什么高等生物,我觉得他可能与庄园中的那位名叫辉夜的夫人有些关系,所以就顺手带回来了。”
林涛望着埃克莱尔带回来的男人,惊讶地张了张嘴:“哦~!还真是大筒木一族的人,而且看这又像鸡又像鸟的样子,加上这独有的红光鱼篓,应该是传说中的大筒木浦式,不过按照正常时间发展,不应该在六年之后才抵达忍界么,如今竟然来这么早...埃克莱尔,你是在哪里抓到他的?”
“我刚遇到他的时候,是在木叶村附近,一开始我以为是辉夜夫人的某位亲戚,所以还跟他打招呼,没成想这家伙上来就袭击我,不过被我反制了,老实说,当时抓他的时候还挺难抓的,一闪一闪的,似乎是拥有时空间的能力,不过在我眼中速度还是太慢了。”
“哈哈哈~辛苦你了,确实是给我解决了一桩心事,回屋休息吧。”
“是,主人。”
埃克莱尔离开后,林涛缓缓蹲在大筒木浦式的身前,嘴角不断翘起:“小伙子~你终于是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