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魔祖殒命封界门的消息传回魔界,魔皇震怒,当即下令召回镇守魔界极北之地的魔界九祖——血牙魔祖。这位活了万年的老牌魔祖,虽在魔界老祖中排名第九,却已是触及太乙金仙门槛的顶尖战力,周身散发着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怖威压,其本体是上古血牙魔虎,一口獠牙能咬碎金仙法宝,一双魔瞳可直视神魂。血牙魔祖奉命后,携本命魔器“血煞巨斧”与百万魔界精锐,带着无数蕴含本源魔气的魔晶,浩浩荡荡地奔赴封界门,誓要为虚无魔祖报仇,同时一举攻破这道隔绝两界的屏障。消息传至仙界,刚结成的“抗魔同盟”瞬间绷紧神经,玄阳真人和夜无殇连夜调动仙盟与逆仙盟的所有力量加固封界门,将《镇玄破魔阵》与九转星辰阵层层叠加,甚至取出仙盟镇库的“星辰石”嵌入阵眼,可即便如此,面对血牙魔祖的赫赫威名,众人心中依旧充满了忐忑——这位九祖曾在千年前孤身攻破仙界三座边城,杀得仙盟修士闻风丧胆。
任逍遥站在封界门顶端的刑天石像肩头,石像冰冷的石质触感透过鞋底传来,让他纷乱的心绪稍定。石像手持巨斧,面容狰狞,斧刃上还残留着上古神魔大战的斑驳痕迹——那些深浅不一的划痕,是当年与魔界凶兽厮杀的见证,仿佛在无声地守护着这道仙界屏障,与他一同直面即将到来的危机。手中紧握着记载着完整《镇玄破魔阵》的玉简——这是他在虚无魔祖储物戒的暗格中意外发现的,玉简边缘镶嵌着早已干涸的帝血,呈暗红色,触之便能感受到一股跨越万古的古老而威严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上古帝者与魔界厮杀的荣光与惨烈,指尖甚至能隐约触到帝血凝固时的纹路。玉简中不仅补全了阵纹残缺的最后三成“归墟纹”,还记载着以自身帝力为引、撬动天地之力的帝阵终极催动之法,文字晦涩难懂,如同蝌蚪般扭曲缠绕,却蕴含着磅礴的帝道真意,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跳动,诉说着阵法的玄奥与霸道,识海触及文字时,甚至能感受到帝者的意志在流转。他望着魔界方向漆黑如墨的天空,那片天空中翻滚的魔云已凝聚成一只巨大的虎首虚影,虎目猩红如血,瞳孔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獠牙外露泛着寒光,虎口中不断喷出黑色魔气,所过之处,连光线都被吞噬,形成一片虚无的黑暗,正是血牙魔祖的本命异象,。一股越来越近的恐怖威压如同泰山压顶般袭来,让他呼吸都变得沉重,胸口仿佛被巨石堵住,连神魂都在微微颤抖,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皮肤下的血液都似乎要停止流动。任逍遥深吸一口气,将玉简紧紧贴在眉心,精神力高度集中,眉心处泛起金色光芒,如同小太阳般耀眼,照亮了周围的阴霾。玉简化作一道金光融入识海,完整的阵纹图谱瞬间在识海中展开,如同璀璨的星河般流转不息,每一道阵纹都闪烁着金色光芒,蕴含着玄奥的法则之力,仿佛一条条金色的小蛇在识海中游走,相互交织,形成一张巨大的金色网络。丹田内的帝力疯狂运转,发出“嗡嗡”的共鸣声,金色灵光从周身毛孔喷涌而出,冲天而起的光柱如同擎天巨柱般与封界门上的阵法产生剧烈共鸣,整个封界门都开始微微震颤,石门上的符文如同被唤醒的星辰,闪烁着前所未有的耀眼光芒,甚至在空气中投射出古老的帝纹虚影,这些虚影在空中缓缓旋转,散发出镇压天地的气息,让周围的天地灵气都变得温顺起来,不再紊乱,连吹拂的风都带着金色的微光。“任道友,血牙魔祖战力滔天,当年他孤身破三城时,仙盟三位金仙后期长老联手布下‘三才灭魔阵’,耗尽心血燃烧寿元都未能伤他分毫,反而被他一斧斩杀两位,第三位也重伤濒死,至今未能痊愈,需不需要我们率精锐修士从侧方牵制,为你分担压力?”玄阳真人与夜无殇飞到他身边,两人周身灵气也已运转至极致,玄阳真人的银丝拂尘无风自动,银丝微微颤抖,上面泛着锐利的寒光,夜无殇的玄铁短刃泛着幽冷的寒光,刃身上的幽冥水散发出淡淡的黑气,两人眼中满是担忧,甚至带着一丝恐惧——血牙魔祖的威名,早已刻在仙界修士的骨子里,那是用无数鲜血堆积出的恐惧。任逍遥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如磐石,语气不容置疑:“九祖的目标是我和封界门,你们留下加固封印,一旦我出现破绽,便立刻催动星辰石补充阵力,切不可贸然上前,他的怨念之力能腐蚀神魂,连金仙都难以抵挡,上去只是白白送死。这一战,我来应对。”话音未落,魔界方向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咆哮,那咆哮声中蕴含着上古魔虎的威压,震得云层都在颤抖,如同要崩塌一般,随后九道水桶粗的黑色光柱从天际射来,光柱中夹杂着无数细小的魔影,这些魔影皆是被炼化的冤魂,发出凄厉的尖啸声,如同无数根钢针般刺向众人的耳膜,让人神魂剧痛,几欲昏厥。光柱狠狠撞在封界门上。,“轰隆——”石门剧烈震颤,表面的符文瞬间黯淡下去,如同风中残烛般闪烁不定,之前被修复的裂缝再次疯狂蔓延,如同蜘蛛网般布满石门,碎石如同冰雹般砸落,不少仙盟修士被碎石击中,发出闷哼声,有的甚至直接被砸晕过去,战场边缘顿时一片混乱,有修士连忙上前搀扶伤员,却被不断掉落的碎石逼得连连后退,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眼中充满了恐惧。
“哈哈哈!任逍遥小儿,给本座滚出来受死!”血牙魔祖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声波中蕴含着强烈的神魂冲击,震得仙界这边的修士耳膜嗡嗡作响,不少天仙初期的修士当场喷出鲜血,捂着头瘫倒在地,眼神涣散,连站都站不稳,神魂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有的甚至直接陷入昏迷,口中还不断呢喃着胡话“不要杀我”之类的胡话,状若疯癫。他悬浮在魔界阵营前方的血云之上,血云翻滚不息,如同沸腾的血水,气泡不断破裂,散发着出浓郁的血腥气,闻之欲呕,不少仙界修士闻到这气味,都忍不住干呕起来,脸色苍白。他的身形高达三丈,如同远古巨兽般俯瞰众生,浑身覆盖着如同熔岩般暗红的鳞片,鳞片边缘泛着金属光泽,坚硬无比,缝隙中渗出的黑色血液滴落在血云上,瞬间便蒸腾成浓郁的魔气,融入血云之中,让血云变得更加粘稠,颜色也更深沉,如同凝固的血液。一双血红色的魔瞳如同燃烧的岩浆,死死盯着封界门顶端的任逍遥,瞳孔中倒映着金色灵光,充满了冰冷的杀意与不屑,仿佛在看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嘴角露出两根长达尺许的锋利獠牙,獠牙上还残留着未干涸的黑色血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与森然寒光,光是看上一眼便让人头皮发麻,神魂战栗,不少年轻修士都吓得浑身发抖,紧握兵器的手不断冒汗。任逍遥纵身跃起,立于阵纹中央的符文枢纽之上,双脚刚一落地,地面便泛起一圈金色涟漪,涟漪扩散开来,完整的《镇玄破魔阵》以他为中心快速展开,金色阵纹如同活过来的藤蔓般蔓延至整个封界门,甚至延伸到半空数十丈高,形成一个巨大的金色光罩,将整个封界门笼罩其中,光罩上的符文闪烁着,散发出温暖而坚定的光芒,给周围的修士带来一丝安全感,不少人紧绷的神经都稍稍放松了一些。光罩上玄虎图案栩栩如生,虎目圆睁,虎须飘动,仿佛下一秒便要咆哮而出,发出无声的威慑,让下方的魔兵都不敢贸然上前,纷纷向后退缩,眼神中满是恐惧,有的魔兵甚至双腿发软,跪倒在地,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血牙魔祖,你身为魔界九祖,活了万年却不知守护之道,反而妄图掀起战火,让两界生灵涂炭,今日便让你尝尝上古帝阵的威力,让你知道什么是正道不可违!”任逍遥一声长啸,声音裹挟着帝力,穿透魔音的干扰,在天地间回荡,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在颤抖,连远处的山峰都传来阵阵回声,如同千军万马在奔腾,气势磅礴。他双手快速结印,手指翻飞间,一道道金色印诀在空中成型,如同金色的蝴蝶般飞舞,操控阵纹凝聚出数十道丈许长的金色剑影,剑影上缠绕着如同火焰般的破邪灵光,灵光跳动间,散发出净化一切的气息,朝着血牙魔祖射去。剑影穿透空间时留下道道金色轨迹,速度快如闪电,在魔界阵营中炸开,无数魔兵被破邪灵光触及,瞬间便化为飞灰,连一丝痕迹都未留下,黑色魔气四散飞溅,如同黑色的烟花般在空中绽放,又快速消散,只留下淡淡的腥臭味。可血牙魔祖却纹丝不动,周身自动泛起一道半透明的黑色魔气屏障,屏障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魔纹,这些魔纹相互交织,形成一道坚固的防御,将剑影尽数挡下,屏障连一丝涟漪都未泛起,剑影撞击后便化作金色光点消散在空气中。“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就这点微末伎俩,也想伤本座?简直是可笑!”血牙魔祖冷哼一声,声音中满是不屑,他抬手一挥,掌心凝聚出一团篮球大小的黑色魔火,魔火中蕴含着能腐蚀神魂的“幽冥业火”,火焰跳动间,隐约能听到无数冤魂的哀嚎声,这些冤魂皆是被他炼化的修士,充满了痛苦与怨恨,朝着任逍遥狠狠砸去。同时他甩出腰间的骨鞭,骨鞭由数千名金仙修士的脊椎骨炼制而成,每一节骨头上都刻满了扭曲的魔纹,这些魔纹吸收了修士的怨念,散发出邪恶的气息,鞭梢还串着一颗狰狞的头颅,头颅的双眼空洞,却能发出凄厉的尖啸声,骨鞭带着刺耳的尖啸声抽向金色光罩,空气都被抽得发出“嗤啦”的撕裂声,仿佛要被抽碎一般。魔火与骨鞭同时撞在光罩上,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光罩剧烈震颤,表面布满蛛网状的裂纹,裂纹中甚至渗出黑色的魔气,这些魔气如同毒蛇般在光罩上蔓延,试图腐蚀光罩,光罩上的玄虎图案也变得黯淡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破碎。任逍遥也被震得气血翻涌,胸口如同被巨锤击中,闷哼一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体内帝力都出现了短暂的紊乱,经脉传来阵阵刺痛,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他连忙运转帝力稳住气息,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眼神依旧坚定,如同黑夜中的灯塔。
他咬牙坚持,舌尖抵住上颚,逼回即将喷出的鲜血,将体内帝力源源不断地注入阵纹枢纽,帝力如同奔腾的江河般涌入阵纹,光罩上的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修复,甚至比之前更加凝实,金色光芒也愈发耀眼,玄虎图案重新焕发生机,发出淡淡的虎啸声,威慑着魔界大军。同时,他操控阵纹变化形态,从防御光罩转为“万道归流”攻击大阵,无数道手臂粗的金色光柱从阵中射出,如同暴雨般砸向血牙魔祖,光柱中蕴含的破邪之力比之前强盛数倍,在空中交织成一张金色大网,将血牙魔祖笼罩其中,试图将他困住,光柱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灼烧得发出“滋滋”声,温度骤升。血牙魔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挥舞骨鞭格挡,骨鞭在空中快速旋转,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黑色光幕,将大部分光柱挡下,少数漏网的光柱击中他的鳞片,也只是留下淡淡的白痕,白痕瞬间便被魔气消融,鳞片上的光泽甚至更加幽暗,仿佛吸收了光柱的力量,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仿佛在玩弄猎物。“有点意思,不过这点力道,还破不了本座的护身魔甲!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本座倒要看看你这小娃娃能撑多久!”血牙魔祖怒吼一声,声音中带着被戏耍的愤怒,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人头大小的黑色魔核——这是他耗费千年时间,在魔界禁地“万魂窟”中抽取万名金仙修士本源炼制的“万魂魔核”,魔核表面布满了痛苦挣扎的神魂虚影,这些虚影扭曲变形,发出无声的呐喊,散发出令人灵魂战栗的气息,光是靠近便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恐怖力量,不少仙界修士看到魔核,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他将魔核捏碎,浓郁的本源魔气如同黑色潮水般涌入体内,他的身形暴涨至十丈高,背后“嗤啦”一声撕裂出四只巨大的肉翼,肉翼展开足有二十丈宽,上面布满了如同血管般的血色纹路,这些纹路跳动着,仿佛有生命一般,扇动间卷起阵阵黑色狂风,狂风中夹杂着能腐蚀灵气的魔砂,吹得魔界大军都纷纷后退,不少魔兵被魔砂击中,皮肤瞬间被腐蚀出小洞,发出惨叫声,在地上翻滚不止,场面凄惨。他双手握住背后的血煞巨斧,巨斧被本源魔气包裹,血光暴涨,斧刃上浮现出无数痛苦挣扎的神魂虚影,这些虚影发出凄厉的惨叫,汇聚成一股恐怖的怨念之力,这股力量甚至扭曲了周围的空间,让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连光线都被扭曲成螺旋状,看起来诡异至极。血牙魔祖双脚在血云上一踏,血云瞬间炸开,形成无数道黑色血箭射向四周,不少魔兵躲闪不及,被血箭击中,瞬间化为一滩黑水,他的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封界门,血煞巨斧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劈开无数金色光柱,如同劈开潮水般势不可挡,斧刃过处,空间都被撕裂出一道黑色的缝隙,缝隙中不断渗出黑色魔气,如同深渊般恐怖,重重砍在封界门上。“咔嚓——”石门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如同濒死之人的最后叹息,上面的双重阵法瞬间破碎,符文彻底熄灭,如同失去了生命,裂缝扩大到数丈宽,碎石如同瀑布般簌簌掉落,砸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巨响,连封界门两侧高达百丈的刑天石像都被震得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石像手臂上的石块轰然坠落,砸在地面上形成一个深坑,尘土飞扬,碎石四溅,烟尘弥漫了大半个战场,能见度瞬间降低。
任逍遥瞳孔骤缩,他能清晰感受到血牙魔祖这一击的恐怖威力,魔斧上的怨念之力甚至在干扰他的神魂,让他眼前出现短暂的幻象——无数冤魂向他扑来,他们面目狰狞,伸出干枯的双手,发出凄厉的哀嚎,试图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耳边还回荡着魔兵的狞笑与修士的惨叫,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他头晕目眩。他猛地摇了摇头,咬破舌尖,用疼痛驱散幻象,口中尝到血腥味,心中清明了几分,知道不能再被动防御,一旦封界门被彻底攻破,百万魔界精锐涌入仙界,仙界亿万生灵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肩负着守护仙界的重任,绝不能退缩,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任逍遥双手结出一个复杂到极致的印诀,这印诀共七十二式,每一式都蕴含着上古帝道的玄奥,指尖因帝力的剧烈运转而泛起金色火焰,皮肤都被灼烧得泛起红晕,传来阵阵刺痛,他却毫不在意,口中念念有词:“镇玄破魔,万法归一!以吾帝血,引天地之力!以吾神魂,承帝道之威!”他猛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金色帝血,帝血在空中化作一道血线,如同长虹般融入阵纹枢纽,帝血接触到阵纹的瞬间,整个《镇玄破魔阵》都沸腾起来,金色光芒暴涨,照亮了整个天地,连魔界的漆黑天空都被染上了一层金色,无数金色符文从阵中飞出,在空中飞舞盘旋,如同金色的萤火虫般美丽而耀眼。《镇玄破魔阵》的所有力量——天地间的精纯灵气、阵法自身的本源之力、甚至封界门千万年积累的镇压之力,瞬间被帝血点燃,汇聚于一点,在他面前形成一柄数千丈长的金色巨剑。巨剑通体由帝力与破邪灵光凝聚而成,剑身晶莹剔透,仿佛由黄金打造,上面流动着金色的光纹,如同水波纹般荡漾,剑身上铭刻着密密麻麻的上古帝纹,帝纹闪烁间,散发出睥睨天下的帝威,连空间都被巨剑的威压压得微微扭曲,周围的空气都泛起涟漪,远处的云层都被震得四散开来,露出了湛蓝的天空,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给金色巨剑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这是……帝道之力!纯粹的帝道之力!你一个天仙中期的修士,怎会掌控如此纯粹的帝道之力!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血牙魔祖眼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惊恐,他活了万年,只在魔界古籍中见过帝道之力的记载,那是只有上古大帝才能掌控的力量,对魔气有着致命的克制,一旦被击中,魔气本源都会被净化,连重生的机会都没有。他想要躲闪却已来不及——巨剑已锁定他的神魂,无论他往哪个方向移动,巨剑都如影随形,带着锁定神魂的恐怖气息,让他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巨剑向自己斩来,眼中充满了绝望。金色巨剑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势,撕裂空间,发出“嗤啦”的锐响,如同天神发怒般,穿过封界门的裂缝,朝着血牙魔祖狠狠斩下。血牙魔祖嘶吼着祭出所有防御手段,魔气凝聚成一道厚达十丈的黑色盾牌,盾牌上浮现出他的本命魔纹“血虎噬天纹”,这道魔纹是他的最强防御手段,曾挡住过无数强敌的攻击,甚至连太乙金仙的一击都能勉强抵挡,同时他将剩余的本源魔气尽数灌入护身魔甲,鳞片泛起暗红色的光芒,变得坚不可摧,如同最坚固的堡垒。可在金色巨剑面前,这些防御如同薄纸般被轻易撕裂,盾牌瞬间破碎,魔纹也被帝力净化成虚无,护身魔甲上的鳞片纷纷脱落,露出里面黑色的血肉,血肉接触到帝力,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巨剑斩中血牙魔祖,他手中的血煞巨斧瞬间被震飞,斧刃崩裂出数道缺口,斧身上的魔纹也被帝力抹去大半,变得黯淡无光,插入远处的地面中,发出“嗡嗡”的震颤声,仿佛在为自己的主人悲鸣。身上的四只肉翼被斩断三只,暗红色鳞片纷飞如雨,黑色血液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洒落在血云上,将血云都染得更加漆黑,连他引以为傲、能咬碎金仙法宝的血牙都被斩断一根,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白骨森然,疼得他发出凄厉到极致的惨叫,这惨叫声中充满了痛苦与难以置信,在天地间回荡不息,久久不散,让听到的人都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