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你怎么看刚才的事情？”
等着顾少虞开车过来接他们的间隙，项翛年看着即便已经是深夜了，依旧还在案前忙碌的警员们，突然有感而问。
“怎么说？”
顾凌晏百无聊赖，刚才没有得到项翛年的正面回应，只有一句“再说吧”的他，觉得有点挫败，但还是搭着项翛年的话，接下了这份闲聊的邀请。
见顾凌晏没有不耐烦或是出现奇怪“你怎么会这么想”的表情，而是认真的，回应着自己，注视着自己，项翛年就止不住话头了。
“你不觉得，这个世界有点奇怪吗？”
项翛年一步步的，尝试着，向面前的顾凌晏，传输一点，可能在旁人看来，会显得惊世骇俗的想法。
而顾凌晏，虽然项翛年说得比较隐晦，但他还是感知到了项翛年在说什么，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稍微想了一下才道：
“……嗯，是有点，不然那家伙的账号怎么会有百万粉丝呢……
而且，那个网站的后台算法大概也是有点问题的，不然，早就被有心人士举报了……
再加上，那网站最近的风气不对，唯利是图，流量也只会放在大博主身上，这一点，虽然是时代进步，他们的老板也只是眼里只有利益的商人，无可厚非，但大博主毕竟也算是公众人物了，实在是应该好好筛选一下一些博主的品德……
可能还不止，高层也得筛选一下，那个账号不可能没有人举报的，网上这么多人，总会有正义人士看不过去的。
但举报之后，高层应该是评估过的，觉得还是大博主给他们赚的多，所以，调整了算法，只是让举报的人看不到这个账号发布的内容，其他的潜在受众，还是会正常看到……”
项翛年耐心听着顾凌晏的看法，要是他立马就回，项翛年可能会以为他是在敷衍，只是为了附和她的话，所以顺着她的话去讲。
但是，她看得出来，顾凌晏是真的在慎重思考的，甚至说了很多她没有想到的层面。
项翛年对上顾凌晏的眼睛，黝黑又深邃，隐隐可见其中的担忧和缱绻，她沉默了一瞬之后，又移开，盯着虚空的一点，好似在发呆，但嘴里却接连不断地吐露出了她的疑问：
“顾先生，你说，为什么这个世界的犯罪者，大都是……（此处，应审核要求，删除了一堆新闻上被播报出来的、高发的罪名）……甚至连oo，都会学着拿电话手表偷o了，抢o倒是少的，也是，现在已经很少人在用现金了，而用现金的，一般都是需要被帮助的对象，他们总不可能这么丧尽天良，呵……”
“（应审核要求，此时，删除了每一位♀，在外住宿，在走夜路，在家独居，在各种各样的情景下，经历的困境。）”
顾凌晏：“……”
这一点，他没办法辩驳。
因为，的确有很多，鬼离鬼未鬼罔鬼两。
就拿他公司那些高层和股东来说，大部分在发家之后，就开始嫌弃家里和他携手共进的妻子，开始在外面的声涩场合，左拥右抱，粘着人家年轻的小姑娘……
而其中，和发妻一直恩爱的，只是少数……当然，这样的人，在生意上也会更加顺风顺水。
所以，那些个出轨的，在顾凌晏的公司里，在同个级别的股东之间，地位是最低的，因为他们没有道德，谁知道后面会不会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情来。
所以，顾凌晏更愿意提拔那些品性都在男性及格线之上的人……
“顾先生，你去过按摩的店吗？”
在顾凌晏顺着项翛年的话语深思的时候，项翛年话题一转。
顾凌晏：“？”
但项翛年，自顾自的，说道：
“我高中的时候，因为学习压力实在是太大，肩颈脖子都发炎了，然后，因为中医推拿治疗每一次都要上百，很贵，我妈就带着我，去了一家按摩店，肩颈一次的按摩也很便宜，几十就能搞定……”
项翛年陷入了回忆，稍微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想着怎么措辞，她揪着自己的手指，然后，继续道：
“那个按摩店，当时还挺大的，是两层楼的，我在靠近门口的外间，有一次，我上厕所，看到里间，是按全身的，所以是一排排的床……
里面，为每一个男性服务的按摩师，都穿得很清凉，甚至是，不正规。
而且，结账的时候，我还会听到，前台的美女姐姐，会问男的要不要上二楼，我妈那时候还捂着我的耳朵不让我听……
以前，亲戚里，我有一个很要好的姐姐，她结婚怀孕了，本来应该是好消息的，但是，她老公的手机上，自那以后，就不断地，接收到很多暧昧的广告，一眼就能看出来，卖的到底是什么……”
“你说，为什么一些，老板，总是会想着oooo来oo呢，关键是，他们通过消费oo，还成了……”
“在酒吧里也是，她们明明只是穿得漂漂亮亮的，但总会有那些个无端自信的癞蛤蟆，像史莱姆或是哥布林或是猪头兽一样，不要face的，上前搭讪甚至oo，好像，很少会出现对她们身上的穿着、风格、配饰……的欣赏，都是依靠本能，而行动的，人离、兽。”
“耳又悦可可爱爱美美丽丽的♀的欢乐谷，不是没有，但，她们更多的，是对异性演员的健美的肌肉、训练有素的肌肉、英俊的面貌的欣赏，是对艺术的欣赏，而不是使用o力艺术美学……”（这段到底是哪里♀♂对立哦？）
“我每次看到新闻的时候，总是在想，为什么案件当中，涉及到利益的，一旦向来弱势的人，表现出了凛然的一面，o方就总是想是让好不容易站起来的对方，身败名裂，或是直接动手，演变成oo按键，然后，自己继承，留下来的丰厚的遗产……真是奇了怪了……”
“后来，我大抵是知道了，因为他们天生的，就缺少一个oo，也不会被规训，更没有所谓的‘戒’，所以，可以‘自由自在’……真是，oo透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