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找我也没啥用啊，跟你说了看前三天的数据，你没看看那电影都烂成啥样了？”
面对面前高媛媛的请求，季小波直接拒绝了，他还是有底线的。
“再给点排片，就再给两天就好。”高媛媛拉着他的胳膊，虽然做不出撒娇的表情，但已经有了撒娇的意思。
试问这种顶级熟女撒娇谁能顶得住？
“别想了，烂片都已经注定了，还纠结那干啥。”
不好意思，他顶得住。
“合着我上次白给你睡了是吧？”
见他这么油盐不进，她也没了办法，看着他一脸嗔怒。
季小波只是挑了挑眉，非但没恼，反而勾起唇角，语气里带了几分调侃：“上次本来就是你欠我的好不好，什么叫白给我睡了？”
他往前凑了凑，眼神里带着点戏谑：“再说了，就我一个人爽了吗？那晚上是谁差点把我生吞活剥了？”
高媛媛的脸颊瞬间涨红，像被泼了层热胭脂，又气又窘地扬手就往季小波胳膊上拍：“你胡说什么！满嘴没个正形！”“我可没胡说。” 他 往后躲了躲，笑意更浓了些，“说起来，应该是你占我便宜了才对 —— 我这精壮的身体，多少富婆砸钱想包都没机会，你倒好，免费体验还不知足，现在还想倒打一耙？”
这话彻底把高媛媛的愠怒逗没了，只剩下又气又笑的无奈。她瞪了季小波一眼，坐在了房间里的沙发上，语气里带了点嗔怪：“我不管，反正我就找你，你必须得帮帮我。”
“嘿，还赖上我了！”
“不然你今晚别想碰我！”
“我今天好像没喊你好吧，是你自己送上来得，什么叫我今晚别想碰你？我压根就没这意思好吧。”
他 有些无语，这娘们明明是自己找上来的，现在反倒还威胁起自己来了。
高媛媛被他堵得一噎，脸颊瞬间有点发烫 —— 今天确实是她主动来的，一是有点痒，二是......还是年龄到了，有需求。
至于帮忙这种东西，不过是她自己找的一个借口而已，只要季小波帮了忙，她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感谢了，不然连个理由都找不到。
可话已经说出口，再收回来就太没面子了，她只能硬着头皮瞪回去：“我不管！反正你要是不帮我，以后都别想有下次！”
“唔.....算了，这部电影你就别想了，想拍的话我重新给你剧本，给你投资，给你重新拍一部总该行了吧。”
老A8还是时不时要开一下的。
“嗯？什么剧本？”
听见这个，高媛媛来了兴趣，忙凑了过来。
“饥渴少妇看上年轻小伙，背着老公跟其偷情，这个 剧情怎么样，再安排点激情戏。”他顺势拉住了她的腰，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大晚上，虽然是她来找自己的，但他也没打算放她走。
高媛媛的手撑在他胸前，脸颊发烫，想要推开他，“你不是说你没意思的吗？”
“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啊。”
他怀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鼻子顶在她的脑袋上用力嗅着她的发香，左手用力抚慰着她平坦的小腹......
“不怪小伙把持不住，实在是姐姐你太迷人了....”他凑到她耳边轻声呢喃……“姐姐，你的小手好舒服啊……”
“哼嗯……”高媛媛有些怕痒的躲了躲，怎奈整个人在他怀里，怎么也躲不开，无奈的停下晃动的脑袋，任由大男孩粗重灼热的呼吸打在自己耳蜗内，让她根本提不起气力，只能轻声娇嗔道：“那电影的事……”
“那能叫事吗，你想拍几部就拍几部，我给你投资就是了，哪怕给你老公投一部都行。”
“真的？”她眼睛亮了亮，自己老公最近可是一直闲在家，没有戏拍。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有个想法 ，你得帮我实现。”
“什么？”
“到时候拍戏得时候，我们在你老公的隔壁开一间房，然后我们.....”他悄然说出了内心的大胆想法。
人人都想当牛头人。
“你变态啊你！”高媛媛惊呼一声，这剧情不是东瀛电影里的剧情吗，他居然想在她身上试试。
“对啊，我就是变态啊，我还要叫你妈妈呢。”他眼底的戏谑更浓，嘴角勾着不怀好意的笑，“我还要叫你妈妈呢 —— 妈妈，我饿了……”
“你个变态！”
“手别停啊妈妈，我一边吃你一边.....”
.......
象山影视城，一大上午的，季小波就已经风尘仆仆的赶到了这里。
至于他为什么专门跑一趟呢，是因为他这几天闲来无事去了一趟 电影院，专门看了一下刺杀家2，结果给他恶心坏了。绣春刀和这玩意竟然是一个导演拍的？难道路阳也有和陈凯鸽一样的毛病？
为避免这玩意再拍出一个烂片，他还是决定自己亲自过来看一看。
目光透过车窗向外望去，远处已经能看到成片的仿古建筑轮廓，青灰色的瓦檐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车还没开进影视基地的大门，就听见了密密麻麻的人声。
“老板！”
车子停在一所古宅门前，他刚刚下车，就有一名中年男人迎了上来，想来应该是无忧影视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老板好，我叫韩复，是谢总安排过来监制的。”韩复赶忙回答道。他刚才看到车队停下，本想上去给老板开车门好留下一个好印象的，可所有的车都一个样，他也不知道季小波在那辆车上，所以只能傻傻的站在这里等着。
“现在拍到什么进度了？”季小波随意问道。他只是决定了前期的选角，至于拍的成片他还没有来得及看。
“路导不是按照剧情拍的，今天在拍摄刘奕菲的戏。”
“行吧。”
这所古宅看起来占地不小，亭台，楼阁，回廊，样样都有，要不是在韩服的带路下，季小波估计要在这里迷路。
这是象山影视基地最大的府院式建筑，最多能同时容纳十数个剧组同时拍戏，虽然路阳已经将这里的大部分都包了下来，但还是能看到一些其他的剧组正在校园里工作。
此时的一个院子里，最大的剧组正在拍摄当中。
“来，道具，演员准备，争取一遍过，action！”
小板凳上，带着鸭舌帽的路阳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监控器里的画面，开始了第五次拍摄。
为什么拍了4次都没有过呢，可以说完全就是因为男主角的原因。这个从中海电影学院选出来的男主角完全就是个新兵蛋子，拍其他的戏还好，但要是让他摸刘奕菲的屁股，每每都出差错。
虽然不是真摸，但每当他的手要伸到那锦绣华裳之下时，手就抖了起来，这还怎么拍？
不过这好像也不能怪他，他毕竟只是学校还没毕业的学生，虽然凭借着长相不俗被选中出演这个角色，但对面可是刘奕菲啊，已经火了二十年的神仙 姐姐啊，这让他一个小趴菜怎么顶得住？
“摸啊！你倒是摸啊！又没让你真摸，你手放到裙摆下面假装一下不就行了？”
果然，这一次还是失败了，路阳的脸从监视器前移开，对着现场不满的大喊了起来。
“导演对不起.....我...我紧张....一靠近就出汗手抖.....”男演员只能连忙道歉。
你紧张个鸡毛啊，还没摸就紧张成这样，真摸上了你还不得升旗啊！
心中腹诽了一句，路阳只能无奈的摆了摆手，毕竟是没啥经验，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搁老演员，亲上嘴了都没事。
正准备上手给这小年轻亲自示范一下，突然一个人小跑到了他的身边，“导演，季总来了。”
“嗯？季总来了？在哪？”路阳停住脚步。
“湖边。”
“走走。”
听到回答后，他连忙放下身上的东西，走出了院子。
“好了，上午先拍到这里，放饭放饭，大家下午再拍。”
虽然不明白导演为什么急匆匆的离开了，但工作了一上午，终于 到放饭了，大家还是很开心的，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准备去吃饭。
.........
“这宅子倒是不错，啥都有，要不买下来？”
站在古宅后院的湖畔，季小波看着水面泛着的粼粼波光，岸边垂柳的枝条垂落在水面，偶尔惊起几尾小鱼，心情莫名舒畅。这湖泊面积不小，水质清澈，湖边还修着木质栈道，看着就适合闲时垂钓。
在他看来，影视基地的宅子怎么了？只要喜欢，买下来又没什么不行。
珍妮弗闻言，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么大的宅子，你买下来又不住，放着浪费干嘛？”
这倒是实话，他买的房子确实很多，但很多基本上都只住过一次，然后就交由他的管家团队打理了，再也没去过一次。
“主要是钓鱼很方便啊。”他很钟意这个湖泊。
“你钓上来过鱼？”
“.......”季小波瞬间语塞，嘴角的笑意僵住 —— 这话简直比任何反驳都伤人。他最近确实没正经钓上来过鱼，上次还是用了网上搜的 “邪门方法” 挂上去的，根本算不上正宗钓鱼人的战绩。
“那就算了吧。” 他悻悻地收回目光，找了个台阶下，“再说这湖太大，以后有了孩子也不安全。”
“你就更别说这个了，昨天晚上你去哪了，排卵期你知不知道？”
显然，迟迟怀不上的珍妮弗对他在排卵期还夜不归宿的行为很不满。
昨晚去给别人授精了的季老板额头瞬间冒了点汗，尴尬地挠了挠头，只能尬笑，“额.....不止一天，不止一天.，今晚再努力....”
不过好在，有人来替他解围了。
“季少，季少，您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您啊。”
路阳小跑到这栋宅子正中心的围栏边，就看到季小波好像在那里喂鱼，连忙热情的走了过来。
只有真正为季小波开始工作了，他才感受到那恐怖的影响力，金钱开道，所向披靡，没有请不到的演员，没有租不下来的地方，更不会缺钱，这些都是他以前当导演时想都不敢想的，也让他对季小波愈发敬畏。
“你拍戏肯定忙，我就随便过来看看，你接什么。” 季小波摆了摆手，语气随意。
“不忙不忙，肯定没您忙。” 路阳连忙摆手，脸上堆着殷勤的笑，脚步又往前凑了凑，“您好不容易从中海来一趟，我肯定是要接的。再说您来视察，我正好跟您汇报下拍摄进度，心里也踏实。”
“我来之前刚看了刺杀家2。”他言简意赅。
“.......额，季少，那部是奇幻动作，我其实不是很擅长....”
这话一出，路阳自己都觉得心虚 —— 他当然知道季小波这话的意思。显然，对方是看了刺杀家 2后，对他的导演水平产生了怀疑，所以这次特意跑过来 “检查功课”，怕他把雪中悍刀行也拍砸了。
季小波看着他低头默不作声的样子，语气里带了点调侃：“你知道我当时在电影院看到一半是什么想法吗？”
路阳的头埋得更低了，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剧本，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 他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只能硬着头皮保持沉默，等着季小波的 “审判”。
“我想让你把 40 块钱退我。” 季小波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眼神却扫过路阳紧绷的侧脸，“那电影票钱，还有我买爆米花的钱，加起来快一百了，看完觉得亏得慌。”
“季少，我……” 路阳张了张嘴，想解释几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有骂他，证明还不打算换掉他，自己还有希望。
“把你最近拍的成片拿过来先让我看看吧。”
临时换将是个挺麻烦的事情，季小波决定还是给他一次机会，先看看再说。
“哦好好……” 路阳像是得到特赦，连忙应声，脚步都轻快了几分，几乎是 “屁颠屁颠” 地往不远处的工作帐篷跑 —— 刚才还紧绷的肩膀彻底放松下来，连后背的汗都觉得没那么黏腻了。
看着路阳匆匆跑远的背影，珍妮弗忍不住笑了，“你快要吓死他了。”
“那个电影你不也看了吗，难道不该吓吓他？”
“唔......确实挺烂的。”
..........
..........
“菲菲，季小波来啦！”
女助理从外面跑进来，对里面的正在卸下头饰的刘奕菲八卦似地喊道。
“嗯？”女主似乎有些不明白助理这话地意思。什么叫季小波来了，难道是来找自己的？
“我刚才在那边湖边逛的时候，看到了季小波的人影，好像在和路导谈事情，好多人都围过去看了呢。”女助理连忙解释着。
就说嘛，这是他投资的戏，过来肯定也是找导演的啊。
”他又不是明星，他们凑什么热闹。”神仙姐姐撇了撇嘴。
季小波虽然不是明星，但他身上的关注度可要比明星大多了。试想，你要是在路边偶遇了马芸和某一个当红明星，你会选择去看谁？我想大部分人都会去看马芸，因为明显这个比较牛逼。
“我们要过去凑凑热闹吗，这毕竟是他的戏。”
“这有什么好凑的？”
“额......”
............
神仙姐姐不愿凑的热闹，其他人倒是愿意凑得很呐。
原本没有什么人的湖边，可能是有人偶然看到然后把消息传了出去，现在已经围了好多人。其中还有好多都不是雪中剧组的，过来纯粹是为了凑热闹。当然，有可能也是为了想找一个机会。毕竟，他们现在都知道，季小波是出了名的喜欢用一些新人，况且，不提别的，就光是雪中剧组的盒饭都比他们剧组的好了好几倍。
“陈宝国老师，你好，很荣幸请到你来出演这部戏。”
季小波略带重视的向这位老艺术家伸出了手，这位可是真正意义上的演员，塑造的经典角色数不胜数，也是他当初亲自点名让路阳去邀请的 ——《雪中》里徐骁这个角色，既要有北凉王的霸气，又要有对儿子的隐忍父爱，放眼整个演艺圈，陈宝国是他心里的不二人选。
甚至在他看来，陈道名都比不上这位，那位有些太端着了。
“季总你好。” 陈宝国伸手与他交握，掌心温暖而有力，语气谦和却不失气场，“很高能够得到季总的邀请，徐骁这个角色很有分量，能有机会诠释，是我的幸运。”
“哈哈，我当时还害怕陈老师你不愿意 接触这种题材呢，毕竟没见过你以前演过这种。”
这话倒不是客套。圈里不少被称作 “老戏骨” 的演员，近些年为了流量和片酬，偶像剧、修仙剧接个不停，演技被浮夸的剧情拖累得灵气尽失。但陈宝国不一样，从艺几十年始终守着对角色的敬畏，挑剧本向来只看质量不看热度，季小波当初点名邀请时，心里其实没底，怕对方瞧不上 “网络小说改编剧” 的出身。
陈宝国听出他话里的坦诚，也跟着笑了，眼角的细纹里满是温和：“呵呵，演员嘛，还是要多尝试些新鲜事物，总困在一个圈子里，容易把戏路走窄了。” 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我已经把这本书看了好几遍，作者的笔力确实厉害，将这个角色刻画的非常好，我也很荣幸能够出演。”
“那就好，陈老师你放心，有我来把控大方向，这部戏绝对不会粗制滥造，我绝对会让它成为经典之一。”
“有季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是啊是啊，有季总保证，陈老师您就放心吧，我也一定会尽力拍到最好的。陈老师您有空的时候，还希望您多指点一下咱们剧组里面的年轻演员，看看他们这个样，也就剩下长相了，跟您年轻的时候可差了十万八千里。”路阳看到季小波如此重视，跟着拍起了马屁。
一旁的几个年轻主演听到他的话，一个个都低下了头，不管服不服，反正现在都是没人敢犟嘴的。
“导演你客气了，都是年轻人嘛，多磨练磨练就好了。”陈宝国说着客套话。
“动作指导当然不强求陈老师，但其他的地方还是希望陈老师你能多对他们指点指点。”季小波 也发话了。
“那我尽量吧，不过要是教错了还希望季总不要见怪。”
“放心大胆的来！”
“哈哈......”
...........
“剧组里的大部分可都去了，我们不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助理又打探消息回来了，这次带来的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管是演员还是制片人，就连群演，也 一个个的都凑了过去，就剩她了，这下可真就成了不过去不太好了。她虽不爱凑这种热闹，可身份摆在那 —— 不是没名气的小演员，要是今天唯独她不去，明天剧组里指不定会传些什么闲话，说她 “耍大牌”“不合群”。圈子里的人情冷暖，她比谁都清楚，有些场面，终究是躲不过去的。
“唉......走吧....”
看来她也不是真的神仙啊，还是要在意人情冷暖的。
助理见她松口，立刻拉着她往湖畔方向走，脚步都轻快了些：“我就说嘛，去露个面也好，上次的事情还不好说呢。”
可两人刚拐过回廊，就见之前围在湖畔的人群正三三两两地往回走，嘴里念叨着 “季总怎么走这么快”“早知道刚才就凑近些了”。
“啊，不在了？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路导去送了。”
“走走走，我们去门口，说不定还能赶得上。”助理忙拉着刘奕菲往门口走，她们离门口比较近，应该还能赶得上。
两人快步穿过庭院，青石板路上的脚步声格外急促。刘奕菲一边走，一边整理了下身上古装的衣领 —— 虽只是想打个招呼，可形象还是要注意的。她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上次邀约已经被拒绝了，这次会怎么样呢.....
事实证明助理的决策是对的，在快接近出口的回廊处，她们看到了季小波一行人的身影，路阳也在，还有......还有剧组的另外一个女演员。
“季少，您这么快就走了吗？”
汪楚然一身青衣古装，汪楚然的声音带着点刻意放软的娇俏。
她的颜值本就不俗，再加上身形高挑，自然是拿到了青鸟这个角色。
自从她给了季小波联系方式后，就一直等啊等，等啊等，可迟迟等不来电话。然后就看见了章若南和他一起去意大利度假的消息，这给她那个嫉妒啊。
不过更嫉妒的还在后面，这两天章若南又在纪梵希的时装周上大放异彩，而她身上却没有任何高奢代言，就更别说去时装周了。
她和章若南同为 95 花，出道时间差不多，之前还经常被媒体放在一起比较。可现在呢？章若南不仅能跟季小波同游国外，这两天更是受邀去了纪梵希的巴黎时装周，一身定制礼服出现在秀场前排，热搜上挂了整整一天；而她自己，别说高奢代言，连个像样的时尚资源都没有，只能吸吸颜粉。两人之间的差距，像是被人用手硬生生拉开了一大截，这让心气颇高的汪楚然怎么能甘心？
即便 抛开章若南不谈，那那个陈遥呢，以前在 娱乐圈里还跟个透明人一样，连她都比不过，谁能想到这次直接成迪奥的全球代言人，让无数人惊掉下巴。任谁都能看的出来，这是季小波在后面发力。还有那个傅婧就更不用说了。
季小波对于娱乐圈的所有女人来说就是金龟，她汪楚然就算是钓不到，也要在上面刮一层金粉下来。哪怕只是拿到一个高奢支线代言，或者一个大制作的女一号，又或者是和他在一起被拍到，也足够她摆脱现在 “颜粉凑数、商务查无” 的困境了。
“不走怎么办，在这里又没有请我吃饭。”季小波笑了笑。
“您想吃什么啊？我请您吃饭啊！”
“哈哈哈.....开玩笑的，吃饭就算了吧，好好拍戏吧。”他摇了摇头，直接离去。
“哎，季少......”汪楚然还想追上去说些什么，可刚迈出半步，就对上了跟在季小波身后的珍妮弗回头看过来的眼神 —— 珍妮弗没说话，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那蔚蓝色的瞳孔里没有怒意，却透着股不容置喙的疏离与威慑，像在无声地提醒她 适可而止。
这让汪楚然的脚步瞬间僵住。
不过，她是止住了脚步，却另有人走了上来。
“季少。”
清亮又温和的声音响起，季小波脚步一顿。
“呦，这不是神仙姐姐吗，你也在这拍戏啊？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她身上还穿着王妃的道具服，月白色的底缎上绣着暗金色的缠枝纹，领口和袖口缀着细碎的珍珠，腰间系着明黄色的玉带，连头上都挽着繁复的发髻，插着两支点翠簪子，衬得她身姿雍容华贵，端庄大气。就光是这身衣服，就花了数十万的，可不是简单的道具服可以媲美，不过衬她也刚好合适。
“刚才有点事情耽搁了，没有过来及时向季少问好，请您不要见怪。”
“这有什么好见怪的，反倒是我要谢谢你，你这么大的腕，竟然能来演一个配角，倒真是折煞我了。”
刘奕菲的咖位自然不用多说，不管是在电视剧圈还是时尚圈，都是现在女明星里面的第一人。
看看刚拍没多久的Vogue九人封面，9个女明星，杨蜜，迪丽热芭，宋嘉等9人，演技好的，时尚女王，视后，各个都有，可最后却全都只能是配角，8个人全部都是衬托刘奕菲的。
“季总上次不也帮了我吗，请您吃饭您又没时间，我也只能这样答谢您了。”
“这么看来，神仙姐姐这是记仇了？” 他嘴角勾起笑意，语气里满是风趣，“记恨我没赴你的饭约，所以特意来我剧组盯梢？”
刘奕菲被他逗得笑了，眼底的清冷瞬间化开，多了几分鲜活：“季总说笑了，我只是不想欠人情。再说您每次拍的剧都是精品，拍了必大火，我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拿到 这个角色的。”
“你还费大劲啊，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季少不相信的话可以问路阳导演，他当时试戏的时候还是很严格的。”刘奕菲指了指一旁的路阳。
“欸，奕菲啊，这你可就错了，是季少看了你的试戏后才决定的，可不是我。”路阳也不明白这两人有什么关系，只能实话实说。
刘奕菲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意外，“原来我又欠了季少一个人情。”
“什么欠不欠的，你演我的戏，我付你钱，很公平的事。”
没等刘奕菲再说些什么，他看了看时间，“好了，好好拍戏吧你们，我就先走了。”
“......季少慢走。”
看着季小波一行人离开，刘奕菲回头看了汪楚然一眼，然后扭头离开了。
小刘奕菲，也不过如此。
要说汪楚然和刘奕菲之间，虽然没什么交集，但两人中间可是有一点联系的。
据小道消息，汪楚然在出道初期，就一直营销自己是小刘奕菲，甚至说自己是高配版。都这种说法了，你说两人之间要是没点过节，那可能吗？
“哼！神气什么神气，看你还能神气几年，老女人 .....”
汪楚然也翻了个白眼，悻悻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