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合作上，商谈了很久。
最后谈到萧楚生都有点累了，他下意识揉了揉太阳穴。
这一幕被张永看到了，他不禁感慨：“萧老板目前生意发展这么快，肯定每天非常累吧？”
萧楚生闻声也是一愣：“张总何以看出？”
“我看萧老板精神萎靡，还有黑眼圈，像有失眠症状，跟我当初刚创业时候的样子有些相像，所以如此推测。”
“？？？”
某畜生整个人愣住，不是，这……
他们好像虽然表现差不多，但情况貌似像不了一点。
好巧不巧，这时，睡迷糊的小笨蛋刚好从房间里出来，她就跟梦游一样从两人面前飘了过去。
因为两人这次谈话时间还挺久的，所以这家伙午睡都结束了，这是起来上厕所。
一瞬间，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因为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从眼前飘过，四十岁的张总似乎明白了什么……
某畜生尴尬到脚趾抠地，一栋小洋房都能抠出来了。
“哈哈，年轻就是好……”张永也是干笑。
同时他也在心想年轻时候他跟老婆还有施永宏夫妇创业的时候每天精神压力大到失眠，萧老板这简直没天理！
不过他忽然想起了中午和聂华建在一起吃饭时候听到的事情，聂华建好像有说过，他萧老弟特别宠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特别漂亮，而且特别能吃，高高的，有点呆，一看就好生养。
“难道就是这个？”
特别能吃这一个细节就让张永想到了一件事，所以没一会小笨蛋再次从两人面前经过时，张永从身上摸出了一张卡片，叫住了她，试图送出去。
“今天来时匆忙，没来得及带什么礼物，就把这个送给萧老板的爱人吧。”
“爱人？”
小笨蛋眨眨眼，看向她的大坏蛋，询问她的大坏蛋：“我应该收咩？”
某畜生无奈扶了扶额头，跟张永说道：“张总，没必要，咱们合作就是合作，不用搞这些繁文缛节。”
“一码归一码，再说萧老板喊老聂一声哥，我也比萧老板大了一轮，自诩哥也没什么问题，就当是送给弟妹的见面礼呗。
再说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我家海底捞的会员卡，凭着这张卡去海底捞消费可以抵扣金额，一年其实都吃不了几次，对咱们这些人真不算什么。”
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某畜生自然也不好再纠结那么多，点点头只好示意小笨蛋收下。
小笨蛋一时间都清醒了，不确定该回去接着午睡，还是留下。
张永这时候看了看时间，已经挺晚了，便起身：“萧老板，今天就聊到这里吧，合作的细节稍微过段时间，我会整理好目前海底捞的一些资料，到时候咱们再详谈。”
“啊？好好好。”
于是萧楚生起身下楼送张永上车离开，张永的座驾也是一辆奔驰，还配了一个司机。
挺正常的，毕竟中午他才跟聂华建喝酒，总不可能酒驾从杭城跑过来。
不是什么酒驾出事了能不能摆平的问题，而是身家到了这个份上……那就值钱了，惜命！
而这也就是为什么往往新闻上各种酒后飙车出事的，绝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些年轻的富二代。
富二代没经历过赚钱的苦，不知道他们的钱有多来之不易，也就没把自己的命当命，所以追求所谓的驾驶刺激感。
张永这边车刚掉头，就迎面遇上了另一辆奔驰。
来人正是开车回家的林诗，她把车停在楼下从车里走出来，问萧楚生是不是谈完了。
萧楚生轻嗯了一声：“张总这不就是那辆车。”
在车里的张永自然也看到了从S600L里走出来的另一位漂亮的年轻女孩，他自然认出了对方。
之前西诗开业时他对这位姑娘有印象，当时只见到她好像跟萧楚生关系匪浅，但没多想。
结果在这里他又见到了她与萧楚生同时出现……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不过张永并没有觉得奇怪，更没有往深层去想，主要跟自己与萧楚生的合作关系也不大。
萧楚生和林诗目送张永离开后才一起回了楼上，结果进门看到小笨蛋在捧着张永送给她的卡发呆。
“一张卡有什么好看的？”萧楚生问她。
“喔……火锅。”小笨蛋有点傻傻的。
“对，火锅，那位张总开了几十家火锅店，咱们还吃过一次呢，就是海底捞，他给你的，应该是内部折扣卡吧？”萧楚生接过来一看。
嗯？这好像……是消费卡。
这种卡好像是充了钱的，直接消费扣余额。
而对张永来说，他就是最高的老板，想充多少不是一个数字？
好家伙，这是试图收买我家小笨蛋？真是打蛇打七寸！
而张永离开后不久，聂华建又打来了电话，萧楚生在电话里跟聂华建大概聊了今天张永过来跟他合作的事情。
聂华建听完笑起来，跟萧楚生说了一件事，让他大为震撼。
“其实老张今年刚从合伙人那里花了一千四百四十块钱收购了18%的股权。”
“？”
某畜生听到这话都震惊了：“这么便宜？怎么做到的？”
“这事吧，其实没那么玄乎。”
于是聂华建就简单讲了一下海底捞的发家事迹，张永夫妇和施永宏夫妇当初各占了25%的股份。
因为年轻嘛，不懂事，初创企业里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了，平均分配，大家谁都不占谁的便宜。
而听到这里的萧楚生蹙起了眉头：“这……属实太糟糕了！”
聂华建听到萧楚生的话顿时乐了：“还得是我萧老弟，一下子就看到问题了，对，所以当初在杭城时，你提出股权分配时，我一下子就认定萧老弟你是真东西的。
平均分配的股权看似公平，可就企业管理角度看……就是再糟糕不过的股权结构。
好像是公平了，但其实也就暴露了股东们的权力非常混乱，一旦出现意见分歧时，整个公司就会停摆，陷入僵局。
员工们也会对公司的状况失去信心，更别说老张打算上市，这种股权结构太不稳定了，上市根本不能让投资者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