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东欧棋局
朱樉端坐在那装饰奢华却透着几分异域古怪风格的谈判大厅中，目光扫过面前一群神色各异的欧洲王公贵族。这大厅的穹顶绘着奇形怪状的宗教壁画，阳光透过彩色琉璃窗洒下，在地上形成斑斓光影，却也无法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与猜忌。
“尊敬的英国国王陛下，”朱樉开口，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大明不远万里而来，为的是互通有无，共享繁荣。我手中这小小的黑色药丸，名为阿芙蓉，它有着神奇的功效，能舒缓疲劳，让人忘却烦恼。”
坐在对面的英国国王亨利，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东方的使者，这东西，不会有什么隐患吧？我听闻，有些看似美妙的事物，背后往往藏着致命的危险。”
朱樉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陛下多虑了。这阿芙蓉只要适量服用，益处多多。您不妨先派人尝试一番，便知我所言非虚。若陛下感兴趣，我大明愿以合理的价格，长期供应。这不仅能为陛下的国库增添不菲收入，还能让您的子民享受这来自东方的神奇馈赠，提升您的威望呐。”
一旁的法国国王路易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轻笑：“亨利，你可别被这东方人给忽悠了。谁知道这东西是不是什么毒药，搞不好是要毒害我们英国人，好让他们在这欧洲为所欲为。”
朱樉目光转向路易，神色依旧平静：“法国陛下，您的担忧虽有道理，但这实在是误会。我大明向来以诚信为本，与各国通商，是为了结交友邦，促进文明交流。若我有半分恶意，又怎会大费周章来到这遥远的欧陆呢？况且，日后我大明与法国，说不定也有诸多合作机会，何必在此时无端揣测。”
亨利国王沉思片刻，说道：“那先留下一些样品，我会让宫廷御医仔细查验。不过，若是真如你所说，这贸易之事，倒也可以详谈。只是，关于这贸易的份额、价格，还有运输的安全保障，都得好好商议。”
朱樉点头：“我大明定会全力配合，保障一切事宜顺利进行。价格方面，我们秉持公平公正原则，参考大明国内以及运输成本定价。至于运输，我大明船队实力雄厚，定能按时将货物送达贵国港口，还可派护卫保障途中安全。”
在后续的日子里，朱樉穿梭于各国宫廷之间，与不同的君主、贵族周旋。每一场谈判，都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博弈。他凭借着卓越的口才、敏锐的洞察力和坚定的决心，逐渐打开了阿芙蓉在欧洲的市场，尤其是在英国，阿芙蓉开始悄然流行起来。
同时，朱樉也在谋划着扩大大明在欧洲的殖民地。他看中了爱尔兰岛，这里土地肥沃，资源丰富，且地理位置重要。在与英国多次谈判后，朱樉以提供先进武器和军事技术为诱饵，换取了在爱尔兰建立殖民地的许可。
“陛下，这是我大明最新研制的火器图纸，”朱樉将一卷图纸递给亨利国王，“有了这些火器，您的军队在战场上将如虎添翼。作为交换，我希望能在爱尔兰划出一片土地，供我大明子民定居、开垦。我向您保证，这片殖民地将与英国保持友好合作，共同发展。”
亨利国王接过图纸，仔细端详，眼中露出惊喜之色：“这火器当真如此厉害？若真如你所说，这交易倒也可行。只是这殖民地的范围、治理，还有双方的权利义务，得白纸黑字写清楚。”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双方终于达成协议。朱樉迅速安排大明的移民前往爱尔兰，建立起一个个据点。这些移民带去了先进的农耕技术、建筑工艺，开始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扎根。
莫斯科的寒风如刀割般刮过，租界的明军营地内，士兵们正有序地进行着日常操练。
“一二一，一二一！”伴随着响亮的口号声，士兵们步伐整齐，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停！”校尉李勇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停止动作，整齐地站成队列。
“今天的操练就到这里。大家都听好了，虽然我们身处异国他乡，但我们是大明的精锐之师，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大明的威严。在这莫斯科租界，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李勇大声训话道。
“是！”
营地的另一边，几个士兵正在修缮营房。
“这莫斯科的天气可真冷，这房子也不咋保暖，”士兵张福一边钉着木板，一边抱怨道，“还是咱大明老家好，冬暖夏凉的。”
旁边的赵六笑着说：“别抱怨了，既来之则安之。咱在这好好干，多挣些军饷，回去就能过上好日子啦。说不定还能在这找到个洋媳妇，哈哈。”
夜晚，营地内燃起篝火。士兵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一天的经历。
清晨时分，阳光洒落在训练场上，映照出一片明亮而庄重的景象。此时的明军早已整齐地排列开来，开始了他们每日例行的早操训练。士兵们身姿挺拔，动作矫健有力，喊杀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经过一上午紧张有序的操练后，时间来到了午后。明军们纷纷开始穿戴起那厚重坚固、闪耀着金属光泽的盔甲。他们熟练地系紧每一个扣子和绑带，确保自身能够得到最佳的防护。随后，每个人背上了标志性的明式步枪，这种先进的武器让他们在战场上具备强大的火力优势；同时腰间还挎着锋利无比的唐刀，以备近战之需；脚下则蹬着结实耐用的牛皮靴子，步伐稳健而坚定。
一切准备就绪后，这支威武雄壮的队伍便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走出营地，到外面巡逻闲逛起来。他们所经之处，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些身穿华丽蓬蓬裙的大姑娘小女子们，当她们看到英姿飒爽的明军时，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
与这些威风凛凛的明军相比，不少姑娘想起自家那位平凡无奇的男友，心里暗自叹息：“要他有何用？”如果能够有幸被明军大人相中收留，哪怕只是给他们舔靴子，甚至不管添什么，自己都会心甘情愿且满心欢喜！
类似这样的情景并非个例，而是在好几个租界内都时有发生。大明租界内的街道异常整洁干净，路面全部由一块块精心铺设的青石板组成，显得古朴典雅又坚实耐用。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其中虽然也有少数来自大明的商贾，但更多的还是欧洲商人。
生活在租界里的欧洲人身份各异，既有地位显赫的达官贵族，也有命运悲惨的奴隶。然而正是由于大明租界的存在，使得欧洲社会中的一些传统观念逐渐发生了变化。与此同时，远在欧洲大陆另一边的朱樉同样没有闲着。如今，曾经强盛一时的莫斯科王国已经沦为了大明在东欧地区的傀儡政府，而罗斯托夫更是成为了任由大明摆布的牵线木偶。
然而，事情并非毫无益处可言。当明军成功登陆之后，对于莫斯科王国而言，首当其冲带来的好处便是医疗和卫生方面的改善。
实在难以想象，那些看似娇美动人、身着华丽蓬蓬裙的姑娘们，竟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毫无顾忌地半蹲于街头，然后一动不动。稍顷过后，她们起身离去，但随着那轻盈的脚步移动，原本洁白无瑕的蓬蓬裙上却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些许令人作呕的排泄物。
不仅如此，更有甚者，当一辆辆装饰精美的马车缓缓驶过城堡时，不知何故，竟会有满满一盆粪汁从天而降，劈头盖脸地泼洒下来。再看看那环绕城堡流淌而过的护城河，其水色已然变得黑绿相间，污浊不堪，散发出阵阵刺鼻难闻的气味。
而地面之上，则到处可见横行无忌的老鼠、四处乱窜的野狗以及成群结队飞舞的苍蝇，这般景象着实让人不忍直视。更糟糕的是，几乎每一个人的身上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怪异且浓烈的恶臭味儿，这让远道而来的明军将士们根本无法忍受，甚至连落脚之地都难以寻觅。
鉴于此般恶劣状况，明军当机立断，迅速立下了一系列严格的规定条款：其一，所有人务必每日按时沐浴清洁身体，若有违者，格杀勿论。其二，严禁任何人随意在公共场所排泄或倾倒污秽之物，否则严惩不贷，同样处以斩首之刑。
...
就这样，杀了一波又一波人，租界里的欧洲人终于是比外边的欧洲人看着干净多了，此时此地，众多随军而来的大明子民纷至沓来，他们活跃于这片陌生的土地之上，主要从事着瓷器和丝绸等贸易活动，并致力于将欧洲的各类物品运送回遥远的大明王朝。
在人群之中，衍圣公孔希学格外引人注目。只见他身着一袭华丽无比的儒家长袍，那长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闪烁着细腻的光芒，仿佛诉说着千年传承的智慧与文化。在一群随从小心翼翼的簇拥之下，孔希学步履稳健地踏上了东欧这片充满异域风情的土地。
而他此次行程的首站便是波兰。当孔希学踏入波兰王宫那宏伟壮丽的大殿时，整个宫殿都似乎因为他的到来而增添了一抹别样的光彩。坐在王座之上的国王西吉斯蒙德三世，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好奇，紧紧地盯着这位来自古老东方的圣人后裔。
"；尊敬的衍圣公啊！久闻您远道而来，还带来了那神秘莫测的东方学问。我实在是迫不及待想要了解一番，这儒家之道到底有着怎样与众不同的魅力呢？"； 西吉斯蒙德三世满怀期待地开口问道，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引发了在场众人的一阵窃窃私语。
孔希学微微拱手，微笑着说：“国王，儒家之道，以仁、义、礼、智、信为核心。仁，即爱人，倡导人与人之间的关爱与友善；义，是行事的准则，合乎道义之事当为，不合者则不为；礼，规范着社会秩序与人际交往，使人言行得体；智，让人明辨是非，增长学识；信，乃立身之本，为人处世当诚实守信。此五常，贯穿于生活的方方面面，能让个人修身养性，让家庭和睦，让国家长治久安。”
国王身旁的一位贵族忍不住质疑道：“这听起来固然美好，但与我们西方的基督教义似乎大相径庭。你们不信上帝，又如何能获得灵魂的救赎呢？”
孔希学不卑不亢地回应：“贵国的基督教义，自然有其精妙之处。然我儒家虽不谈及神灵救赎，却注重人自身的修养与道德的完善。我们相信，通过自我的努力，践行五常之道，便能成为一个有德行、有智慧之人，从而让社会更加和谐美好。这与贵国追求的良善社会，本质上是相通的，只是路径不同罢了。”
西吉斯蒙德三世点头表示赞同：“衍圣公所言，颇有道理。我希望您能在我国讲学，让更多的人了解这东方的智慧。”
于是，孔希学在波兰的各大城市开启了讲学之旅。每到一处，都吸引了众多学者、贵族和平民前来聆听。
在华沙的一次讲学中，一位年轻的学者问道：“衍圣公，您说的这些道理，听起来很高深，但在现实生活中，如何才能真正做到呢？比如，当面临利益冲突时，是该遵循道义，还是追求个人利益？”
孔希学耐心地解答：“这便是儒家所强调的义利之辨。在面临利益冲突时，当以义为先。舍弃道义而追逐利益，或许能获得一时之利，但终将失去人心，失去长久的福祉。而秉持道义，虽可能在一时有所损失，但从长远来看，会赢得他人的尊重与信任，收获的将是更大的利益与人生价值。”
随着讲学的深入，儒家思想在波兰逐渐传播开来。许多人开始研读儒家经典，学习儒家礼仪。
孔希学又前往匈牙利、罗马尼亚等国。在匈牙利，他与当地的宗教领袖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辩论。
宗教领袖质疑道：“你们儒家没有明确的神灵崇拜，如何能给予人们精神寄托？”
孔希学回应：“我们虽不崇拜神灵，但我们崇拜祖先，敬仰圣贤。祖先的智慧与教诲，圣贤的言行事迹，都是我们精神的指引。而且，儒家所倡导的积极入世、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念，同样能让人们在生活中找到目标与价值，获得精神上的满足。”
这场辩论吸引了众多民众围观，最终，孔希学以其渊博的学识和深刻的见解，赢得了不少人的认可。
在东欧列国的讲学传教过程中，孔希学不断地与不同的文化、信仰交流碰撞，将儒家思想的种子播撒在这片土地上，为东西方文化的交流与融合，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家伙如今压根儿就不再去惦念大明是否存在着那位文宣公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这位衍圣公仿佛已被驱逐出境一般。然而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此时此刻，那些来自各个国家的首领们居然对他所言深信不疑，并且一个个争前恐后地向他献上豪宅、美女以及数不胜数的金银珠宝。
相比起在大明时的处境，眼下这日子可真是舒坦得多呢！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些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着实有些怪异，让人难以忍受。尽管如此，她们个个容貌出众，姿容秀丽，特别是那与生俱来的野性魅力，更是令任何一个男子都会情不自禁地产生想要将其征服的欲望。
衍圣公当然不会选择定居于莫斯科王国，毕竟他身负传播教义的重任，而莫斯科早已无需再进行传教活动了。
现今，他所带领的团队规模已然相当可观，门下弟子多达数百人之众，仅是负责侍奉左右的侍女便足有五十余人。无一例外，这些侍女皆是拥有蓝色眼眸的异域佳人，身材凹凸有致，丰满迷人。毋庸置疑，她们的使命便是在漫长的旅途中悉心照料衍圣公的生活起居，并为他带来无尽的欢愉与享受。
而这里的一切，远在大明的朱元璋和朱标都是清楚的，朱樉将欧洲、中西亚发生的一切都如实的禀报给朱元璋和朱标了。
当朱标看到现在的大明已经拥有了波兰、立陶宛、莫斯科三处殖民地。并且大明海军现在就在地中海停泊，正在与英法、罗马等国建交，也是心中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