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昆点了点头：“还不错。”
二人脸上顿时露出笑容。
制片人道：“这也比我预期中的成片，要优秀很多。”
导演约瑟夫-麦克金提感叹道：“曹先生，现在好莱坞的动作戏，因为你，完全迈进了一个新天地。”
曹昆想了想，发现还真是如此。
最近新上映的那些动作片，观众都会拿去跟《速度与激情》对比。
结果发现，原本在他们看来，很是精彩的动作戏，现在却弱爆了，打起来绵软无力，完全没有看点。
曹昆问二人道：“上映时间确定了吗？”
“定了，11月3日。”
曹昆算了下时间，这可能跟《谍影重重》第一部差不了太久。
这两部电影撞到一起，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就是可以一起宣传，蹭热度。
比如，这两部电影都跟曹昆有关。
坏处，就是有可能互抢票房。
但想了一下，又似乎不会。
一部是谍战动作戏，主打悬疑、惊悚、动作。
另一部，则是主打养眼、动作、轻松、娱乐。
两部电影放到一起，似乎还真的可行。
离开歌伦比亚后，曹昆给道格-理曼打了一个电话：“《谍影重重》的后期什么时候能做好？”
道格-理曼：“我们全是实景拍摄，几乎没有特效镜头，可以节约大量的后期时间。
主要就是剪辑、调色、配音、配乐等。
再有一个月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不反复剪辑的话。”
曹昆听出了他的意思，想要剪辑权嘛。
这个东西，曹昆可以默许，但绝对不能直接给。
一个月时间，足够了。
曹昆认可了《霹雳娇娃》的质量后，歌伦比亚开始了大规模的宣传。
其实，这部电影已经不怎么需要宣传了。
两位奥斯卡得主出演女主角。
两位的第二次合作。
被两位奥斯卡得主同时表白，正当红的男人曹昆，担任制片人和投资人。
就这几个点一摆出去，就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期待了。
再加上三女主角的高颜值，和很有看头的打戏出现在预告片中，一下子便吸引了很多影迷的目光，吊起了他们的胃口。
后面广告再一铺开，这部电影想亏本都难。
“曹昆大师，今晚有空吗，想跟你聚一聚。”曹昆刚离开哥伦比亚不久，环球的西维斯就打来了电话。
曹昆不用猜，也知道这家伙想要做什么：“你想跟我谈《谍影重重》的发行？”
西维斯无奈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曹昆大师。”
曹昆：“现在你都不用等成片出来，就要签下发行权了吗？”
原来，西维斯都要看过成片之后，再来慢慢谈。
现在，《谍影重重》初剪版都还没出来呢。
西维斯：“如果换一个人，我会说，因为我们对你有充分的信任，环球愿意对你个人投资。”
曹昆：“现在呢？”
西维斯实话实说道：“现在，其他几家不会给我们这样的时间和机会。”
曹昆：“你倒是挺坦诚。”
西维斯：“我不说也没用，以你的办事方式，不会直接答应我。
而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接到另外几家的电话。”
曹昆点点头，这就是成功的魅力。
只有不断的成功，才会受到这样的追捧。
要是失败了，别说这样的待遇，能不能卖出去，都是未知数。
曹昆：“你直接报价吧。”
西维斯：“跟《速度与激情》一样，22.5%，这是一个足够有诚意的报价。”
曹昆：“我要考虑一下。”
西维斯：“不会有比这更低的报价了，曹昆大师，你做为单独主演的电影，环球愿意出这个价格，已经冒了非常大的风险。”
挂了电话后，曹昆想起一事。
另一个世界中，《谍影重重》其实就是环球的电影。
之前，他还真没意识到。
他这是逮着环球一家薅啊。
不过，环球不也薅到了《死寂》吗。
万圣节就要上映了。
曹昆不无恶意地想着。
西维斯说得没错。
接下来两天里，曹昆先后接到了华纳、哥伦比亚、派拉蒙的电话。
这三家，以合作过为理由，跟曹昆大套近乎，就是想拿下《谍影重重》的发行权。
不过，报的价格，并没有环球低。
至于迪士尼和二十世纪福克斯，不知道是看不上，还是想等成片出来再说。
或者，是因为他亲自担任主演，让这两家不敢冒险。
华纳、哥伦比亚、派拉蒙报的价格，也都在25%左右。
只有环球给的条件最好。
可能，也是他跟环球合作的最久，次数最多，环球对他的信任更为充足。
当然，除了六大之外，也有一些规模稍微小一些的公司，联系上了曹昆的经纪人克劳利。
也想获得发行权。
但他们，不仅价格没有环球的诚意，发行能力还不如环球。
曹昆吃饱了，才跟他们合作。
既然如此，曹昆也不等了，直接跟环球签下了发行合同。
…………
聚邪地，地下室里。
曹昆看到杀人魔镜的镜面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影像。
它明明，就立在杀人鬼镜的面对，却无法映照出鬼镜的模样。
那些层层叠叠的影像，全部消失不见了。
这种违背了物理规律的画面，就连曹昆看了，也觉得无比的神奇。
曹昆仔细查看这面魔镜，发现其上面，已经再无半点灵性。
同样，已完全不再具备任何的攻击性。
它仿佛死去了。
“谢谢主人，我吃得很饱。”
这时，鬼镜上面，现出了文字，显得异常的兴奋。
曹昆没理它，一步迈到了两面镜子的中间。
他扭头向魔镜看去，看到魔镜里面倒映出了他的影像，可是，他身后的鬼镜，却看不到。
这就有点奇怪了。
曹昆问鬼镜道：“这是你弄的？”
“是的，主人。”鬼镜回答道：“现在，我可以选择性的，出现在其他镜子中，也可以不出现。比如……”
下一刻，曹昆看到，杀人魔镜中，又出现了层层倒影。
但是，这一次，只是普通的倒影。
而更神奇的是，鬼镜上面的倒影，在一瞬间全部消失不见。
过了几秒后，又重新显现而出。
曹昆知道，这是鬼镜在控制影像。
它不仅可以控制自己不出现其他镜子里，也可以控制自己的镜面里，不显现影像。
这面镜子，仿佛真的完全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