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学生根本挣脱不开，害怕的发出连连尖叫，又喊另外两位同学救她。
“喂，你放开她。”t字形的布局，两位学生站在外面光亮处，不敢靠近巷子，只对着里面喊。
陆槐序用力掐着手里学生的后颈，将其按压在墙上，温声细语地开口，“两位同学，你们再嚷一句，我不能保证你们的朋友明天还能不能上学。”
两人一看朋友没有声音了，识相的闭紧了嘴巴，只是吓得抖如筛糠，互相依偎在一起。
陆槐序命令，“进来。”
想到什么，又好心安抚，“你们放心，我真的就问几句话，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快点。”他捏了下掌下的脖颈，女学生发出闷闷的痛哼，啜泣声不止。
“你别打她，我们进来了。”两人抖着嗓子，颤颤巍巍地挪进巷子，站到另一侧远离陆槐序的地方。
这种情况下两人都没逃跑，陆槐序都有点佩服她们了。
陆槐序把手里的学生松开，推到两人中间，他长得高大，三个初中女学生在他面前就和小鸡崽一样，根本不敢反抗。
三人畏缩在一起，被他掐过脖子的女学生躲在朋友背后呜呜地哭。
他伸出手，“学生证拿出来，我认识一下你们。”
三个人赶紧掏出学生证交给他。
但他没接，就站在那里，借着外面的灯光一一念出三人的名字，“陶琦，张兮然，汪静。初二三班，原来你们是一个班的学生。”
三人像是羞于见人埋着脑袋，手里举着学生证一动不敢动。
陆槐序轻声问：“你们的班主任叫什么名字？”
他指着还在抽泣的张兮然，“张兮然同学，你来回答。”
张兮然缩在同学身后，哆嗦道：“罗、罗耀云。”
“你觉得这位罗老师怎么样？”
“罗老师很好。”
“真的吗？”
陆槐序幽幽道：“应该不是个好老师，不然怎么会教出霸凌同学的学生，是吧，三位同学？”
三人脸色俱是一变，脑袋垂得更低。
即便如此，陶琦还要狡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霸凌同学了，我们没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冤枉我们？”
陆槐序一边开手机一边问：“你们打过人吗？”
陶琦声音很大，“没有。”
陆槐序气定神闲，“张兮然和汪静，你们俩打过同学吗？想好再回答，相信我，答错的代价你们承受不起。”
“我……”张兮然刚开口，被陶琦拉了下衣服制止了。
汪静见状也保持沉默。
三人同仇敌忾，瞪着陆槐序。
陆槐序轻笑，翻转手机播放视频，让她们看里面的内容。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三个人，不同的是她们面对的人。视频里，她们三人将一位女同学逼到墙角，恶言秽语侮辱之后直接上手打人。
她们是聪明人，怕被家长发现，不敢打脸，全打在女同学身上。
视频很长，将她们霸凌同学的过程完整地拍了下来，陆槐序没让她们看完，收起手机看向三人，脸上的笑煞是好看。
“我说过，撒谎要付出代价。”
再开口，他姣好的面容此刻在三人眼里变得恐怖异常，无形的恐惧在心中蔓延，跑，快跑。
然而这个想法刚成形，就见陆槐序从背后抽出一把四指宽的刀横在她们面前，刀尖泛着冰冷的光。
“你们最好听话点，把我惹急了我是会鲨人的。”陆槐序堵在出口，嗓音冰冷，充斥着满满的威胁。
三位学生当即吓得瘫坐在地，张嘴便要嚎啕，陆槐序厉声低吼，“闭嘴，谁敢出声我鲨了谁。”
三个人又齐齐捂住嘴巴，眼泪夺眶而出，挤在一起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陆槐序蹲下，刀尖戳在地上，掌心握着刀柄转动，双眼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问你们，谁带的头？”
“她。”张兮然和汪静一同指向陶琦。
陶琦瞪大眼睛，“你们……”
“嘘，别出声，很烦。”陆槐序阻止陶琦说话，他将刀尖对着陶琦脸颊，慢慢靠近，“我很好奇你的父母知不知道你在学校外兼职黑社会打手，还是说，是他们教你霸凌同学的。”
陶琦背后是墙壁，眼睁睁看着刀尖越来越近，最后抵在脸上，一阵刺痛，她浑身哆嗦，眼泪糊了满脸，不敢动丝毫，生怕刀尖刺破皮肤毁了自己的脸。
中间的张兮然倒在汪静身上哭得直抽抽，被陆槐序钳制过的脖子还在发疼。
汪静也满脸泪水，呜咽着求饶，“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欺负同学了，求你放过我们，我们还是未成年，你不能伤害我们。”
陆槐序转头看着她，笑容森冷，“未成年啊，未成年是保护伞吗？”
他拍了拍汪静的脸，“你们不知道错，你们是怕了，在我拿出刀之前你们还说没打人，这会儿道歉已经晚了。”
懒得跟她们废话，陆槐序一把将刀戳进脚下砖缝，指着张兮然，“从你开始好了，打了同学几回？”
张兮然瑟缩着往后躲，“三、四回。”
话音刚落，陆槐序抓住她的肩膀，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她脸上，接着连续再三下，眨眼间就打完了四巴掌。
张兮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直接被打懵了。
陆槐序用力把张兮然丢开，看向汪静，“你呢？”
汪静被他的举动惊得忘记了哭，愣怔怔地下意识回答：“不记得了。”
“行，那就和你同学一样。”
陆槐序语气无所谓，力气极大地抓过汪静的肩膀将她按在墙上，抬手就是扇，结结实实四巴掌打完才松开手。
已经回过神的张兮然捂着肿起来的脸“呜呜”大哭，陆槐序一个眼神看过去，立马被吓得咬住嘴唇抽噎。
汪静同样如此，脑袋发懵，捂住脸想哭又不敢哭出来。
陆槐序慢慢转头看向陶琦，咧嘴一笑，“到你了。”
陶琦一瞬间以为自己见到了魔鬼，惊声尖叫，发疯似的推开陆槐序就要跑，然而陆槐序却纹丝不动，反倒动作迅速攫住她的双手，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不要惹我发火，不然你会死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