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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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7章 归墟迷途(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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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潮音石旁,沈砚之划破指尖,把血滴在石裂处。血刚碰到石面,就被吸了进去,石缝里慢慢浮出颗鸽蛋大的青白色石子,正是潮音石心,石心一离开石体,周围的怨魂就开始躁动,对着石心扑过来。

“快用鲛绡裹住!”青姨把阿蛮的鲛绡递过去,鲛绡一碰到石心,就发出淡蓝的光,怨魂瞬间不敢靠近。沈砚之又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里面是去年从定魂珠上刮下的碎屑,是阿蛮特意留给他的,说“以备不时之需”。

三人(还有两个后生帮忙)往镇海炮走,怨魂已经围在炮身旁,炮尾的镇海纹已经被蚀穿了半道,炮身开始泛着青寒。沈砚之把潮音石心嵌进炮座的凹槽里,倒上鲛绡灯油,撒上定魂珠屑,再用青铜残片的星纹对着炮身一扫,残片的光与石心的光融合,顺着镇海纹蔓延,蚀穿的地方慢慢被补上,怨魂们发出凄厉的尖叫,纷纷缩成一团,被光裹着往归墟的方向飘去。

可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马达声,是艘快艇,艇上插着海沙帮的黑旗,为首的是个穿黑衣的女人,手里举着把玄铁刀,刀身上刻着“海沙令”:“沈砚之,把石心和定魂珠屑交出来,不然我就炸了潮音石的遗迹!”

快艇的甲板上,堆着几箱炸药,引线已经露在外面。青姨的脸色白了:“是海沙帮的二当家,当年跟着首领偷镇魂灯的女人,心狠得很。”

沈砚之握紧青铜残片,鳌骨符在腰间发烫,他知道,不能让炸药炸了遗迹,潮音石是镇海炮的耳,石一毁,归墟的动静就再也听不到了。“你想要的是归墟眼的力量,不是炸石头。”他往前走了两步,“我们可以谈,你放了村民,我告诉你控制归墟眼的法子——但你得保证,再也不打望鳌村的主意。”

女人冷笑:“你以为我会信你?当年首领就是信了你们的鬼话,才被抓进去!”她挥了挥手,手下就要点燃引线。

就在这时,海面突然泛起绿光,是阿蛮的身影!她从归墟的方向飘来,怀里抱着藏魂盒,盒里的鲛人鳞发出强光,对着快艇的方向亮起:“海沙帮的人,你们引怨魂破炮,不怕被归墟吞了吗?当年偷镇魂灯的人,哪个有好下场?”

女人的脸色变了,她小时候听长辈说过,归墟里有鲛人的魂,能勾走恶人的魂。可她还是硬着头皮喊:“不过是个魂息,能奈我何?”

阿蛮突然把藏魂盒打开,盒里飘出无数道鲛人的魂息,围着快艇转,快艇的马达突然熄火,不管怎么拉都启动不了。女人慌了,想跳海逃跑,却被鲛人的魂息缠住脚踝,往海里拖。

“再不停手,就把你拖进归墟,让你跟当年的首领一样,永远困在里面!”阿蛮的声音带着寒意,女人吓得立刻扔了刀,喊着“我投降”。

后生们趁机冲上去,把海沙帮的人绑了起来,交给随后赶来的渔政船。沈砚之走到阿蛮的身影旁,石心的光映着她的轮廓,比之前清晰了些:“你怎么来了?定魂台那边没问题吗?”

“定魂珠稳住了,我能出来一阵子。”阿蛮的声音软了些,“我知道你会有危险,鲛人的魂息一直盯着海沙帮的动向。”她说着,从藏魂盒里拿出片新的鲛绡,递给沈砚之,“这上面是‘守碑人的后裔’信息,他们在舟山岛,六十年后归墟眼醒时,需要他们帮忙修复镇海纹。”

沈砚之接过鲛绡,上面的鱼鳞纹记着舟山岛的地址,还有个名字——“林望潮”,是守碑人的第十三代孙。他把鲛绡叠好,放进《东海民俗志》里,在空白页写下:“甲辰年,海沙余孽引怨破炮,阿蛮携鲛人魂息助之,寻得潮音石心修复镇海纹,知守碑人后裔在舟山,六十年后当往寻之。”

当天晚上,望鳌村的祭炮节又办了一次,这次比上次更热闹,村民们把潮音石心嵌回修复好的潮音石里,在石旁摆了鲛绡灯和星砂,青姨领着孩子们念《镇海记》里的咒文,声音飘在海面上,传到定魂台的方向。

沈砚之坐在潮音石旁,手里拿着青铜残片,望着归墟的方向。阿蛮的身影已经回到定魂台,可鲛绡灯的光还在海面上飘,像颗星星。他知道,海沙帮虽然暂时解决了,可归墟眼六十年后还会醒,守碑人的后裔、舟山岛的秘密、归墟核心的位置,还有太多的事等着他去查。

潮音石突然发出“咚”的一声,像在回应炮身的震颤。沈砚之摸了摸石心,石心的光映着他的影子,和青铜残片的星纹叠在一起,像个未完的约定。他站起身,往村里走去,身后的镇海炮对着归墟的方向,炮身的镇海纹亮着淡光,守护着望鳌村,也守护着归墟的安宁。

村口的鲛绡灯还在亮,村民们的笑声飘过来,混着海风的咸,带着星砂的暖。沈砚之笑了笑,加快了脚步,他知道,只要引鳌人的使命还在,阿蛮还在,望鳌村的人还在,不管未来有多少困难,他都能扛过去。

只是没人注意到,镇海炮的炮尾,新添了道细微的纹记,是鲛人鳞的形状,像阿蛮的印记,也像归墟的回应,在月光下,泛着淡蓝的光,等着六十年后的重逢。

沈砚之在舟山岛的“守碑巷”找到林望潮时,冬至的雪刚落了半尺。巷口的老槐树挂着盏褪色的鲛绡灯,灯芯是暗的,却在沈砚之掏出青铜残片时,突然泛出淡蓝的光——这是守碑人后裔的信物,清代传下来的规矩,灯亮则为“同路人”。

“你就是沈砚之?”门内走出个穿藏青棉袍的男人,手里攥着本线装书,封面上“封海咒卷”四个字已经磨得模糊,“我爷爷临终前说,会有个带鳌足片的人来找我,说望鳌村的封海碑要出事。”

沈砚之跟着林望潮进屋,炕桌上摆着碗热姜汤,炉子里的炭火噼啪响。林望潮翻开《封海咒卷》,其中一页画着望鳌村的地图,封海碑的位置标着个红圈,旁边注着“沉怨脉上,冬至必醒”:“这碑是我先祖在乾隆年间立的,当时归墟怨漫上来,先祖用渔民的‘封海愿’压了沉怨脉,可现在愿力快散了。”

“沉怨脉是什么?”沈砚之接过姜汤,指尖还带着从望鳌村来的寒气——三天前,封海碑的咒纹开始褪色,碑座渗出的黑水裹着细碎的怨魂,青姨用星砂拦了三天,却拦不住怨气往村里渗,“青姨说,民国三十年那次,沉怨脉也醒过,是用鲛人的眼泪才压下去的。”

林望潮的脸色沉了沉:“是清代封海时,无数渔民没来得及出海,船沉在归墟边缘,怨念凝的脉。海沙帮的人肯定在碑下埋了‘怨引’,不然沉怨脉不会提前醒。”他从炕柜里翻出个木盒,里面装着块墨玉,刻着和封海碑一样的咒纹,“这是‘封海印’,得用它和你的鳌足片一起,才能重新激活咒卷。”

两人当天就往望鳌村赶,船行到半途,海面突然起了雾,雾是青黑色的,裹着细碎的人影,是沉怨脉里的渔民魂息。林望潮点燃鲛绡灯,灯油里掺了封海咒卷的灰,光一散,雾里的魂息就停住了:“这些魂息只是想回家,不是要害人,等沉怨脉压下去,它们自然会散。”

沈砚之摸出青铜残片,残片的星纹对着雾里的魂息亮了亮,其中道魂息突然飘过来,手里举着个破渔网,上面还挂着块玄铁牌——是海沙帮的纹记!“是海沙帮的人在碑下埋了‘怨引’,用的是沉舟的木头,上面裹着归墟怨。”林望潮的声音发紧,“再晚,封海碑就裂了!”

船到望鳌村时,村口已经围满了人,封海碑的碑身裂了道缝,黑水顺着缝往下淌,青姨领着村民用星砂堆了道防线,可星砂的光越来越弱,眼看就要被怨气漫过。“你们可回来了!”青姨的拐杖都在抖,怀里的鲛绡上,阿蛮的字迹已经淡得快要看不见,“阿蛮说,定魂台的光也弱了,沉怨脉连到归墟眼了!”

沈砚之和林望潮立刻往封海碑跑,林望潮把封海印按在碑顶,沈砚之则将青铜残片贴在碑缝处,两人同时念起封海咒卷的咒文。咒文刚落,碑身的缝里突然涌出道黑影,是海沙帮的残余!为首的男人举着把刀,刀上裹着归墟怨:“想压沉怨脉?没那么容易!这碑一裂,归墟眼的怨就会漫上来,整个东海都是我们的!”

黑影朝着碑顶扑过来,想抢封海印。就在这时,海面突然泛起绿光,阿蛮的身影飘了过来,怀里的藏魂盒打开,无数道鲛人魂息围着黑影转:“你们害了这么多魂息,还想毁封海碑?归墟不会饶你们的!”

鲛人魂息对着黑影喷出寒气,黑影的刀瞬间冻住,男人还想反抗,碑下的沉怨脉突然震动,无数道渔民魂息飘出来,围着海沙帮的人转,把他们往海里逼。“是先祖的魂息!”林望潮激动地喊,“他们在帮我们!”

沈砚之趁机加大咒文的力度,青铜残片的星纹和封海印的光融合在一起,顺着碑缝往下渗,碑身的裂慢慢合上,黑水也停了。男人见势不妙,想跳海逃跑,却被沉怨脉里的魂息缠住脚踝,拖进了海里——归墟的怨会永远困着他,再也出不来。

危机解除时,冬至的雪已经停了,封海碑的咒纹重新亮了起来,碑顶的封海印泛着墨绿的光。阿蛮的身影慢慢淡了,她对着沈砚之挥了挥手,藏魂盒里飘出片新的鲛绡,落在沈砚之手里:“定魂台的光稳住了,沉怨脉压下去了,可归墟眼下方的‘巨鳌眠穴’,六十年后会醒,到时候需要‘引鳌人’和‘守碑人’一起去。”

林望潮把《封海咒卷》递给沈砚之:“我爷爷说,巨鳌眠穴是巨鳌的根基,眠穴醒了,巨鳌就会动,归墟的水就会漫上来。这咒卷里有去眠穴的路,六十年后,我会带着守碑人的信物去找你。”

当天晚上,望鳌村举行了“封海祭”,村民们把刚捕的鱼、晒的虾干摆在碑前,青姨领着孩子们念封海咒卷的片段,鲛绡灯挂在碑顶,光映着海面,像无数颗星星。沈砚之坐在碑旁,手里拿着青铜残片和封海印,望着归墟的方向。

青姨走过来,递给他碗热鱼粥:“阿蛮说,她会在定魂台等着,六十年后,还会帮我们。”沈砚之点点头,粥的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他翻开《东海民俗志》,在空白页写下:“甲辰年冬至,沉怨脉醒,林望潮携封海印助之,阿蛮引鲛人魂息,镇怨脉,知六十年后巨鳌眠穴醒,需引鳌人、守碑人共赴之。”

夜深时,沈砚之走到海边,青铜残片突然发烫,映出海面下的景象——巨鳌的背甲上,星纹慢慢亮了,像在回应碑顶的鲛绡灯。他知道,这不是结束,巨鳌眠穴的秘密、归墟眼的根源、还有那些没散的渔民魂息,都等着他去解开。

林望潮明天就要回舟山了,临走前,他把封海咒卷的副本留给了沈砚之:“要是有急事,就对着鲛绡灯喊我的名字,我会赶来。”沈砚之接过副本,心里暖暖的——他不再是一个人,有阿蛮,有林望潮,有望鳌村的人,还有那些守护归墟的魂息,他们都是同路人。

海风从归墟的方向吹过来,带着鲛绡灯的暖,青铜残片的光在沈砚之手里亮着,像个未完的约定。他望着舟山岛的方向,心里清楚,六十年后的重逢,会是一场更大的挑战,但只要他们还在,只要这份守护的念还在,就没有跨不过的坎。

村里的狗叫了起来,远处的封海碑旁,鲛绡灯的光还在飘,映着碑上的咒纹,也映着望鳌村的灯火。沈砚之笑了笑,往村里走去,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要做的,就是守护好这片海,守护好这份约定,等着六十年后的那一天。

只是没人注意到,封海碑的碑座下,有颗细小的墨玉屑,泛着淡绿的光,像巨鳌眠穴的回应,也像在等待着六十年后的唤醒。

沈砚之发现青铜残片上的星纹开始逆时针旋转时,望鳌村的“听潮会”刚开了个头。这是林望潮留下的规矩,每季度月满之夜,村民要带着鲛绡灯到潮音石旁,听青姨讲守碑人的故事,可今晚的潮音石却没发出惯常的“咚咚”回响,反而从石底传来细碎的“沙沙”声,像有东西在啃噬岩石。

“残片的光在往南偏。”林望潮刚从舟山赶回来,怀里揣着块新得的墨玉,是从明代守碑人墓里找到的,刻着“鲛域界”三个字,“《封海咒卷》里补了几页残篇,说归墟往南三百里有‘黑鳞洲’,是鲛人部族的老巢,洲上的沉星阵能控归墟水流,现在阵眼怕是出问题了。”

话音刚落,青姨举着片湿透的鲛绡跑过来,绡上的鱼鳞纹歪歪扭扭,是阿蛮的魂息拼尽全力留下的:“鲛人反了,黑鳞洲的‘泣珠祭’被搅了,他们要拆沉星阵,引归墟水漫望鳌村!”

沈砚之摸出青铜残片,残片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映出海面下的景象——无数尾覆着黑鳞的鲛人正围着沉星阵游动,鱼尾拍击礁石的声响透过海水传上来,竟让潮音石的石屑簌簌往下掉。“不是反,是被逼的。”林望潮指着残片里的黑影,“你看他们身后,有船!是文物贩子,在偷鲛珠和鲛油。”

黑鳞鲛人的鲛油能制“长生烛”,一滴可燃三月不灭,是黑市上的天价宝贝,这伙人显然是冲着这个来的。更棘手的是,残片里还晃过玄铁牌的影子——海沙帮的余孽竟和文物贩子勾在了一起,手里举着的撬棍上,还沾着沉星阵的星砂。

“得去黑鳞洲。”沈砚之把青铜残片塞进怀里,林望潮已经背上了装着封海印和咒卷的布包,“沉星阵一破,归墟的水流会倒灌,到时候不光望鳌村,连舟山岛都得淹。”

青姨突然抓住两人的手腕,把个绣着鲛人衔珠的荷包塞过来:“这里面是阿蛮的鳞粉,能驱黑鳞鲛人的迷魂歌。我姥姥说,黑鳞洲的鲛人会唱‘魅音’,听了就会跟着他们跳海。”

船行至黑鳞洲附近时,海面已经浮起层淡蓝的油光,是鲛油。林望潮点燃掺了鳞粉的鲛绡灯,灯光刚散开,就听见远处传来歌声,清越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正是《封海咒卷》里写的“魅音”。沈砚之按紧荷包,青铜残片在怀里发烫,勉强抵挡住那股让人昏沉的力量:“前面有珊瑚礁,是鲛人设的陷阱。”

礁石缝里突然窜出几道黑影,是黑鳞鲛人!上半身人形,腰下拖着布满尖刺的鱼尾,牙齿闪着寒光,对着船身猛撞过来。林望潮立刻抛出封海印,墨玉在空中划出道弧线,印上的咒纹亮起,鲛人瞬间被逼退三尺:“是‘镇鲛纹’,明代守碑人专门用来制伏恶鲛的。”

就在这时,海面突然泛起绿光,一道纤细的身影从珊瑚礁后飘出来,手里举着根嵌着鲛珠的法杖,歌声陡然转厉。沈砚之的青铜残片突然飞出去,贴在那身影面前,竟发出了柔和的光——是阿蛮的魂息!“她不是敌人!”阿蛮的声音透过残片传出来,“她是鲛语者,能跟鲛人说话,是来劝和的!”

那身影摘下面罩,露出张苍白的脸,眼角有细碎的鱼鳞,是人类与鲛人的混血。“我叫凌珠。”她的声音带着海水的潮湿,“黑鳞洲的鲛人王被文物贩子的迷药放倒了,族里的年轻鲛人急了,才要拆沉星阵逼他们出来。”

凌珠说,黑鳞鲛人虽然性情凶戾,却守着沉星阵的规矩,这阵是宋代引鳌人与鲛人王立约时布下的,一边护鲛人领地,一边稳归墟水流,缺一不可。三天前,以“鬼手陈”为首的文物贩子带着海沙帮的人潜入黑鳞洲,偷了鲛人王的“定珠冠”,还往珊瑚洞里灌了迷药,导致守护沉星阵的鲛人守卫昏迷,阵法开始松动。

“得先救鲛人王,再把定珠冠拿回来。”凌珠从怀里掏出张兽皮地图,上面画着珊瑚洞的布局,“洞深处有‘悬镜阵’,是鲛人用星砂和玄铁造的,只有引鳌人的青铜残片能破。”

沈砚之三人跟着凌珠往珊瑚洞走,洞口的海水泛着墨绿,凌珠唱起低沉的歌谣,原本躁动的鲛人纷纷让开道路。洞里岔路纵横,岩壁上嵌着发光的鲛油烛,照得影子忽明忽暗。走到第三个岔口时,林望潮突然停住:“地面有机关。”他用封海印在地上一点,星砂从石缝里冒出来,组成密密麻麻的纹路,“是沉星阵的外围机关,踩错一步就会被星砂箭射穿。”

凌珠蹲下身,指尖划过纹路:“鲛人用歌声控制机关,我来唱,你们跟着我的脚步走。”她的歌声清亮,地面的星砂纹路跟着明暗交替,三人踩着亮纹往前挪,刚过机关区,就听见前方传来争吵声——是鬼手陈和海沙帮的人。

“这破阵怎么还没开?拿不到鲛油,老子白来一趟!”鬼手陈的声音尖利,“那鲛婆子说的是真的?非得定珠冠才能启动悬镜阵?”

“少废话!”海沙帮的头目啐了一口,“沈砚之他们肯定追来了,赶紧找,拿到定珠冠就把阵炸了,让归墟水淹死望鳌村!”

沈砚之示意凌珠停下,从背包里摸出块玄铁,是上次从海沙帮手里缴的,用力往另一侧通道扔去。“谁在那?”头目立刻带人追过去,洞里只剩下鬼手陈和两个手下。凌珠突然唱起魅音,两个手下眼神迷离,竟转身朝着石壁撞过去。鬼手陈见状不妙,掏出匕首就要刺向凌珠,沈砚之纵身扑过去,青铜残片抵住匕首,“当”的一声,匕首被震得脱手。

“定珠冠在哪?”林望潮用封海印抵住鬼手陈的脖子,墨玉的光烫得他尖叫起来。“在、在悬镜阵的祭台上!”鬼手陈哆哆嗦嗦地指了指深处,“那阵里有青铜傀儡,碰不得!”

三人赶到悬镜阵时,才明白他为什么害怕。祭台周围立着八具青铜鲛人傀儡,关节处嵌满星砂胶囊,眼睛里透着红光。祭台中央的石座上,放着镶满鲛珠的定珠冠,可刚一靠近,傀儡突然动了起来,右臂弹出带着倒刺的锁链,朝着沈砚之抽过来。

“是星砂驱动的机关!”林望潮翻开《封海咒卷》,“上面写着,傀儡怕‘鲛泪’,阿蛮的鳞粉也行!”沈砚之立刻掏出青姨给的荷包,撒出鳞粉,傀儡的动作果然慢了下来。凌珠趁机唱起控制歌谣,傀儡竟调转方向,对着通道口扑过去——海沙帮的头目带着人回来了。

混乱中,沈砚之跃上祭台,刚抓起定珠冠,悬镜阵突然亮起,穹顶的星砂投影组成巨大的罗盘,开始逆时针旋转。“不好!他们动了阵眼!”凌珠的声音发颤,“罗盘转三圈,沉星阵就彻底毁了!”

林望潮立刻将封海印按在祭台边缘,沈砚之则把青铜残片贴在罗盘中心,两人同时念起咒卷上的口诀。定珠冠上的鲛珠跟着亮起,与残片、封海印的光连成一片,罗盘的旋转渐渐慢了下来。可就在这时,头目突然引爆了身上的炸药,巨响震得洞顶的石块往下掉,其中一块正砸向凌珠。

“小心!”阿蛮的魂息突然从鲛绡里飘出来,用身体挡住石块,自己的身影却淡了许多。凌珠看着阿蛮,眼泪突然掉下来,泪珠落在地上,竟凝成了莹白的鲛珠——她也是鲛人,是当年阿蛮部族的分支,因为混血被排挤,才逃到黑鳞洲。

鲛珠滚到罗盘中心,突然发出强光,悬镜阵彻底稳住了。青铜傀儡“哐当”一声倒地,星砂胶囊裂开,露出里面的海沙帮纹记——原来这些机关是海沙帮早年从宋代沉船里捞出来,卖给鬼手陈的。

头目被炸得重伤,鬼手陈想趁乱逃跑,却被苏醒的鲛人守卫抓住,拖进了珊瑚洞深处。凌珠拿着定珠冠,往鲛人王的居所跑去,沈砚之三人跟在后面,只见鲛人王躺在石床上,脸色苍白,正是阿蛮当年救治过的老鲛人。

“定珠冠归位,迷药的效力就散了。”凌珠把冠戴在老鲛人头上,老鲛人缓缓睁开眼,对着阿蛮的魂息点了点头,“当年引鳌人立的约,我们没忘。沉星阵会继续护着归墟,只是……”他看向沈砚之,“巨鳌眠穴的星纹和沉星阵是连着的,六十年后阵眼再动,巨鳌怕是要醒了。”

阿蛮的魂息飘到沈砚之面前,鲛绡上浮现出新的字迹:“黑鳞洲的鲛人会帮我们守沉星阵,凌珠会留在望鳌村,教你们鲛语。六十年后,需要引鳌人、守碑人、鲛语者一起去眠穴。”

当天夜里,黑鳞洲的鲛人举行了“还珠祭”,凌珠站在祭台中央,唱起古老的歌谣,鲛人们把偷来的鲛珠和鲛油摆在石案上,朝着望鳌村的方向鞠躬。沈砚之坐在礁石上,看着青铜残片与定珠冠的光交相辉映,林望潮走过来,递给他半张残图:“从鬼手陈身上搜出来的,是巨鳌眠穴的入口,旁边画着鲛人图腾,看来眠穴和鲛人部族早有渊源。”

凌珠捧着个玉盒走过来,里面是颗最大的鲛珠:“这是鲛人王送的,能在水里发光,还能听到归墟的声音。”她顿了顿,“我姥姥说,阿蛮的真身就在眠穴深处,六十年后,我们能让她活过来。”

沈砚之接过鲛珠,冰凉的珠子在掌心发烫。他翻开《东海民俗志》,在空白页写下:“乙巳年,黑鳞洲鲛人异动,凌珠助之,败鬼手陈与海沙余孽,稳沉星阵。知阿蛮真身在眠穴,六十年后需三方合力唤醒。”

潮音石在夜里恢复了回响,“咚咚”的声音与黑鳞洲的歌谣合在一起,顺着归墟的水流飘向远方。凌珠教村民们唱鲛人的平安歌,青姨把鲛珠串成项链,挂在镇魂灯旁,林望潮则在修改《封海咒卷》,补充鲛语的注解。

沈砚之走到海边,青铜残片映出海底的沉星阵,星砂组成的纹路像条巨大的锁链,一头连着黑鳞洲,一头扎进归墟深处——那是巨鳌眠穴的方向。他握紧手里的鲛珠,珠子里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阿蛮的歌声,又像是巨鳌的呼吸。

村里的狗突然叫了起来,远处的海面上,有盏鲛油烛在飘,是凌珠放的,在为沉星阵的守卫指引方向。沈砚之笑了笑,转身往村里走去,凌珠正和孩子们围着篝火唱歌,林望潮在一旁记录歌词,青姨的烟袋锅子冒着青烟,一切都那么安宁。

可他知道,这安宁只是暂时的。青铜残片上,新的星纹正在慢慢浮现,与鲛珠的光连成一道直线,直指归墟最深处。六十年后的约定越来越近,巨鳌眠穴的秘密、阿蛮的真身、鲛人与引鳌人的古老盟约,还有那些藏在归墟底的未知危险,都在等着他。

夜风里,似乎传来了巨鳌翻身的声响,很轻,却震得青铜残片微微发烫。沈砚之加快了脚步,他要在这六十年里,学好鲛语,补全咒卷,备好星砂与鲛油,等着那一天的到来。而凌珠手里的鲛珠,正对着眠穴的方向,亮得越来越醒目。

沉星阵的星砂第三次泛出赤红色时,凌珠正在潮音石旁教孩子们唱鲛人平安歌。她指尖刚触到石缝里的星砂,就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往日温润的星砂,此刻竟带着灼烧般的温度,颗颗黏在指尖,像凝固的血珠。

“不对。”凌珠猛地站起身,望向黑鳞洲的方向,海面上的鲛绡灯明明灭灭,原本该呈环形守护沉星阵的灯影,此刻却歪歪扭扭地往归墟深处飘,“沉星阵的‘星环’散了,鲛人守卫的歌声传不过来。”

沈砚之刚从舟山回来,背包里还装着林望潮托他带的《封海咒卷》补注,听到凌珠的话,立刻摸出青铜残片。残片的星纹不再是顺时针流转,反而像被什么东西拽着,逆时针打转,映出的海面下,沉星阵中央的“定星柱”竟歪了半寸,周围的星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赤红色。

“是‘醒脉’提前动了。”林望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攥着张泛黄的纸,是刚从守碑人祠堂里翻出的明代手札,“我爷爷的笔记里提过,巨鳌眠穴有三条醒脉,对应沉星阵的三颗定星,醒脉动,星砂赤,再晚,定星柱就会断。”

话音刚落,青姨举着个冒烟的陶碗跑过来,碗里装着从定魂台飘来的鲛绡灰,灰里掺着几缕极细的黑丝:“阿蛮的魂息弱了!她说归墟深处有‘星砂瘴’,正往沉星阵飘,瘴气过处,星砂会蚀成齑粉,连鲛人都挡不住。”

四人正急着,村口突然传来马蹄声——是个穿素白长衫的年轻人,牵着匹黑马,马背上驮着个木匣,匣上刻着北斗七星纹。“在下苏星垣,宋代星象师苏景明的后裔。”年轻人递过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观星定脉”四个字,“家传的《星砂考》里写着,望鳌村有引鳌人,守碑人,还有鲛语者,当星砂赤时,我当来助。”

沈砚之接过令牌,与青铜残片放在一起,两块青铜竟发出共鸣的轻响。苏星垣打开木匣,里面是本线装的《星砂考》,书页间夹着张星图,标注着沉星阵与巨鳌眠穴的位置,还有颗鸽蛋大的晶石,泛着淡蓝的光:“这是‘星枢石’的仿品,真品在明代沉船‘靖海号’上,只有用真品嵌进定星柱,才能稳住醒脉,驱散星砂瘴。”

“靖海号?”林望潮突然想起《封海咒卷》里的记载,“是万历年间载着星象师和守碑人信物的船,据说沉在归墟与黑鳞洲之间的‘星砂海沟’里,那里的星砂瘴最重,连鲛人都不敢靠近。”

凌珠突然握住苏星垣的手腕,她的指尖泛起鱼鳞般的蓝光:“我能感应到黑鳞洲的鲛人,他们愿意帮忙。老鲛人王说,靖海号上有当年鲛人与星象师立约的‘鲛星佩’,找到佩,就能借鲛人之力驱散瘴气。”

当天下午,五人乘着改装过的渔船往星砂海沟驶去。凌珠站在船头,唱起鲛人引航歌,海面上很快浮起十几尾黑鳞鲛人,它们拖着渔船,在星砂瘴中开出条通路——瘴气呈灰黑色,触到渔船的鲛绡灯就发出“滋滋”的声响,灯油竟被蚀得少了半盏。

“快到海沟了。”苏星垣举起星枢石仿品,晶石的光突然变强,指向海沟深处,“靖海号的龙骨上嵌着星砂,仿品能感应到。”

沈砚之潜下水,青铜残片的光在瘴气中划出条光路。海沟底部,艘残破的古船静静躺着,船身覆着层厚星砂,船头的“靖海”二字还能辨认。他刚要靠近,突然感到股拉力——是星砂瘴凝成的手,正往他脚踝缠来,触到皮肤就传来刺痛,像被火烧。

“用鲛星佩的气息!”凌珠的声音透过海水传来,她往海里扔了颗鲛珠,珠碎成粉,散在沈砚之周围,瘴气的手瞬间缩了回去。沈砚之趁机爬上船,船舱里的木箱大多腐烂,只有个铁盒完好,盒上刻着鲛星佩的图案,正是苏星垣说的信物。

打开铁盒,里面果然躺着枚玉佩,一半刻着星象,一半刻着鲛人纹。沈砚之刚拿起玉佩,船身突然震动,星砂海沟的岩壁上,竟爬着几道人影——是海沙帮的漏网之鱼!为首的男人举着撬棍,棍上裹着星砂瘴:“没想到吧?我们跟着你们来的,星枢石和鲛星佩,今天都是我们的!”

男人挥了挥手,手下就往沈砚之扑来。凌珠立刻让鲛人围攻,黑鳞鲛人甩动带刺的尾巴,却被瘴气缠住,动作慢了下来。苏星垣举起星枢石仿品,晶石的光对着瘴气射去,瘴气竟慢慢退散:“星枢石能克瘴气,真品肯定更厉害!”

林望潮趁机爬上船,用封海印抵住男人的喉咙:“上次没把你们抓干净,这次还敢来!”男人突然掏出炸药,就要点燃,沈砚之甩出青铜残片,残片的光缠住炸药,竟让引线灭了。“归墟容不下你们这种人。”沈砚之把鲛星佩抛给凌珠,“快找星枢石!”

凌珠带着鲛人潜入船舱底部,那里的龙骨上嵌着块晶石,正是星枢石真品!她刚要取下,就见船尾传来巨响——男人的手下炸塌了船尾,海水涌进船舱,靖海号开始下沉。“快撤!”沈砚之抓住星枢石,和众人一起往渔船游去,海沙帮的人则被涌进的星砂瘴缠住,慢慢沉入海沟。

回到沉星阵时,定星柱已经歪得更厉害了,星砂赤得像血。苏星垣将星枢石嵌进定星柱顶端,晶石的光顺着柱身往下蔓延,赤红色的星砂慢慢变回淡蓝,歪掉的定星柱也重新立直。凌珠把鲛星佩放在阵中央,佩上的星象与鲛人纹亮起,与星枢石的光连成一片,海面上的星砂瘴开始慢慢消散。

“稳住了。”阿蛮的魂息突然从鲛绡里飘出来,她的身影比之前清晰了些,“可醒脉只是暂时压住,六十年后巨鳌眠穴醒时,需要星枢石、鲛星佩,还有星象师的‘星盘’才能彻底稳住。”

苏星垣从木匣里翻出个铜制星盘,盘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星纹:“这是家传的‘定鳌盘’,能测巨鳌眠穴的醒时,六十年后,我会带着它来望鳌村。”

当天晚上,望鳌村举行了“星砂祭”。村民们把星枢石仿品、鲛星佩的拓片、定鳌盘摆在潮音石旁,凌珠领着鲛人唱平安歌,苏星垣则用星盘观测星象,青姨和林望潮修补《封海咒卷》,沈砚之坐在一旁,翻着《东海民俗志》,在空白页写下:“乙巳年夏,星砂海沟寻靖海号,得星枢石、鲛星佩,苏星垣携定鳌盘至,暂稳巨鳌醒脉。六十年后,需引鳌人、守碑人、鲛语者、星象师四方合力,赴眠穴唤醒阿蛮,镇归墟。”

夜深时,沈砚之走到海边,青铜残片与星枢石的光交相辉映,映出海底的沉星阵,星砂组成的星环重新闭合,像道坚固的屏障。凌珠走过来,递给他颗新的鲛珠:“老鲛人王说,这颗珠能听到巨鳌的呼吸,六十年后,它会指引我们去眠穴。”

苏星垣和林望潮正在修改星图,青姨的烟袋锅子冒着青烟,孩子们围着鲛绡灯唱着刚学的鲛人歌。海面上,黑鳞鲛人的身影渐渐远去,留下的鲛油烛在夜里亮着,像颗颗星星,守护着这片海。

沈砚之握紧鲛珠,珠子里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巨鳌沉稳的呼吸,又像是阿蛮的低语。他知道,这不是结束,星象的变化、眠穴的秘密、阿蛮的真身,还有那些藏在归墟深处的未知,都在等着六十年后的那一天。

夜风拂过潮音石,石缝里的星砂泛着淡蓝的光,与远处沉星阵的光连成一道直线,直指归墟最深处。沈砚之抬头望向星空,苏星垣说,那颗最亮的“鳌星”,就是巨鳌眠穴的方向,六十年后,当鳌星与沉星阵连成一线时,就是他们出发的时刻。

村里的狗叫了起来,远处的镇魂灯还在亮着,鲛绡灯的光飘在海面上,像在为未来的约定引路。沈砚之笑了笑,转身往村里走去,他要在这六十年里,学好星象知识,熟悉鲛语,补全所有信物,等着和伙伴们一起,赴那场跨越时光的归墟之约。

只是没人注意到,星枢石的真品上,新浮现出道细微的纹路,与青铜残片的星纹严丝合缝,像在等待着六十年后,与定鳌盘、鲛星佩一起,唤醒沉睡的巨鳌,也唤醒那个红衣鲛人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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