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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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6章 归墟迷途(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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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潮港的晨雾总带着咸腥气,可这天的雾不一样。灵脉树的金粉本该像碎星般穿透雾层,此刻却像被黏住的尘埃,在离地面三尺的地方打转,连灵脉草叶尖的露珠都凝着灰,像蒙了层脏玻璃。小石头蹲在田埂上,指尖的护灵符文刚碰到草叶,就被一股冷意弹开——符文的金光淡了半截,草茎里竟渗出几缕若有若无的黑烟,一触空气就散了。

“海生哥,灵脉草不对劲!”他抓起那株发蔫的草,往村头跑。刚过李伯的灵脉工坊,就撞见陆寻扛着灵息剑往海边赶,剑刃上的冷光比平时暗,剑穗缠着的灵脉绳沾着湿泥,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别找小海生了,他在码头。”陆寻的声音发紧,“鲛人那边出事了,阿汐不见了。”

码头的潮水退得反常,平时被海水浸着的礁石露出大半,上面留着奇怪的痕迹——不是浪花冲刷的纹路,是密密麻麻的凹陷,像被无数细小的牙齿啃过。小海生正蹲在礁石旁,手里捏着半片银蓝色的鳞片,边缘带着不自然的焦黑,那是沧月的护灵鳞。鳞片下方压着块破碎的木牌,刻着归墟通用的符文,拼起来是“听钟”两个字。

“沧月说,昨夜听见海沟方向传来钟声。”小海生指尖划过鳞片上的焦痕,“阿汐带着三个鲛人去查看,凌晨时沧月收到她的唤灵螺信号,只说了‘钟在发光’,之后就没动静了。”他抬头看向雾蒙蒙的海面,灵息石在掌心泛着微弱的银光,“灵脉的流向乱了,所有灵气都在往海沟涌,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

陆寻将灵息剑插进礁石缝,剑刃的冷光顺着礁石的纹路蔓延,照亮了藏在石缝里的东西——一缕缠着灰气的丝线,和灵脉草里渗出来的黑烟是同一种气息。“苏先生在哪?古籍里说不定有记载。”

“我在这。”苏先生的声音从雾里传来,他怀里抱着《归墟灵脉录》,书页被风吹得哗哗响,“找到了,‘渊底有钟,形若螺壳,每百年鸣一次,引灵脉逆行,唤旧物苏醒’。”他指着书页上的插图,画着一只巨大的螺形钟,钟身上刻满扭曲的符文,“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是前几代守护者加的注脚:‘钟鸣之时,影子会说谎’。”

“影子会说谎?”小石头摸了摸自己的影子,雾里的光线昏沉,影子拖得很长,边缘有些模糊,“这是什么意思?”

苏先生还没来得及回答,李伯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手里举着个生锈的铁皮盒:“工坊的老仓库里,突然冒出这东西!锁是自己开的!”盒子里铺着泛黄的油纸,里面放着一本日记和一块破碎的青铜片,青铜片上的纹路和插图里的螺钟一模一样。

日记的封皮没有署名,第一页的字迹工整,日期是三十年前:“今日随船队出海,发现艘搁浅的死船,船身被礁石撞得稀烂,甲板上全是焦痕,像被雷劈过。船员们都不见了,只在船长室找到这个青铜片,上面的钟形图案和归墟的传说很像。”

往后的字迹越来越潦草,能看出记录者的慌乱:“船带回港后怪事不断,夜里总听见钟声,有人说看到海里有影子在游,比鲛人的体型大十倍。昨天阿福失踪了,他的影子留在沙滩上,竟朝着海里的方向爬,像是活的。”

最后一页的字迹歪歪扭扭,墨渍晕开一大片:“我知道了,钟在海沟的‘无灯洞’,那些影子是被钟控制的。它们在找‘钥匙’,青铜片只是碎片……小心影子,它们会变成你认识的样子……”后面的字被撕烂了,只剩个模糊的“螺”字。

“无灯洞?”陆寻皱眉,“那地方是归墟的禁地,传说里面没有任何光线,连灵息石的光都会被吞掉。”

小海生捏紧青铜片,突然站起身:“灵息石有反应了。”掌心的银蓝光顺着码头的礁石蔓延,在海水边缘汇成一道光带,指向海沟的方向,“阿汐还活着,她的灵气附在护灵鳞上,跟着灵脉往无灯洞流去了。”

出发前,苏先生将青铜片拼在灵息石旁,两者相触的瞬间,青铜片的纹路亮起金光,在地上投射出一幅简易的地图,标注着无灯洞的位置,旁边还有个奇怪的符号,像螺壳套着星星。“这是星核的标记,”苏先生解释,“前几代守护者曾将星核碎片藏在无灯洞附近,或许就是日记里说的‘钥匙’。”

船行至海沟边缘时,雾更浓了,连灵息石的光都只能照亮身前半尺。突然,船身剧烈晃动了一下,小石头趴在船舷边往下看,海水里浮着个熟悉的身影——是阿汐!她面朝下漂在水里,银色的鱼尾一动不动。

“阿汐!”小石头刚要跳下去,被小海生拉住。灵息石的光芒照在阿汐身上,她的影子在水里扭曲变形,不是鲛人的轮廓,而是长着无数触腕的模样。“是假的,”小海生冷声道,“苏先生说的没错,影子在说谎。”

那“阿汐”突然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嘴角却裂到耳根,发出刺耳的嘶鸣,转身钻进水里不见了。水面留下一圈涟漪,里面浮着片灵脉草叶,和小石头早上发现的那株一样,叶尖凝着灰。

“日记里说,影子会变成认识的样子。”陆寻握紧灵息剑,警惕地盯着海面,“看来无灯洞的东西,能操控这些被灰气感染的影子。”

船驶入无灯洞入口时,光线彻底消失了。灵息石的光刚亮起来,就被洞壁吸收了大半,只能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洞壁上布满了螺形的凹陷,和码头礁石上的痕迹一模一样,里面渗着淡淡的灰气。洞顶垂下无数细长的石钟乳,水滴落在水面,发出“叮咚”的声响,竟和钟声有几分相似。

“小心脚下。”小海生突然停住,灵息石的光照在前方的水面,那里浮着一层透明的薄膜,上面映着奇怪的景象:阿汐被绑在一块巨大的螺形钟前,钟身上的符文正在发光,灰气从钟口涌出,缠在她身上。更诡异的是,钟的周围站着几个影子,轮廓和望潮港的村民一模一样,包括王婶和李伯的儿子。

“那是幻象吗?”小石头揉了揉眼睛,薄膜突然泛起波纹,里面的“王婶”转过头,朝着他的方向笑了笑,和平时一模一样。

苏先生摸出青铜片,金光照亮了薄膜边缘的符文:“不是幻象,是‘忆影’,是钟吸收的生灵记忆形成的。这些影子都是曾经被钟引诱来的人,他们的意识被困在里面了。”他将青铜片贴在薄膜上,符文瞬间亮起,薄膜出现一道裂缝,“进去就能找到真的钟,但要记住,里面看到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别相信自己的眼睛,只信灵息石的光。”

穿过薄膜后,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巨大的螺形钟悬在洞中央,钟身的符文像活的一样流动,发出低沉的钟声,每响一次,周围的灰气就浓一分。阿汐被灰气缠在钟下,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三个鲛人倒在旁边,已经失去了意识。

“阿汐!”小海生刚要冲过去,灵息石突然剧烈震动,掌心传来灼烧般的痛感。钟身的符文突然射出一道灰光,落在他面前,凝成一个影子——是他失踪多年的父亲,当年负责守护海沟的守护者。

“小海生,过来。”影子开口,声音和记忆里一模一样,“这钟是归墟的宝物,能让灵脉更旺盛,我当年就是为了激活它,才躲起来的。”

小石头看得愣住了,他见过小海生父亲的画像,和眼前的影子一模一样。可陆寻突然拔剑,冷光劈向影子:“灵息石的光没有照到它的轮廓,是假的!”剑刃穿过影子,影子瞬间化作一缕灰气,消散在空气里。

钟身发出刺耳的尖鸣,周围的忆影突然活了过来,全是望潮港村民和鲛人的模样,朝着他们扑来。“守住灵息石!”苏先生将《归墟灵脉录》举过头顶,书页的光芒形成一道屏障,挡住了扑来的忆影,“青铜片是钥匙,要嵌进钟顶的凹槽里!”

陆寻挥剑挡住忆影的攻击,灵息剑的冷光每碰到一个忆影,就会将其打散,但很快又有新的忆影凝聚起来。“太多了!”他的手臂被忆影的利爪划了一下,伤口立刻泛起灰,“这些影子杀不完!”

小海生趁机冲向螺钟,灵息石的光在前面开路,灰气碰到银光就退开。钟顶果然有个凹槽,和青铜片的形状刚好吻合。可就在他要将青铜片嵌进去时,身后传来小石头的惊呼:“海生哥,小心!”

他转头一看,小石头被一个忆影缠住了,那忆影是王婶的样子,正抓着小石头的手臂,灰气顺着伤口往他身体里钻。小海生刚要回去帮忙,螺钟突然剧烈震动,钟身的符文全部亮起,照出了周围的真相——那些忆影根本不是村民的样子,是长着无数触腕的怪物,只是披着熟悉的皮囊。

“别管我!快嵌钥匙!”小石头忍着痛,指尖的护灵符文亮起金光,暂时逼退了忆影,“苏先生说,灵脉再被吸下去,归墟就完了!”

小海生咬了咬牙,将青铜片猛地嵌进凹槽。钟身发出一声巨响,符文的光芒突然变成金色,和灵息石的银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网,将所有忆影都笼罩住。那些怪物发出凄厉的嘶鸣,在光网里慢慢消散,灰气也被光网吸进钟身,不再往外涌出。

螺钟的震动渐渐平息,缠在阿汐身上的灰气也散了,她缓缓睁开眼睛。小海生赶紧跑过去,将她扶起来:“你怎么样?发生了什么?”

“钟在发光……”阿汐声音虚弱,“那些符文里藏着画面,是很久以前的归墟,有个巨大的黑影从海里爬出来,被守护者用钟封印了。刚才钟鸣的时候,我看到那黑影动了,它在钟里面……”

苏先生走到钟前,手指划过钟身的符文,《归墟灵脉录》的书页自动翻到某一页:“原来如此,这不是普通的钟,是‘镇邪钟’,用来封印虚无本源凝聚的怪物。前几代守护者用星核碎片做钥匙,将怪物封在钟里,每百年钟鸣一次,是因为封印在减弱。”他指着钟身的一道裂缝,“裂缝变大了,灰气就是从这里漏出来的,那些忆影,是怪物用自身气息和被吸收的灵脉形成的幻象。”

陆寻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口,走到礁石旁,捡起一块新的碎片,和青铜片拼在一起,刚好补上缺失的一角:“日记里说青铜片只是碎片,看来钥匙是完整的星核碎片。刚才嵌进去的只是一部分,封印没彻底加固。”

小海生摸了摸钟身的裂缝,灵息石的光顺着裂缝往里照,能看到里面隐约有个黑色的影子,正缓缓蠕动。“阿汐说的黑影,就是这个怪物。”他转头看向众人,“我们得找到完整的星核碎片,彻底加固封印,否则它迟早会破钟而出。”

就在这时,钟身突然又发出一声轻响,不是之前的低沉钟声,是清脆的撞击声,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钟里掉了出来。一块小小的玉牌从钟底的缝隙里滑出来,上面刻着新的符文,拼起来是“碎星崖”三个字。

“碎星崖?”小石头眼睛一亮,“那里不是藏着星核矿吗?李伯说,前几代守护者就是在那开采星核的!”

苏先生捡起玉牌,和青铜片放在一起,两者的纹路完美契合:“看来钥匙的另一部分,就在碎星崖。”他抬头看向洞外,雾已经散了些,灵息石的光也亮了许多,“但刚才的幻象里,碎星崖的方向有黑影在动,恐怕那里也出事了。”

陆寻将灵息剑收起来,眼神坚定:“不管出什么事,都得去。阿汐,你带着鲛人先回珊瑚城,照顾受伤的同伴,顺便加固潮汐阵,防止灰气扩散。我们三个去碎星崖找星核碎片。”

阿汐点了点头,扶着受伤的鲛人往洞口走:“我会让沧月盯着海面,一旦有异常,立刻用唤灵螺通知你们。小心点,刚才我在幻象里看到,碎星崖的影子,比无灯洞的更可怕。”

离开无灯洞时,海面的潮水已经恢复正常,灵脉草叶尖的灰也散了些,但灵息石的光还是带着微弱的颤动。小石头攥着玉牌,突然发现上面的符文在慢慢变亮,和碎星崖的方向一致:“玉牌在指路!它在跟着星核的气息走!”

小海生抬头看向远处的碎星崖,那座布满星核矿的山崖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可此刻却像是被一层灰雾笼罩着,隐约能看到崖壁上有黑影在晃动。他握紧灵息石,又摸了摸怀里的青铜片,指尖传来熟悉的温度——那是归墟灵脉的温度,也是守护者的责任。

“走吧。”他率先迈步,灵息石的银光在前方照亮路径,“不管影子说什么谎,我们都能找到真相。”

陆寻和苏先生跟在后面,小石头跑着追上他们,手里的护灵符文亮起来,和灵息石的光交织在一起。三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边缘清晰而坚定,没有丝毫模糊。碎星崖的方向,隐约传来又一声钟声,比在无灯洞听到的更清晰,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警告。

他们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碎星崖的风裹着星核矿的冷意,吹得人指尖发僵。崖壁上的星核碎片本该泛着淡金光,此刻却像蒙了层薄灰,连最显眼的那块“星核母石”都暗了下去,石面的纹路里渗着和无灯洞一样的灰气。小石头举着玉牌跑在最前面,玉牌上的符文越靠近崖顶越亮,最后竟浮起一层淡金,指向母石旁边的一道裂缝——裂缝窄得只能容一人通过,里面黑黢黢的,听不到任何声响。

“就是这里了。”小海生将灵息石举到裂缝前,银蓝光往里探了探,没被吸收,反而映出岩壁上的刻痕,是归墟的古符文,拼起来是“星核藏于此,影随钟鸣动”。他转头看向陆寻,“你守在外面,防止影子偷袭;我和苏先生进去找碎片,小石头跟着你,用护灵符文警戒。”

“不行,我得跟你一起进去!”小石头立刻反对,攥紧了腰间的灵脉木剑,“苏先生说过,影子会模仿熟人,里面要是有假的你们怎么办?我的符文能辨真假!”

陆寻也点头:“裂缝里情况不明,多个人多份保障。我守在外面,一旦有影子靠近,会用灵息剑的冷光示警。你们进去后,每隔一刻钟用唤灵螺联系一次。”

小海生没再坚持,将一块星核碎片递给陆寻:“这是碎星崖的原生矿,冷光能驱散灰气,遇到危险就捏碎它。”

钻进裂缝的瞬间,空气骤然变冷。灵息石的光勉强照亮周围,岩壁上布满了螺形凹陷,和无灯洞的洞壁一模一样,只是更密集,里面的灰气浓得能看见流动的轨迹。苏先生举着《归墟灵脉录》,书页的光芒扫过凹陷,突然停在一处刻痕前——是和日记里一样的青铜片图案,旁边还有行小字:“钥匙分三瓣,一在钟旁,一在星核,一在影中。”

“分三瓣?”小石头皱起眉,“我们现在只有两瓣,还有一瓣在‘影中’是什么意思?”

小海生的灵息石突然震动起来,光朝着裂缝深处延伸,照亮了前方的景象:一间天然形成的石室,中央放着个石盒,盒盖上嵌着半块青铜片,正是他们要找的第二瓣钥匙。可石室的四周站着几个影子,轮廓和望潮港的守护者一模一样,包括三年前牺牲的陈伯。

“小海生,过来。”最前面的“陈伯”开口,声音和记忆里分毫不差,手里还拿着那把熟悉的灵脉刀,“这钥匙是归墟的命脉,不能落在外人手里。当年我就是为了保护它,才假装牺牲的。”

小石头刚要上前,被苏先生拉住。他将《归墟灵脉录》的光芒照在“陈伯”身上,影子的边缘在光里模糊变形,露出一丝触腕的轮廓:“是假的,真的影子会有灵脉气息,这些没有,是钟制造的幻象。”

“陈伯”突然变了脸色,嘴角裂到耳根,发出刺耳的嘶鸣,和无灯洞的影子一样。周围的“守护者”也跟着扑过来,灰气从他们身上涌出来,缠向小海生三人。

“守住石盒!”小海生将灵息石的光调到最亮,银蓝光形成一道屏障,挡住灰气。苏先生趁机将青铜片贴在石盒上,盒盖“咔哒”一声弹开,里面的半块青铜片立刻与他们手里的碎片呼应,金光亮起,将扑来的影子逼退了半步。

可影子很快又围了上来,而且越来越多,石室的地面开始渗出灰气,形成无数只细小的手,抓住他们的脚踝。小石头的护灵符文亮起来,金光顺着地面蔓延,将灰手驱散,可符文的光芒也在慢慢变暗——灰气在吸收灵气。

“快拿碎片走!”小海生将新找到的青铜片塞进怀里,拉着苏先生和小石头往裂缝外退。灵息石的光在身后形成一道光墙,暂时挡住影子。可刚退到裂缝口,就听到陆寻的喊声:“小心上面!”

抬头一看,崖顶的星核母石突然裂开,一道巨大的影子从天而降,是长着无数触腕的怪物,和阿汐在幻象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它的触腕上缠着灰气,朝着裂缝口拍来,小海生立刻将灵息石和青铜片的光芒合在一起,金蓝光形成一道光柱,挡住触腕。

“这就是钟里的怪物!”苏先生大喊,《归墟灵脉录》的书页疯狂翻动,最后停在一幅插图上——怪物的胸口有个螺形的印记,正是镇邪钟的图案,“它的弱点在胸口的印记!用青铜片的光芒攻击那里!”

陆寻挥起灵息剑,冷光劈向怪物的触腕,将缠向小石头的触腕斩断。可怪物的触腕很快又长了出来,而且更粗,灰气也更浓。“你们先撤到安全的地方!”陆寻的剑刃已经被灰气染了层淡灰,“我来拖住它!”

“不行,我们一起走!”小海生将青铜片的光芒对准怪物的胸口,金蓝光射在螺形印记上,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触腕的动作慢了下来。“它怕钥匙的光芒!我们趁现在撤!”

四人朝着崖下跑,怪物在身后穷追不舍,触腕砸在崖壁上,星核碎片纷纷掉落,灰气跟着蔓延,连周围的灵脉草都开始发蔫。跑到崖底时,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螺音——是阿汐的唤灵螺!

远处的海面上,沧月带着几个鲛人战士赶来,他们的潮汐珠亮着蓝光,在海面形成一道水幕,挡住了怪物的部分触腕。“阿汐醒了!她说镇邪钟的封印在减弱,怪物能暂时离开钟的范围!”沧月大喊,“我们用潮汐阵帮你们挡住它,你们快回望潮港,找苏先生说的第三瓣钥匙!”

小海生回头看了眼怪物,它的触腕正被潮汐阵缠住,可胸口的螺形印记还在发光,灰气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涌出。“第三瓣钥匙在‘影中’,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攥紧手里的青铜片,突然想起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小心影子,它们会变成你认识的样子……”

“影子……认识的样子……”苏先生突然停下脚步,《归墟灵脉录》的光芒照在小石头身上,“小石头,你早上在灵脉田看到的灵脉草,里面的灰气是不是和这些影子的一样?”

小石头点头:“是!而且草叶里的黑烟,和影子散掉后的灰气一模一样!”

“我知道了!”苏先生的眼睛亮起来,“第三瓣钥匙在被影子感染的生灵身上!那些被灰气缠上的灵脉草、鲛人,甚至我们看到的幻象,都是‘影’的一部分,钥匙就藏在其中一个里面!”

“可归墟这么大,怎么找?”陆寻的剑刃还在发烫,怪物已经挣脱了潮汐阵的部分束缚,触腕朝着他们的方向伸来。

“灵息石能感知钥匙的气息!”小海生举起灵息石,银蓝光突然转向望潮港的方向,“它在往村里去!恐怕村里已经有影子进去了!”

四人立刻朝着望潮港跑,路上的灵脉田已经被灰气覆盖,稻穗蔫得垂下了头,泥土里的灰手不时冒出来,抓住路过的小动物。小石头的护灵符文亮着,一路驱散灰气,可符文的光芒越来越暗,他的脸色也开始发白——灵气消耗得太快了。

快到村口时,远远看到王婶站在灵脉树旁,手里拿着个竹篮,像是在摘灵脉果。“王婶!”小石头喊了一声,刚要跑过去,被小海生拉住。灵息石的光照在王婶身上,她的影子在地上扭曲,不是人的轮廓,而是触腕的形状。

“是假的!”小海生的声音发紧,“真的王婶早上应该在村里做灵脉糕,不会在这里。”

那“王婶”慢慢转过头,脸上没有表情,嘴角裂到耳根,和之前的影子一样。她突然举起竹篮,里面不是灵脉果,是无数只缠着灰气的虫子,朝着他们扔过来。陆寻立刻挥剑,冷光将虫子劈成灰,可更多的虫子从村里涌出来,像是从地里钻出来的一样。

“村里的人呢?”苏先生着急地问,《归墟灵脉录》的光芒扫过村子,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家家户户的门开着,地上留着奇怪的脚印,像是被拖行过的痕迹。

灵息石的光突然朝着李伯的灵脉工坊亮去,而且越来越强。“钥匙在工坊里!”小海生立刻朝着工坊跑,刚推开门,就看到李伯被绑在灵脉炮旁,身上缠着灰气,脸色苍白,旁边站着个影子,是他失踪多年的儿子——李阿福。

“爹,把灵脉炮的净化弹给我。”影子开口,声音和李阿福年轻时一模一样,“只要有了净化弹,就能打开镇邪钟,让怪物彻底出来,到时候归墟就是我们的了。”

“你不是阿福!”李伯挣扎着,“阿福不会伤害归墟的人!”

影子突然变了脸色,触腕从身后伸出来,朝着李伯的脖子缠去。小海生立刻将青铜片的光芒对准影子,金蓝光射在它身上,影子发出一声嘶鸣,触腕缩了回去。“第三瓣钥匙在你身上!”小海生大喊,灵息石的光扫过影子,在它的胸口看到了一丝金光——是钥匙的气息!

陆寻趁机挥剑,冷光劈向影子的胸口,影子的身体裂开一道缝,里面掉出半块青铜片,正是第三瓣钥匙!碎片刚落地,就朝着小海生手里的碎片飞去,三瓣钥匙合在一起,形成一块完整的青铜钥匙,金光亮得刺眼,将工坊里的灰气瞬间驱散。

李伯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刚才我在工坊里修灵脉炮,突然看到阿福的影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绑住了。它说,只要拿到三瓣钥匙,就能控制镇邪钟,让怪物听它的指挥。”

“它不是真的阿福,是怪物的分身。”苏先生捡起完整的青铜钥匙,上面的符文和镇邪钟的图案完美契合,“现在钥匙齐了,我们得立刻回无灯洞,重新加固封印,否则怪物会把归墟的灵气全部吸光。”

可刚走出工坊,就看到远处的无灯洞方向升起一道灰烟,比之前浓了十倍,连太阳都被遮住了。阿汐骑着灵脉海豚赶来,脸色苍白:“怪物突破潮汐阵了!它正在往无灯洞去,想彻底毁掉镇邪钟!”

四人立刻乘着灵脉舟,朝着无灯洞赶。海面上的灰气越来越浓,灵脉鱼都不见了踪影,珊瑚城的方向传来鲛人的嘶鸣,显然也在被怪物攻击。小石头靠在船舷边,护灵符文的光芒已经很淡了,他还是攥着符文,小声说:“海生哥,我们能赢吗?”

小海生摸了摸他的头,将完整的青铜钥匙举起来,金光照亮了他的脸:“能,因为我们有钥匙,有归墟的灵脉,还有彼此。”

灵脉舟驶入无灯洞时,里面的景象让人心惊——镇邪钟已经被怪物的触腕缠住,钟身的裂缝越来越大,灰气从裂缝里涌出来,形成无数只影子,朝着洞口扑来。阿汐和沧月带着鲛人战士,用潮汐阵挡住影子,可潮汐珠的蓝光已经很暗了,不少鲛人都被灰气缠上,倒在地上。

“快用钥匙!”阿汐大喊,潮汐阵被影子撕开一道缺口,触腕朝着小海生拍来。陆寻立刻挥剑,冷光挡住触腕,可剑刃上的灰气越来越浓,他的手臂开始发抖。

小海生抱着青铜钥匙,朝着镇邪钟跑去。灵息石的光在前面开路,金蓝光形成一道光柱,将扑来的影子驱散。钟顶的凹槽正好能容纳钥匙,他将钥匙嵌进去,金光亮起,顺着钟身的符文蔓延,裂缝开始慢慢愈合,灰气也不再往外涌。

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触腕疯狂地砸向钟身,试图将钥匙拔出来。可钥匙已经和钟融为一体,金光亮得刺眼,将触腕缠住,慢慢净化。苏先生将《归墟灵脉录》举到钟前,书页的光芒与钥匙的金光呼应,形成一道护罩,将钟和怪物彻底隔开。

“成功了!封印加固了!”小石头欢呼起来,可欢呼声刚落,钟身突然又发出一声巨响,钥匙的金光开始闪烁,像是在被什么东西干扰。

小海生的灵息石剧烈震动,他低头一看,石面的银蓝光映出一道熟悉的气息——是海沟深处的黑色颗粒!它正在往无灯洞移动,而且速度越来越快,灰气从颗粒里涌出来,与怪物的气息呼应,试图一起冲破封印。

“还有黑色颗粒!”小海生大喊,灵息石的光指向海沟的方向,“它和怪物是一伙的!它们想一起毁掉归墟!”

众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刚加固的封印还不稳定,要是黑色颗粒赶来,两者的力量合在一起,封印肯定会被冲破。陆寻握紧灵息剑,眼神坚定:“我去挡住黑色颗粒!你们留在这里,继续加固封印!”

“我跟你一起去!”阿汐说,潮汐珠的蓝光重新亮了些,“鲛人战士能在海里快速移动,能帮你拖延时间!”

小海生点头:“你们小心,黑色颗粒的本源气息很强,用星核碎片的冷光能暂时压制它。我和苏先生、小石头留在这里,用灵脉树的灵气加固封印。”

陆寻和阿汐立刻朝着海沟的方向跑去,鲛人战士跟在后面,潮汐珠的蓝光在海里形成一道光带,指引着方向。小海生将灵息石贴在镇邪钟上,银蓝光顺着钥匙的金光蔓延,试图将钟的封印加固得更牢。苏先生则将《归墟灵脉录》放在钟前,书页的光芒与灵脉树的灵气呼应,形成一道更厚的护罩。

小石头靠在钟旁,护灵符文的光芒虽然很淡,还是尽力传递着信念:“归墟的灵脉草、稻子、珊瑚,还有村民们,都在为我们加油。黑色颗粒肯定打不过我们!”

小海生笑着点头,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灵息石能感知到黑色颗粒的气息越来越近,而且越来越强,显然它也在吸收海沟的虚无本源,变得更强大了。他握紧手里的灵息石,又摸了摸镇邪钟上的钥匙,指尖传来温暖的灵气——那是归墟的希望,也是守护者的责任。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螺音,是陆寻的唤灵螺!小海生立刻竖起耳朵,螺音里带着急促的节奏,是他们约定的“遇到危险”的信号。他立刻站起来,灵息石的光指向海沟的方向:“他们遇到危险了!我们得去帮忙!”

苏先生将《归墟灵脉录》的光芒调至最亮,暂时稳住护罩:“我留在这里,你们快去!护罩能撑一刻钟,一定要在那之前回来!”

小海生和小石头立刻朝着海沟跑去,灵息石的光在前面照亮路径。刚跑出无灯洞,就看到海面上的蓝光在剧烈闪烁,陆寻的灵息剑冷光和黑色颗粒的灰气交织在一起,阿汐和鲛人战士被灰气缠住,正在苦苦挣扎。

黑色颗粒比之前大了一倍,表面的裂纹里涌着浓得化不开的灰气,正朝着陆寻的方向扑去。陆寻的剑刃已经被灰气染成了黑色,手臂在发抖,可还是死死地挡住颗粒,不让它靠近无灯洞。

“海生哥!快用钥匙的光芒!”小石头大喊,灵息石的光朝着黑色颗粒射去。小海生突然想起,青铜钥匙的金光能净化虚无气息,他立刻将灵息石与钥匙的气息连接,金蓝光形成一道光柱,朝着黑色颗粒射去。

光柱击中颗粒,它发出一声刺耳的嘶鸣,灰气开始慢慢消散,表面的裂纹也在愈合。陆寻趁机挥剑,冷光劈向颗粒的核心,颗粒的动作慢了下来。阿汐和鲛人战士也趁机挣脱灰气,用潮汐珠的蓝光缠住颗粒,不让它再移动。

“快回无灯洞!护罩快撑不住了!”苏先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归墟灵脉录》的光芒已经开始变暗。

小海生立刻拉着陆寻和阿汐,朝着无灯洞跑。黑色颗粒被潮汐珠的蓝光缠住,暂时追不上来,可它的气息还在,显然没有被彻底净化,只是暂时被压制了。

回到无灯洞时,护罩已经出现了裂缝,镇邪钟的钥匙金光也在闪烁。小海生立刻将灵息石贴在钟上,金蓝光重新亮起来,裂缝慢慢愈合。苏先生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还好你们回来了,再晚一步,护罩就破了。”

镇邪钟的金光还在微微颤动,像是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喘息。小海生蹲在钟旁,指尖划过钥匙与钟身衔接的缝隙,那里的金光最浓,却也藏着一丝极淡的灰——是黑色颗粒残留的气息,像根细针,扎在灵脉感知里。苏先生将《归墟灵脉录》摊在钟前,书页上的插图正慢慢变化,原本只有镇邪钟的画面,渐渐浮现出另一座建筑的轮廓,尖顶、刻满星核符文,是沉渊祭坛。

“古籍在显影。”苏先生的指尖拂过插图,“看来双生封印的说法是真的——镇邪钟封怪物,沉渊祭坛封虚无本源,两者的灵气相连,少了一个都不稳定。刚才我们只加固了钟,没管祭坛,黑色颗粒才能趁机吸收本源,差点冲破压制。”

小石头凑过来,护灵符文在掌心亮着淡金光,轻轻贴在书页上:“符文能感知到插图里的灵气,和沉渊祭坛的一模一样!而且……”他突然顿住,眉头皱起,“我好像听到里面有声音,像有人在敲钟,又像在说话。”

小海生立刻将灵息石贴在书页上,银蓝光与插图的金光交织,果然传来一阵模糊的声响——是断断续续的话语,带着古归墟的口音,“星核为引,双脉为锁,影散之时,门扉闭……”后面的声音被灰气干扰,再也听不清。

“是前几代守护者的声音!”苏先生眼睛一亮,“他们把激活双生封印的方法藏在插图里了!‘星核为引’应该是指星核晶簇,‘双脉为锁’就是镇邪钟和沉渊祭坛的灵脉,只要找到沉渊祭坛的核心节点,用星核晶簇激活,再和镇邪钟的封印呼应,就能彻底困住怪物和黑色颗粒。”

话音刚落,洞外传来鲛人战士的呼喊,沧月扶着受伤的阿汐跑进来,阿汐的鱼尾缠着绷带,渗出淡蓝色的血——是被黑色颗粒的触腕划伤的。“黑色颗粒退到海沟深处了,但它在吸收那里的虚无本源,体型越来越大,触腕上还长了螺形的印记,和镇邪钟的怪物一样!”阿汐喘着气,潮汐珠的蓝光弱得像烛火,“再等下去,它们会融合成更可怕的东西。”

陆寻的手臂也在渗血,灵息剑的冷光黯淡了不少,他却依旧握紧剑柄:“沉渊祭坛离这里不远,我们现在就去。小海生带钥匙和灵息石,负责激活节点;我和阿汐、沧月挡住可能出现的影子;苏先生和小石头跟着,解读古籍里的线索,顺便用护灵符文传递信念——村民们的信念能增强封印的力量。”

出发前,小海生将青铜钥匙从镇邪钟上拔了下来——钥匙离开钟身的瞬间,钟身的金光暗了些,但裂缝没有扩大,显然之前的加固起了作用。他把钥匙揣进怀里,又摸了摸灵息石,石面的银蓝光正与沉渊祭坛的方向呼应,像有根无形的线在牵引。

沉渊祭坛藏在海沟西侧的一座孤岛下,入口被厚厚的珊瑚礁挡住,礁石像被人刻意雕琢过,刻着与镇邪钟相同的螺形符文。沧月用潮汐珠的蓝光照射符文,礁石像潮水般退开,露出一道向下的石阶,阶面上长满了淡金色的苔藓,是灵脉滋养的痕迹,却也渗着淡淡的灰气。

“小心台阶。”苏先生蹲下身,指尖碰了碰苔藓,灰气立刻缠了上来,被他手里的古籍光芒驱散,“这些苔藓吸收了虚无本源,踩上去会被灰气缠上,得用灵脉或星核的光护住脚底。”

小海生将灵息石的光分了些给众人,银蓝光裹住鞋底,踩在苔藓上时,灰气像遇到烈火般退开,露出苔藓下的刻痕——是归墟的古文字,记录着前几代守护者的事迹:“初代守护者寻得星核,铸镇邪钟,建沉渊坛,以双脉锁虚无,护归墟百年……第七代守护者时,坛心晶簇碎,本源漏,影生,钟鸣乱……”

“坛心晶簇碎了?”小石头停下脚步,护灵符文的光在阶面上扫过,“那我们现在用什么激活节点?”

苏先生翻到古籍的最后一页,那里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是用现代归墟文字写的:“吾寻得碎晶,藏于坛内‘星眼’处,需以青铜钥匙启之,晶碎而魂不散,聚之可复。——第九代守护者 林”

“是第九代守护者!”小海生眼睛亮起来,他在归墟的史册里见过这个名字,传说他为了修复沉渊祭坛,消失在海沟深处,原来他把碎掉的星核晶簇藏起来了,“‘星眼’应该是祭坛的核心节点,我们找到它就能重组晶簇。”

石阶的尽头是一间巨大的石室,中央矗立着一座圆形的祭坛,坛身刻满了星核符文,顶端有个凹陷的圆孔,正是“星眼”,里面黑黢黢的,渗着浓得化不开的灰气。祭坛周围立着七座石像,是历代守护者的雕像,雕像的眼睛都是星核碎片,泛着淡金光,却被灰气缠得只剩一点微光。

“晶簇就在星眼里。”小海生将青铜钥匙举到星眼前,钥匙的金光与星眼的灰气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灰气慢慢退开,露出里面散落的星核碎片——大小不一,却都泛着淡金光,是星核晶簇的残片。

他刚要伸手去拿碎片,祭坛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七座石像的眼睛瞬间亮起红光,灰气从石像的缝隙里涌出来,凝成无数只影子,朝着众人扑来。这些影子和之前的不同,它们的轮廓更清晰,甚至能看出守护者的铠甲样式,手里还握着灵脉武器,像真正的战士。

“是守护者的影子!”陆寻挥起灵息剑,冷光劈向最前面的影子,剑刃穿过影子时,却被一股力量弹开,影子的铠甲上泛起红光,“它们被虚无本源控制了,保留着守护者的战斗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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