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很清晰，我们只需考察具有平移不变距离。”格兰瑟姆里根教授和蔼地点了点头，赞同陈眉妩的答案。
然后他摸着胡子，笑眯眯道：“我知道你男朋友不在乎我是谁，我在讲什么，但麻烦下次让他低调点，别只顾着死死盯着你了，我想在场很多同仁都是单身，可以不爱，请别伤害。”
“……”厚脸皮如陈眉妩都有几份不好意思得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
格兰瑟姆里根教授不禁诧异地看了眼凌修：“小伙子，那你得加油啊，祝福你。”
凌修面无表情颔首，格兰瑟姆里根教授讲课催人入睡，但眼神挺好的，他欣赏这个小老头。
会场里众人会心一笑，严肃的学术氛围稍稍拉松些许，让没跟上节奏的科研狗们缓了口气，赶紧趁着机会低声交流搞明白不懂的地方。
短暂打趣过后，格兰瑟姆里根教授回归正题，继续向众人演讲自己的论文内容，时不时讨论、解惑，反响很是不错。
一场演讲下来，竟到了晚上七点多才结束，比预计六点结束整整推迟了一个小时。
陈眉妩满意地收起纸和笔，小心翼翼地放入随身包中，她这趟来血赚！不虚此行！
格兰瑟姆里根教授的一番见解，让她醍醐灌顶，对解析几何和向量空间有了更清楚的认知，陈景教授虽然也会，但术有专攻，多少没有格兰瑟姆里根教授那么透彻的研究。
而且陈眉妩脑中闪过一丝若隐若现，关于周氏猜想的灵感，她想抓住，却又没有头绪。
“好像你收获颇多。”祁玉淮趁着散场，到陈眉妩身边来，随口问。
当然还有另一位朋友羽田悠界也挤了过来。
“是的，硕果累累。”陈眉妩笑得眼睛弯弯的，极具感染力，任人见到就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开心情绪。
“不愧是你。”祁玉淮竖起大拇指，赞许。
一旁的羽田悠界不甘示弱，虽然他一句中文都没听懂，但看得来几人神态，于是跟着附和道：“真的太好了呢！”
祁玉淮忍不住疑惑，切成英语问：“你听得懂？”小日……子过得不错的琉璃人，会讲中文？
羽田悠界理直气壮回：“不会，明天火速去报中文班。”为了幸福！
祁玉淮：“……”所以你附和个什么劲？不怕牛头不对马嘴吗？
这时，格兰瑟姆里根教授在众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场时，突然叫住陈眉妩，“你等等。”
陈眉妩一行人停住脚步，回头。
“你们两个先留一下。”格兰瑟姆里根教授示意道，祁玉淮和羽田悠界对视一眼，只能先离开，在门口等待陈眉妩。
格兰瑟姆里根教授教授故意冲凌修眨了眨眼，他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会看不出其余两人也是女生的追求者。
透过凌修的目光，他想起了自己年轻时追求夫人的那段甜蜜岁月。
得到格兰瑟姆里根教授两次助攻的凌修思考几秒，决定回去就给教授的课题研究捐一大笔钱，使劲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