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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1章 打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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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躲在草丛中的,非是旁人,正是那位金发碧眼的罗斯公主海伦娜。

此刻的海伦娜,云鬓散乱,沾着几茎草屑,一张雪白的瓜子脸上惊惶未定,碧蓝的眸子在月光下如同受惊的小鹿。

她听得杨炯诘问,忙将埋在草中的脸抬起,纤纤玉指轻轻推开胸前的匕首,强挤出一丝笑来,讪讪道:“我……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向上帝起誓,真的!”

声音却带着几分异域腔调,软糯中透着一丝慌乱。

杨炯收匕起身,玄色长裤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居高临下盯着瘫坐在草地上的海伦娜,冷哼道:“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听墙根?你们罗斯还有这风俗?”

“你还大晚上跑来野……”海伦娜撇撇嘴,小声嘀咕,碧眼偷瞄了一下杨炯线条分明的腹肌,脸颊微不可察地一红。

“你说什么?”杨炯声音陡然拔高,冷冷瞪着她那双眼眸。

海伦娜吓得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连连摆手,金发在月下漾起一圈光晕:“没什么!没什么!我……我迷路了!真的迷路了!”

海伦娜说着,眼神飘忽,根本不敢与杨炯对视。

此时潘简若已整理好衣裙,缓步走来,她眸光在海伦娜身上一扫,蹙眉道:“她怎么会在这?”

杨炯耸耸肩,面沉如水:“我也想知道!”

海伦娜见潘简若眼神不善,心知不妙,立刻堆起笑颜,一步步向后退去:“那个、那个,你们先忙哈,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转身欲溜。

潘简若岂容她走脱?

只见她身影一晃,如鬼魅般倏忽而至,纤手一探,便扣住了海伦娜的手腕。这一招擒拿手使得轻巧迅捷,海伦娜只觉臂膀一酸,浑身力道顿失,“哎呀”一声,已被潘简若反拧着胳膊拖了回来。

“痛痛痛!轻点!”海伦娜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兀自嘴硬,“我真是迷路了!这黑灯瞎火的,谁认得路!”

潘简若将她拽到杨炯面前,沉声道:“这女人谎话连篇,起初在京中就想空手套白狼,哄你签那《租借法案》。如今行踪鬼祟,岂能轻易放她走?”

杨炯点头,目光锐利如刀,落在海伦娜闪烁不定的脸上:“日后你的贷款、火器,皆看表现供给。若你展现不出价值,我大华转而支持伊凡,也未为不可。”

杨炯此言一出,海伦娜脸色瞬间白了白。

潘简若却摇了摇头,黛眉微挑:“还不够稳妥!我看,你索性将她办了,倒也省心。”

“办什么?”杨炯一时未解其意。

“装什么糊涂?”潘简若白了他一眼,唇角噙着一丝戏谑,“她好歹是一国公主,不正合你那癖好?收了这房,也免得她日后反复。”

杨炯哭笑不得:“我的好攸宁,你如今怎么也……”

话说了一半,见潘简若瞪着自己,当下解释道:“她们罗斯乃是蛮夷之邦,风俗与大华迥异,男女之事看得颇轻,岂是靠这个能拿捏的?”

“有用没用,试过方知!”潘简若语气笃定,她早已留意到海伦娜偷瞥杨炯时,那碧眸中藏不住的好奇与欣赏。

海伦娜听他二人竟当着自己的面,讨论如何“处置”她,又羞又恼,忍不住跺脚道:“喂!我还在这里呢!你们要密谋,能不能等我走了再说?”

“你闭嘴!”潘简若冷叱一声,“如何处置你,与你何干?”

说着,竟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拔开塞子,作势便要往海伦娜嘴里灌。

杨炯见状,急忙上前拦住,握住潘简若的手腕,皱眉道:“这又是什么?”

“不过是些助兴的玩意儿,让她老实点。”潘简若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寻常物事。

杨炯只觉头大,暗叹这位昔日清冷的师傅,如今行事愈发不拘一格,当下将瓷瓶夺过,正色道:“咱家后宅已然够热闹了,你还嫌不够?此事休要再提!”

潘简若深深看了他一眼,目光转向海伦娜,寒意更盛:“你能保证她复国之后,不会背盟?我看她当初签订条约,就存了事后赖账的心思!此等无信之人,留之后患无穷!”

“我警告你不要乱讲话啊!”海伦娜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脚嚷道,“我告你诽谤!你知道吗?她诽谤我啊!”

这般说着,海伦娜转头向杨炯告状:“她在诽谤我啊!她在诽谤我!”

“你闭嘴!”杨炯瞪她一眼,转向潘简若,“我不喜小金毛,满口虚言,毫无可爱之处。”

“你才小金毛!你全家都小金毛!”海伦娜最恨人拿她发色说事,气得脸颊鼓胀。

潘简若见海伦娜如此嚣张,心下更是不悦,猛地将海伦娜往杨炯怀里一推,冷声道:“既如此,这人交与你自行料理!莫要日后她反噬其主,你才追悔莫及!”

语毕,竟不再多言,转身疾步走向远处悠闲吃草的乌云,翻身上马,丝缰一抖,踏着月色绝尘而去,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海伦娜猝不及防跌入杨炯怀中,男子炽热的体温和淡淡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慌忙挣扎着站直身体,与杨炯拉开些许距离。

她抬眼觑了觑杨炯阴沉的脸色,心下惴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试图缓和气氛:“我……我这人嘴最严了!真的,方才之事,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我发誓!”

如此说着,海伦娜竟真的举起三根手指,模样无比诚恳。

杨炯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眸中满是审视与不信任,并不接话。

海伦娜被他看得发毛,干笑两声,又道:“其实……其实我今晚跟来,是想寻个机会,与你好好谈谈明日出兵之事。那三千索伦兵,还有答应我的轰天雷……”

她越说声音越小,杨炯的眼神却愈发冰寒。

“谈?”杨炯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嘲讽,“事到如今,你还想与我‘谈’?拿着空中楼阁来换我真金白银、甲兵利器?海伦娜,你的信用,早在宁武关外,随着那些罗斯追兵的出现,已然破产了!”

海伦娜碧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分辩:“我当时……当时是有苦衷的!我怕你知晓实情,不肯助我……”

“所以你就欺瞒?”杨炯打断她,步步紧逼,“将我当成冤大头?若非我侥幸识破,岂非真被你给骗了?你好深的心计!”

“我没有!”海伦娜被他逼得后退,脚跟碰到一块石子,险些摔倒,语气也带上了委屈与焦躁,“我母亲是俄罗斯大公!我在北境尚有部族支持!我有土地、有赋税!我不是空手套白狼!”

“现在说这些,晚了!”杨炯嗤笑一声,月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冷硬的阴影,“我大华物华天宝,岂缺你那点苦寒之地?我要的是乌拉尔山的矿产,是拉多加港!你现在就一丧家之犬,拿什么担保?”

“我答应的自然会给你!我以罗曼诺夫家族的血脉起誓!”海伦娜挺直腰背,试图维持公主的尊严,碧眸中泪光闪烁,也不知是真是假,“只要我夺回皇位,乌拉尔山的矿藏,拉多加港的使用权,必定双手奉上!我在罗斯有口皆碑,人人都说‘得黄金百斤,不如得海伦娜一诺’!”

“千金一诺是吧!”杨炯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神锐利如刀,直刺海伦娜心底,“你的诺言!我,不,信!”

接连的质疑与嘲讽,终于击溃了海伦娜强撑的镇定。

她看着杨炯眼底的嘲讽,索性把心一横,脖子一梗,碧眸中闪过一丝豁出去的倔强:“那你到底想怎样?杀了我吗?来啊!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活着也是受罪!”

“想死?”杨炯冷哼一声,“你欠着中央银行八千万两白银的巨债,岂能一死了之?你这辈子,就算做牛做马,也得给我把债还清!”

话音未落,杨炯猛地探手,却意外的抓住了海伦娜裙摆,“刺啦”一声,撕下一大幅月白色的软缎。

“啊——!”海伦娜猝不及防,惊声尖叫,身子因恐惧而剧烈颤抖,在空中徒劳地挣扎,“你……你要干什么?你说过对我不感兴趣的!你……你别乱来!我……我真会咬人的!”

如此说着,海伦娜露出两颗小虎牙,试图做出凶狠的模样,却更显色厉内荏。

杨炯并不理会她的威胁,将那幅软缎随手塞入怀中,然后俯身,利落地用手中匕首割下几根坚韧的树藤。

海伦娜看着他动作,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杨炯!杨炯!我们有话好说!我……我很好说话的!真的!”海伦娜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睁睁看着杨炯用树藤将她双脚脚踝并拢捆紧,然后又绕过她的手腕。

接着,杨炯用力一拉藤蔓另一端,将其甩过一根粗壮的歪脖子树枝,猛地发力。

海伦娜只觉天旋地转,惊呼声中,整个人已被头下脚上地倒吊起来,裙摆翻落,露出光洁的小腿和一双穿着精致软靴的玉足。

“放开我!你这混蛋!野蛮人!”海伦娜又惊又怒,羞愤交加,奋力扭动身体,却只让藤蔓勒得更紧,疼得她眼泪直流。

杨炯将藤蔓另一端在巨石上牢牢系紧,好整以暇地走到她面前,仰头看着这朵倒悬的“异域娇花”,冷哼道:“现在知道怕了?方才嘴硬时的气焰何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谎话连篇,诱我签那条约?”

“我有苦衷的!我有部落!有兵力!有财富!我没骗你……呜呜……”海伦娜泪眼婆娑,试图辩解,模样楚楚可怜。

杨炯丝毫不为所动,语带讥诮:“现在说这些,徒惹人笑。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本就存了背盟的心思?”

“我……我……”海伦娜被他冰冷的眼神慑住,一时语塞。

杨炯见她这模样,不再多言,转身走到那块巨石旁,纵身跃上,坐了下来。

随后,从怀中取出那幅月白软缎,又摸出一支炭笔,竟对着被倒吊着的海伦娜,时而抬头端详,时而在缎子上勾勒涂抹起来。

海伦娜本已心慌意乱,见杨炯这般举动,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既不来用强,也不继续责骂,反倒画起画来?这唱的是哪一出?

海伦娜悬在半空,血液倒流使得脸颊涨红,头脑发晕,忍不住带着哭腔问道:“你……你玩够了没有?放我下来吧!我向上帝起誓,绝对不背盟,好不好?”

杨炯笔下不停,头也不抬,冷声道:“你们的上帝,管不到我东土大华!”

过了约莫一炷香功夫,杨炯终于停笔。他跳下巨石,走到海伦娜面前,将手中那幅软缎展开,悬在她眼前。

海伦娜凝眸看去,这一看,直羞得她耳根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见那白缎之上,用炭笔清晰地画着一对男女,衣衫不整,相拥缠绵。那男子轮廓分明,正是杨炯!而那女子,金发披散,碧眸迷离,容颜竟与自己一般无二,神态被描绘得栩栩如生,仿佛镜中倒影,更不堪的是,画中场景香艳旖旎,正是那男女欢好之态!

“你……你无耻!”海伦娜又气又羞,声音发颤,“这……这分明是你凭空捏造!”

“捏造?”杨炯冷笑,将画凑近些,“你看这眉眼,这发丝,不是你海伦娜·罗曼诺夫,又是何人?”

“这不是我!”海伦娜强自镇定,扭开头不去看那画,嘴硬道,“你说是我便是了?谁信?大不了我日后戴上面具见人!”

“这是你!”杨炯语气笃定。

“我说这不是我!!!”海伦娜怒吼。

杨炯耸耸肩,平静道:“我说这就是你!”

海伦娜见此,索性耍起无赖,仰起脸道:“你说是便是吧!有本事你就把这腌臜东西散出去!看谁信你!”

杨炯见她如此滚刀肉模样,心头火起,怒极反笑:“好!好个牙尖嘴利的金枝玉叶!跟我耍混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说着,杨炯弯腰从地上拔起几把韧性极佳的青草,双手飞快编结成一根草绳,眼中寒光闪烁:“今日若不叫你服软,我杨字倒着写!”

海伦娜见他动了真怒,心下骇然,还未及开口求饶,杨炯已绕到她身后。他一手握住她不断乱蹬的左脚脚踝,另一手利落地褪去了她那柔软的羊皮小靴和罗袜。

月光如水,顷刻间,一只纤巧秀美的玉足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那足形宛如玉琢,足踝纤细,足弓弯起一道优雅的弧度,五颗足趾如珍珠般圆润饱满,趾尖泛着淡淡的粉色,因主人的惊惶而微微蜷缩。

“你这恶魔!野蛮人!你要干什么?!”海伦娜羞愤欲死,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

杨炯无视她的叫骂,举起那根草绳,目光落在那只微微瑟缩的纤足上,便听得一声细响,那草绳已轻轻拂过素足。

海伦娜“啊”的一声痛呼,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这一下,可比她小时候被礼仪官打的戒尺疼多了!

“我看你再跟我耍滑头!”杨炯声音冰冷,毫不留情。

话音未落,第二声再次响起。

“呜……混蛋!我恨你!”海伦娜哭喊着,身躯在空中乱颤。

话未说完,呜咽声便漫了出来,肩头也微微晃着,倒似带了几分委屈,又似有几分无措。

海伦娜的哭骂声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的、带着鼻音的呜咽。她只觉得心跳得飞快,如同擂鼓,脸颊滚烫,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偷眼瞥去,就见杨炯因用力而绷紧的臂肌和腹肌,在月光下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竟让她一时忘了疼痛,只觉心都悬在了高空,根本没个着落。

海伦娜用力摇摇头,猛地抿住了唇,碧蓝的眸子被泪水洗过,愈发清澈,就那样睁得大大的,也不再吭声,只无声流泪,幽幽地望着杨炯。

杨炯见她这般情状,心知教训得差不多了。终究是一国公主,过分的折辱于大局无益。

当即,杨炯随手扔了草绳,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道:“我来问你,还敢不敢背盟?你既来过大华,当知《长安日报》之能。我若将这‘春宫图’雕版印刷,散遍西方诸国,再配些香艳传奇,譬如《罗斯女皇风流债》、《金发公主与东方亲王不得不说的故事》《女皇秘史》,但教你声名扫地,我看你这女皇,还做不做得成!”

海伦娜想象了一下那情景,不由打了个寒颤。她看着杨炯那绝非虚言恫吓的凌厉眼神,终于彻底收了那些小心思,抽了抽通红的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小声道:“别……别这样。我……我履约就是了。定叫你……叫你如愿。”

杨炯深深看了她良久,见她眼神虽还带着委屈,却已没了之前的狡黠与闪烁,多了几分认命般的诚恳,这才冷哼一声,上前解开了藤蔓,将她放了下来。

海伦娜双脚触地,顿觉一阵酸麻,险些软倒。她抱着膝盖,靠着粗糙的树干坐下,将脸埋在臂弯里,小声地抽泣起来,金色的发丝垂落,随着她的啜泣轻轻颤动,如同那被风雨摧残的矢车菊,倔强又柔弱。

杨炯站在一旁,看着她这副狼狈无助的模样,雪白的玉足上那几道红痕格外刺眼,心中那点因被欺骗而起的怒火也渐渐平息,反倒生出些许不忍。

到底是个亡命天涯、试图复国的弱质女流,能走到这,也是不容易。

当即,杨炯深吸一口带着兰草清香的夜气,语气放缓了些:“时辰不早,破晓你便要领军出发!走吧!”

说着,转身便欲往山谷外行去。

可走了几步,却不见海伦娜跟上。回头望去,只见她仍蜷在树下,肩膀微微耸动。

“又怎么了?”杨炯皱眉。

海伦娜抬起泪痕斑驳的脸,碧眸水光潋滟,带着哭腔道:“我……我痛!脚疼……走不了路……”

声音细弱,满是委屈。

杨炯目光落在她那双玉足上,只见原本白皙光洁的脚心,此刻红肿了几道棱子,沾了尘土草屑,看上去颇为可怜,哪里还有半分公主的雍容。

杨炯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走回树下,俯身,不由分说地将海伦娜背了起来。

海伦娜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杨炯背着她,踏着齐膝的深草,沿着来时路,默默向雁门关方向行去。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四周唯有虫鸣唧唧,草叶沙沙,一片寂静。

海伦娜伏在杨炯宽阔坚实的背上,初时还在小声抽泣,过了一会儿,渐渐止住。感受着身下传来的温热体温和稳健步伐,她忽然觉得,这个方才还凶神恶煞般折磨自己的男人,此刻竟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过了好一会,海伦娜悄悄将脸颊贴在他肩胛处,鼻间萦绕着男子特有的、混合着汗意与青草气息的味道,让她刚平静的内心又泛起了波澜。

就这样沉默良久,海伦娜忽然小声开口,带着浓浓的鼻音:“你一点风度都没有……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小女子,算什么英雄……”

“你一个满口谎言的‘小女子’,比十个将军都难对付。”杨炯毫不客气地回敬。

海伦娜撇撇嘴,安静了一会儿,又按捺不住好奇心,轻声问道:“你……你那画,怎么画得那般像?就跟……就跟照镜子一样?”

“想学?”杨炯随口应道,“我教你啊。”

“呸!”海伦娜轻啐一口,脸颊微热,“谁要学你那画……画那种腌臜物的本事!”海伦娜嘴上虽硬,心中却暗自庆幸,方才被放下时,她趁杨炯不备,已将那块画了“春宫”的裙角偷偷塞进了自己怀里。

杨炯哼笑一声:“那叫素描!说了你这蛮夷也不懂。”

海伦娜也不反驳,只是将手臂搂得更紧了些,下巴轻轻抵在他肩头,望着天边那轮渐渐西斜的明月,声音变得轻柔而认真:“杨炯,我说真的。你助我夺回皇位,我答应你的矿藏、港口,必定给你。”

“你最好是。”杨炯语气依旧平淡,“否则,我便亲自去基辅,向你讨债。”

“你这人……”海伦娜秀眉微蹙,语气带着几分幽怨,“就不能同我好生说句话?半点也不温柔,讨厌得很!”

杨炯懒得再与她斗嘴,只是稳稳地背着她在月色下行走。

海伦娜却似乎打开了话匣子,望着远方,眼神有些迷离,自顾自地说道:“你若真来基辅……我便带你去圣索菲亚大教堂。那里的壁画,是世界上最壮观的!

小时候,每逢礼拜,父亲带我去,我总看得入了迷,连祈祷都忘了……还有彼切尔洞窟修道院,就在第聂伯河畔,里面有许多地下洞窟,安放着古代圣徒的木乃伊……举着蜡烛走进去,又害怕,又新奇,我小时候一挨了打,就偷偷跑去那里躲着……”

杨炯默默前行,听到此处,不由插言:“你贵为公主,也有人敢打你?”

海伦娜微微一僵,随即把脸埋得更深了些,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父亲没有儿子……从小就把我当作储君培养。我的老师们,那些宫廷礼仪官……他们都很严厉。我……我怕疼……”

月光下,海伦娜的声音细弱如蚊蚋,却清晰地传入杨炯耳中。

杨炯脚步微顿,随即继续前行,半响,才低声道:“既然怕疼,日后便乖些,莫要再耍心机。否则,我真会去基辅揍你。”

这原本是句玩笑话,意在缓和气氛。

谁知背上的海伦娜听了却沉默了许久。

杨炯只觉得颈侧传来细微的、湿热的触感,背上的娇躯也在轻轻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海伦娜才抬起头,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声音带着一种异样的柔顺,轻轻说道:“你若肯来……我便让你欺负。”

杨炯闻言,心头蓦地一跳,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晨风吹拂,带着露水的微凉,却吹不散骤然升腾的那一丝暧昧热意。

杨炯默然片刻,望着前方即将破晓的朦胧天际,终是回了句:“你若肯等,我便会去。”

言罢,不再多语,只是背负着温热娇躯,踏碎满地渐淡的月华,一步步消失在渐起的晨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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