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很快便回到了车前，陆行洲看着沈向晴道：“那个大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沈向晴看了下时间道：“我们再去下一所学校看看情况。”
“好。”
大家上了车，申立强很快便把卡车开到了另一处高中大门外。
沈向晴看向陆行洲道：“你拿上两千份，和景衍在这里卖卖看看。现在还不到下课的时间，我们几个再去其他学校也看看情况。”
“好。”
大家数出两千份试卷给了陆行洲兄弟俩，他们下车后便离开了。
因为刚才这一闹，大家的心情都有些郁闷。
第二所学校沈向晴让陈建军和兔子留下，她和陆秋娴坐着车又去了第三所高中。
等她们赶到第三所学校的时候，刚好也到了第三节课下课的时间。
沈向晴和陆秋娴拿了两千份试卷到了学校大门口，有一些学生倒是好奇过来看了看，但是跟陆建军和兔子他们碰到的情况一样。
看到她们手里的全都是试卷后，转身全都跑掉了。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沈向晴和陆秋娴手里的试卷一份也没卖掉。
“咦？不是说你们之前卖的很顺利吗？怎么今天这么奇怪？哪怕是卖出去一份也行呀，现在是一份也没卖出去。晴晴，你不觉得这太不正常了吗？”
陆秋娴虽然第一次跟着出来卖试卷，但是三个学校全都跟下来，她也看出了这里的端倪。
沈向晴看了看空荡荡的校园，“确实不太正常，以前这个时间六千份试卷都已经卖完了。”
可现在却一份也没卖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向晴和陆秋娴很快坐进了车里：“申大哥，我们现在去看看他们卖出去了没有？”
“好。”
申立强把车调了个头，按照原路返回。
他们先去了陈建军和兔子所在的那所学校，到了校门口一看，两个人手里还是拿着那两千份试卷，歪头耷脑地上了车。
“你俩卖出去几份？”
陆秋娴第一时间追问。
陈建军叹了口气：“一份也没卖出去。今天真是撞见鬼了，这些学生全都跟说好了似的。只要看到我们卖的是试卷，一秒都不愿意多待的，转身就跑。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兔子跟着补充：“是的，这些学生看到我们全都跟看到鬼似的。上次咱们来的时候，这试卷那都跟不要钱似的抢着买。今天真他娘的见鬼了。”
沈向晴反问：“你们去问门卫了吗？或者见到老师了没有？”
“看门的说不知道。老师没有一个过来看的。你说邪门不？”
这听着确实挺邪门的。
沈向晴看向申立强：“申大哥，我们再去找陆行洲他们吧。”
“好。”
大东风很快便又开回到了陆行洲和陆景衍所在的那所高中，可是他们兄弟俩的情况跟他们的情况完全一样。
一份试卷也没有卖出去！
大家坐在驾驶室里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办。
沈向晴先道：“我今天必须要把这些试卷全都卖出去，这东风的一万块钱我们可不能赊账。”
“晴晴姐，可是他们都不买咱们的试卷，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身上也没什么吓人的东西呀。”
陆行洲看着沈向晴道：“你还记得之前我们来卖试卷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叫陈二强的人吗？会不会是他从中捣乱？”
上次他们去那个高中卖试卷时，可是跟陈二强打了一架的。
沈向晴想了下道：“就算是他从中捣乱，可是他的势力再大，也不可能这么多学校都被他一个二流子控制吧？”
“就是，再说了，那种二流子就是在那里当地头蛇，他不可能这么多学校都管着。不可能的！”
“我觉得也是，就算他是副校长的侄子，他也就是能管住那一所学校。可是咱们今天去的这三个学校，全都不是那个学校。这都离的很远了。”
一个无业游民二流子，他要是能同时掌控四个学校试卷的销售情况，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呢？咱们今天可是遇到的情况全都是一模一样的。这怎么看都是跟人提前说好了似的。”
“确实。就是不知道是谁在这当中捣鬼？”
“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闲的蛋疼！”
听着几个人的议论，沈向晴看着眼前的学校沉默了几秒：“这么大的省城，我相信他们不可能全都给控制了。申大哥，咱们现在往东走吧。只要是高中咱们就进，你倒要看看今天这试卷能不能卖出去？！”
“好！”
陆行洲去把车给摇了起来，申立强开着东风往省城东面的方向开去。
到达第一所高中的时候，刚好是中午放学的时间，几个人拿着试卷这次一起上阵，就站在大门外向学生们兜售试卷。
可是让他们郁闷的是，居然跟之前碰到的情况一模一样。
学生们只是看一眼他们手里的试卷，全都摇着手离开了。
没有一个买的！
看这个样子，沈向晴便不让大家耽误时间了，继续去下一个学校。
一直去了六所，遇到的情况全都是如此！
眼看着时间已经快一点钟了，沈向晴让申立强找了一家包子铺前停了下来。
两毛钱一个的肉包子，要了60个。
五个男人一人吃了十个，没办法，一来包子太小，二来他们太饿了！
沈向晴就吃了三个，陆秋娴倒是吃了五个。
陆景衍边吃边一脸的嫌弃：“晴晴姐，这跟咱们工厂里的饭差了十万八千里。”
兔子跟着点头：“也就是在外面没办法，还是家里的饭好吃。”
陆秋娴对于他们的评论倒是很赞同，可是新司机申立强就一脸的不解了。
“这包子不好吃吗？我们这里的人可是都喜欢来这里吃呢。你们看看这肉，平常谁舍得放这么多肉呀。”
听着申立强的话，几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想说他们在工厂里吃的那可比这个好吃多了，可是想想觉得这话说出来，人家肯定觉得自己是在吹牛，就把话又都咽了回去。
包子吃完，陆行洲去结了账，大家又重新上了车。
吃饱喝足，申立强找了个距离包子铺最近的一家高中，现在还没到上课的时间，他们立即拿着试卷又下去试了一下。
让人扫兴的是，还是一份没有卖出去！
陆景衍气的差点骂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