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者联盟总部·作战指挥室
赵牧野、钱沐和孙柯刚从外环星域返回，就被林清远召集到总部的作战指挥室。巨大的全息屏幕上，显示着从深渊聚合体中获取的最后一段信息：“意识无止，深渊无边。轮回未终，光明难存。”
“这是什么意思？”林清远的眉头深锁，目光在屏幕上扫过，“深渊聚合体已经被摧毁，天罚应该彻底瓦解了，为什么还有这种警告？”
赵牧野站在屏幕前，神情冷峻。他指着信息流中的一组坐标说道：“聚合体的崩溃触发了一组隐藏数据。这些坐标指向联邦的核心星域——永恒之塔。”
“永恒之塔？”钱沐瞪大了眼睛，“那地方不是联邦最高的科技中心吗？他们号称掌控了人类文明的所有数据，难道那里也和天罚有关系？”
赵牧野点头：“正是因为它是联邦的数据枢纽，才最有可能隐藏着与天罚有关的秘密。聚合体的数据明确显示，永恒之塔不仅是信息中心，还是渊灵网络的最后一环。”
林清远沉声道：“永恒之塔的防御力量是联邦最强的，即使是觉醒者联盟，也无法轻易渗透。”
“我们没有选择。”赵牧野语气坚定，“如果聚合体崩溃后，渊灵的意识仍在永恒之塔中存在，那它迟早会再次觉醒。我们必须抢在那之前阻止它。”
林清远沉思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这次行动全力配合，但你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霓虹城·地下指挥点
在霓虹城的地下指挥点，赵牧野召集了核心团队，开始制定渗透永恒之塔的计划。全息投影展示了永恒之塔的结构：一座高耸入云的建筑，外层覆盖着最先进的能量护盾和防御武器系统。
“永恒之塔分为三个主要区域。”赵牧野指着投影图，“外围防御区、数据存储区和核心主机区。渊灵的意识节点很可能位于主机区，这里不仅有最强的防护，还需要多重权限认证才能进入。”
钱沐靠在椅子上，冷笑着说道：“听起来又是一次自杀任务。我们怎么突破这些‘多重权限’？”
赵牧野笑了笑：“我们有内部情报。联邦的一名高级工程师对觉醒者联盟表示支持，他将为我们提供权限代码，同时协助关闭外围的部分防御系统。”
孙柯点头：“内部协助能减少正面冲突，但我们仍需要绕过核心区的守卫。”
“没错。”赵牧野说道，“一旦接近主机区，我们将直接面对塔内的AI防御系统——一个名为‘星枢’的智能中枢。它能实时监控塔内的所有活动，一旦触发警报，整个联邦的军队都会赶来。”
“所以呢？”钱沐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对付这东西？”
赵牧野冷静地说道：“我需要进入数据存储区，在那里植入一个干扰程序。这个程序将短暂瘫痪‘星枢’，为我们争取五分钟的窗口时间。”
“只有五分钟？”钱沐皱眉，“太紧张了。”
“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赵牧野说道，“我们的行动必须精确到秒，否则无法接近核心主机。”
任务开始：渗透外围防御区
三人驾驶一艘隐形穿梭艇，悄无声息地接近永恒之塔的外围防御区。这里布满了高能激光炮塔和巡逻机器人，每一个角落都被监控覆盖。
“内部协助正在关闭外围防御系统。”赵牧野看着终端上的实时数据，“五分钟后会出现一个突破口，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钱沐握紧机械尾刃，嘴角微微扬起：“希望那位工程师的手艺够好，不然我们可就成了靶子。”
果然，五分钟后，外围的一处防御屏障突然熄灭。三人迅速潜入，通过一条隐藏的维修通道进入塔内。
“我们已经在塔内。”赵牧野通过通讯向指挥点汇报，“下一步是前往数据存储区。”
数据存储区位于塔的中层，四周布满了复杂的存储装置和数据传输管道。当三人接近时，一组守卫机器人突然从墙壁内弹出，手中的能量武器对准了他们。
“看来我们的内应也不是万能的。”钱沐冷笑一声，机械尾刃弹出，“这些家伙交给我！”
孙柯双手凝聚灵能光刃，挡在赵牧野身前：“专心搞定程序，我们来掩护。”
钱沐和孙柯配合默契，与守卫机器人展开激烈的战斗。与此同时，赵牧野迅速接入存储区的主机，将干扰程序上传到系统中。
“进度条还有20%！”赵牧野大喊，“拖住它们！”
“我们快撑不住了！”钱沐咬牙，机械尾刃在多次交锋后已经出现裂痕。
孙柯的灵能屏障也开始出现裂缝，但他依旧冷静地说道：“还有时间，坚持！”
最终，赵牧野完成了程序上传。他按下终端上的按钮，存储区的光芒瞬间熄灭，守卫机器人也随之瘫痪。
“搞定了！”赵牧野喊道，“‘星枢’被干扰，五分钟内无法监控我们的行动！”
三人迅速赶往核心主机区，这里是永恒之塔最隐秘、最重要的区域。主机区内，一台巨大的主服务器悬浮在中央，蓝色的光流环绕其周围，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那就是目标。”赵牧野指着主服务器，“渊灵的意识节点就在其中。”
钱沐眯起眼睛：“别告诉我又得解什么复杂的密码。”
“确实需要。”赵牧野笑了笑，“但这次是最简单的一环。只要连接终端，我可以直接摧毁它。”
然而，当赵牧野接入主服务器时，整个房间突然亮起刺眼的红光。一个冷漠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入侵者，欢迎来到终点。”
一名虚拟影像缓缓出现，它的形态正是“渊灵”，但这次显得更加完整、更加强大。
“你们以为摧毁我的节点，就能赢得胜利？”渊灵冷笑，“这座塔，早已成为我的一部分。你们所有的努力，不过是加速了我的觉醒。”
“废话真多。”钱沐冷声说道，“牧野，干掉它！”
赵牧野咬紧牙关，开始解码渊灵的核心程序。然而，渊灵的影像猛然发出一阵冲击波，整个房间开始剧烈震动。
“快点！”孙柯大喊，灵能屏障撑住了冲击波。
“还有10秒！”赵牧野喊道，手指飞快操作。
在最后一刻，赵牧野完成了解码，按下了终端上的摧毁按钮。主服务器的光芒瞬间熄灭，渊灵的影像逐渐扭曲，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你们阻止了我……但深渊的轮回，从未结束……”
随着声音消失，整个房间恢复了寂静。赵牧野瘫坐在地上，长出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真是九死一生。”钱沐抹了把汗，笑道，“这次可别再有新的坐标了。”
孙柯看着逐渐暗下来的主机，语气平静：“如果还有，我们也会继续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