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又明白什么了？”
看着突然发疯，并且直接点出自己真实身份的佐拉，雷德命运头盔下的脸露出了伊芙老人地铁手机的表情。
合计着，自己也没有穿越到骨王的世界啊，怎么这里也有脑补王？还猜对了？
如此想着，雷德进一步运用了自己用魔法影响科学的能力。
不论是火星猎人，还是查尔斯的心灵感应，都是建立在物理层面，人类大脑上面的心灵感应。
这样的心灵感应，对佐拉这样的数据生命体是没有作用的。
而命运博士，同样拥有心灵感应能力，只是与前者不同，命运博士的心灵感应，是建立在灵魂上的心灵感应能力。
恰巧，单独拿出来，命运博士的心灵感应，对佐拉也没有作用。
因为佐拉的灵魂并不存在于物理世界中，而是化作了数据体，存在于信息世界之中。
可将两者结合，还掌握了科学知识的雷德，就刚好能够做到，他的心灵感应，就连人工智能都无法免疫。
而这样，雷德也知道了佐拉究竟脑补出了什么东西。
过程也很简单。
佐拉并不认为一个‘人’，能够同时掌握魔法和科技并且将其融会贯通，互相连接。
除非，这个人生来就拥有远超于常人的，对这个世界的理解。
而在外界眼中，天生拥有强大超能力，智商出众，并且在此之前展现出科技天赋的人，便只剩下了雷德本人。
在佐拉看来，雷德因为天生的超能力，天然就拥有比普通人更高的眼界，对世界的理解也变得更加通透，也只有雷德这样的人，才能在拥有超高科学造诣的情况下，还能够完美的接受魔法知识，并且将两者融合。
“这....”
看完佐拉的分析后，雷德一阵苦笑，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幕后黑手的身份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暴露。
而对佐拉的分析，雷德的评价是，‘想的挺好，下次别想了。’
单纯依靠天生的超能力，就能够对这个世界获得更加深刻的认可？真有这样的天生超能力，谁当科学家啊！
里德和苏珊的儿子富兰克林超能力强吧，但是也也正是因为太强了，他直接就去控制宇宙能量本身了，谁还和你一起苦哈哈的背魔咒，寻求魔神的帮助啊。
魔法与科技的融会贯通，对于雷德来说，只是踏入最后一步的过渡罢了，等他继续熟练下去，谁用魔法啊，直接向吞星和永恒那样，抬手间改写现实，挥手间扭曲时空，想要知道啥就抽取灵魂，这不轻松得多？
说到底，雷德此时的境界知识系统功能所产生的奇迹，甚至还算不上终点。
而此时，佐拉正在歇斯底里的叫喊着。
“果然如此，就和我猜测的一样，雷德，如今你一这副装束来到我的面前，让我猜猜看？你之前是什么身份？卢瑟？蝙蝠侠？海王？亚马逊的公主？小丑？或者说...就连你名义上的父亲，也只是你的马甲？”
此时的雷德彻底麻了。
这个混蛋是怎么从开头和过程全错的情况下，准确说出每一个正确答案的？和莱克斯有关的人那么多，迪克，霹雳火你不说，说出来的全都是自己的马甲。有毒吧这不是！
不过，被说破后，雷德也不打算隐藏，反正，佐拉也不可能活过今天了。
金色的能量流转而过，命运博士的装束消失不见，雷德再次以那一副黑色燕尾服的形象出现在佐拉面前。
“虽然有很多想要吐槽的地方，但是不得不说，你猜对了，那么接下来呢？你还打算说什么？”
此时的卢瑟已经拆开了佐拉的计算机本体，留给佐拉的时间没有多少了。
而在雷德露出真身后，佐拉并没有咆哮，也并没有怒骂眼前这个将他九头蛇，将整个世界都算计在其中的人。
反之，这个虚拟生命体靠着那充满电流的麦克风，嚎啕大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存在，我们...甚至这个世界都是你的玩物，九头蛇啊！该何去何从啊！！！！”
佐拉贪生怕死，从他第一个接受霍华德的招安，又毫不犹豫地将自身意识上传到电脑上就能看出来，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的死亡。
可同样，他对九头蛇的坚定信仰，也是不容质疑的，只要他还活着，心中就会永远保持着对九头蛇的信仰。
如今，他知道自己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卢瑟和雷德不会给自己任何机会，于是，心中最后剩下的信仰爆发了出来。
他不甘心，为自己，也为九头蛇。
他看不清九头蛇未来的道路，不知道九头蛇在眼前这个怪物的针对下该何去何从。
看到了九头蛇彻底消失的那个未来，他崩溃了！
也随着卢瑟将其关机，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中。
由人类意识化作的信息生命体，是不能关机的。
因为对于信息世界来说，关机，无异于宇宙再次经历了一次奇点大爆炸。
一旦关机，也许佐拉的记忆还在，但是佐拉这个意识本身，却也会彻底消失。
“找到了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和坚持。
英雄有自己的正义，恶人也有自己的理想。
英雄不可能永远坚持自己高尚的精神，同理，恶人也并非都是无恶不作。
早已有所准备的雷德并没有因为佐拉死前的大哭而有任何动容，在恢复命运博士的样貌后，看向了完成工作的卢瑟。
“虽然并没有详细检查所有的数据，但是很可惜，佐拉就和他说的一样，因为他是科学家，无法理解魔法的知识，所以对于魔法，他几乎没有任何有用的情报，仅仅局限于，知到九头蛇由这么一个项目的程度，不过好在，洞察计划的知识，他的数据库中倒是一点也不少。”
“那就好，走吧，这次事情要结束了，最后的英雄，也是时候上场了。”
听到雷德说到这个最后的英雄，卢瑟的脸上也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一想起以后和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是战友，就感觉有点奇妙啊~”
“哈哈哈！卢瑟，那么你可要快快适应了，这样的日子，未来还有无限的时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