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溺爱:红尘一醉舞千年

曦辰溟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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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初逢花魁杜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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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其状,似是酒醉装疯卖傻,胡言乱语,我暗自思索此人的身份......

“哟,燕大侠,一大早何风将您吹来,请坐,快请坐。”慰娘见是燕赤霞,笑靥如花绽,忙款步向前,伸手相迎,眼波流转间满是惊喜,樱桃小口轻启,娇声道:“大侠快里边请。”

“是慰娘啊,好酒好菜照往常原样上。”燕赤霞见是故人,扯开嗓门高呼,那摇摇晃晃之身,跌跌撞撞寻了个座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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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免了吧,少喝点。”慰娘说完嘱咐了下小二,便轻移莲步,微微侧身,如弱柳扶风般掀开帘幕进了厨房打点。

什么?燕大侠?燕大侠...燕大侠....好熟悉,燕赤霞?我脑里仿若惊雷乍响,轰隆隆不绝于耳,这不是燕赤霞,还能是谁?

“燕赤霞燕赤霞!”见燕赤霞歪歪斜斜地坐着,我双眉紧蹙,神色急切,脚步疾步如风地走了过去,立马寻张板凳坐下,两眼灼灼,直直地盯着燕赤霞。

“你是何人?敢呼我燕某全名?”燕赤霞放下手中那已然半空的酒壶,醉眼惺忪地眯着眼瞧向我。那张被酒气熏染得飘着两朵红云的脸,此刻带着满脸的疑惑。他突然打了个酒嗝,浓烈刺鼻的酒气瞬间弥漫开来。燕赤霞浓眉倒竖,犹如两把利剑,虎目圆睁,似要喷出火来,腮边那粗硬的胡须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更添几分威猛之气。

“晚辈洛幻汐,是从蒲家村出来的,来金陵城找一位故人,但这位故人只有燕赤霞您知道,”我急忙说道,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还望燕大侠能指点一二。”

燕赤霞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道:“哼!找我燕赤霞帮忙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告诉你?”

我心中一紧,赶忙说道:“燕大侠,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一路从蒲家村历经千辛万苦来到这金陵城,只为寻得这位故人的下落。还请燕大侠发发慈悲,帮帮我。”说着,眼中不禁泛起泪花。

燕赤霞斜睨了我一眼,说道:“那你且说说,这故人是谁?”

“宁采臣!”我连忙回答道。

“碰”酒壶碰撞的声音响起,拿起酒壶正要往嘴里灌酒的燕赤霞听此,猛地放下酒壶,瞬间一脸凶相,“找那呆子作甚?”他眉头紧皱,如两道纠结的绳索,嘴巴一撇,满脸的不耐烦,额头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

“这个..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一位村中好友所托之事。”我支支吾吾,神色略显慌乱,眼神闪躲,找了个理由搪塞,“燕大侠,您就行行好,告诉我吧。”

燕赤霞冷哼一声:“哼!你这小丫头,说话吞吞吐吐,定有隐瞒。”

我连忙摆手,着急地说道:“燕大侠,我真的没有隐瞒,只是我那村中好友也未告知详情,只让我找到宁采臣。”

燕赤霞沉默片刻,说道:“这宁采臣,是个麻烦人物。我劝你还是莫要与他牵扯过多。”

“燕大侠,求求您了。我既然已经来到此地,就一定要找到他。”我一脸坚定,目光中充满了执着。

“这位姑娘,燕某瞧你不像是妖怪,根蒂未深,孤身一人也敢冒险前来金陵,勇气可嘉,就不怕妖魔鬼怪缠身,遭遇不测吗?”燕赤霞陡然拔高了声音,犹如洪钟大吕,震人心魄。他双目炯炯,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表情严肃得仿佛能冻住周围的空气,一只手不自觉地摸着腰间那柄闪着寒光的佩剑。

我咬了咬嘴唇,说道:“燕大侠,我不怕。我一心只想完成好友所托。同时也想弄明白我的身世”说完垂眸,神色凄然,眼中泛起泪花,撒谎张口来,“我自幼身世不明,在蒲家村长大,此次出来,也是想寻找一些线索。听说找到宁采臣,或许能解开我的身世之谜。”

燕赤霞猛地抽出身后的剑,刹那间横在我的脖子上,寒光一闪。

我瞬间被吓出一身冷汗,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速度快若闪电,本以为在那个地方自己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谁知出来闯荡,才发觉这不算什么,对于燕赤霞这位高手来说,简直是在给挠痒痒。

燕赤霞盯着我看了片刻,说道:“罢了罢了,看你这可怜模样。不过,我告诉你,这宁采臣可不是好相与之人。”说完,又说道:“姑娘可曾拜过师?”燕赤霞眯起双眸,那危险的眼神犹如鹰隼,仿佛能瞬间将人洞穿,微勾的唇角透着几分审视。

“晚辈不才,自学成才。”这的确是真的,十几年来,自己摸爬打滚,好多打斗的招式都是我自创的,只除了从奶娘身上找到的一本书之外。

“嗯,嗯。”燕赤霞酒醒大半,满意地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果然是习武之才,不过……总感觉这小姑娘有什么不对……他摸着下巴,眉头紧锁,若有所思,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燕赤霞?燕赤霞?嘿,能听到我说话吗?”不会是走神了吧?我眉头紧皱,满脸疑惑,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难道睡着了?不愧是高手中的高手!睁着眼都能睡着。

“想拜师吗?”燕赤霞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尴尬地看着他,原来不是睡着了啊....没想到燕赤霞回神的第一句话是问我想不想拜师,我当然想啦,我做梦都想,想成为天下第一高手!我眼睛一亮,脸上满是惊喜,双手握拳,身体微微前倾,急切地说道:“燕大侠,我愿意!我做梦都想拜您为师。”

燕赤霞却摆了摆手,说道:“我可没说要收你为徒。我认识一位故友,武功极高。什么时候想通了,可来找我,我带你去找我那故友。”

“额......多谢燕大侠,先不谈这些,可否一同就餐畅饮痛快?”我微微欠身,脸上带着期盼的笑容,能跟燕大侠同桌共饮,实乃莫大的福分。

“会喝酒吗?”燕赤霞点点头,算是应允。

“会!”

“那就好,先干了这杯,小二,快上菜!”

“好咧!”

。。。。

下午,自早晨与燕赤霞共饮分别之后,我便醉意朦胧,告别了他,回到房中,沾床便呼呼大睡,哪怕桌上放置许久的美食香气四溢,也无法撼动我那颗只想沉睡的心。直至夜晚,我方才酒醒了十分,而桌上的菜肴早已冷却,毫无热气。

趁着如水的夜光,我缓缓走到窗前,蛾眉微蹙,望着窗外的夜色。此时,明月高悬,清辉洒下,将大地照得一片银白。外面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我双手抱在胸前,眼中透着好奇的光芒。

我叫来小二,吩咐其备一些热水,顺便将那冷却的菜肴加热,估摸着沐浴需一刻钟即可,便让小二半个时辰后送上来。

待沐浴完、吃完饭后,我我对着铜镜,轻理云鬓,朱唇微抿,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神情。

整理完后,我出了客栈,便见路上的众人皆朝着一个方向匆匆直奔。从他们的言语中,我听闻了什么海选花魁之类的话语,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便也跟了上去。我脚步轻快,目光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街道两旁的店铺灯火通明,微风拂过,招牌幌子轻轻摇曳。

随着人流,我来到了一条由碎石头砌成的小道上。小道两旁种满了桃树,树上挂满了形色各异、精巧别致的灯笼,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桃花,使得桃花随风摇曳,姿态万千。微风拂过,花瓣纷纷飘落,宛如粉色的雪花。有些桃花精灵似是不甘心如此凋零,纷纷飘落在地上。然而经过的人鞋履踏过,却丝毫不觉心疼。我微微俯身,捡起一片花瓣,轻叹了一口气。

我跟着小道上的人群一路前行,不多时,便能看见众多人扎堆站在名为“魅香楼”的门外,翘首以盼,那场面拥挤不堪。

此时,周围的建筑错落有致,屋檐下的灯笼随风摆动,光影交错。

我仰头远远望着牌匾,眼中露出一丝惊叹,纵是多少有些见识的我,也难免感叹这魅香楼的高大豪华!特别是那块金光闪闪的牌匾,仅是瞧上一眼,便能知晓这媚香楼的老板定然是财大气粗。

媚香楼门上,红灯高悬,里面传来女子的巧笑倩兮之声,热闹非凡,一如往常。

我满心好奇,找了个人询问,方才得知,这里面的女子,皆是风尘之人。我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媚香楼乃是金陵城声名远扬的青楼,想到自己所在的云城也有此类场所,且自己还曾与那些风尘女子混得极为熟稔,也深知她们为何会沦落至此!有的是被人拐来的,有的是被父母带来的,有的则是因为生活的沉重压力自愿而来,她们甘之堕落,全然是为了生计。倘若她们一出生便是荣华富贵,或是过着小康生活,这院楼或许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我摇摇头,神色中带着一丝怜悯。突然低头瞧瞧自己,寻思着依照自己的身姿,混进去倒也并非难事!

于是,我转瞬来到了布庄,拿起一匹匹布料在身上比量着。我时而皱眉,时而点头。布庄里陈列着各色布料,五彩斑斓。

这布庄不仅仅只是贩卖布料,还可对布料进行加工制作成衣物。

“哎哟~客官,”掌柜一见来了个人,瞧着很是面生,便明白了三分,忙一路小跑过去,热情地款待,“你可来对地方了,我们家布庄啊,可是整个金陵城最好的料子。”掌柜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并未理会那热情过头、满脸谄媚的掌柜,而是径直走到成衣区,挑了一件男袍,付了钱后,问道:“老板,可有换衣间?”

“有有有!”老板忙不迭地应着,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溢出来,赶忙领着我进了换衣间,同时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自叹息:这年头怎地都喜好这些。

我换好衣物,来到镜子前,那镜中的人儿,眉如远黛,微微上扬,目若朗星,熠熠生辉,面容白皙似雪,自有一番清俊脱俗之气,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当真恍若潇洒俊逸的翩翩公子。

我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至极的弧度,眼中满是欣喜。

我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布庄,直奔媚香楼而去。

到了媚香楼后,只见楼前人潮汹涌,好不热闹。我便绕到了魅香楼的后院。后院中月色如水,给这后院蒙上了一层如梦如幻的轻纱。青石小径上,映出一片片银白。几株桃花树散发着幽幽的甜香,旁边的小池塘里,荷叶轻轻摇曳,偶有几声蛙鸣打破这宁静。月光如水,

我轻手轻脚地走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什么。忽然,一阵微风吹过,吹起了我的衣角。只见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透出微弱的灯光,窗纸上隐隐约约映出两个人影。我眉头微皱,眼神中透着好奇,宛如一只警惕的猫,缓缓地靠近那屋子。

我悄悄靠近那屋子,耳朵紧紧贴在窗上,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只听得一女子娇嗔的声音传来:“妈妈,下季度的花魁竞选,可一定要让我出头啊。”

另一人应道:“放心,我的宝贝儿,妈妈自会安排。”

我心中暗笑,这花魁之争,看来也是一场明争暗斗。正欲离开,却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咯噔”一声,在这寂静的后院显得格外响亮。

“谁?”屋内传来一声厉喝。

我心下一慌,转身便朝着前厅飞奔而去,只听得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和急切的脚步声。我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之色,脚步踉跄,呼吸急促。

依照这个国家的习俗,像这种地方,清白人家的女子是不能进的,被别人说了闲话,那这辈子恐怕就毁了。

可是,我是谁啊?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洛幻汐!区区一妓院可难不倒我的!我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双手握拳,给自己打气。

摸索来到前厅,耳边都是软糯、清脆的吟笑声,纵使我身经百战,在云城阅女无数,但还是难免打了个寒颤。突然前豁然一亮,前厅角落里那精雕细琢的瓷器,看着极为精美,就连那帘幔摸起来都是用的上好的布料,就连路过的妩媚女子都没有劣质的胭脂味,反倒带着一股清香,颇让人惊讶。

厅内灯火辉煌,雕梁画栋,美轮美奂。我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四处打量,嘴巴微张,一脸的惊叹。

楼上楼下都是俊俏的女子,即使燕瘦环肥也有其独特的韵味,在漫歌莺舞、琴歌酒赋之中,难怪生意会这么好!敢情全天下的美丽女子都聚在了一起。我抬眸四顾,眼中满是惊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欣赏的笑容。

看着男来女往搂搂抱抱,看那红粉绿绢,短襟长裙,心中暗叹:“好个烟花之地。”

由于一路上一直小心地躲闪着,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后院,少了喧嚣。

“闺女们,今日好好表现,过会儿啊,有达官贵人要来我们媚香楼,是福是祸全凭自个儿的本事,听清楚了吗?”老鸨那沙哑的声音传来,听得我全身一酥。老鸨浓妆艳抹,脸上的脂粉厚重得似要掉落,一双三角眼滴溜溜地转着,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老鸨打扮得妖里妖气,声音尽是各种谄媚,轻轻甩了帕子掩在嘴边偷笑,估计眼里脑里全是金元宝的影子。

“是,妈妈。”众女子齐声应道,有的低垂着头,神色紧张,有的则满脸期待,眼神放光。

老鸨是往...我这方向来的,糟糕!

我惊慌地看向四周,急切地寻着可躲避的地方,不小心推了一扇门滚了进去,起身快速地再把门关上,然后匍匐着门,耳朵紧贴着门板,仔细听着门外的动向,这时门外的老鸨领着女子走了过去,并无发现有何异样,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下,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啊!!!”这响彻天空般的娇声,令我瞬间站直了腰板,转身朝着女子快步走去,右手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嘘~给本大爷安静点,本大爷不是来祸害你的。”我眉头紧蹙,一脸紧张,额头上青筋暴起。

这触感.....软软的.....天啊...还有这香味,清新得恰到好处,令我忍不住吸上一口。

“呜呜呜.....”女子面对外来人的恐慌之色转瞬即逝,眼中的泪在打转,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让人于心不忍。

“你若不再喊,我就放了你,可好?”我一脸哀求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急切。

女子眨着眼看着我,连连点头。

我这才缓缓放开了她,兴许捂得紧,都把女子的嘴巴周围给捂红了,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正了正嗓音,“咳咳,第一次看见如此气派的魅香楼,便想来一探究竟,如若有冒犯姑娘的地方,在下赔不是。”我挠了挠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女子。

近看这女子,生得好生水灵,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的双眸,犹如秋水盈盈,浅粉色的抹胸纱裙,披上绿色短袖外衣,给人感觉清清淡淡,不问世俗、不沾露水的清纯貌美女子,行动却似弱柳扶风。她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微光,眼神中透着一丝忧愁。

“无碍。”女子举止言谈不俗,只见她行动似弱柳扶风般走到窗台,望着窗外的夜景,神情落寞,桃花如粉色的云霞,映照着女子娇美的面容。我也顺着她的双眼看着窗外,在夜明珠散发的灯下是缤纷绽放的桃花。

“你就是媚香楼的花魁?”看她的姿容,只见其眉似远黛,微微上扬,透着几分妩媚;双眸若星辰般璀璨,却又隐含着丝丝哀愁;琼鼻挺直如玉柱,朱唇娇艳似樱桃,那肌肤更是如羊脂玉般洁白无瑕,泛着迷人的光泽。加之其周身散发出的脱俗气质,再瞧瞧这一人独占的豪华房间,我斗胆猜测,估计是花魁无疑了。

“正是,”女子轻轻应道,声音如同夜莺般婉转清脆,犹如山间清泉流淌,令人心醉。她微微颔首,嘴角挂着一抹浅淡而不失优雅的笑容。

花魁转头,不经意间瞥到我那一头与众不同的紫色头发,先是一愣,双眸瞬间睁大,满是惊愕,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随后又迅速恢复了常态,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探究,朱唇轻启道:“你这紫发甚是少见。”

“是吗?我生来便是一头紫发。不说这些,我看姑娘似有心事,可否说来听听,或许我可以为你解惑,”说完,我找了张凳子坐下,双腿交叠,姿态随意。一只手轻轻把玩着桌上的青瓷茶杯,那茶杯在我手中转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突然听到了门外不远处的脚步声,貌似正往这边赶来......

“十娘,哎呦,我的心肝宝贝闺女,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门外传来着急的声音,那声音尖细刺耳,听得鸡皮子都冒了出来,这声音应该是老鸨没错。老鸨满脸焦急,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推门而入。

“妈妈,莫慌莫慌,不过是方才不小心碰着了桌子,这一时疼得厉害,才叫出了声。”说完,十娘转身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警告与担忧。她贝齿轻咬下唇,若她再不出声,那些人怕是要冲进来了。

老鸨尝试开门无果,有些担心,似乎唤来了打手,“你,去把门打开!”

“妈妈,真的无碍,我这就出来。您且去前厅招呼着,莫让贵客们等得急了。”十娘赶忙说道,声音里多了几分急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可面上依旧镇定自若。

“这个......那.......好吧,妈妈去前面接客了,你也赶紧的,莫让客人等着着急,都等着闺女献上一曲呢,噢呵呵!”声音有些浮靡,带着浓浓的谄媚与讨好。老鸨扭动着肥胖的身躯,脸上的脂粉随着她的动作簌簌掉落,一双三角眼滴溜溜地转着,目光中满是算计。

极度的猥琐,这是我对于老鸨的印象。

待门外之人散去,脚步声渐远,我才敢大口喘气,心有余悸地看了十娘一眼,像似不经意的询问,“你叫十娘?”

“一刹那的意乱情迷,一辈子都难再寻觅,只怕无限春光来不及,去一览无遗。”十娘答非所问,也并无否定,那神情落寞,仿佛沉浸在遥远的回忆中。她目光呆滞,眼角滑落一滴清泪。毕竟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真名了,在这里,她就是十娘。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轻抿了一口,微眯着双眼,口中细幽绵长的清香令人享受,微苦弥散,清甜即来的。

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说了句,“兴许我能帮你呢,”

十娘双眼望着窗外,好似要把窗外的所有景物都铭记于心,刻入骨髓,随后老气横秋的说道:“在这烟视媚行的情淮河畔,何谓真?何谓假?呵呵,都是逢场作戏罢了,”转头看着我,那目光中带着几分凄凉,眉头紧蹙,“你又能帮得了奴家什么?”

一阵风透过窗户,轻柔地刮起十娘的发丝,那丝丝缕缕如墨般的秀发随风舞动,宛如灵动的黑色绸缎。她款步走到另一个凳子上坐下,似醉非醉的双眼,忧郁中带点忧愁,宛如深秋里平静而深邃的一湾湖水。她抬起玉手轻拂发丝,身姿婀娜,宛如仙子下凡,一举一动都透着无尽的风情。“姑娘,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姑娘?这倒是有些意外,“你怎知我是女儿身!”我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讶地说道。

这地方我来是习惯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没谁能有能耐敢阻拦我。这也并不是吹嘘,在北城自己行侠仗义,刚正不阿,为民除害,也算是小有名气!青楼更不用说了,老鸨还是我的结拜大姐呢?

“奴家久经风烟之地,是男是女,奴家还是分得清的,”十娘微微垂眸,语气平淡却又带着几分笃定。心中暗想:这女子看着不似寻常人,可这又与我何干,我不过是这媚香楼中身不由己之人。

只见十娘眉如远黛,细长而婉约,微微蹙起时更添几分楚楚可怜之态。双眸犹如秋水盈盈,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天然的妩媚。挺直的鼻梁下,那樱桃小口不点而朱,娇艳欲滴。她的肌肤如雪,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一头如瀑的黑发高高绾起,斜插着一支精致的珠钗,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更显风情万种。

“好!说吧,只要不是什么伤风败俗之事,皆可。”我见十娘不肯与我再多说,眉头微皱,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帮你办事,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怎样?”

十娘抬眸静静地看了我一会,那目光似要将我看穿,许是被我真诚的眼神所打动,她轻启朱唇,缓缓道:“也好,”随后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进了里间。不多时,她出来时手抱着一箱子,神情略显落寞,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苦涩,这箱子里装着的,是她最后的希望,也不知托付给这陌生女子是否可靠。但如今,也别无他法。

“奴家心系一男,一直在等他给奴家赎身。”

“可是等了很久?”我疑惑地看着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

“是啊,久到快忘了他给予的誓言是什么了,”十娘看着箱子,怔怔的出神,思绪仿佛回到了过去。忆起了当初的点点滴滴,不禁潸然泪下,那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地滚落,滴在箱子上,在箱子上晕开一朵朵悲伤的花。此刻她在心中默默念叨:李甲啊李甲,你可还记得曾经对我的承诺,我却在这苦苦等待,不知是否还有盼头。

“......”

十娘从回忆中缓缓抽出,抬手抹了把泪,那泪水却怎么也抹不完。她像躲避瘟疫一般,像烫手山芋一样把箱子放进我怀中。

当我触到箱子,周身都是冰凉冰凉的,“你可想清楚了,这种男子兴许不是你的良人。若在乎你,怎会一点消息都没呢?”

十娘摇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道,“他叫李甲……”随后,十娘一五一十的把如何遇见便倾心,还有过程都一一道来。她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昂,仿佛在讲述一个漫长而曲折的故事。但愿这女子能助我试探出他的真心,若他负我,我也认了。

但是整个事件都没谈到手里的箱子是要作甚。

“这箱子,你帮我试探下他是否真心实意对我,还是为了我手中的钱财。”

她身上有一股红玫瑰香,紧身袍袖的上衣勾勒出曼妙的身材,下罩翠绿烟沙散花裙,腰间两侧用金丝阮烟罗系成大大的蝴蝶结群。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身姿摇曳间,风情无限。我望着她,一时间竟有些失神,慌忙回过神,差点被勾了魂去,只怕自己要是男儿身,早已被迷惑得分不清哪是东哪是西。

“试探?想如何试探?”十娘终是说到了重点了。

“嗯。等你出去,若遇到叫李甲的人,就把这箱子给他。”十娘纤纤玉手指着我怀中的箱子。

“叩叩叩。”

我正拿着箱子时,门外传来敲门声,里屋瞬间安静了不少。

“何事?”十娘理了理情绪,软软地应了声,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十娘,妈妈喊你快些过去,客人等不及非要见你一面。现乱作一团,快控制不住了。”门外的声音,有些焦急,有些喘,像是急匆匆跑过来的。

“出去禀告妈妈,十娘马上就来。”十娘说完,用异样的眼神看了看我。此刻她心中焦急万分,这可如何是好,莫要误了大事。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美人,本大爷先走啦,等我的好消息,后会有期!”对着十娘抛去暧昧的眼神,我才从窗口上跳了下去,见周围没人就走了出来,悄悄的躲着人群离开。

可是....就在我终于找到通往外面世界的后门时,头发被人扯了一下,一头青丝倾泻而下,

心不由自主的咯噔咯噔,惨了惨了!就这样被逮了个正着?

“好大胆子,有什么事比起今天重要的?姑娘们都去前厅献舞艺了,你还来这里埋什么破箱子,新来的吧?没见过你。”只见高大威猛、络腮胡塞的男子,手轻轻一动,肌肉一颤,一张口,二排大黄牙熏得我差点昏死过去。

我强忍着被恶心到的感觉,就这样强行被黄牙大个子提着后衣领拎去了前厅,一脚把我踹上了舞台。

由于我是穿着男儿装,披散着发丝,台下原本喧嚷着要一睹花魁舞姿的众人,一瞬间安静得出奇,双眼瞪得圆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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