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太硬了？你在做春梦吗？”
“……”面对海棠的兴师问罪，苏凝埋怨地看了他一眼：“你晚一点叫醒我就好了。”
这样就可以把‘起不了生理反应’的他欺负到哭。
不对。
她从来不会做这种梦，唯一一次的梦还是异城那个少年，那不算是什么梦，是被操控的。
瞬间想到了什么，苏凝抬头：“海棠是不是你搞得鬼，你前天给我吃的那什么药丸？”
见被拆穿了。
钟离海棠挑眉：“是。”
本以为得知真相，苏凝会一巴掌招呼过来，没想到她竟说：“下次继续，我还没玩过瘾。”
“……”
她突然对那药产生想法：“海棠，你那里还有这种药吗？再给我一点呗，我有用。”
“没有。”
钟离海棠面无表情回复。
“你是不是不想给？”
“……”望着她急切想要那药的苏凝，钟离海棠终于沉不住气问：“你要把药给谁使用？”
“当然是自己用啊。”苏凝撇开头，脸上心虚一闪而过，总不能说想用在帝师大人身上吧。
帝师大人是最好的小白鼠。
就喜欢看他害羞的表情，从一个高冷帝师，变成一个娇滴滴的少年，别有多刺激了。
“是吗？”钟离海棠盯着她，仿佛能将她看透。
她不适合说谎。
一说谎，心虚的表情就会出卖她。
旋即，钟离海棠冷笑一声：“你是不是想拿着药给你其他男人用？好达成你变态的心思？”
就她肚子里的那点墨水。
他会不知道？
“是又怎么样。”见自己被拆穿，苏凝也不再遮遮掩掩：“就没见过比你还小气的。”
“……”
沉默许久，他略带嘲讽：“烂泥扶不上墙，你除了想着怎么去祸害男人，就没想过提升修为？”
修为停滞不前。
就没见过她在修为方面上心，把花在调戏男人的精力放在修为上，她早就超越同龄人的存在。
“对对对，我是烂泥。”
苏凝并没有因为这话而生气，她凑过去：“那海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遭修真界人非议。”
这个问题。
在她心中许久了，就是没人可以为她解答，现在好不容易与当事人在一块，索性问出来。
“……”
意识到她别有目的，钟离海棠竟生不起气来。
“你想知道？”钟离海棠唇角微勾，拍了拍身下的床：“想套我的话，诚意都不给？”
“……”
为了情报，苏凝是豁出去了。
但海棠并没有对他动手动脚，而是撑着头看着她。
“咋滴？还要我主动啊？”坐到他身边的苏凝，瞪了他一眼，就没见过比他难伺候的。
这种事情还要她一个女孩子动手？
真想踹他一脚。
内心是嫌弃的，但手上的动作不停，正在苏凝要去接他裤腰带时，钟离海棠眼眸一眯。
猛然抓住她的手：“你解我裤腰带干什么？”
“你不是要我的诚意吗？”苏凝翻了一个白眼，刚才要诚意要的那么欠，现在搁这里装？
都是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诚意在你那边的定义是什么？”
“脱你裤子，扒开你的腿，然后干哭你。”
“……”
钟离海棠气笑了，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脸，怒斥：“我就像那种下半身思考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苏凝仰头天真问。
“我不会动你……”
“你又想说对我起不了生理反应？”
“是我怕你的小身板受不住。”钟离海棠微微靠近，又小声说了一句：“因为我……”
“……”
苏凝脸色涨红，指着他：“你这个死变态！”
说着。
她就跑了，连最想问的问题都抛之脑后。
“现在知道怕了？”钟离海棠低声笑道，不过笑容转瞬即逝，他直接穿好衣服起床。
……
“哎，你跑什么？是师傅兽性大发吗？”蹲守在钟离海棠院子不远处的顾天期。
他正要打瞌睡，却见苏凝跑出来，急忙在她身后喊。
穿戴整齐。
也没有一边跑，一边提裙子，第一个排除师傅兽性大发，她被非礼的可能，莫非是……
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咦惹。
听到顾天期急切的‘问候’，苏凝停下脚步，直接手臂锁喉将他放倒在地上：“你小子完了！”
“让你算计我爬你师傅的床，活得不耐烦了？”
“咳咳。”顾天期轻咳两声，捂着差点被她弄断的脖子，说：“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她不是要跟师傅培养感情吗？
培养感情最好的地方，他都私下跟她说了，是她自己不争气，居然害怕地跑掉了。
“你确定不是在害我？”
苏凝目光不善，直接开骂：“你这个狗玩意，为了我好，就是把我送你师傅床上？”
海棠这个徒弟够可以，为他的幸福操碎了心。
牛逼。
顾天期不紧不慢解释：“是这样的，我们宗门人多院子多，一个院子少说住五个人以上。”
“而且院子都住满了，我总不能把你安排在他们中间吗？这跟掉狼窝的小绵羊有区别吗？”
他解释是假的。
毕竟他们牛马宗再不堪，也不可能没有院子住，他就是胡乱找一个借口为自己开脱。
“是吗？”苏凝不信。
“当然。”还没察觉到苏凝语气中的淡嘲。
顾天期选择继续编：“你想想，你是想跟师傅一个人在一块呢，还是跟他们一块？”
“我师傅，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这不比一群随时随地散发汗臭味的男人强？”
苏凝不想再听他废话，揪他耳朵：“你当我来的时候是瞎吗？看不见其他院子状况？”
来钟离海棠院子前。
她特意看了一下，那一路下来，好几个没人住的空院子，怎么到他嘴里都全部住满了？
“哎呦。”他痛呼一声。
好不容易从苏凝手上挣脱出来，他大言不惭说：“不就是有空房子嘛，那马上就没有了。”
“？”
“走你。”顾天期打了一个响指，苏凝看过没人居住的房子，不知什么原因瞬间倒塌。
好家伙。
他这是要逆天了！
然而，看着苏凝惊讶的表情，顾天期一本正经劝道：“所以，师傅那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