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念盯着柳子钰一会，阻止了一下语言，“我说，一样。”
找陆景南什么事，跟她说也是一样的。
“什么？”
柳心生搅弄着服务生冲来的咖啡，显然没有听懂。
柳小念：“.......”
果然是半分默契也没有。
最后柳小念重新说，“你和我，说，是一样，的。”
柳心生挑了下眉，他突然笑了，“跟你说不了那么多，我要跟他谈生意。”
柳小念站着没动。
柳心生突然凑近，他笑的有些乖巧，“帮帮我吧。”
顿了顿，才才喊，“姐。”
柳小念听到这个字深吸了一口气，但最后，她只是把张京的号码给了柳心生。
想要跟陆景南谈生意，那就按流程走吧，先跟助理约，能约到再见陆景南。
柳心生看柳小念在纸上写了一串号码，他拿过来以为是陆景南的，跟柳小念说了句，“那你忙吧，我先走了。”
他的确是挺着急找陆景南的，人都还没有走出公司，就打了过去。
电话一通，他就开门见山，“姐夫，我是柳心生。”
他还真是能屈能伸，这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了，之前是姓陆的，这又成了姐夫了。
他没压低声音，也没防备，所以柳小念听得一清二楚。
五年后他到底变成什么样她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不过要是放在五年前，让他像现在一样喊一声姐夫，他是绝对不肯的。
可能是听见的张京的话了，柳心生似乎是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柳小念。
不过他没有朝回走，而是继续跟电话那端的张京说，“那麻烦张助帮我转述一下我姐夫，我有急事找他，是.......关于我姐的。”
这可真是一张通行证，一个小时后，柳心生就直接从私人电梯，被领着到了总裁办公室。
陆景南还在忙点事情，张京让他先坐。
等了有十来分钟，陆景南才在他对面沙发坐下，示意柳心生，“我问过你姐了，她没事。是你，找我什么事？”
“知道你也忙，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我想拿下成宁集团的项目。”
柳心生直接开门见山，随后又说，“或者我想让你把这个项目让给我。”
陆景南本来低头喝咖啡的，闻言也没有什么反应，倒是一旁站着的张京震惊的看了柳心生一眼。
这是......说句不好听的话，多大的脸。
陆景南放下杯子，他看向柳心生，“还有呢？”
柳心生笑了，“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作为回报，以后整个秦晚娱乐，都会是你的。”
“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我给你十分钟，说动我。如果你可以，我会考虑。”
说是十分钟，可是最后洽谈下来，竟然谈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陆景南看着柳心生，“这些你都不打算告诉你姐？也许我会说。”
柳心生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陆景南，“姐夫。”
他连喊了三声，“姐夫。”
陆景南回头，示意张京，“送他出去吧。”
柳心生站起身，“姐夫再见。”
五点多，柳小念还没选到合适的剧本，看了一天电脑眼都花了。
她准备去接陆景南，路上还可以订一束玫瑰。
正关上电脑，听到有人敲门，她回头，提了提嗓子说了句，“进。”
柳小念还伸懒腰呢，一回头看见陆景南进来了。
柳小念怔住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怎么，来了。”
“晚上有个饭局，会很晚回来，过来跟你说一声。”
柳小念用她的小脑袋转了转，直接扑他怀里了，小声，“来看我。”
有饭局就有饭局呗，她又不是天天要和他腻在一起。
可他都特意绕过来看她一眼了，这么难分难舍，她也不能让他太失望了。
陆景南低头和她对视，解释，“顺路。”
柳小念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下，“顺，什么？”
陆景南笑，“顺路。”
柳小念瞪他，以为她收拾不了他了。
这个欠收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