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东门的日军立刻紧张起来,他们纷纷进入防御工事,向外面开枪射击。四营的战士们则巧妙地利用地形,与敌人周旋。他们时而开枪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时而隐蔽起来,让敌人摸不清他们的虚实。
韩贤初带领着特战二团四营在东门上演了一出精彩的“声东击西”。特战二团三营的迫击炮朝着城头虚晃一枪,炮弹落在护城河的淤泥里。
炸起的泥浆溅了哨兵一身——这恰到好处的骚扰让西门内的日军紧张起来,炮兵大队的士兵们纷纷跑出营房,围着火炮严阵以待,却没发现西城墙处的十几道黑影正钻进城墙根的“狗洞”。
李战龙特意挑选的特战三团将士中选择了十几个最瘦小的战士,,最瘦的队员张小三甚至能蜷在半立方米的空间里。
他们在狭窄的水道里匍匐前进,污水没过胸口,腐烂的杂物缠住脚踝,却没人发出半点声响。
当头顶传来日军的皮鞋声时,张小三突然抬手捂住身边新兵的嘴——那新兵正被污水里的老鼠吓得发抖。
钻出水道出口的瞬间,队员们立刻被火药局的硫磺味呛得皱眉。这座清末留存的建筑四周围着丈高的青砖墙,门口的两名哨兵正抱着步枪打盹,胸前的铜扣子在月光下闪着光。
特战三团团长董坚强打了个手势,两名队员像狸猫般摸过去,匕首划过哨兵咽喉的声音,被风吹动药库帆布的声响完美掩盖。
解决卫兵的小组则沿着走廊清剿,特制盒子炮的子弹穿透木门,在日军士兵身上开出细小的血洞,他们倒地时甚至没看清敌人的模样。
最惊险的遭遇发生在弹药库门口。一名起夜的日军军曹突然撞见正在安装炸药的队员,刚要喊叫就被一记手刀劈中后颈。
但他倒地时碰倒了旁边的炮弹箱,“哐当”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李战龙当机立断:“提前引爆!撤!”
特战队员们刚冲出火药局,身后就传来天崩地裂的爆炸声。储藏的炮弹被引燃,连环爆炸形成的气浪掀翻了半个西门城楼,日军炮兵大队的营房在火光中坍塌,砖石飞溅的声音里夹杂着日军的惨叫。
韩贤初站在护城河对岸,看着冲天火光哈哈大笑:“李战龙这小子,下手比我还黑!”
特战二团趁机发起强攻,三营二连连长崔胜勇带领战士们踩着云梯翻墙而入时,残余的日军还在爆炸的烟尘里晕头转向,刺刀捅进他们胸膛的瞬间,这些鬼子甚至没反应过来敌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崔胜勇抹了把脸上的火药灰,突然发现自己的刺刀挑着个日军军官的指挥刀,刀鞘上刻着的“武运长久”已被鲜血浸透。
韩贤初亲自指挥的东门之战,是四城门破袭中最惨烈的一役,59联队的精锐步兵中队驻守在这里,队长佐藤三郎是剑道三段高手,曾在东京比武中夺冠——但他显然没料到,八路军会用如此凌厉的攻势撕开防线。
韩贤初发现东门的防御比情报中更严密,立刻对身边的钱立勇说:“让三营继续佯攻,四营跟我从水道绕到钟楼后墙。”
他指着城墙内侧的排水口,那里刚好能容一人通过,“李战龙说的没错,百姓留下的通道,就是小鬼子的催命符。”
四营战士们钻进排水口时,污水里的腥臭的气味让人作呕。韩贤初走在最前面,腰间的驳壳枪保险早已打开,当头部探出排水口的刹那,他看见三名日军正背对着他们擦拭重机枪。
“动手!”他低吼一声,驳壳枪连开三枪,子弹精准地命中三人的后脑,鲜血溅在机枪的冷却水筒里,泛起细密的血珠。
钟楼的楼梯间成了厮杀的修罗场,日军士兵从楼上往下扔手榴弹,楼梯转角处的战士们用身体挡住爆炸,后面的人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
钱立勇的左臂被弹片划开,鲜血顺着手指滴在台阶上,他咬着牙甩出最后一颗手榴弹,趁着硝烟纵身跃上平台,刺刀刺穿了佐藤三郎的腹部。
佐藤三郎不愧是剑道高手,濒死之际竟挥刀砍中钱立勇的大腿。两人滚作一团时,韩贤初恰好冲上来,驳壳枪顶着佐藤的太阳穴扣动扳机。
枪声在钟楼里回荡的瞬间,钱立勇看着日军军官圆睁的双眼,突然发现他领口别着的全家福里,妻子抱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孩子。
控制钟楼后,重机枪立刻架设起来,韩贤初趴在垛口往下看,十字街的日军正往东门增援,他对机枪手说:“打小鬼子这帮狗日的!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重机枪的咆哮声中,日军骑兵像被割倒的麦子纷纷坠马,受惊的战马拖着尸体在街上狂奔,将增援队伍冲得七零八落。
当东门升起信号弹时,韩贤初发现钱立勇正用绷带勒紧大腿的伤口,血渗透绷带,在钟楼的青石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旅长,小鬼子的联队部在十字街银行!”通信兵跑上来报告,手里的地图被血染红了大半。
韩贤初望着远处银行楼顶的太阳旗,突然对钱立勇笑了:“老钱,敢不敢跟我去端了坂西一良的老窝?”
负责西门破袭的特战二团三营遭遇了意想不到的麻烦——日军在水道里设置了铁丝网。当先锋队员钻进第三个涵洞时,铁丝网上的铃铛突然“叮铃铃”作响,黑暗中立刻传来日军的呵斥声。
连长张二魁当机立断:“改用爆破!从旁边的民房穿过去!”队员们撬开民房地板时,屋主王大娘吓得差点喊出声,看清是八路军后,老人突然从炕洞里掏出把柴刀:“俺儿子就是被鬼子抓去当劳工的,俺带你们走!”
她领着队员们穿过夹墙,手指在砖墙上敲出“笃笃”声,暗门开启的瞬间,正对着日军联队部的后窗。
坂西一良的指挥部里还亮着灯,透过窗纸能看见十几个军官围坐在地图旁。周卫国打了个手势,三名队员架设起消音弩,当第一支毒箭穿透窗户,射中正在讲话的作战参谋时,全屋的日军还以为是意外。
直到第二支箭射穿坂西一良的肩膀,这些人才反应过来,纷纷伸手去抓枪。
“冲!”周卫国踹开房门的瞬间,队员们的冲锋枪同时开火,小鬼子军官们一个个在血泊中倒下,地图被鲜血浸透,上面标注的“扫荡计划”变得模糊不清。
坂西一良捂着伤口想拔刀,却被周卫国一脚踩住手腕,手中的匕首抵住他咽喉时,这个顽固的军国主义者突然用中文嘶吼:“你们这些支那人,不讲武德,永远不懂大东亚共荣的真谛!”
周卫国没跟他废话,匕首横向一划,鲜血喷溅在墙上悬挂的“武运长久”匾额上。他转身对队员们说:“搜文件,保护电台!给李战龙发信号,小鬼子的联队指挥部已经消灭!”
在北门,李战龙带领着特战三团一营、二营,从北门的缺口摸了进去。北门的缺口是之前战斗留下的痕迹,日军虽然在这里布置了一些岗哨,但由于缺口比较隐蔽,他们并没有太多的防备。
一营、二营的战士们小心翼翼地穿过缺口,他们沿着城墙向日军指挥部摸去。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一些小股敌人,但都被他们迅速解决了。
当他们接近日军指挥部时,发现指挥部周围戒备森严。日军在指挥部周围设置了铁丝网、沙袋等防御工事,还有不少岗哨在巡逻。
李战龙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他决定采取迂回战术。他让一营的战士们从正面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二营的战士们则从侧面绕过去,寻找突破口。
一营的战士们开始向日军指挥部发起攻击,他们用机枪、手榴弹向敌人扫射。日军被这突然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纷纷躲进防御工事里,向一营的战士们还击。
趁着敌人的注意力被一营吸引,二营的战士们悄悄地绕到了日军指挥部的侧面。他们发现了一个防守相对薄弱的地方,于是迅速发起了攻击。
战士们用炸药炸开了铁丝网,然后冲进了日军指挥部。指挥部里的小鬼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惊慌失措,他们纷纷拿起武器抵抗。
李战龙带领着战士们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声震耳欲聋。在激烈的战斗中,李战龙身中数刀,但他依然坚持战斗,他带领着战士们奋勇杀敌,最终将日军指挥部里的敌人全部歼灭。
在南门,特战三团三营和四营也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南门的日军和伪军防守比较严密,他们在城门附近设置了多个火力点,给三营和四营的进攻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三营和四营的战士们不畏强敌,他们采用了分组突击的战术,不断地向敌人的火力点发起攻击。战士们用手榴弹、炸药包摧毁了敌人的多个火力点,然后迅速冲了上去。
在激烈的战斗中,三营二连的连长不幸牺牲,但战士们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他们在三营长的带领下,继续奋勇杀敌。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三营和四营终于突破了南门的防线,冲进了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