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波涛山峦绵延成片，最后形成了两座最高的山峰。那上面会有着皑皑白雪，有似牛奶香味一般的柔腻。
它十分坚挺，却又十分柔软。
即使是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最后也能恢复如初。
昂首着直向云霄。
林九乌用力捏了一把，舒服得直叹了出来。
然后下一秒就江小北被踢了一脚！
她瞪圆了眼大声说道：“你不准发出声音！”
很羞耻！
明明之前也没有过，为什么这次他就要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
林九乌再次厚着脸皮把手攀了上去，然后开口说道：“这是由内心发出来的赞叹，下意识发出的。我克制不了。”
江小北继续瞪他！
骗子！
就知道东扯西扯！
林九乌继续说：“你不信的话你自己玩一玩。这样你就明白有多舒服了。”
“我不！”
江小北羞红了脸。
她大声嚷道：“我没有你那么下流！”
他果然是个变态，竟然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
“那我自己玩。”
林九乌反正不介意，又对她张开了怀抱，“你再坐过来一点。比如说，你可以窝到我怀里。”
江小北则对林九乌挤出了一个微笑。
然后又白他一眼。
“你算盘珠子都崩到我脸上了。”
“……”
“……”
等下！
江小北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
她从林九乌怀里爬起来。
“怎么了？”林九乌问道。
江小北表情凝重地看向他：“你在摸我胸之前，是不是没有洗手？”
呃……
林九乌心虚地移开了跟她对视的目光。
已读不回。
“你死定了！”江小北很愤怒。
林九乌身体反应十分迅速地跑到沙发另一侧去了。
他拿个靠枕挡在身前，顺便还能把靠枕冲当掩体对着江小北大嚷道：“你要相信，你自己的身体是没有高低贵贱的！不管是哪里我都喜欢！”
“……住口！”
这个不要脸的人！
他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江小北绷着脸起身了：“我去洗澡。”
“……哦。”
林九乌这才把心放安定了一点。
至少在她洗澡的时间里，不会有人过来拧开他的天灵盖了。
进浴室之后，江小北记着林九乌的话。她自己捏了两下，接着又飞快地放下手。
骗子。
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
除非……
除非让她玩别人的。
江小北先洗完澡了躺床上去了。
客厅里的灯被打开。
林九乌起身收拾整理客厅，然后钻进浴室把自己也洗刷一遍，最后美美上床。
房间里灯是关着的。
里面漆黑一片。
看起来江小北是准备睡觉了。也有可能就刚刚这一会，她已经睡着了。因此林九乌也准备没开灯，关上房门之后就摸着黑蹑手蹑脚地上了床。
在他刚上床的一瞬间，江小北便翻身过来。
林九乌：“……”
他不敢动了。
“我把你吵醒了？”林九乌压低了声音。
“没有。”
江小北的声音也很轻，“是我还没睡。”
接着她顿了一下，在被窝里摸索着。然后她牵引着林九乌的手放到自己胸前。
呃……
但是林九乌迟迟没有动作。
江小北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惊疑道：“你不想玩了？”
“这倒不是。”林九乌摇头道。
然后他又话锋一转：“其实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
林九乌低头看她，字字恳切：“你能不能让我咬一口？”
赶在她开口之前，林九乌又说了：“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用力咬的。”
江小北：“……”
“你知道圣诞老人吗？”临睡觉前，林九乌开口问江小北。
女孩子懒懒地翻了个身。
她胸前被濡湿了一点，因而感觉有些难受。但又不好擦，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林九乌又说：“听说圣诞老人会从烟囱里钻进来，然后把礼物放进袜子里。”
“那都是骗小孩的。”
江小北的声音很冷酷。
说着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而且把礼物放进袜子里。感觉好脏。”
“也有干净的袜子。”林九乌道。
江小北：“除非是新袜子。不然我都不能接受。这也侧面反映了，其实洋鬼子很不讲卫生。他们经常鞋都不脱就上床。”
“咦～”
于是林九乌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可怕！”他说道。
“是吧。”于是江小北悄悄抱紧了他，甚至还安抚性地拍他两下。
“睡觉了。”林九乌说。
“嗯。”
江小北其实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很困了。
林九乌则暗自在心里盘算，刚刚江小北去洗澡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在网上给她挑好了礼物。
是一支口红。
当然明天早上是赶不到了。
正好过几天元旦，只要物流没有太离谱，正常来说是能在元旦的时候送出去的。
这也挺好。
本来他们中国的圣诞老人也就是在元旦的时候给每家每户送礼物。
……
……
“你今天不去看店？”
江小北睡醒后出来就看见林九乌坐在沙发那里。
都早上十点了。
她一觉睡到现在，原本以为是林九乌没叫她偷摸去了。没想到他是压根还没出发。
“来吃包子。”
林九乌往茶几上比划了一下。
“你等我先刷牙。”
“嗯。”
等江小北洗完脸出来后，她坐到林九乌旁边啃包子。
然后林九乌开口对她讲：“期末了，洛东大学好多学生都先走了。大家都没生意，不止我一个关门。现在食堂里就只剩两三家生意好的。”
说来也是历史系的学生惨。
大家都走光了，就只剩他们要等到一月二号去考江小北的史学概论。
那几天食堂都没什么好吃的。
当然这个时间这么晚也不能怪江小北，时间是学校安排的。跟她没关系。
“原来如此。”
江小北点了点头：“我倒是没有关注别的院系的考试时间。”
他们的考试时间不会发到江小北手上。
而她也不会刻意去问。
林九乌：“元旦你想怎么过？”
“……元旦？”
江小北疑惑了，“元旦还能怎么过？往家里扎两个气球吗？”
她对元旦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中时候的元旦庆典。
大家都是要上台表演节目的。
“要不然我元旦那天给你唱首歌？”
林九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