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工位我会让人事部的人尽快安排，在这之前你可以先熟悉一下环境。”
交代完基础事项之后，小辣椒就不得不因为层出不穷的事务离开。
洛安盯着小辣椒的背影，直到她走出了门，才无可奈何地看向另一边，早就显得不耐烦的斯凯。
“聊完了？”
放下手中的文件，斯凯双手抱胸看向洛安：
“现在是不是能稍微谈谈，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间点跑到斯塔克工业来？”
“抱歉，这个我不能说。”
洛安双手一摊道：
“这次过来应该算是我和托尼的私人交情。
“况且这跟你们‘维护世界和平’的宗旨没什么关联。”
“但局长把我派过来了，证明他认为有必要知道你接下来的行动。”
放下手中的文件，斯凯双手撑着桌面，目光灼灼地盯着洛安。
“首先……这是关于斯塔克工业，还是异生兽，或是二者都有？”
面对斯凯这咄咄逼人的气势，洛安却是脸色如常，看着压根就不担心面前这位震波女把自己怎么样。
“这跟异生兽没关系，而且还请不要在公共场合提及这个名词……”
这样说着，洛安稍微瞥了一眼办公室的透明大门，外边来往的员工偶尔会看向这间只有两人的办公室。
兴许在疑惑这间闲置的办公室里什么时候多出来两个人之类的？
“没有摄像头，没有录音设备……”
斯凯拿出手机，将屏幕朝向洛安，上边淡蓝色的界面显示着“已入侵”字样。
“在有其他人进来之前，我们能畅所欲言。”
“至少还是有人在听着的……”
洛安苦笑着指了指自己耳边，上边戴着一个小巧的蓝牙耳机，指示灯正规律地闪烁着。
“这么说你还跟一些奇怪的生物打交道？”
洛安话音未落，斯凯的手机紧接着就被黑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
“洛，你跟我为什么还藏着掖着，快跟我说说那什么‘异生兽’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你要理解的，还有你赶紧找人把我办公桌清理好……”
洛安翻了个白眼，右手按在耳机上，左手食指轻抹过办公桌面。
“这里积的灰比你脸皮都厚。”
“给你买一张新的，如果你打算长期在我手下干活……”
“啊，这就算了，我可不想天天忍受你那臭脾气，尤其还是你给我发工资的情况下。”
“所以，说回正事……”
通话另一头的托尼并没有纠结这个话题，毕竟在他看来，现在的话题多的是。
“你跟这位漂亮的亚洲小妹是什么情况？”
“合作关系，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奥巴代亚那边什么情况？”
洛安转身面向办公室大门，背靠办公桌站着。
“一个普通文员应该怎么进入他的办公室，别告诉我理由是送需要签署的合同。”
“淡定，淡定点李小龙……只是进去奥巴代亚的办公室帮我查查他的电脑。”
托尼那边的声音倒显得轻松，好像他打算让洛安去楼下快递中心帮他取个件一样。
“等会……”
尽管洛安和托尼的对话里还有很多细节没说明，斯凯还是听出来了点什么。
“托尼·斯塔克要你去入侵斯塔克工业二把手的电脑？”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
洛安摘下耳机摊开双手道：
“这件事稍微有些复杂，而且托尼不喜欢你们这些特工掺和。”
“不管他愿不愿意，科尔森已经在两天前提交了同佩伯·波茨接触的报告。”
“等等，谁接触了谁？”
这次，办公室里的两人非常默契地选择了无视托尼的提问。
“我没把这件事告诉托尼更多是因为那个老好人的确能保护波茨小姐，但仅仅止步于此。”
洛安这次的语气听起来要比之前强硬不少，站直了身子看向斯凯。
“我不会干涉你们对斯塔克工业的动作，但对于异生兽的调查……”
“洛，你想干什么，我们说好的不能找人说悄悄话！”
指尖稍微用力按下，洛安无视托尼的高声呼喊切断了耳机的电源。
至于斯凯自己的手机，洛安不认为托尼能通过一台被匕首扎穿的手机窃听。
“我只听从弗瑞局长的指示，至于你的意见，我会转达的。”
斯凯看着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大有洛安不听也碍不住她照做的意思。
“但在这之前，你需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
“我看着像那种三两句就能被忽悠瘸的家伙吗？”
洛安嘴角微微一抽，转而看向斯凯。
“不过倒是有些事情，你们能帮上忙。”
“回敬你刚才的，我看起来像能随便使唤的人？”
斯凯朝洛安甩出一记白眼，双手抱胸走到他身边接着说道：
“既然你认为我们是合作关系，就得拿出点诚意来。”
“这能有什么诚意，难不成下次异生兽出现的时候，我让你们先去试试？”
洛安带着玩笑意味地提出了这个条件，只不过斯凯稍微愣了一下之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那一言为定，我们会通知你，但在无法掌控状况之前，不允许你出手。”
“等等，你们认真的？”
洛安瞪大了眼看向斯凯，仿佛听到天方夜谭一般。
“用你们这些破烂去对付异生兽？”
“你到底有没有合作的意思？这种时候你只要表达好答应或者拒绝就好。”
……
十多分钟之后，一名抱着个文件袋的女性职员出现在属于奥巴代亚的办公室门口。
“表现得自然些，你现在就是一副要跟奥巴代亚幽会的样子。”
“你要是觉得舌头多余了，我回头可以帮你拔掉。”
斯凯咬牙切齿地回怼了洛安一句，随即在文件遮掩下，将一个小巧的仪器按在密码锁上。
至于洛安，现在正站在走廊另一头的休息区，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
什么，问这两个人从哪里弄来的通讯设备？
作为神盾特工，斯凯身上多带点黑科技也正常吧，更何况洛安耳机那头还坐着一位满屋子黑科技的花花公子。
“我进来了，下一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