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线的末日挣扎

心直口快的林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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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讨不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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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赵省长河防线,东段阵地,此处是燕赵省和齐鲁省的交界处,并不是庐州军主攻方向。不过这里依旧被布置的宛如一座阴森的战争堡垒,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阵地前沿,密密麻麻的铁丝网交织成一片死亡之网,它们相互缠绕,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这些铁丝网的每一根铁丝都坚韧无比,上面布满了尖锐的倒刺,犹如狰狞的獠牙,仿佛在向任何敢于靠近的敌人宣告着死亡的威胁。铁丝网上还挂着一些破旧的衣物碎片和不知是哪个倒霉士兵的残肢碎布,在风中微微晃动,更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氛围。

铁丝网的后方,是一座接着一座的钢筋混凝土碉堡群。这些碉堡如同巨大的怪兽,静静地蹲伏在大地上,用厚重的身躯守护着阵地。碉堡的墙壁足有半米多厚,由坚固的钢筋和混凝土浇筑而成,表面坑坑洼洼,那是之前战斗留下的痕迹,每一道弹痕都诉说着曾经的激烈交锋。碉堡的射击孔狭小而深邃,黑洞洞的枪口从中探出,犹如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喷出致命的火焰。炮垒则分布在碉堡群的周围,一门门火炮整齐地排列着,炮管冰冷而威严,炮身上的油漆在战火的洗礼下已经斑驳脱落,露出了底下生锈的金属。这些火炮的口径大小不一,从较小的75mm火炮到威力巨大的105mm火炮都有,它们是阵地的主要火力输出点,炮口指向远方,时刻准备给来犯之敌致命一击。

环绕着整个阵地,是一道又宽又深的反坦克壕沟。壕沟的宽度足以让一辆坦克望而却步,深度也达到了数米之深。壕沟的内壁陡峭光滑,是由工兵们精心挖掘而成,沟底布满了尖锐的竹签和杂乱的铁丝网,这些障碍物使得试图穿越壕沟的坦克一旦陷入,就很难逃脱。在壕沟的前方,还设置了许多其他的反坦克工事,如反坦克地雷阵,这些地雷被巧妙地埋设在地下,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泥土,与周围的地面融为一体,难以察觉。一旦有坦克触发地雷,瞬间就会被炸得粉碎。还有那些用粗壮的原木和沙袋构筑而成的反坦克障碍物,它们横七竖八地放置在阵地前,有的呈三角形排列,有的相互交错,形成了一道道坚固的屏障,阻挡着坦克的前进。

在这片充满死亡气息的阵地上,一双沾满灰尘的黑色皮靴重重地踏在地面的土块上。皮靴的靴面上布满了泥渍和划痕,每一道痕迹都记录着它的主人在战场上的奔波与厮杀。顺着皮靴往上看,是一条宽松的深棕色裤子,裤子上也溅满了泥土和血迹,有些地方已经被划破,露出了里面的布料。上身穿着的贴身翻领军装,虽然沾满了灰尘,但依旧能看出它的精致剪裁。军服领口的领章和肩膀的肩章上,都有一颗金色的将星,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彰显着主人的军衔和地位。

这位身着军装的人,便是辽东省周天宇的铁原军少将司马青。他非常年轻,皮肤白皙得有些过分,脸颊圆润,与战场上的铁血氛围显得格格不入。他留着短八字胡,那胡须修剪得整整齐齐,为他增添了几分成熟与威严。然而,此刻他的脸上却挂着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与傲慢。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战壕里那些急匆匆拿着担架奔跑的士兵,眼中满是轻蔑。那些士兵们神色慌张,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在炮火的轰鸣声中来回穿梭,试图救助受伤的战友。但在司马青看来,这些士兵不过是一群在战场上挣扎求生的蝼蚁,他们的努力在他眼中毫无价值。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呼啸声。战壕内有人惊恐地大喊:“无人机蜂群!”话音未落,原本明亮的天空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瞬间遮住,天一下就黑了下来。铺天盖地的小型扑翼无人机如同一群疯狂的黑色蝗虫,从空中俯冲而下。这些扑翼无人机体型小巧,翅膀快速地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响,如同死神的低语。它们在接近目标时,迅速收缩翅膀,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阵地冲去。每架无人机的腹部都挂载着20g炸药,这些炸药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它们致命的獠牙。

无人机蜂群如雨点般落下,整个阵地瞬间陷入了一片火海。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泥土被炸得四处飞溅,一时间外面的混乱到达了顶点,既有奔跑的脚步声,撞门声,以及个别士兵因为推不开铁门,而在外面愤怒的咒骂声。

不过这些人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司马青在漆黑窄小的防空洞里,因为厚重的土层阻隔,听着那些小当量的反步兵自杀式无人机“噼噼啪啪”的爆炸,声音虽小,却似爆豆子般接连不断。可即便如此,那些士兵的哀嚎声却依旧此起彼伏,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司马青这个白嫩嫩的小胖子,看着身边那些常胜军士兵不善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收敛了一下自己嚣张的表情。他心里清楚,就因为照顾自己,这防空洞人还没满,门就关上了,要是再惹众怒,自己在这小小的防空洞里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爆豆子的声音越来越小,随后士兵们的哀嚎声也逐渐变得虚弱了。司马青心里有些发慌,又有些好奇外面的情况,正想去开门,可手刚伸出去又缩了回来,心里满是恐惧,不敢贸然行动。这时,一个头上绑着绷带的常胜军老兵,看着司马青畏畏缩缩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眼中满是不屑。只见他大步上前,一把推开司马青,朝着防空洞的大门走去。

门推开的一瞬间,一股浓烈至极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合着烧焦味儿和血腥味的气息,刺鼻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烧焦味儿中,既有被高温点燃的塑胶散发的刺鼻恶臭,又有被烧得焦糊的木材散发出的独特气味,两者交织在一起,如同恶魔的气息,直往人鼻腔里钻。而那血腥味,浓郁且厚重,带着一股咸腥的味道,仿佛是无数生命消逝的见证,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仿佛置身于一片血海之中。

司马青被这股味道呛得连连咳嗽,他皱着眉头,捂住口鼻,望向外面。只见阵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残骸和鲜血。那些塑料外壳和木质外壳的自杀式无人机,此刻有的已经被炸得粉碎,碎片散落在四处;有的则还冒着袅袅青烟,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而周围的士兵们,更是惨不忍睹,有的缺胳膊少腿,伤口处鲜血汩汩地往外流,染红了身下的土地;有的被炸得面目全非,焦黑的皮肤上还冒着热气,让人根本无法辨认;还有的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声音微弱而绝望,眼神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恐惧。这一幕幕场景,如同人间炼狱,让司马青原本白皙的脸变得更加惨白,他的双腿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震撼,刚刚那点残留的傲慢也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马青呆呆地站在防空洞门口,眼前的惨状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许久都回不过神来。回想起昨天,自己还大言不惭地对这个常胜军阵地上的最高长官项成夸夸其谈,“你们不可以退出阵地,武廿无就是从两翼挤压你们的生存空间,想要把你们这些人都挤压到那个鹰嘴崖去。所以作为一个科班出身的将领,以及你们的盟友,我告诉你们,绝对不能退。一旦离开阵地你们就完了。”那时的他,眼神中满是傲慢与自信,语气斩钉截铁,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如今,看着眼前这如同人间炼狱般的场景,他才深深意识到自己的无知和可笑。

现在,司马青终于想起项成当时那复杂的笑容,里面有无奈、有苦涩,还有一丝对他的怜悯。那时的他,根本不懂那笑容背后的含义,直到此刻,他才真切地知道,步兵们每天面临的都是庐州军怎样恐怖的打击。原来,每天这种廉价的自杀式无人机袭击都在两万架左右,这还不包括那一轮接着一轮、仿佛永不停歇的炮击。他终于明白,战场是一个以实力说话的地方,很多时候,并不是你能看穿敌人的计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更多的时候,敌人是用刺刀和鞭子驱赶着你往火坑里跳,让你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司马青脚步踉跄地朝着指挥部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他的眼神空洞,脑海里还不断回放着刚刚看到的那些惨烈画面。周围的士兵们抬着担架飞速奔跑,神色匆匆,大声呼喊着让开道路。担架上的伤员们痛苦地呻吟着,鲜血不断从他们的伤口渗出,滴落在地上,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有的伤员伤势过重,已经陷入昏迷,脸色苍白如纸;有的则强忍着剧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亲人的名字。

医疗点里,军医们忙得不可开交,他们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双手沾满了鲜血,却一刻也不停歇地为伤员们处理伤口。有的军医在为伤员包扎,熟练地用绷带缠绕着伤口,动作迅速而沉稳;有的则在紧张地进行手术,豆大的汗珠从他们的额头滚落,眼神却始终专注而坚定。地上摆满了各种医疗用品,有沾满鲜血的纱布、用过的注射器,还有各种药品。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味和血腥味,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司马青就这样失魂落魄地在这混乱的战场上穿梭,时不时被奔跑的士兵撞到,却浑然不觉。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曾经的傲慢和自信早已荡然无存,此刻的他,只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和无助,在这场残酷的战争面前,他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不知该何去何从。

就在司马青晃晃悠悠的朝着指挥部走的时候。常胜军的中将项成,此刻在指挥部里,拍了拍地图上的灰尘,随后看着身边的参谋长顾勇,无奈的苦笑道:“老顾,你看看吧,咱们这次对上的是武廿无的十八线部队齐鲁卫戍军,第308师,第六旅,就是这个火力密度。”他的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滑动,仿佛能感受到那密集火力带来的压迫感。指挥部内,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投下斑驳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纸张味和淡淡的烟草味,显得格外压抑。

正在用鸡毛掸子,清扫着衣服的顾勇一听,无奈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叹道:“谁说不是呢,要是把武廿无的庐州军比作小鬼子,这种部队连皇协军都算不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眼神中满是对这场战争的无奈。他身边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已经褪色的军事地图,上面密密麻麻的标注着各种战略要点和部队部署,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战争的残酷。角落里,一台老旧的电台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偶尔传来几声模糊的通话声,却显得更加刺耳。

项成玩味地拿起司马青留在指挥部的指挥刀,这是一把欧式指挥刀,刀柄上镶嵌着精致的花纹,刀身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微微拉开看了看,刀刃锋利无比,显然是一把精心打造的武器。顾勇见状走来,笑道:“别看了,辽东省的军官又是科班出身,这种玩意就是个样子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忧虑。

项成听了无奈的点了点头将那把刀放回桌子上,随后百无聊赖的开始整理那些散落着一些文件和作战计划,这些文件上面的因为刚才的炮击而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他苦笑一边把码放整理的文件放好。

随后项成才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坐了下来,说道:“其实咱们都知道武廿无就是要两翼挤压,然后把咱们赶到鹰嘴崖去,可是咱们不动,他就能活生生的把咱们打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他深知,面对庐州军的强大火力,常胜军的处境十分艰难。

顾勇走到窗边,那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外面的炮火声和爆炸声不时传来,仿佛在提醒着他们战争的残酷。偶尔有几道火光闪过窗帘的缝隙,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怪异。

此时的顾勇看起来有些紧张,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小心翼翼地说:“军长,咱们是不是除了被打死,或者被赶到鹰嘴崖,还有第三种选择?”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试探,似乎在寻找项成的底线。

伴随着那句话被顾勇点破,指挥部内,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那台老旧的电台还在“滋滋”作响,偶尔传来几声模糊的通话声,显得更加刺耳。

项成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顾勇的担忧,也明白现在的形势对他们极为不利。但作为一个军人,他深知自己的责任和使命。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也知道你不是软蛋,你是想给兄弟留条命。可咱们虽然半路出家,可咱们也是军人。咱们跟着安省主在末世后打拼,省主对咱们也算是有知遇之恩。以后这种话就不要再提了,不过你要是哪天想走给我说一声就行,但是兵你一个都不许带走。”

顾勇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的双眼瞪大,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情绪激动而高高凸起,像是一条条扭曲的小蛇。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愤怒哽住了喉咙。原本就紧皱的眉头此刻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上的肌肉也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粗重的呼吸声在这略显寂静的指挥部内格外清晰。终于,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直接大叫道:“项成你是不是有病?咱们的身份哪他妈是安长河给的?哪个不是自己挣得?谁给你挣得?还不是这群兄弟们?你现在可好,你是忠臣你高尚...好好好,真好!”

项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猛地站起身来,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文件被震得四散纷飞。他的双眼圆睁,怒目而视,脸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他大声吼道:“顾勇,你为了自己前程,老子不拦着,你还想咋的!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兄弟们,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才是真正的把兄弟们往火坑里推!临阵脱逃,你对得起死去的那些弟兄吗?对得起咱们身上这身军装吗?”项成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在指挥部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顾勇被项成这么一嚷嚷,本身文雅的他气得眼皮直跳,嘴唇也开始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大步走到桌前,端起水杯,竭力压制着颤抖的双手,猛灌了一口热水,滚烫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稍稍缓解了一下他内心翻涌的情绪。他缓缓放下水杯,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急切,说道:“老项,你知道武廿无的主力主攻方向一天承受多少吨航弹吗?平均下来,一个一公里八百米纵深的小防线,每天就要承受庐州军空军三十五吨的各类航弹,他们上午扔FAb-3000四枚,下午会把GbU-72偶尔也来两枚,二百公斤的航弹顺着百十公里,就像是下冰雹一样往下砸。咱们就不说,他们的陆军航空兵的A-10人攻击机,每天就在几百公里的防线上来回晃悠的事了。现在人刚填上去,一会儿就没了。他们还无差别轰炸工业区,烟囱冒烟就炸,咱们现在炮弹还能有多少?新兵还能不能补充上来?人家武廿无是不想打,他手里那一千多辆改造的艾伯拉姆斯是摆设吗?真要是人家动手,咱们在人家眼里就是蝼蚁,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消耗!”

指挥部彻底安静了,只有那老旧电台发出的“滋滋”声在持续着,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争吵画上一个不和谐的背景音。项成沉默不语,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似乎在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顾勇见状,知道他还是没有完全动摇,于是继续说道:“你都知道武廿无很快就要从两翼开始挤压了。他的主力很快就会过来,压死咱们,也许杨守节的第二军已经到对面了。咱们现在根本没有胜算,再守下去,就是全军覆没!”

项成紧抿嘴唇,脸色铁青,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许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咱们多少再守守……”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一股无力的坚持。

顾勇一听,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大骂了一句:“你他妈混蛋!”说着,他猛地转身,大步朝着门口走去。他的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走到门口时,他看到六神无主的司马青正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顾勇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伸手一把推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指挥部。只留下司马青一脸惊愕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而指挥部内,项成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顾勇离去的方向,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他知道,这场战争,远比他想象的更加艰难,而他与顾勇之间多年的情谊,也在这一刻,出现了难以弥合的裂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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