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霜一脸兴奋的盯着云栀，而林君度则是将她拉走。
“你这女人每天都在想什么啊，真把她当工具了？”
“而且她是表演人格啊，雌小鬼怎么能算的上是人格？”
林君度嘴角抽动，对萧清霜彻底无语了。
萧清霜刚要反驳，云栀就猛的昂起下巴，嘻嘻笑着，拉住林君度的手。
“嘿嘿，杂鱼大哥哥，不会除了叫嚣什么都不会做吧？”
“我就这样欺负你，你也不敢对我做什么吧？嘻嘻。”
“杂鱼杂鱼，真是个杂鱼呢！”
“对小萝莉怀有非分之想，但却什么都做不了的变态杂鱼！”
云栀一脸轻蔑的看着林君度，眼里冒出一个个小爱心。
“对，对，就是这样。”
萧清霜一副痴女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摸着云栀的小脸蛋。
而云栀则是嫌弃的拨开她的手，轻蔑微笑：“变态萝莉控大姐姐，你连杂鱼都算不上呢，只配在杂鱼大哥哥把我肚子搞大时在一边看着！”
“好，好一个雌小鬼。”
“今晚我就替天行道。”
萧清霜冷笑，随后对赵尘说：“今晚让把她送我那去，我先帮你好好的调教一下。”
林君度头都大了，瞪了一眼萧清霜，随后不耐烦的甩开云栀的小手：“够了，萧清霜你先死一死，赶紧给我一边儿去。”
“还有你，云栀，给我变回去，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随地大小变！”
林君度话音刚落，云栀就立刻收敛起所有属于雌小鬼的模样，小脸无喜无悲，目光空洞。
“没意思。”
萧清霜打了个哈欠，不再看云栀。
这时，一直不动声色的萧清雾冷冷说道：“萧清霜，你的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还有别的东西么？真把云栀当成工具了？”
萧清霜嗤笑一声：“行了行了，我的好妹妹，我知道你最正直了。”
“那当然。”
萧清雾冷哼一声，走到云栀面前，淡淡道：“放心，我跟她不一样，是个好人，不会对你怎么样。”
云栀没有任何反应，如死亡般寂静。
林君度欣慰点头，萧清雾这女人她是了解的，是个正经人，确实比萧清霜可靠。
萧清霜真是满脑子黄色废料，每天除了涩涩不知道别的。
萧清雾在这方面就挺单纯的。
萧清雾看着不动声色的云栀，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我是好人，现在只是在做实验。现在，给我变成一个刚刚被我强暴完的少女……再加个条件，你的肚子也被我搞大了。”
云栀这次没有随地大小变，而是目光空洞的看向林君度，等待着他的允许。
因为之前，林君度下达了没他的同意不要变化人格的命令。
“你们萧家的人都是煞笔。”
林君度无语的骂了一声，直接推开萧清霜萧清雾，带着云栀走到远处。
“云栀，这次你没有听她的话改变人格，这很好，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也不可以改变，知道么？
“还有，以后别人跟你交流时，要与其回答，交流，不然太僵硬了。”
“你这样子，在外面容易被别人当成不礼貌。”
林君度说道，很是担忧。
当然可以命令她让她变成讨喜的人格，但那终究不是她，自己要真那么命令，那她就真变成工具了。
“与人和善么？”
“我知道了。”
云栀话音刚落，小脸上就浮现出友善的微笑。
“大哥哥，你好呀，晚饭吃了吗？”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云栀……”
云栀乐呵呵的，看的林君度一阵心惊。
“停，云栀你先变回来。”
林君度焦急命令道，他说的与人和善可不是变成与人和善的人格。
云栀闻言，立马就变回了原样，别说问候了，那精致漂亮的大眼睛就像死鱼一样毫无感情波动。
“我让你与人和善的意思是，在保持自己人格的同时，与他人交好，而不是演出一个无人和善的人格，懂么？”
林君度耐心解释着，说了一大堆，可云栀依旧目光空洞，没有神采。
“主人，我不懂你的意思。”
“无法理解如何要在保持自己人格的同时，与人和善。”
“我没有人格，只是一个工具。”
“如果主人想让我与人和善，请下达让我改变人格的命令。”
云栀毫无生气的说道，像是一个机器人。
林君度急了，抓住云栀的肩膀，来回摇晃：“你忘了？就像以前我们在一个病房里相处时那样啊，那样自然的交流，说笑，倾诉……”
“主人是你忘了，那时的我，是被上一任女主人控制的工具，主人记忆里与我的的一切经历，都是我的完美演出。”
云栀面无表情的说道。
林君度哑然，片刻后无力的松开了云栀的肩膀，摇头轻笑：“是了，那时的你只不过是在演戏。这些年来，我记忆里的那个你……如梦幻泡影，都是虚妄。”
“前一段时间，我被告知你没死，当时兴奋了好久，后来，我又被告知，你是带着目的接近我，甚至是来监视我的，即使这样，我还是没太在意，毕竟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只是想找个人叙叙旧。”
“但如今看来么……”
林君度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病房那段时间一样，熟练但又生疏的捏了捏云栀的小脸蛋，淡漠道：“如今看来，当年，你还是死了，死的如此彻底，彻底到我无法找到你的坟墓，只能去记忆里探寻。”
云栀面无表情，任由脸蛋被林君度随意捏揉。
她抬起头，嗓音生冷：“现在，请主人下达命令，我的一切行为，需要命令的驱动。”
林君度松开手，目光复杂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君度目光犀利的抓住了她的手：“你想要命令是么？好，那我现在就给你命令！”
“云栀，你什么人格都会表演是么？”
“那么好，从现在开始，听好我给你的你的第一个命令：你不再是工具，也不需要命令，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人！”
“第二个命令：成为你想成为的人，表演你想表演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