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就30。”秦铁雄一咬牙，30毫升也能治四个，四个子女每人一份，想生二胎自己去买。
“我今天来的匆忙，卡里只有9个亿，刚刚已经花了一半，剩下的你们先拿走，差多少等我回家让财务补上。”
一句“只有9亿”瞬间给陆辰和陈周都干沉默了，陈周倒还好，没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跑。
至于陆辰，他只在网上看别人炫富晒出余额几千万甚至上亿的截图，像今天这样被人贴脸开大还是第一次。
“秦总，再给两亿就行。”
“嗯？”秦铁雄愣了，“怎么还便宜了？”
他怕陆辰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补充道：“我不要拍卖那种残次品，我要的是刚才买的那种精品。”
“其实都一样。”
对于病人陆辰一向严谨务实，即便陈周解释不通，他也要再说一遍，“或许您将来会在市面上买到其他药企的Lc1稀释液，也就是所谓的残次品，但有一点我向你保证，只要是从陈家出去的Lc1，绝对是百分百纯原液，丝毫不掺假。”
“那刚刚拍卖那些……”
“都是一样的。”
“那也不行。”一听这话秦铁雄反而来了脾气，“你们做生意讲究，我也不能不给面子，钱什么的对我而言都是小问题，说5亿就5亿。”
“两亿不能再多了。”
“那就按小周刚刚的报价来，30毫升4.5亿。”
“两亿。”
“拍卖价，3亿。”
“两……”
刚刚去帮秦铁雄取Lc1的秘书才一进门就见两人争论不休，还以为是价格没谈拢。
于是她非常尽职的替陆辰说话：“秦总，陆医生在我们这边的权限跟陈总相差无几，他开的价格真的就是最低，实在是没办法再优惠了。”
秦铁雄：“……”
陆辰：“……”
最后30毫升的Lc1以两亿价格成交，作为卖家的陆辰寸步不让，宁死不肯加一分钱，就算秦铁雄倒贴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都不行。
“Lc1不是一锤子买卖，以后陈家每年都会对外提供一定额度，所以秦总尽管放心，明年还有。”
“那行吧。”
秦铁雄心说以他那几个儿女的败家速度，再过两年秦家还有没有钱买Lc1都是一回事。
不过秦铁雄自认为已经尽力，一人福泽三代，也算是无愧于先祖。
秦铁雄走后，会客室又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买家，不过他们大多数不是冲着Lc1而来，而是打着跟陈家结交促进友谊的旗号。
但即便如此，陈周前前后后还是又出售了近200毫升Lc1，再次进账30亿，因为那些人也觉得私下售卖的Lc1质量更好一些。
毕竟结交可不是只靠嘴上说说而已。
也有一部分人跟严山类似，试图通过跟陈家达成合作分一杯羹，只是大多动机不纯或者涉嫌与其他海外势力勾结。
都被陈周毫不犹豫的拒绝。
虽然他只要轻轻点头就能有百亿甚至千亿进账，但原则问题上陈家不可能妥协。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要合作也肯定选杨家这种优质伙伴，没必要和这些小门小户玩过家家。
“还以为500毫升会被一扫而空，没想到最后只卖了一半多一点。”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陈周轻轻摇了摇头，虽然今天的来宾在外面都号称“百亿富翁”，但真像秦铁雄一样手里现金满满的其实不多。
“对了陆医生，这是刚刚整理出来的售后名单。”
陆辰从陈周秘书手里接过名单，上面详细记述了拍卖会上一些买家的个人信息以及详细住址。
他们都是成功拍到了Lc1的买家，因此可以享受陈家提供的后续服务。
虽然有人觉得没这个必要，但陈家还是坚持服务，毕竟除了秦铁雄之外没几个人知道，比起那区区几千万的Lc1，附赠的健康检查才是本场拍卖会最具价值的拍品。
秘书又道：“我根据病人的病情将他们进行了分类，其中红色标记代表重症患者，需要尽快并且最好由陆医生亲自出手治疗。”
如今江今晨的医术虽然也进步明显，但比起开挂的陆辰来说还是差了很多，面对一些偏门问题，依旧只能陆辰亲自出手。
“黄标则是一些中、轻症患者，陆医生可以根据个人时间或喜好自行安排您或者江医生前往，整个行程控制在半年内即可。”
黄色区域问题不大，因此江今晨也能处理。
“那还有几个绿的是？”
秘书撇了撇嘴：“绿的基本没什么毛病或者都是小病，只是这些人太过矫情，总觉得隔三差五不去医院躺两天就会出事，您要是不想去的话，回头我帮您推了也没关系。”
不过有句话秘书没说，那就是三个级别的病人当中，红色那一栏里的病人大多不看好陈家所谓的配套服务，因为他们大多数都已经找过联邦或者海外最顶级的医疗机构，并且那些人都表示回天无力，只能尽可能续命。
即便买Lc1，也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而已，给杨家一个面子总是没错的。
黄色一栏也表示没太大所谓，反正该检查的他们都检查过了，总不能换一个人来就能查出新花样吧。
反倒是绿色那几个没病的家伙，一直嚷嚷着要让最好的大夫火速前往，好像一天不给他们看病就要翘辫子一样。
“去一趟也行。”陆辰摇了摇头，“要我说这几个人也应该被列到黄色名单里面，从医学的角度来看，臆想症也是一种病，而且病得不轻。”
“那好吧，陆医生您的医德没得说。”
秘书小小的拍了个马屁：“那回头我帮您安排时间？”
“不，让江今晨去。”
“……”
“对了，我们还剩下多少Lc1没卖出去？”
秘书答到：“除去封存的那部分之外，还有190毫升。”
“拿90给我，剩下的100……干脆给核心员工们分了吧，今年药厂手头紧，就先拿Lc1代替年终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