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远之后，江柚白才拿出手机。手都要给震麻了，点开果然是海王App，而且还是提醒她第四个男友。
“你是真的敢啊。”江柚白扶额。她是没想到这个系统什么都敢当做男友，那个人一看就是一副世外高人，仙风道骨的模样。
“你怎么不让我去自掘坟墓。”
反正楚子兆还没发信息过来来，江柚白也能趁机看一下四个男友的好感度。
楚子兆：35.
云亓霍：-50。
欧阳龄：25。
新确定的沈一谅：10.
其他的都好说，唯独这个云亓霍负的50，真的会让人头疼。江柚白长舒一口气，等搞定完楚子兆的事情，再去问问。
问问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会让这个好感度突然减80多。
江柚白挠挠头，黑色的波浪卷发因为挠头的动作，发顶更加蓬松。纠结烦恼一会儿，接到楚子兆的信息，就赶去420.
“爷爷，我正在追她呢，但是人家女生脸皮薄，你不能直说我和她的关系，否则人家会害羞的。”
楚子兆帮爷爷捏腿，“就当是为了孙子，好不好。”
“好。”
江柚白推门进去，病房很大。走进去才看到楚子兆坐在床边捏腿，床上躺着一位看起来非常和蔼亲善的老爷爷。
楚爷爷头发花白，面容憔悴。大概是因为大病初愈，没什么精神。只能靠在病床上笑着。
但是一个极有亲和力的人，和江柚白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这位楚爷爷像是楚子兆戴着的那个和善阳光的面具。
江柚白突然明白，楚子兆应该很敬重自己的爷爷，连装出来的性格都不自觉的朝着这个方向靠拢。
“是柚白吧。”楚爷爷也是，见到进来的这位女生眼睛一亮。从长相来说，倒是和自己的孙子很般配，看起来性格淡定，进退有度举止大方。
“我有眼光吧。”楚子兆笑容灿烂，凑到爷爷耳边嘀咕，“是不是很漂亮？”说完之后才微微提高声音，“柚白可聪明，高考的时候我第一她第二。”
“有。”楚爷爷朝着门口的女孩子招招手，“是子兆的朋友吧？快进来吧。”
“可以。”
江柚白不明白楚子兆的这副样子是做什么，怎么跟炫耀东西一样。走到病床前，“楚爷爷好。”说完瞪了楚子兆一眼。
楚子兆笑容灿烂，把八颗牙齿都露出来。
“柚白看起来是一个很优秀聪明的人呐。”楚爷爷那么多年阅人无数，第一眼就觉得这小女孩挺好。
看起来不是一个浮躁的人，淡漠沉稳的性格和子兆很适合。
“谢谢楚爷爷。”
“你带的礼物我收到了，真是有心了。”楚爷爷示意旁边的位置，“你过来坐下，别站着，站着又不能站高。”
“好的，谢谢楚爷爷。”
“爷爷，喝点热水，刚才一直说话渴了吧。”
江柚白就在一旁默默看着楚子兆照顾楚爷爷，平日里看着不怎么正经的男人在楚爷爷面前却很孝顺，而且是那种真心实意的孝顺。
看得出楚子兆很看重楚爷爷，江柚白没有扫兴，一直陪着楚爷爷说话，问什么答什么。
一直到中午一起吃过午饭才离开，
临走时江柚白看着楚爷爷拉楚子兆不知道两个人嘀咕什么，笑容都有点不对劲。
“你知道我爷爷刚才说什么吗？”楚子兆从病房离开，嘴角怎么都压不住。故意凑近江柚白，“想知道吗？”
他知道带江柚白去见爷爷，爷爷肯定会很满意。今天看起来人的精神头都好不少。
“我不想知道。”江柚白坐在副驾驶，整个人都靠在车门上。
“喂喂喂，你这样一点都不好玩，你应该说想知道然后问我。”楚子兆难得今天心情好，哪怕被扫兴也无甚所谓。
乐呵呵的拉着江柚白，“那我们一起去看视频吧，正好看过之后能吃下午茶。”
“你的录像是怎么来的？”江柚白觉得楚子兆不是一个做事周全的人，尤其是在年轻的时候。
能瞬间将所有事情都想周全，再用行车记录要挟顾家。
“是我爷爷保存的，保存之后就发给我了。”楚子兆确认，他的心确实没有爷爷细。
毕竟爷爷那么多年，从一个暴发户打入这个圈子里，他一直都佩服爷爷的手段。
“那.....”
其实江柚白想问既然是楚爷爷给你的，那楚爷爷一定看过。为什么不去问楚爷爷呢？他那么细心说不定早就知道什么。
可这话她没有问出口，总觉得这件事楚爷爷大概知道些，但一直瞒着没说，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
“那我们去我租的房子，看那段记录，我一直都存在电脑里。”
“不能去图书馆吗？”图书馆多好，江柚白还不用爽林青青的约。
两个人因为那个论文结果讨论许久，今天约好要一起查资料，只不过今天要爽约了，第一次。
“不能，这种东西怎么能拿到大庭广众之下去播放呢？”楚子兆似乎看出对方的疑虑，主动提议，“就到我小区附近的一个咖啡厅，那里面有包间，怎么样？”
“可以。”
江柚白现在咖啡厅的包间等着，等楚子兆去拿电脑。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思考要不要给云教授发个信息。
要不试探一下也好，看看这个负的好感度是怎么来的。想想就觉得奇怪。
思索许久，终究还是不知道发什么过去，楚子兆的回来让江柚白彻底放弃发信息试探的心思。
“来了。”楚子兆端着平板回来，“我拷贝到这里，原件电脑里没有拿过来。”
“那行，我们看看吧。”江柚白把手机放到一边，接过平板。
两个人坐的很近，几乎是肩膀靠着肩膀。
包间不大，狭小的空间空气两个人凑得很近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
包间隔音并不好，外面的吵闹噪声却影响不了包间内的两人。
空气一边被抽离，一边楚子兆不自觉离江柚白近一点更近一点。他无心看着视频，一心都扑在那个香味上。
这个香味是体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