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方菲菲不甘示弱道。
“哼，走着瞧。”
姜悦走到方菲菲旁边，狠狠地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石映雪扶住方菲菲的肩膀，担忧的看着她。
方菲菲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姜悦现在是女团里面vocal，是孙亦梵主推的人。
也很明显，是公司的指示。
孙亦梵心里面不认可姜悦，但是看着这个女团，没有灵魂，分裂的很彻底。
一开始还是姜悦有业务能力。
但是现在孙亦梵越发不愿意信任姜悦，搞分裂，针对方菲菲。
这女团越发难做。
“我不想理会你们之间有什么龃龉，这场演出给我拿出百分百的精神。”
孙亦梵在她们上场之前叮嘱。
对她们是一百个不放心，尤其是姜悦，姜悦的搞事能力，他有目共睹。
四个成员点点头。
几个人陆续去了后台。
化妆，换服装。
“哎呀，你会不会化妆啊。”姜悦气急败坏的看着身边的人。
原本姜悦就不是很开心。
秦沫骂了自己，虽然在方菲菲那里讨了几分回来。
但是孙亦梵再三叮嘱的是自己。
现在这化妆师不小心在上眼影的时候戳疼了自己。
旁边的化妆师手足无措的站在姜悦旁边。
被吓到了。
“你那张脸，可怜给谁看啊，会不会干活，不会干赶紧回家！”
姜悦不满意的捂住自己的眼角。
那一片红红的，更多的是化妆的痕迹。
旁边三个人都不说话。
知道姜悦一向如此，把自己心里的火撒在无辜人的脑袋上。
石映雪眼神示意方菲菲上前帮忙。
方菲菲摇头。
不是她见死不救，她本来就和姜悦不对付，自己再贸然为化妆师出头，化妆师下场没准比现在还惨。
“姜悦小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化妆师咬着自己的下唇，眼泪在眼眶里面要掉不掉。
本来自己还挺喜欢这个女团的。
“你不是故意的，那我是故意的？”姜悦不接受。
“我故意往你的化妆刷上戳的，是吗？”姜悦声音大的很。
“行了，姜悦。”沈箬瑾看不下去，出言打断。
沈箬瑾在团里平时跟一个透明人一样。
谁也不亲近，谁也不冒犯。
没什么事情，所以一来二去，她们就没有怎么在意过沈箬瑾。
谁知，这次沈箬瑾竟然开口说话了。
姜悦被打断了思绪，也忘了接下来的话。
只是呆愣在了原地。
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一眼沈箬瑾。
大力扯着椅子坐下，声音很大，椅子腿划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好好画，不然有你好看的！”
到底，姜悦还是让化妆师继续画了。
后面化妆师也不敢有什么其余的动作，只得大致的画了画。
心中想着，下次在遇到她们，自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躲得远远的。
孙亦梵皱眉看着台上的四个人。
姜悦的动作越发的僵硬。
尤其是歌声到了姜悦那一趴，姜悦低吟出来。
词都听不清楚。
背景音乐都盖住了她的声音。
“停停停。”
孙亦梵现在无比感谢自己，这幸好不是什么现场直播。
还有可以转圜的余地。
“姜悦，你在搞什么？”
孙亦梵皱眉，眉间似乎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孙哥，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姜悦试图用撒娇蒙混过关。
可孙亦梵是什么人，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姜悦，接下来你要说的话，最好是能把我说服。不然，你知道后果。”
孙亦梵眯眼看着姜悦。
姜悦站在舞台中间，不自然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但是头发都被固定住了，姜悦讪讪的把手放了下来。
扭扭捏捏的说不出话来。
难不成真的要让自己告诉孙亦梵，这些日子自己非但没有好好练舞。
整天想着帮秦沫如何修理方菲菲。
而且自己也没有好好保护嗓子。
和秦沫喝酒的时候，早就把孙亦梵不能喝酒的叮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现在唱不上去，也可能这段时间把嗓子熬坏了。
孙亦梵死死的盯着姜悦。
姜悦懊恼的将头低了下去。
“孙先生，如果不能上，您看这违约金？”卫视的制片人走了过来。
制片人站在孙亦梵的旁边，笑意不达眼底。
是孙亦梵在饭桌上拍着胸脯，谈下来的合作。
虽然是录播，就这么被糊弄，制片人觉得自己的脸面被下了。
“张制片，您看能不能这样。”孙亦梵虽然对姜悦恨铁不成钢。
但是这件事情要传出去，或者这个节目后期被一剪没。
那这个团真的就糊地心了。
所以孙亦梵拉着制片人走到一旁，想问问能不能假唱。
先把这一趴混过去。
制片人一听，连连摆手，“孙老弟，我虽然理解你的心情，可这件事情要不得，要传出去，我还能在台里起头吗？”
制片人满脸的不赞同。
兵行险招，孙亦梵也太冒失了。
孙亦梵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制片人不同意，自己上哪里再找一个vocal出来？
“我可以试试吗？”
方菲菲看着孙亦梵焦躁不安，于是毛遂自荐。
哪知孙亦梵眉头一扬。
“这不是你们可以打擂台赛的地方，方菲菲你分的清吗？”
也不是孙亦梵故意这么说。
主要是方菲菲到底懂不懂这里面的事情。
就直接上来顶替姜悦的位置。
姜悦得意的看了一眼方菲菲。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这个时候逞英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姜悦小声说道。
差点没有维持好表情管理，笑出声来。
反倒是旁边的张制片看到，“孙老弟，你不如让她来试试。”
“事已至此，你也临时找不到人来救场，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张制片也是提议。
自己的节目反正不能假唱，绝对不能让孙亦梵胡搞。
孙亦梵只能点头。
“方菲菲，你最好能。”
最后方菲菲临时担任主唱的位置。
其他人退到幕后。
台上留下那四个人。
雾气四起，四人一同动作。
动作做的干净利落。
姜悦有些动作僵硬的地方，也被其他三人盖了过去。
直到方菲菲的声音响起。
空灵。
这个词浮现在台下的每个人心中。
孙亦梵心头复杂。
姜悦唱这首歌的时候，自己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