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中国古代一直是有这门茶艺的，难道……这里还没出现？如果真是这样，那倒不失是个商机。
“你说的不会是拿菊花泡茶吧？”季文衍微皱眉头，猜测的提出自己的疑惑。
“那就给我一杯和你一样的吧！”看他的表情，付颜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对于这意外的收获，付颜这阵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心情忽然如阴霾后初见阳光般舒畅。
“我这是温水”对于付颜跳跃性思维，季文衍早就领教过了，也不在纠结刚才那小插曲，毕竟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谈。
“多喝水也好啊！”看着自顾自倒水，眼角含笑的付颜，季文衍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孩太难懂了。
难怪冷绍炎不放心把她留在身边，她虽然看起来单纯的找不出破绽，但是前后诡变莫测的行为，却着实令人不解和不安。
这样的人是很难掌控的，因为你摸不透她在想什么，与其你想主宰她，还不如想如何和她合作来的更有利可图。
“怎么？不会连杯水都舍不得吧？”视线落在神游四海，风目半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季文衍，付颜调侃的噘了撅嘴。
“这次不怕我下毒了？”看着眼前这副可爱委屈的精致小脸，季文衍一脸邪魅戏谑。
“要害我，今天就不会救我了，不是吗？”虽然付颜大致猜到可能是那串白玉坠救了自己，还是调笑的买起了关子。
“你很聪明”季文衍淡淡的甩出这句话后，端起手中的青瓷杯盏泯了一口，不再言语。
因为低垂眼帘，付颜看不到他严重那一抹复杂难明的晦暗。
付颜受不了这样沉默无语的氛围，因为现在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究竟能不能说服他们跟自己合作。
虽然有信心，但也不敢确定对方会不会打算孤注一掷？也行鱼死网破也未可知。
“我想我今天的立场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付颜知道像冷绍炎这样连一丝瑕疵都要抹杀的人，是不可能仅仅凭她这样一句话就信。
“嗯！”只见季文衍看似漫不经心的，似有若无的点了点头，也知道表达的是什么立场。
付颜眉心微拧，正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时，门外响起清脆的抠门声。
这么晚了，难道是被谁发现了？
看了一眼对面依旧云淡风轻，品着茶的某人，付颜本来有些没底的担忧风吹云散。
“进来吧”季文衍没有看门外，而抬头看了一眼对面不惊不乱，一脸平静的小女孩，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季先生，该是就寝的时间了”付颜顺着这有点娃娃音的源头看去，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跟自己差不多高矮。
看起来比自己还要瘦弱些，一双杏目炯炯有神，配上如雪般的肌肤，整个人显得灵动而纯洁。
“就寝？”付颜有些困惑，他不是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了嘛，难道还规定什么时候睡啊？
“我晚上不在这里睡”看着付颜微微张口，略显吃惊的傻表情，季文衍单手握拳抵在唇口，低咳一声，掩饰嘴角那不自觉的弧度。
“我睡在王爷那”付颜越拧越深的眉心，诡异的眼神让刚说出这句话的季文衍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我懂，也能理解”付颜顿了半饷，一脸诡异嘻笑的看向对方那，这次完全是她理解错了季文衍的那个笑容了。
不就是龙阳之癖嘛！以她21世纪的新女性，完全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啊？”看着表情从惊讶，深思，纠结，到释然和诡异的笑，季文衍有种毛骨悚然。
“没没……”这种事放在心里就好，不适合拿出来说，毕竟不是啥光彩的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