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商姐又开播了！”
“我以为商姐昨天就要进第四个副本的，没想到竟然休息了一天。”
“这有什么没想到的？商姐再牛逼也是人，连续通关了三个副本，休息一天怎么了？再说了，第三个副本通关的时候，慕二少不是出事了吗？商姐，慕二少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关心。”
“哦？前面那位是慕二少本尊吗？合影合影！”
“商姐进副本的时候，慕家人应该都在看吧？”
“那可不？我要是有这么可爱的女儿，或者妹妹，我肯定一直看着。”
“不见得吧？都忘记慕夫人怎么骂商姐的了？”
“慕二少，您还在看的吧？能解释一下，慕夫人为什么要那样骂我们商姐吗？慕瑾一个冒牌千金而已，自己实力不济死了，怎么还能算到商姐头上呢？”
“就是就是，我看慕夫人就是日子过得太顺，脑子糊涂了，亲疏都分不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直播间骂商姐，别说亲妈，随便找一个能辩是非的人也干不出这种事！”
“说起来那个慕瑾也是真厉害啊，顶替了商姐的身份不说，人都死了还能让慕夫人跳出来恶心商姐……”
看到弹幕上全是为殷慕商打抱不平的，慕琮放在键盘上的手挪开了。
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况且观众们说的也都是事实，这时候他只能保持沉默了。
“队长，慕夫人没在家吗？”胡天看到弹幕后，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周，而后小声问道。
胡宽跟高宇在殷慕商他们刚进副本没多久就到了。
此时坐在慕家客厅里看直播的有慕琮跟他的两个队友，以及圣虚子老道士。
电视上做了分屏，一个是殷慕商他们的第四个副本，一个是忘尘跟萧家双胞胎进的第二个副本，电视屏幕还外接了两个键盘，一个在慕琮面前，一个在老道士面前。
“没在。”慕琮回答道。
昨晚萧家双胞胎过来的时，跟慕天说过，萧婉容回萧家去了。
希望经过这次的教训，她不会再钻牛角尖了。
慕琮都不求她能接受殷慕商，只需要她不对殷慕商怀有恶意就行。
“看四小姐直播的人可真多啊！”老道士看自己小徒弟暂时没危险，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殷慕商的直播上面。
主要是弹幕太多了，一直不停地闪动，很引人注目的。
“他们说的这个慕瑾是什么人啊？”老道士看弹幕上讨论得热闹，忍不住问了一嘴。
“是原来的慕家四小姐，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人也不在了。”高宇嘴比较快，下意识就跟老道士说了，慕琮想阻止都来不及。
不过随后他又觉得没什么好阻止的，慕瑾已经死了，现在一切都成为过去，他们慕家的小姐是殷慕商，且只能是殷慕商。
老道士听到慕瑾已经没了，也没再多问了。
他是修道的，对死亡抱有敬畏之心，也明白死者为大的道理。
不管这个慕瑾生前是个多么不体面的人，现在人死灯灭，他们在背后议论是不对的。
可老道士不知道的是，这位死去的慕瑾根本配不上“死者为大”这四个字。
副本里，殷慕商跟霍约听了慕珩的安排，从教学楼左边下的楼，祁无往跟慕珩则是走的右边。
出了教室，偌大的校园中，随处可见的学生，霍约发动异能，控制着他的随身系统飞到那些学生头顶去验证。
“你这样是验不出来的。”殷慕商知道霍约在做什么，制止了他的行为。
霍约将随身系统收回，“那要怎么验？四小姐你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吧？这些学生里有鬼吗？”
“对于这个副本来说，他们就是普通的学生，不是鬼，但也不是真的人。”殷慕商说道。
“不是鬼，又不是人？那他们是什么？”霍约听糊涂了。
殷慕商给他解释道：“我们之前通关的副本，第一个副本我们也没去调查过，不知道现实里有没有这样的一家人，但是第二个副本和第三个副本里出现的恶鬼都是现实里中曾经存在过的人，而且那两个人副本里出现的也全都是恶鬼，但这个副本不一样。”
他们说着话已经从三楼走到了一楼，看到操场上站着的许多学生，殷慕商抬手指过去，“那些都是现实中不存在的人，他们只能算是这个副本创造出来的数据。”
“全都是吗？没有一两个特别的？”霍约是生在现代的网瘾少年，惊悚游戏没降临之前，他日子过得再苦，也是去过游戏厅跟网吧的，对网络游戏并不陌生。
网络游戏里的人物、剧情那些都是数据，而且正常游戏本就是这样。
只有这个出现在他们现实世界的惊悚游戏，才是以现实中死去的人作为Npc的。
“目前没发现，先去食堂吧，这会儿食堂人人最多，应该能有发现。”殷慕商说道。
“好吧，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四小姐跟七哥吵架了吗？你俩今天好像都被一种似有若无的尴尬给笼罩着。”霍约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殷慕商的脸色，想着只要她一变脸，他就立马打住话题。
但殷慕商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干咳了一声后道：“有这么明显吗？”
“非常明显，我觉得慕三少故意把你们分开，应该也是看出来了。”霍约见殷慕商不生气，就大胆起来了。
殷慕商听后有些发愁地皱起了眉头，“那岂不是小七也发现了我的态度转变？可是我真的……”
她想了想，转头盯着旁边飘着的小镯铃，“都怪你俩！”
小镯子跟小铃铛这时候只能装死。
殷慕商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小声催眠自己，“忘掉吧，忘掉吧……”
一旁的霍约：“……”
这是在干什么？做法吗？
校园很大，虽然食堂就一个，但殷慕商他们跟祁无往分开走后，一直到食堂门口才相遇。
殷慕商看到祁无往就微笑着迎上去，“小七，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祁无往有些懵逼地看着殷慕商，脑袋上缓缓飘出了一个问号。
为什么突然又不讨厌他了？商商的心思好难猜！
“没、没有什么发现。”祁无往有些呆呆地回答道。
殷慕商很自然地挽着他的手往食堂里走，“我们也没发现，但是这个副本越是正常，就越显得不正常……小心！”
她话音还没说完，就看到前方一个女生端着餐盘摔了过来，她下意识推开祁无往，同时自己也闪开，那女生就结结实实摔到了地上。
“小姑娘你没事……”慕珩赶紧上前去扶那个女生，不料对方一抬头，他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艰难地喊出对方的名字，“慕……瑾？！”